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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13章:唯才是舉,是這個意思?
  友人大多不明白他的想法,因為張邈、張超乃至是袁術、袁紹都曾送來過邀請。

  早在劉岱身死兵敗的時候,麾下謀臣官吏也就散去,程昱自然回鄉隱居,不願再出山來。

  但無論是袁術、張邈,程昱都沒有表示過追隨的意願,皆是客客氣氣的送走,所帶的禮物也都退還。

  今日在小築相聚,聽聞了程昱的話都略顯驚訝。

  “仲德有軍略,腹有經天緯地之才,只是在劉刺史麾下未能得以施展,若說想要施展才學,追隨袁冀州、後將軍都可,為何獨獨看中曹操。”

  “曹操如今雖主唯才是舉利好寒門、平民,但在勳貴與士族、豪門眼中依舊還是出身髒汙,令人不恥。”

  程昱頭髮包於頭頂,胡須稀疏飄飛,有仙風之感,雙眸微眯,朗聲笑道:“呵,亂世出雄主,若能平定此世,士與平族豈不也是乾坤倒轉?再者說,時值百姓遭亂時,家戶離散流離失所,士族還在談論天下局勢,閹宦遺醜卻在殺敵平亂,痛擊賊寇!且有收服於下,內治富民之心!如何不算雄主。”

  “他這些詩文,未必都是出自真心,又或者盜用他人之才,他一個殷富官家的人,自小在銀錢衣袍中長大,怎麽能有如此深刻的體悟呢?”友人又笑著說道,而且盯著程昱看,好似期待他作何反應。

  許是一起相聊時鬥嘴習慣了,程昱很少對這些話有所反應,往日友人等聊及官途的事,他都只是笑而不語,不曾多言。

  今日卻不同,他居然一改常態,且站出來與友人駁辯,這一下激起了爐邊這些賢才友人的興致,非要辯駁出個結果來。

  “哈哈,”程昱高聲而笑,眼中精芒不斷,快速道:“若是如此則顯其手段!若是自己寫的則是顯其才情!君不得見此詩文一出,境內屯民何等激憤,本地百姓亦是動情,不再思逃遷,耕牛、農具均可互借,豈不是繁榮之景?!”

  “爾等不知我心!!”

  程昱大手一揮,又搖頭而笑。

  旁人相互笑了笑,樂呵呵的道:“仲德這是……心有念及,怎麽看他都是對的,著了魔了。”

  “哈哈哈……”

  整個小築裡頓時充滿了歡聲笑語。

  ……

  軍屯推行之後,曹操在張韓的力薦下,不光以詩文表心,且多次放下軍務與屯民一同開荒墾土,還親自試用農具。

  張韓將原本的犁通過改良,做成了曲轅,靈活可動,著力點更低,易於和耕牛配合,省力了許多,如此一來一人即可使用。

  於是在連續數日勞作後,曹操的腰背拉傷,在衙署躺著靜養。

  但效果極好,增長了曹操的民望不說,還讓屯民感恩戴德,當地的百姓也自不知該說些什麽,甚至張邈還親自寫了書信來,要將陳留讓與曹操屯田,同時其軍聽從調遣。

  這在某個層面上,其實已經算說明要暗中承認了曹操的州牧身份。

  衙署之內,曹操躺於榻上,聽荀彧匯稟各地的墾荒之事,形勢一片大好,並且陳留郡已經率先推廣。

  “唉,”曹操歎了口氣,荀彧也停了下來,面有不解的看了過去。

  “明公為何歎息?”

