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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誰讓他做謀士的?》第22章:既是平叛,當善用此名義!
  陶謙很明白以此為出師之名的後果,起初徐州百姓或許會反抗,覺得曹操屬侵犯徐州領地,被士人抵製、唾棄。

  可等到他攻佔大半,大局已定的時候,那這個還算不錯的理由就派上大用場了。

  它會變成一個台階,把高高在上的世家名士都接下來。

  他們會說:你平叛有功,徐州各城百姓均承蒙你的恩情。應該上表以示功績,城池百姓就交托給你了。

  因為這些底蘊幾十年、百年的大族,會挑選勝利者投奔,然後以推舉官吏得到諸侯的倚重,逐漸獲取地位,來實現亂世容身,而且家族經亂不衰。

  所以,陶謙還是曹操對於他們來說都沒有太大差別,只是在交戰之中,要判斷他們誰擁有走得更加長遠的能力。

  世族還為這種暗中觀察,押寶投資的行為取了一句名稱:良禽擇木而棲。

  從左傳而流傳至今,影響深遠。

  這就不得不讓陶謙著急,他怕自己回去晚了,徐州彭城、下邳全部落入曹操之手,到時候豈不是任由他招攬。

  如果世族都和曹操接觸,並不計出身青睞於他,那自己就會逐漸變成反賊,失去人心。

  不能再繼續擴張兗州領土了,再這般僵持下去,得不償失也。

  所以陶謙當機立斷,命麾下將領立刻撤退,緩緩撤出兗州,城池漸放,最後退出兗州境內,快速回軍郯縣。

  可是事與願違。

  連續三日的退軍,全都被鮑信帶人纏住,濟北忽然湧現出許多刀盾步卒,刀是粗製的鐵刃,盾是粗削的厚木圓盾,裝備不算精良,但勝在數量極多。

  聽呼喝的口音,以及廝殺的匪氣風格,應該是青州賊寇,他們全都帶著怒火,而且前赴後繼。

  纏住陶謙兵馬不予安然後退,就這樣在野不斷撲上交戰,就好似群狼獵物一般,即便是獵物有心後退奔離,也要狠狠地咬上幾口。

  而面對群狼的盯獵最好不要轉身不顧一切的奔逃,因為這樣會把背後暴露出去,導致餓狼不顧一切的猛撲。

  如此以來,陶謙投鼠忌器。

  足足七日,只有小半兵馬撤出,其余兵馬依舊還在殿後,自己的將領竟有些亂了陣腳,進退維谷。

  山道上,身騎白馬的陶謙深深歎息,現在的他終於在諸多將軍的護衛下,退回到了琅琊境內,雖說一路上並沒有多少險象環生的危險,但是各部捷報頻傳,讓他的心神勞累。

  等到第十四天,陶謙急忙回到郯縣,準備和曹操大戰的時候,彭城丟失的消息傳來。

  他在氣血攻心之下陷入了極度憤怒的情緒之中,而後在極度憤怒的情況下,憤怒了好幾天。

  ……

  六月底。

  陶謙率軍和曹操在下邳大戰,曹操三日夜不休不斷攻伐,又有彭城為據,不斷補充人手,以青州兵為基地攻城,自己的精銳則在後以逸待勞,等到徐州兵兵疲馬困的時候,一舉攻城。

  到這個時候,雙方都已經殺紅了眼,根本想不起當初是為什麽興戰,所用的出師理由為何。

  一直到下邳城即將失守,陶謙要退回郯縣的時候,他很敏捷的想起來了,當初出師的理由並不是血海深仇,無非是平賊而已!

  即使如此,為何我們要在下邳血戰到底?我與曹操,皆不是賊也,我們都是漢臣呐!應該同仇敵愾才對!

