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武天林,江長風得到新的身份。
一個普普通通的獄卒,但卻是最特殊的獄卒。
江長風就這樣,在鎮魔司安心住了下來。
沒事去牢房裡面,找那些死囚嘮嘮嗑,吸一下他們的精氣。
當然,都會打昏迷,而且是即將處死的死囚。
晚上就為五公子畫一些七品符篆,繼續自己存丹藥之路。
當初於青山,為了彌補煉氣缺陷,費了太多心思。
讓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存儲內氣。
而長春不老功,吸萬物之精氣,強化身體。
身體強了,存儲的內氣就更多了。
這樣循環下去,當初的於青山,究竟強到什麽地步,也只有他自己,還有方術司司主清楚了。
鎮魔司每天處死的死囚,至少有十幾個。
江長風每天都能得到提升,然後修行,存儲內氣。
自己修行不夠,就服用丹藥。
他先用中品養氣丹,雖然效果很差,但數量多了,存一些內氣沒問題。
現在他已經不缺中品養氣丹了,因為武天林還是只能一個月一瓶上品,其余的用中品交易。
得到七品符篆,武天林立刻去武裝自己軍隊了。
關於當年起義軍的事情,自從大夏朝廷給出補償後,消停了一段時間。
但,自從林越和張源上位之後,起義軍又瘋狂了。
喂飽了張執事,還沒喂飽他們。
大夏朝廷就算是天天挖金礦,也無法滿足天天要好處。
張執事剛消停,又跑出兩個執事?
而且,這兩個執事,還是不懂事的那種,只知道壓榨學徒,賣了換錢。
完全不考慮,這些符篆,最終會流落到何地。
有了他們幫忙,大夏朝廷,沒少吃苦頭。
現在有了七品符篆,武天林也有了幾分底氣。
不過,他沒有急著動手。
有了前車之鑒,他這次要準備充足,從而一舉擊潰起義軍,斷了方術司這條手臂!
具體之事,江長風不關注。
他只需要,每天給武天林,提供一千來張符篆就行了。
離開了兩年,提升一點沒問題。
全都是七品符篆,武天林差點沒激動地給他嗑一個。
他在鎮魔司,也十分自由,沒人管他,鎮魔衛也不盯著他。
隨意他閑逛,進入牢房和犯人嘮嗑。
江長風發現一件事,那就是妖魔鬼怪的精氣,比江湖武者要渾厚很多。
特別是樹妖,花妖這種,擅長吸人精氣的,吸收一個,比的上十幾個江湖武者。
鬼的話,他還沒找到,鎮魔司裡面沒有。
那些魔,其實是一些修煉魔功的人。
這些魔頭,精氣充沛,比的上五六個正常江湖武者。
於是,江長風開始盯著魔頭,妖怪吸收。
那些江湖武者,就當甜品了。
半年時間一晃而過,江長風身體強橫到,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程度。
一般先天武者,估計破不開他的防禦。
身體每一個部位,都存滿了內氣,渾厚程度,就算是十個正常修行長存不老功的,也比不上。
而有了他在背後支持,武天林存了半年符篆,終於開始動手了。
江長風依舊在後面支持,給他足夠的誅魔和禁魔符,烈焰符也給了不少。
那鬧騰的起義軍,瞬間潰敗。
他們頂多四五品的符篆,
七品符篆少之又少。 而武天林這邊,清一色的七品符篆。
江長風對此,並不關注,繼續在鎮魔司吸收精氣。
時間飛逝,又是半年時間過去。
江長風感覺,自己的身體,是最開始進來的十八倍了。
內氣儲存,同樣如此!
他就像是一個內氣源頭一般,渾厚程度,堪稱恐怖。
只是不知道,是否比得上當年的於青山。
方術司那邊,他也差不多摸清楚了。
整個大夏,仙杭城的方術司,才有煉氣層司主坐鎮。
其余城池的方術司,最高只能畫六品符篆。
而煉丹司,只有京城,才能煉製出上品養氣丹,其余地方,最高中品。
聽聞,京城煉丹司司主,也是煉氣境界,但卻從未露面。
一切的事物,都是仙杭城這位在主持。
而仙杭城這邊,張執事的日子越發難過了。
林越和張源,無時無刻,不想弄死他,處處緊逼。
特別是,武天林異軍突起,橫掃了南方起義軍,平定了南方。
方術司的日子,更加難過了,只剩下北方起義軍了。
而北方那邊也不好過,武天林的大軍,已經撤出南方,轉戰北方了。
若是天下太平,他們方術司,還如何撈好處?
“林越和張源,還真是出乎意料。”
江長風思索:“或許,他們真能扳倒張執事?”
心中有了主意,江長風當即決定,去見見林越和張源。
當然,不是以江長風的身份。
這天夜裡,江長風悄無聲息出了鎮魔司。
以他現在的實力,現在的鎮魔司,還真是無人之境,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林越的宅院內。
林越和張源二人,共同玩樂,過著奢靡的生活。
如今的他們,也成了養氣九層,不過只是初入而已。
“聽說天香樓又來了幾個漂亮的姑娘。”張源飲下一杯酒,道:“林哥,有興趣嗎?”
“天香樓有什麽意思,還得去伊人樓。”
林越道:“還得是江長風,他教得好,伊人樓為此,可是大受那些達官貴人們歡迎。”
“也是,只可惜,裡面都是有主的。”張源歎道。
“有主的又如何?左右不過是個玩物。”林越不屑道:“不過,最近日子不好過啊,伊人樓的消費,可不是天香樓能比的。”
“哎,南方那邊,不需要符篆了,北方這邊,不知道還能持續多久。”
張源歎道:“若是南方這邊也斷了,我們的符篆賣給誰?”
“也不知道是哪個龜兒子在背後搞鬼,斷老子財路。”林越怒罵道。
“還能是誰?張執事唄。”張源冷笑道:“我們分了他的錢財,他肯定不甘心,寧願全毀了。”
“必須想辦法弄死他才行。”林越思忖道。
“可是,如何弄死?他可是司主的徒弟。”
張源道:“於青城死在他家中,司主也只是震怒,打傷了他,沒有殺他,可見對他多疼愛。”
“我來幫你們如何?”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房屋內,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陌生青年人。
“你是誰?”兩人面色一變,霍然起身。
青年人冷聲道:“於青城兄弟,於青山私生子,於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