  曹操咬著牙道:“局勢進展太好了,本想找個理由把張伯常揍一頓。”

  荀彧無奈的苦笑起來:“伯常的策略,眼下看來可算豐功,特別是明公親自屯田墾荒傳開後,收歸民心信任一事上更是事半功倍。

”  曹操揉了揉腰,艱難的坐起來在坐塌上,面色卻已經帶上了笑意。

  的確,收獲極其豐厚,不光順利推行了屯民政令,安置下了百萬青徐來的降民,還收獲了大量的民望。

  甚至農具改良、新田開墾等,跟民望比起來都不算什麽,來自百姓口中的讚譽最讓曹操心情開懷。

  因為這些就代表了實績。

  “張邈最近頻頻示好,尊奉我為州牧,我想將一部分軍營安置到陳留去。”

  曹操坐起身後,深思熟慮之下,將想法如實告知,同時臉上還有不少擔憂之色。

  畢竟張邈雖然和他是發小,彼此知根知底,關系要好到可以將家眷妻小盡皆托付對方,可張孟卓終究是陳留太守,曾經獨霸一方的諸侯之一。

  爭奪兗州之位,他本來很有機會的。

  可一來這青徐黃巾沒有進入陳留附近,而是自北南下,離劉岱、鮑信、曹操所在較近。

  二來,張邈為人較為保守,曾拒絕擁戴袁紹立劉虞為帝,所以被袁紹憎惡,從河北來的書信裡,袁紹曾多次讓曹操殺了張邈泄憤。

  是以兩人之間總歸是有些嫌隙了。

  張孟卓並不是甘於將自己一生經營交托外來者的人,而且他親和兗州名士邊讓,暗中結交名士,士族官吏多聞其名,這時候忽然投誠曹操,雖理由盡皆完善,但曹操還是有些奇異。

  “明公……此事或許不可,若是要安扎兵馬去陳留推行屯田政令,可將流民分一批到陳留境內,挑數個富足的大縣行屯令,等有所收成分給張邈即可。”

  “有他在,官吏便好安排,若是和張邈聯合,如同與鮑相聯合一樣,治下的人才自當會足備。”

  “但是,如果派兵前去的話,就會惹來張邈等人不滿,且會被士人大為宣揚,甚至以此抨擊。”

  荀彧心中大致能猜測到曹操的想法,擔心兗州南部陳留、廣陵兩郡有異,可是現在也依靠張邈在兗州治下的士族友脈和門生故吏。

  這是得失參半的事情,如何抉擇自然是顯而易見的,所謂的隱患肯定不如現下的穩固。

  一旦民心穩固了,接下來就會迎來了各業的繁盛。到時候再緩緩收歸陳留也並非難事,畢竟人心所向會讓士人投鼠忌器。

  “哼哼……”曹操輕松的笑了笑,對荀彧投去了讚許的目光,“文若洞察秋毫,令操不得不敬佩你的才學、悟性。”

  “不過,此事卻不能這麽看,數月之後一熟收成, 許會興戰,我兗州本來就危如累卵,此次屯田已經是鋌而走險,要繃住才行,不能有任何差池。”

  “至於各地方官吏,我說過了,唯才是舉。”

  曹操的眼神裡,忽然出現了一絲荀彧很少見的堅決狠辣與厲芒。

  這個時候,荀彧一瞬間恍然大悟,此前很多認知都在頃刻間翻轉。

  他湊近了曹操,試探性的問道:“明公的意思是……唯才是舉,明公說是才,他才是才。”

  這就像……士族察舉德行,士人說有德,方才是德一樣?

  所以,這些唯才是舉推上來的人,出身寒門、白丁不假,一定會對這位兗州牧唯命是從。

  “我明白了,明公盡且放心。”荀彧深吸了一口氣,內心微微有些震撼,不過正因如此,他反而覺得曹操複雜的一面所隱藏的能力,更加出眾。

  此舉勢必要收下除士族之外的人才。

  天下士族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可在野隱居、懷才不遇的寒門與白丁也不在少數,至少是大漢分庭抗禮的態勢。

  ……

  從衙署出來,荀彧回了一趟自己的府邸,再返回時將一份名錄拿了過來,一大卷在手中攥著,腳步匆匆二來。

  不巧,剛好碰到了張韓。

  “誒?荀先生,手中拿著什麽?”

  “軍情而已。”荀彧很自然的收進了衣袖之中,臉色略有僵硬。

  張韓一眼就看了出來,露出狐疑的笑:“不對,這麽大一卷軍情,一般都在祭酒手中。”

  “先生這是……有別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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