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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四合院進入到了柴米油鹽、打孩子之中。嶧
一大爺家中。老兩口、李守良、傻柱、何雨水相對而坐。桌上沒擺什麽東西:只有一盤盤的餃子、和一個蒜泥碗、另一個也是蒜泥碗,但是是已經調好醬油、醋、香油的。
除此之外,還有醬油、醋、香油瓶子在旁邊放著,誰想吃就往自己碗裡倒,不合口的自己調。
這換了誰來看,也是奢侈。這吃餃子吃醋也就算了,還加醬油、香油。這日子,得好到什麽程度?
這是李守良在東山時的吃法,來到了這裡之後,這習慣還是一樣,這料得全。一大爺一大媽起先覺得奢侈。但是孩子嗎。這點兒還能不滿足?久而久之的也就習慣了。
水餃這出是今兒李守良下午去上班之前說好的。盡管今天他不會成功。但是老長時間沒吃這一口了。還真有點想呢。就說了。
就這麽的,一大媽下午就忙活著給包的。有點倉促,就沒包韭菜的。包的是豬肉白菜和豬肉大蔥的。反正都是好東西。就是豬肉有點少。
但是對比其他家裡,都是吃素餡的,或者一個餃子裡,沾一點肉餡。李守良他們家這包子裡,至少能讓你吃到肉。嶧
這也就是關起門來吃。而且這生肉摻在這水餃裡,不然準得有人眼紅。
一大爺笑著道:「都吃吧。別等了,再等這餃子就該糗了。於莉那裡怎麽吃?你們兄妹倆都過來了?」
一大媽先是給仨年輕的,往前推了一盤。然後笑著說道:「於莉吃的早,我去送了一碗。已經吃了一些了。。柱子找中醫給看的,說要少食多餐。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柱子再給熱一熱就能吃。」
傻柱一邊點頭應是。一邊已經端起碗吃了起來。這水餃就是越吃越香。尤其是這肉是真的不少。
「守良,這麽多肉怎麽弄回來的?月中的時候不是都用上了嗎?你這什麽時候去的那裡啊?我怎麽不知道?」
「哥,吃就吃你的吧。吃飯還堵不住你的嘴啊。」何雨水在旁邊看著吃個不停,
還說話的傻柱。嶧
李守良哈哈一笑,沒說什麽。傻柱這張嘴,讓自己妹妹都不好意思了。知道不是正規買來的,你就別說了。悶聲吃你的得了。
一大爺看了一眼也沒說別的。只是說道:「行了,這話在這說說得了。出去之後都不能再說了。讓別人知道了,指不定咱們家就有麻煩。」
傻柱吃完嘴裡那個,看著大家說道:「不是,一大爺。您還真以為我傻啊?這事兒擱外面,我一個字都不帶說的。你們怎麽會以為我會說出去啊。
合著我就這麽不值得讓人相信啊。」
在場的人都沒說別的。你看看自己辦的這些個破事吧。楞了吧唧的。
就在這一大桌子人吃的正香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聲音。
「你小子跑,有種就別再回咱們四合院,別再回家。只要你回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你看著。」嶧
李守良眉頭一皺,二大爺的聲音。
一大爺也揚著眉毛,細聽了一會兒。
卻聽見傻柱笑道:「謔,這是二大爺啊。怎麽著啊?這是。光天啊,還是光福啊。誰又惹著他了。」
李守良對於這件事兒倒是有發言權。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我惹著他了。」李守良慢悠悠的說道。
一大爺問道:「怎麽回事啊?我怎麽不知道?」
李守良想了一下,一笑娓娓道來:「今兒下午。我在一車間等著您監考回來。左等您不來,右等您不來。嶧
我還想著晚上回來,幫著師娘一塊包餃子。就這麽的,我就先走了。結果這騎著自行車
回來的路上。
正好就碰到了二大爺,和他相熟的一些工友了。我還納悶呢今兒二大爺怎麽沒去監考呢。
就停下問了幾句。誰承想,我還沒問呢。剛打了個招呼。二大爺就給我上起眼藥來了。
先是借著他是院裡二大爺的身份「耍了個威風」,這就不說什麽了。喜歡讓他一回。可這二大爺也是不識相。
你見好就收就完了唄。還偏偏蹬鼻子上臉。說起了我今兒沒去考核的事兒。還頤指氣使的。朝我說什麽,是不是覺得自己技術還不行,自己沒敢去。
找地方躲著去了。越說越沒溜。剛開始我還能忍一忍。接著我就忍不了了。跟他啐了兩句。隨後我就說了,我再不行,也是六級工。
