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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宇智波義勇,沒有被討厭!》第96章 老師,包在我身上了!
「杏壽郎比我強太多了。」

 湯忍村,一家未被摧毀的一家旅店裡。

 義勇帶著深深的黑眼圈,看完了餸鴉·要帶來的信件。

 上面的內容是杏壽郎親筆所寫,主要交代了一下雨隱村的情況,當然也包括他和那位仙人之眼擁有者打成平手的事,看得義勇佩服不已。

 不像他,和三個上忍打了半個晚上才把事情解決。

 尤其是止水好像說過(並沒有),霧隱的忍者是最弱的。

 「不過,杏壽郎真得沒問題嗎?」

 義勇比較悲觀,三年相處,他深知杏壽郎向來報喜不報憂,直接詢問要:「有沒有受傷?」

 要停下了啄食小點心的動作,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略顯擔憂地說道:「炎柱大人大部分的傷勢在戰鬥中就恢復了,可是他的肋骨和胸骨被打斷了幾根,沒法用醫療忍術治療。他本人也沒有找醫生的意思,休息了一晚就又出去救人了。」

 說完,它有些期待地看著義勇,似乎是希望從義勇臉上看到「糟糕」、「不好」的擔憂之色。

 畢竟要自覺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希望水柱能稍微規勸一下炎柱不顧自身傷勢的莽撞行為。

 過去有蝶屋在,蟲柱蝴蝶忍對受傷隊員的照顧十分周到,不管杏壽郎願不願意,每次受傷都能立刻得到全面的治療,從而把患上並發症或者後遺症的風險降到最低。

 但在這裡,顯然沒有誰能管得住他了。

 要唯一能指望的,也就只有看上去更為冷靜的水柱閣下,希望他能起到一些作用。

 可惜義勇不會辨別鳥的表情,他只是實際上代入這傷勢想了一下,立刻就說道:「哦,那的確沒什麽問題。」

 杏壽郎從漩渦鳴人那「繼承」的血脈,還有上體內的一點點九尾查克拉,都能激發人體的自愈潛力。雖然醫療忍術做不到讓骨骼愈合,但在通透世界+呼吸法+九尾的幫助下,義勇推測,杏壽郎想要完全恢復,只需要區區十天不到。

 再說,只要不是四肢和頭部,大部分骨折傷,都無法影響柱的戰鬥力。他沒有擔心的必要。

 【更何況,杏壽郎比我強那麽多……】

 這才是最重要的理由。

 想到此處,義勇放心地飲了一口熱水。

 「……」

 餸鴉·要看著義勇表現出的輕松,心裡一陣無語,歎了口氣吐槽道:「真是懷念蟲柱大人還在的時候……」

 就算脾氣最為暴躁的風柱進了蝶屋,也必須乖乖聽從醫囑,除非蟲柱大人不在,他才敢悄悄從窗戶溜走。

 好在這一次,義勇總算和要心意相通,頗為正式地點了點頭:「不會太久了。」

 昨天晚上,貴乏查克拉的義勇一個人同時和三個精英上忍作戰,已經把之前還有些生疏的月之呼吸劍型磨練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只要掌握了最後四個劍型,他就能夠將蝴蝶忍復活了!

 這速度遠比他原計劃的要快得多。

 果然,沒有什麽比實戰更快的練習方式。

 要張張嘴,似乎還想說什麽,但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它,隨後傳來一個非常活潑的聲音。

