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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3章:我們剛進帳,抬手就給1棍?
  “所謂平叛,是以闕宣篡漢為名攻打徐州。但闕宣僅僅只是陶謙部將,他麾下人馬恐怕不足數千,為何敢反叛呢?”

  “天子雖蒙難於長安,先後遭董卓、李傕郭汜所控,但人心卻依舊向漢,天下諸侯莫非漢臣。”

  “即便如四世三公的袁紹,不也隻敢擁立宗正劉虞為帝,且遭各州郡反對,何況是一個小小的闕宣,他背後一定有人主使。”

  張韓說到這停了下來,相繼看向兩人,值得欣慰的是,這兩人也帶著同樣的淡笑,看向了他。

  “哼哼。”

  曹操率先笑出聲來,接著說道:“伯常所言極是,一個小小的闕宣,如何能行篡逆之事,這等大事需有權謀策劃,以資萬全。”

  “我又豈會看不出來,正因如此,我們才直奔下邳,這是陶謙已反,妄圖自立。樹一個籍籍無名的闕宣,告知於天下,他再後操縱觀望,此人心計狡猾,悖逆大義,當誅!”

  戲志才雙手背於身後,面色帶笑,思索片刻後拱手道:“此事在下記住了,會立刻書寫下來,以布告張貼於徐州各城,昭告州郡,上表長安天子。”

  這件事送去長安並不一定有用,甚至不一定能送達,因為關中這段時日流民極多,各郡大亂,山賊四起。

  甚至傳於徐州也不容易,當地的百姓還需要陶謙之政,不會因為流言就站出來反叛、聲討陶謙。

  但這主要是傳遞一個信息給陶謙,以及當地的士族、豪族。

  若是再支持陶謙,等日後曹軍真正攻下了徐州,就可以將他們全部當做叛賊來處置,如此勝負之數就變為真正的“成王敗寇”了。

  敗者,將連同背後的士族,全部背上叛逆賊寇的名聲!

  這些,足夠他們掂量一番,也足以讓百姓多一種“真相”的選擇。

  戲志才剛要出行的時候,張韓攔住了他,朗聲道:“祭酒莫忘了,要將當初討董時,主公獨自追迎天子,但諸侯按兵不動,方導致主公遭到伏擊功敗垂成的事,一並傳出去。”

  要知道,當時那些按兵不動的諸侯裡,有一人的名字正是陶謙。

  這麽傳出去,足夠耐人尋味,如何編排自然交給他人,也不必太過刻意的描墨,點到為止即可。

  “還是你壞。”

  戲志才衝張韓指了指,轉身快步離去。

  ……

  三日之內,陶謙竄逆謀反,自立為帝的流言傳遍彭城,但若要傳到整個徐州,估計要一兩月之久,但曹軍種下了這顆流言種子,人心自然再一次得到了衡量。

  而當地的豪族,也都迫於壓力,只能奔投曹操麾下,轉而表明自己家世的清白。

  因為人心向漢,且諸侯未反帝者,一個董卓妄圖掌控天子,就已經讓天下諸侯聯合討伐,說明高祖皇帝當年斬白馬而盟的那一句“非劉氏而王者,天下共擊之”依舊還停在人心之中。

  所以,無論是什麽階層,都害怕和這件事染上關系,哪怕是要做,也得想袁紹那樣做得乾淨,扶持劉氏宗正為名,如此即便最後不能成事,卻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彭城本來就被曹操佔據,現在再傳出這樣的流言,自然是讓人如坐針氈,是以無論是否是才學之士,都要做點什麽來保證自己不被汙水潑到,這年頭根本不存在“清者自清”這種說法。

  因為諸侯的屠刀,不會和士人辯駁,你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長篇大賦洗清自己的名聲,都不如給當政之人送去一箱子金石或者布匹,

又或者送去家中所儲的一囤糧食。  又是五日後,在惶惶不安的彭城、小沛兩地,已經出現了聲討陶謙的聲音,他們更多的是恨陶謙惹來了這戰禍,至於唾罵叛逆這種事都只是掩蓋其憤怒。

  在這種情況下,有兩撥人送來的書信,讓曹操不得不處理。

  一是從下邳送來的議和書信,要派遣使者來與曹操說明闕宣叛逆之事,並且押送叛賊千人,送至曹操麾下任由處置。

  第二撥則是小沛的甘公,是在徐州極有名望且德高的長者,他想要求見曹操,以親自拜謝曹軍與百姓秋毫無犯的軍令。

  在二者書信先後不久送到曹操手中時,他幾乎沒有多少遲疑,就選擇了去見甘公,而將接見下邳使者的事情交給了張韓與戲志才。

  “伯常,能談成議和,把此時佔據的勝勢,盡數換成錢糧軍資,也是一件功績。”

  曹操拍打著張韓的肩膀,讓他嘗試跟隨戲志才前去議和,此需要辯才、學識、心性,不是誰都能出使的,張韓當年為武夫,轉為內政之臣不過數月,想來這等場面也沒見過。

  “伯常不必過於擔憂,跟著志才談論便是,如有需要則為他準備些說辭、情報,”曹操微笑著,意味深長。

  戲志才在旁聽得明白,這是有意培養,而且是各方面的培養張韓,這種培養用的可不是書經裡的知識,用的是實績。

  等同於,大戰練兵……真夠舍得的。

  “主公放心,在下盡力而為。”

  張韓拱手鞠躬,態度認真而且謙和,令得曹操忍不住想要再次提醒。

  這孩子,面色竟如此嚴肅認真,看來的確想辦好這件事……畢竟這不比辯經,辯經出了勝負無非是多罰杯酒,勝者多些名聲,敗者可掙灑脫。

  這是議和, 輕則言語塞滯,丟人現眼;重則令將士廝殺賺取的局勢白費,被人牽著鼻子走。

  “盡力就好,不必逞能。”

  曹操關切的淡笑,揮手讓兩人各自去準備。

  又一日,得到了些許情報消息,來人是徐州陳氏這一代最為出名的陳登,以及庶人一派的別駕孫乾。

  清晨,張韓和戲志才在軍帳中等候,不多時宿衛來稟報徐州下邳使者已經來到,請入了帳中。

  孫乾富態、陳登清瘦。

  兩人各有不同,但眉宇之中皆有傲氣。

  孫乾雙眉較低,面帶笑意,總有親和之感,這種人從一見面開始,無論聊些什麽,你都感覺他在很和善的笑著,不會生出惡意。

  而陳登則儒雅得多,且發髻、玉佩、劍穗等物,無不是士人儀表的標配,加上其胡須整潔、修剪得體,儀表更顯堂正。

  兩人往帳中一站,自然分出主次。

  陳登在中,而孫乾站在他身側。

  “二位,在下徐州典農都尉陳登,這位是我徐州別駕孫乾,特來請見曹公。”

  張韓先行站起來,請兩人在戲志才左手位置上入座,同時說道:“陶徐州已經反叛漢廷,二位都是名士,應當早思後路。”

  “嗯?!”

  兩人正要坐下,聽見這話馬上又站起來了。

  怎麽的呢?!我們沒反叛啊?

  “這位先生,敢問此話從何說起?”

  陳登目露銳色,緊盯著張韓。我們是來議和的,你不聽聽條件嗎?!剛進帳就是一棍子?哪有你這麽議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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