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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從荊襄開始製霸朝堂》第22章:惡意
  城東大營。

  “豈有此理,他竟敢威脅父親。”王從善看著吳綬離開的背影,恨恨說道。

  王信之前的怒色早已平複下來,見到王從善為了他如此憤憤不平,反而失笑道“好了,善兒,為了此人動氣實在不值。”

  王從善臉上怒氣依舊,埋怨道“我以前聽聞兵部尚書白大人才識過人,為何將吳綬此人倚為心腹,實在是識人不明呀!”

  王信聞言收斂笑意,鄭重道“你莫要小看了此人,吳綬雖只是個錦衣衛百戶,但卻頗通文墨,看似文弱,卻心機深沉,不然何以入了白大人的眼。”

  王從善聞言若有所思,斟酌片刻問道“那父親你覺得是否該征調永順、保靖士兵平賊呢?”

  王信聞言笑道“湖廣衛所士兵戰力堪憂是真,土司士兵驕橫難治也是真,你認為先前為父與吳綬談及此,全是搪塞他的嗎?”

  王從善聞言不由尷尬一笑。

  王信繼續說道“這世間事沒有十全十美的,興一利便有一弊,最後如何抉擇無非看你怎麽選罷了?”

  王從善思忖片刻,微微頷首,隨即問道“這朝中南北之爭已經如此激烈了嗎?”

  王信聞言搖了搖頭,憂慮道“項忠與白圭他們除了分屬南北外還有私怨,所以鬥得比較厲害。”

  “另外,有人的地方便有爭鬥,朝中的利益就這些,南人強勢攫取的利益多了,北人便要受損,至於如今南北之爭,雖然是南強北弱,但內閣之中出身南人的彭時與商輅皆有賢名,所以雖有爭鬥,但也知道分寸。”

  “但是這兩位閣老一個江西人一個浙江人,哪怕他們自持身份不好親自下場,但是他們的門生鄉黨,終究會推著他們去爭搶吧!”王從善不以為然說道。

  王信失笑道“為父並非說他們就不爭,人非聖賢,哪個沒有私心了,但是內閣中有他們在,哪怕要爭,也會有底線,知道控制局勢,不然若是南北雙方過於偏激到時便不是政爭而是黨爭了。”

  王從善聞言恍然的點了下頭,隨即好奇問道“吳綬想借鄖縣之戰大作文章,所幸父親沒有答應他署名,我想他不會就此放棄吧!父親認為他接下來會如何做呢?”

  王信聞言沉吟片刻方才道“自然是去尋那此戰的當事人了。”

  王從善斟酌片刻方才道“父親真的不願插手此事嗎?張氏父子力敵賊軍剛剛為國效力,孩兒不忍他們著了吳綬的道,莫名便牽連到朝堂爭鬥之中。”

  王信聞言看著王從善期待的臉龐,不由歎了口氣“待我們入城赴宴時,若有機會你便提醒那個張昭一下,讓他小心吳綬。”

  王從善聞言笑著應是。

  王信見狀,趕緊叮囑道“萍水相逢,提醒一下便是了,你莫要節外生枝,多談其他,我不想摻和到此事之中,你要知道,我雖然督軍南陽,終究只是個武將,沒有必要為了他人讓自己遭災。”

  王從善苦讀聖賢書,見其父如此言語,便欲言又止。

  王信見狀擺手道“你可知,為父出生不久,你祖父便在征北之時戰死,你祖母守節,含辛茹苦將我撫養成人。”

  “正統年中,我襲寬河衛千戶,凡十數年間,歷大小戰役,幾次險些戰死,這才有了如今官至都指揮同知,督南陽軍務。”

  王從善聞言神色複雜,默然不語。

  王信繼續說道“我王家能有今天殊為不易,如今你兄長繼善已經進士及第,我只希望來年春闈你能高中,

這樣為父便無所求了。”  王從善眼角微紅,徐徐說道“父親放心,我曉得了。”

  ........

  與此同時。

  吳綬揮袖出了營帳,臉上的怒意便煙消雲散,仿佛之前在帳中勃然作色之人不是他似的。

  吳綬面無表情的向前走去,忽聞有人喊他,不由停下腳步看去,便見其兄吳經腳步匆匆向他走來。

  “二弟,事情如何了,王參將可答應署名了?”吳經興衝衝問道。

  吳綬聞言臉色便是一沉,不悅道“王信沒有答應。”

  吳經聞言跺腳道“沒想到他如此不識抬舉,那可是兵部尚書白大人的意思,他竟敢不答應。”

  吳綬聽了吳經的話不由微微搖頭,他這個兄長,身材魁梧頗有些勇力,卻頭腦簡單,不然也不會如今只是個把總。

  吳綬解釋道“白大人縱然管著兵部,但是項忠背後也站著閣老商輅,王信自然是不想得罪白大人的,難道他就敢得罪項忠嗎?至於我,本就是白大人的心腹,自然要衝殺在前,為大人分憂解難,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吳經聞言這才焦急道“那此事如何解決?”

  吳綬聞言看向鄖縣的方向,徐徐說道“鄖縣地處偏狹,鄖縣縣令想來也只是個三甲同進士,升遷艱難,若是我說能替他在兵部白大人那裡為他渲染此戰, 讓他官運亨通,你說他會不會聽我安排。”

  吳經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笑道“這當官的誰不想升官發財,若是二弟給他機會,他定當求之不得了,哪裡會不願意的。”

  吳綬聞言微微一笑,心中煩悶蕩然無存,一副智珠在握的樣子。

  .........

  張昭離開了城東大營,便由東門進入了縣城,一路上見到士兵處理屍體,城牆毀壞,城中由於敵軍退去不久,街道上行人依舊不多,店鋪關門,頗顯冷清。

  張昭見狀不由歎了口氣,一場大戰下來,雖然城池保了下來,但是醫治傷員,賑濟流民,修葺城牆,恢復民生,不知需要多少錢財,接下來的日子,縣衙有的忙了。

  縣衙簽押房。

  “你見到王參軍了?”張明遠將目光從案幾上的公文上移開,好奇問道“就你看,王參軍是何等人物?”

  張昭聞言便將自己面見王信的經過講述了一遍,斟酌道“此人頗為文雅,有儒將之姿,不似粗鄙武夫。”

  張明遠聞言輕輕籲了口氣,宴請援軍主將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作為文官他也實在不擅長與武將打交道,如今看來自己可以放心了。

  “李達與葉斐然都跟隨援軍回了鄖縣,如今鄖縣戰後百廢待興,急需【普濟堂】,待你隨我接待王參將後便見一見葉斐然,談一談合作事宜。”張明遠徐徐說道。

  張昭聽聞李達已經求援歸來,不由大喜,連聲道“孩兒知道了。”

  隨後便退出了簽押房,去尋李達與葉斐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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