 「老師!那個煩人的家夥又來找你了!你見不見哪?」

 停起來是個不大的孩子。

 「老師?難道水柱閣下您收了繼子嗎?」

 面對要的疑惑,義勇有些疲憊地擺了擺手,似乎不知從何說起。

 「告訴杏壽郎,我會盡快趕回去的。」

 說完,義勇眨眼解除通靈術,餸鴉立刻化作一團煙霧消失了。

 他和杏壽郎通過餸鴉的交流是背著九尾進行

 的,所以不能讓其他人看到。

 這時,外面的人似乎是等不及了,擰開把手打開門縫,硬是從別人伸手都困難的空間中,擠進一個果凍般彈力十足的白毛腦袋來。

 鬼燈水月咧著滿嘴尖牙嬉皮笑臉地說道:「老師,你還醒著啊?」

 「我沒有答應要做你的老師。」

 義勇眼神晦暗,頗為正式地糾正鬼燈水月的說法:「你為什麽還在這兒?」

 明明才認識不到一天,這個家夥就狗皮膏藥一般地黏上來,說是要學習他的劍術。

 可惜,初見時鬼燈水月企圖搶走義勇佩刀的行為,讓義勇對他的印象非常不好。

 更何況,這個家夥張口閉口就是要把這個剁碎,把那個人斬首的,還有一口非常適合吃人的尖牙。義勇實在是不能不在意這些……

 「我不喜歡你。」義勇實話實說,「快走吧!」

 「我懂我懂!老師您這麽說,肯定是要考驗我!就像電影裡演的那樣對吧!」

 鬼燈鬼月一副了然於胸的表情,「我早就有心理準備了!就算是以仆人的身份在您身邊呆十個寒暑,我也不會放棄的!再說,狐狸大哥已經答應,要收下了我這個小弟了!你趕我走也是沒用的!」

 門外適時的傳來九尾的聲音:「是我答應的!這個小鬼比你討喜多了!」

 能讓義勇苦惱,又不打破他們的約定的事情,九尾是一定會嘗試的。

 這白發小鬼難纏的可怕,性格和那個面癱徹底相反,很難想象他們和諧相處的樣子。

 之後的旅程,一點有很多熱鬧可以看。

 聽到九尾的證詞,已經將近四十個小時沒能休息的義勇,不知該露出什麽表情才好。

 好在,有人及時將話題轉向另一邊。

 「富岡先生,我是湯忍村的執事神內,有要事需要和您面談,能請您開門一見嗎?」

 義勇知道,這就是鬼燈水月說得那個「煩人的家夥」了。

 迎著鬼燈水月那「如果你說不見我就立刻把他砍死」的表情,義勇無力地點了點頭。

 「讓他進來吧。」

 鬼燈水月失望地縮回腦袋,把門推開。

 原本在他肩上的九尾立刻跳進屋裡,熟練地跳到義勇的頭頂上盤臥下來——

 雖然這個面癱小鬼說話不太討人喜歡,但頭髮能豎起來,有一種「窩」的感覺。

 反觀鬼燈水月的頭髮過於柔順了,不用查克拉站在上面,甚至會打滑。還是這裡比較舒服。

 接著,鬼燈水月也笑著地溜了進來,狗腿一般地坐在義勇身後,也就是一般道場弟子所在的位置。

 最後才是那個自稱有要事商量的男人——三十多歲,平頭,看起來比絕大部分的湯忍更幹練一些,沒有那股在這裡很常見的市儈味道。

 義勇眉頭微蹙,他記得這個人。

 他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想拿走飛段腦袋的家夥,名叫神內。

 「我已經說過了,飛段的人頭,我是不會交給你們。

 「雖然他曾是你們村子的忍者,但你們顯然沒有對付他的能力。」

 說著,義勇打開通透世界掃了一眼神內執事的身體,十分誠懇地說出了自己一定要帶走飛段的理由。

 「一旦將飛段復活,十個你這樣的忍者加起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只有等死的份。」

 似乎是為了呼應義勇的話,房間角落的一個漆黑木盒毫無預兆地拚命抖動起來,還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雖然聲音不太清楚,但任誰都都聽得出,那家夥是在表示讚同。

 鬼燈水月滿臉好奇地看像那個木盒。

 被砍下腦袋還能活著的家夥,他還是第一次見呢。

 【要是把這顆腦袋也劈成兩半,他還能不能活呢?】

 他好奇地摸了摸下巴,打算之後找機會嘗試一下。

 另一邊,神內執事雖然面上還維持著禮貌的笑,心裡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問候義勇的父母家人了。

 什麽叫「你這樣的忍者」?

