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風不好把她推開,隻好繼續抱著。
半晌,品川秋惠仰起頭,雙目含情,“大平君,你那麽好。我,這麽普通。麗機關的姑娘都很漂亮,你,為什麽會喜歡我?”
這個問題,陸風早有準備,揉了揉品川秋惠的頭髮,“秋惠,麗機關的女人很美,你卻是我最期待的那個。”
“你期待的?我有哪裡吸引到你了麽?”品川秋惠一臉期待。
陸風摸了摸鼻子,繼續編下去,
“秋惠,麗機關的女人,機關長是上野家族的未來媳婦,武藤純子是武藤大佐的千金,我只能仰望。
山本良子跟情報部米山機關長好了,這樣的女人,我不會有任何想法。只有你,才是我在中國建功立業最好的陪伴。”
聽到“大平桂一”這番真情表白,品川秋惠更是心花怒放,手臂環繞著“大平桂一”的蜂腰,
“大平君,良子之前跟上野村夫機關長好,上野村夫機關長剛剛失蹤,就和米山暗齋機關長好上。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我是守著貞潔的女人,我的貞潔只能給我未來的丈夫。
大平君,你要覺得我能做你妻子,你隨時可以成為我的丈夫。”
說完,品川秋惠手一拽,身上單薄的和服從她頭頂褪下,
和服裡面什麽都沒有穿,白花花的身體呈現在陸風眼前。
品川秋惠相貌和身材很普通不假,
可貴在年輕,二十出頭,正是豆蔻年華,散發著少女的氣息。
白得發亮的皮膚,更是令人心神蕩漾。
看著閉上了眼睛的品川秋惠,陸風心中湧起些許愧疚。
利用人,特別是利用女人,是陸風最鄙視的行為。
為了達到目的,品川秋惠這個無辜少女,成為了一枚棋子。
墜入情海,無法自拔。
這,不是陸風希望看到的結果。
不過,轉念一想,眼前無辜的日本女人與其他日本軍人,沒有本質上的區別,都是侵略者!
不為了侵略,她也不能來中國。
既然這樣,就沒必要可憐她。
想到這裡,之前的愧疚和心理負擔散去許多。
像昨晚一樣,等著黎明到來。
……
上海,虹橋機場。
與往常不同,今天去往虹橋機場路口設了一道閘口。
這道路障是保安三團第一連第一排設置的。
排長洪爾貴之前是江波的警衛員,是江波信得過的兄弟。
來之前,陸風單獨見了他。
命令洪爾貴,在進虹橋機場路口,設一個閘口,檢查過往車輛。
如果有日本兵闖閘口,並且向你們發起進攻,格殺勿論。
除此之外,羅茂莉還找到了她的好友——中央社上海站記者莊曉曼,跟著一連一排來到虹橋機場。
莊曉曼跟著去只有一個目的——真實記錄事件全過程,並且留下影像資料,確保有圖有真相。
當然,預期的事件是否能發生,江波和羅茂莉也沒有把握。
能做的只有等,等著這一時刻的發生。
……
十點,喝著醉醺醺的大山勇夫和齋藤要藏蹬上挎鬥摩托車。
齋藤要藏主駕,大山勇夫坐在挎鬥。
與平時出行不同——今天,大山勇夫還從軍械庫裡領了一把小型機槍。
大山勇夫頗為自信,
他和齋藤要藏駕駛的是最新型軍用摩托——黑鐵95,速度快,普通軍用吉普車根本追不上。
打完就跑,不會有危險。
有了這份自信,兩人騎著摩托車,離開了軍營,奔向虹橋機場。
一刻鍾後,虹橋機場遠遠映入坐在挎鬥裡的大山勇夫眼簾。
緊接著,幾百米外一個閘口,大山勇夫也看的真切。
除了閘口,還有十幾名荷槍實彈的國民軍站在閘口兩側。
看到這裡,大山勇夫眼睛亮了光,端起懷中抱著的小型衝鋒槍,
用槍柄碰了碰身邊開車的齋藤要藏,“齋藤君,我們青史留名的時刻到了,衝過去,打倒這些國民軍!”
在酒精的強烈刺激下,齋藤要藏亢奮起來,加大了油門,高喊著:“衝啊!衝啊!”
……
而此時的洪爾貴時刻盯著路上的動向。
做了江波三年的警衛員,洪爾貴很清楚,江波說話,從來沒有廢話。
提醒他可能會有日本人襲擊,就真的有可能。
除了派了一個班的兵力,還中央日報社記者跟著,就更說明問題了。
因為這個,從到了虹橋機場,他的眼睛就瞪得溜圓,時刻留意著動向。
後半夜,虹橋機場就要停飛。
再有一個小時,不再會有車輛或是人員進出機場。
本以為今天就這麽過去了,
沒想到一輛飛馳而來的摩托車衝了過來。
洪爾貴一眼就認出,衝過來的摩托車是黑鐵95,借著月光,模模糊糊看到,挎鬥坐著的人,手裡似乎端著槍。
果然如團長預料,真的有日軍偷襲機場。
看到這裡,洪爾貴高喊;“有日軍偷襲,各就各位。”
洪爾貴話音剛落,槍聲從摩托車方向傳來。
反應慢的士兵, www.uukanshu.net 被子彈擊中,倒在血泊之中。
洪爾貴一個翻身,躲到掩體後面,高聲喊道:“兄弟們,還擊!”
聽到洪爾貴的命令,士兵們端起手中的槍支,向摩托車射擊。
此時,一直在閘口旁轎車內休息的中央報社記者莊曉曼,開始了她的工作。
搖下車窗,拿起手中相機,對著飛馳而來的摩托車不停拍照。
因為太遠,還有些天黑。
拍了兩張,效果很差。
這個時候,已經顧不得危險。
推開車門,借著車門掩護,在地上滾了幾圈,滾到路旁。
躲在一個石墩後,繼續拍照。
……
大山勇夫本來設計很周全的計劃,沒想到國民軍早有防備。
摩托車還沒有駛到閘口,大山勇夫和齋藤要藏便被子彈擊中,摩托車失去控制,向路邊小河衝去。
淹沒在小河之中。
沒有槍聲,洪爾貴從掩體後站了出來。
高喊:“三個班,報一下傷亡情況!”
話音剛落,便聽到高喊:
“一班,一名士兵輕傷,被擊中手臂。”
“二班,無傷亡!”
“三班,一名士兵被擊中大腿正在止血,一名士兵被擊中頭部,犧牲了。”
聽完三個班的匯報,洪爾貴高喊:“一班、三班處置傷員,二班班長帶著你的兵跟我一起去河邊。”
洪爾貴話音剛落,不遠處甜甜聲音傳來,“洪排長,我跟你們一起去。”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中央報社記者——莊曉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