  “曹操以平賊、除亂為名,入侵我徐州境地,此事確是因我追逐闕宣舊部所起,

能否以此與曹操相談,表其功績、贈予軍糧、放徐州人丁,以此來了結此亂?”  陶謙在商議時,與麾下諸多謀臣、將軍道出了此意。

  在下手站著的文武彼此對望,都明白主公已經萌生了退意,整個下邳城內,也不只是他一人這麽想。

  其余文武和百姓也都不願再打了,特別是百姓在各地流言傳來,已經明白了此戰起因之後。

  百姓只是沒有文化,不代表他們不通常理,在有意無意的引導之下,大多人都明白是陶謙知曉兗州還處於暴亂平定的初期,而且不甘心於當初徐州大亂時他沒有嶄露頭角的平定青州賊,因而追進別人的領地內。

  看似平叛,其實是趁亂打劫,想要趁機撈點好處。

  曹操的應對方式也簡單:那好哇,他平叛,我也平叛。

  你進我任城,我進你彭城,甚至下邳。

  這世道到處都是賊寇,去哪都可以平賊。

  反正兗州的東平、任城等地,都還沒開始複建,屬於賊寇的重災區,但是彭城和下邳不一樣,乃至在邊境的沛國也屬於文匯、富庶之地,怎麽換都是虧的。

  關鍵是曹操心狠,青州兵不知為何,願意為他賣命,如狼似虎的撲上來,用命換勝利。

  打了半個多月,曹操的精銳都沒死多少,全是青州兵鋪路,而且他軍心還特別堅固,這說明什麽?說明青州兵是自願衝上來當死士的。

  所以陶謙才剛松口,文臣武將們立刻就點頭附議了。

  “在下認為,天子蒙蔽於長安,如今迎歸天子、富庶內政以強民,方才是大事,鄰強內亂,不是可取之道,曹公應該也明白此理,”一名青衫青年站了出來,對陶謙深深鞠躬道。

  他開口,別的人也就各自安靜了下來,不再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人年歲雖然不高,但已頗有文臣翹楚的味道,說話時候徐徐不急,娓娓道來,四周聲音都會讓與他。

  此人,陳登,字元龍。

  是徐州官吏之中,少有因內治農耕而出名者,實實在在的解決了不少典農事宜,令糧食增產的官吏。

  從某種角度來說,叫他一聲“徐州小張韓”也不過分。

  “如是繼續交戰,曹軍損傷也會慘重,而我徐州不亞於再被黃巾余賊掃蕩劫掠一遍,百姓心蕩四方,不是長久之計。”

  “人心安定,方才可計長遠,只要曹公知曉此理,主公可試談之,此戰我軍雖不得勝,但曹軍卻也會因此躍為林中秀木。”

  陶謙臉頰胡須垂下,他伸手一捋,同時雙眸深深地看了陳登一眼,心裡雖有痛苦淤堵,但陳登的這句話,卻一下子說到了他的心坎裡。

  好一句林中秀木。

  這句話,便是在說曹操此戰之後,將會徹底在兗州聲名鵲起,周邊的強敵一定不會錯過打壓他的機會,或許下一次再交戰,就可聯盟共進。

  “元龍,你是我徐州名士,就派你與公祐前往,拜見曹操如何?”

  陳登神色一滯,眉頭微皺。

  同時在他身後,也有一名灰袍儒生站了出來,面色含笑的躬身而下,柔聲道:“唯。”

  陳登聞言,也連忙躬身受命,而此時心中卻略有不悅。

  孫乾,孫公祐。

  這位陶徐州,還是不死心扶持庶人一派的才學之士,就是想要拉攏庶人追隨自己麾下,有心腹得以分散抗衡士族的門脈。

  陶謙心計卻也不淺,喜用製衡之道。

  ……

  彭城。

  曹操披甲在身,坐於帳中,聽程昱匯報現下的戰利所得。

  鐵甲、兵器不少,戰馬也是數百。

  可不去劫掠城池,自然得不到糧食補充,於是想要久戰耗損就巨大了,而且若是不予劫掠,軍中將士的軍資也不夠填他們賣命的收成,回去之後一定是要勞軍的,又是一大筆錢。

  畢竟,用情懷廝殺的兵只是佔了少數。

  曹操揉著腦門,一臉的難受:“走仁義這條道,真他娘的累。”

  說罷還偷偷瞪了張韓一眼。

  “軍糧還夠七日,後續糧食,自彭城征糧收效極差,如此看來,想攻下下邳,就在這數日之間。”

  曹操說罷,直接看著張韓。

  言下之意便是:再攻不下,要麽我退軍,要麽就只能……開搶了。

  反正現在城裡百姓可沒跑多少。

  張韓低頭看了一會兒沙土地,怎舌道:“嘖,在下認為,差不多可以送一封勸降書去了。”

  “咱們以平叛之名出師,也要利用好這名義才對。”

  曹操和戲志才相視一愣,都好奇的看向張韓,催促道:“細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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