 你對我了解多少?

 你哪裡知道,就算是在木葉的根部,我也是團藏大人最信賴的部下之一!

 照理說,像神內這樣的老暗部+情報人員,是不該這麽容易就被激怒的。

 但奈何這短短幾個小時,他和湯忍村的忍者們,被義勇口頭攻擊的次數實在有點兒多。

 「你們好弱。」

 「你們完全沒用。」

 「你們不要妨礙我。」

 不過,神內很快就將自己的心情調整了過來,看向義勇的眼神也多了一絲隱晦的嘲諷。

 區區一個靠好運氣撿了幾個人頭的小鬼……

 可一旦被團藏大人盯上,甭管什麽樣的天才,他的人生都已經到頭了!

 我跟一死人計較什麽!

 於是,公式化卻騙不了任何人的笑容再次綻放。

 「富岡先生您誤會了,既然首領已經同意,由您來保管那個殺人狂的頭顱,自然不會反悔,我這次來,實際上是為了另一件事。」

 神內向前走了兩步,突然注意到了義勇面前放著的紙上寫滿了字。

 他的視線在上面逡巡片刻,立刻跪坐下來,想要看個仔細。

 然而他無比隱晦的小動作,仍然沒有逃過表情觀察大師的法眼。

 義勇立刻將杏壽郎的信件翻了過去,對神內執事的警惕更多一分。

 這個家夥很不對勁——

 從昨晚開始,當其他湯忍都對義勇表現出由衷感激時,唯有這個家夥的笑容下隱藏著的敵意。

 義勇當時就懷疑這個人是飛段的同黨,但考慮到對方是湯忍高層,義勇也有沒有什麽證據,這才作罷。

 而對方剛才想要探查信上內容的行為,更加劇了義勇的懷疑。

 【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麽?】

 「……」

 注意到義勇翻過紙張,神內心裡倏然一驚,立刻正襟危坐,一副什麽也沒看到的模樣。

 「首領大人派我過來,是商量一下您的酬勞。」

 義勇眉毛微抬,剛想說「我不是為了報酬才做這些事的」,但馬上又刹住了口。

 他立刻想起來一件事來——

 杏壽郎在信上說,他已經和雨隱村達成了約定,在一些隱患尚未解決之前,杏壽郎建立的那個村子暫時不遷入雨隱村,反而會嘗試獨立發展為類似「火之都」這種普通人的城市的可能。

 而這,無疑需要大量的財富。

 之前為了還綱手的醫藥費,杏壽郎做了三年任務才堪堪攢夠,如果這一次,自己能夠發揮一些作用,一定能幫杏壽郎節省大量的時間。

 想到這裡,義勇沒有遲疑,平澹地點了點頭:「多少?」

 這「高高在上」的口氣,讓神內腦門上青筋一跳。

 「這一次入侵我們村子的霧隱忍者,都是您幫忙解決的,尤其是飛段、黑鋤雷牙還有乾柿波鯨這三個人,給我們村子裡造成了巨大的損失。您能夠解決他們,湯忍村的沒一個成員都萬分感謝。」

 拍了一頓馬屁後,神內給出了數字,「所以我們這邊決定按照5次S級任務,付給您1500萬兩的酬勞。」

 【這麽多?】

 義勇臉上毫無波動,心裡卻猛地一跳。

 1500萬,這可是杏壽郎三年賺的錢的總數啊。

 考慮到那個村子裡也就五六百人,1500萬兩已經能用很久了,義勇便想欣然點頭。

 「那就這——」

 「搞什麽啊,這麽一點錢,你們這是在欺負我老師不懂行情吧?就這樣,也配得上所謂的萬分感謝嗎?那你們可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鬼燈水月突然打岔,讓義勇還有神內都非常意外。

 義勇把頭扭過去,只見鬼燈水月滿眼諷刺地盯著神內,一副極端看不起後者的表情。

 「乾柿波鯨在外邊不太出名,我就不說了。可黑鋤雷牙可是霧隱村的鬼刀七人眾,光他一個人在雲忍那邊,至少就頂得上三個S級任務的酬勞了。大叔,你這麽點錢就想打發我們,未免也太不把老師當回事了!」

 說到這兒,鬼燈水月和義勇的目光碰了一下,隨後重重地拍了拍胸脯:「老師,你不是忍者,不知道內幕也很正常。但你放心,有我在,是絕對不會讓你吃虧的!」

 「……」

 【我是真的已經覺得很多了。】

 原本只是收錢,義勇已經覺得很過意不去了,沒想到這個「弟子」還要講價。

 他剛想說「這和你無關」,卻被頭頂上的九尾狠狠拽了一下頭髮。

 「你不懂就不要參和,這裡面還有我的份呢!」

 義勇無語地閉上嘴,默默地看著鬼燈水月砍價。

 「這個……我們和其他忍村畢竟是不同的。」

 面對鬼燈水月的刁難,神內雖然有些意外,但還是有理有據地回答道:「其他忍村需要忍者屍體上的情報,所以才會出那麽高的價格,但我們湯忍村並沒有這個需要,所以……」

 「那好啊。」

 鬼燈水月獰笑著衝神內呲了呲牙,「既然你們不需要屍體,就把屍體還給我們呀。去換金所賣錢的話,光是黑鋤雷牙一個人的屍體,就能換1800萬呢!呵呵,連救命恩人都要欺騙,不愧是最會做生意的村子,我真是見識了。」

 雖然霧隱七人眾每個都是鬼燈水月的偶像。

 但如今認識了義勇,鬼燈水月突然覺得七人眾好像也就那麽回事,說要賣出前輩的屍體什麽的,完全沒有障礙。

 「!」神內被懟的一時語塞。

 湯忍村是不在乎屍體……

 但是他在乎啊!

 根部有山中一族的忍者在,即便是從屍體上,也能夠提取情報,他怎麽可能放過。

 只等這件事風頭一過,他就會想辦法讓這幾具屍體「失竊」,轉移到木葉去。

 想到這裡,他咬了咬牙:「那這位小弟弟,你覺得多少錢合適呢?」

 「我們也不多要。那十二個霧隱忍者,就算十二個S級任務。」

 鬼燈水月伸手比劃了一下,「一口價,三千六百萬。」

 他也不可能真帶著義勇去換金所,畢竟他自己也是有賞金的。

 想了想,鬼燈水月還是理智地要了一個不那麽誇張的價格。

 「……好。」神內覺得這還姑且能夠接受。

 湯忍村很有錢,不會因為這個數字影響他在村子的地位。

 「那就這個價格吧。我這就回去告訴兩位首領,支票應該過會兒就會送來。」

 說著,神內右手撐地,一幅要起身離開的樣子。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

 鬼燈水月一嗓子又讓他坐了下來。

 【還沒完?】

 義勇對鬼燈水月的砍價能力歎為觀止,九尾也為自己新小

 弟的表現感到滿意。

 「三千六百萬,只是老師幫你們解決霧隱忍者的報酬,還有飛段。」

 鬼燈水月從懷裡掏出一張發黃的紙張展開來,上面竟然掛著飛段的照片。

 「這是你們兩年多以前對飛段的通緝令,上面白紙黑字寫得很清楚說死活不論,賞金一千萬!」

 他瞥了一眼那個裝著飛段腦袋的盒子:「既然老師對他的腦袋感興趣,想要自己收藏,就給你們打個五折好了。但考慮到上外面那些見人就殺的神經病也是老師處理的,再加三百萬沒問題吧「」一共八百萬。這是對付邪神教徒的酬勞!」

 神內算了一下,再加八百萬,也不是不能接受,沉默了一陣後,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別急著松氣,我還沒說完,你急什麽?」

 「還有?!」神內的表情塌了下來。

 再多,可能就會影響他在這個村子的地位了!

 早知道,他就不主動接這個活了。

 鬼燈水月女乾詐地笑了笑,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

 「你們首領的命難道不值錢嗎?這麽多被救活的旅客還有湯忍村的居民難道不值錢嗎?」

 鬼燈水月妝模作樣地睜大眼睛,陰陽怪氣地掰著指頭,「你難道沒算過嗎?要不是老師打完架後還幫忙治療,少說也得再死個一百多個人吧,更不要說受傷的人了?這個費用你們就不考慮嗎?」

 神內執事無話可說。

 他雖然是根部間諜,這個村子死多人他都不在乎。

 可他表面上還是湯忍的高層,當然不能說那種話。

 一旦傳出去,他這幾年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鬼燈水月見神內沒有回應,立刻乘勝追擊道:「按醫療忍者的行情,再來一千萬,沒有問……」

 「夠了。」

 說這話的不是神內,而是義勇。

 這次任由九尾怎麽拽他頭髮,義勇都沒有改變主意的意思。

 之前,是考慮到杏壽郎那邊可能急需用錢,義勇才勉強同意收取湯忍的報酬。

 可要是連救助傷者的性命也要收錢,他就實在無法接受了。

 反而,義勇心裡覺得非常愧疚。

 【如果我能像煉獄那樣強,更加警惕一些,也許今天一個人都不會死……】

 勉強將心裡的愧疚壓製住,他抬眼看向面露驚訝的神內,緩緩說道:「治療的費用就算了,那不是我救人的理由。至於處理邪神教徒的八百萬,也不必了。」

 「啊?」鬼燈水月露出委屈的表情,這可是他爭取來的拜師禮啊。

 「但作為交換,我需要一艘船。」

 義勇對神內說道:「乾柿波鯨利用忍術引發海嘯,將碼頭上所有的船隻全部摧毀了。但據我所知,貴村擁有六個造船廠,應該擁有即將完工的船隻。我需要其中一艘,越快下水越好,沒有水手也不要緊。」

 他可以自己分身。

 「好,這個我可以替首領答應你們。」

 神內眼睛轉了轉,更加確定這個小鬼趕往水之國的意圖實屬萬分急切。

 接著,他後怕地看了眼滿臉可惜之色的鬼燈水月,然後詢問義勇:「就這麽定了?一艘船,還有三千六百萬兩。」

 義勇點了點頭,他沒時間繼續在這耗下去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後,神內立刻離開了,義勇這才看向一旁面帶不解之色的鬼燈水月。

 他沒有解釋自己這麽做的理由,只是真誠地說了一句:「多謝你了。」

 鬼燈水月幫忙爭取了這麽多的錢,能給他和杏壽郎節省不少的時間,理應感謝。

 然而鬼燈水月見義勇態度似乎有所緩和,立刻眉開眼笑:「那這麽說,你願意教我劍術了嗎?」

 「不教。」

 義勇沒有猶豫。

 鬼燈水月的果凍臉狠狠一擠,撅著嘴巴不太高興,但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義勇拿起兩把被白布包裹的雙刀,直接丟到鬼燈水月懷裡。

 「這個是謝禮。 」

 「這……」

 看了一眼懷裡這對東西的造型,鬼燈水月隻覺得一股發自靈魂的顫栗直衝天靈蓋。

 「這是雷刀-雷牙?」

 義勇嗯了一聲,背過身去。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鬼燈水月再無矜持,一把撕開了其中一把外面的白布,發現裡面果然是帶有分叉的森寒劍刃,連呼吸都變粗了一些。

 然而,當他激動地揭開裹著另一把劍的布包——

 只聽「當啷」一聲,鬼燈水月微微發紅到要融化的臉立刻凝固下來。

 「斷、斷了?!」

 「嗯。」義勇的聲音這才傳了回來,「一把也能用很久的。我試過,很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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