您那兒子不也在廠裡,到現在還不是一個初級工在那晃蕩。上得來嘛?你這七級工也是晃蕩了多少年了。上不來!嶧
咱們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然後我騎上自行車就回來了。也沒管他。不過我估計是給他老人家氣著了。不然不能這樣子。
我回來之後,也就把這個事兒給忘了,沒往心裡去。剛才這二大爺一出來打兒子,我就想起來了。」
李守良說的淡然。傻柱聽的可樂:「兄弟,真行。在大街上跟二大爺吵吵。誰不知道,二大爺最好面了。
還當著他的一些個朋友、工友的。哈哈,你這回準得讓他給惦記上。二大爺好記仇。」
何雨水不滿的道:「哥。」拖著長音的一聲哥。
讓傻柱轉頭說道:「得了,得了。不說了。這個屋裡就沒有外人。守良更不是外人。這要是換了別人,我還真不說了。你瞧著吧。
守良一點兒也沒害怕。不然你看他,還在這穩穩當當的坐著?」嶧
何雨水哪是不滿的這個?傻柱和李守良關系好,她難道跟李守良關系就不好了。知道守良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
但是關鍵是,一大爺、一大媽可在旁邊聽著呢。這老兩口對守良怎麽樣,他們不是不知道。就她哥這樣的,這不是讓一大爺、一大媽不高興嗎。
尤其是一大媽。
好在一大媽也看出了何雨水的意思。正好坐在的何雨水。笑著伸手拍了拍何雨水的手。示意她沒事兒。
一大爺聽完之後,也沒多說什麽。李守良從來不是一個惹事的人。這是他知道的。劉海中什麽德行,他也是熟悉的。
至於說被劉海中惦記上?他們爺倆還怕這個?再說了,就是兩句口角之爭。翻不起什麽大亂子來。
一大爺說話。倒是傻柱接著說話了。嶧
「兄弟,二大爺這事兒說正經的,別怕。二大爺不會幹什麽的。倒是你這個事兒。今兒沒去參加升級考核,怎麽想的?
中午,我在食堂都聽說了。好家夥,這三步一個,五步一對的。都在傳你的事兒。各種消息理由還有什麽猜測,五花八門,猜什麽的都有。」
李守良笑了笑,吃下嘴裡那個餃子。
笑道:「昨晚上,我也是有點緊張了。一直睡不著。然後我就起來,去書桌跟前,看了會兒從周總工那裡借來的書。
結果看著看著時間就超出了。上床是睡覺的時候,其實已經不早了。但是我也沒有立刻就能睡著。然後的事兒你就知道了,睡過頭了。沒起得來。
這中午起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到了廠裡的時候,大家都去吃中午飯了。考核早就過去了。哎,也是時運不濟啊。
我這為了給自己挽救一下,想著是不是趁著下午低等級的同志考核,給我也加在裡面,不佔用時間,考完就行。所以立即就去了辦公室那邊找了廠長。」嶧
傻柱倒是一個合格的捧哏:「廠長
怎麽說?」
這話一出,一大爺有些迷茫了。這爺倆商量的事兒裡,沒有這一出啊?怎麽還給自己加戲呢?
李守良也挺無奈的,這是臨時征召,誰知道有這麽一茬啊。
李守良歎了聲氣,繼續道:「嗨,別提了。廠長的意思是,秉公辦事兒。不得有違反規則的事兒出現。換而言之,就是不打算讓我重新考一次。
還說什麽這是對我的磨煉。能讓我的技術變得更好一些。說不定明年六月考試的時候,瞄一眼圖紙,就知道該幹什麽了!」
傻柱笑道:「嘿,楊廠長還真是一如既往啊。不過我倒是挺佩服他的。咱們廠裡這麽多次小灶,就沒有一次是楊廠長開的。
有也是招待上級領導。自己私下裡的一次也沒有。倒是李副廠長和林副廠長幾次私下請客,都是在咱們小食堂那邊。」嶧
一大爺先是仔細聽了聽李守良說的話。確認沒有什麽營養之後。
管過頭來說道:「這話也就在家裡說一說。到了外面,哪裡也不能再說了。」
傻柱立即回道:「一大爺,這當然了。我還在人家手底下乾著呢。可沒有端著飯碗罵娘的習慣。再說了,人家李副廠長對我還不錯呢。我們家縫紉機的票都是人家給的。我不過是借這個事兒說一說罷了。」
聽著爺仨說話。一大媽默默的吃著飯。再大的難事兒,她沒見過老易和守良倆人慌過。更別提今兒這事兒。聽著就不大。
不過這裡面也有一個聽得迷糊的。就是何雨水。
面對李守良的話,何雨水覺得十分矛盾。為什麽呢,因為李守良現在的說辭,和言行不一致啊。
昨晚上,李守良找到何雨水,說的是:明天不用等我了。明天考核,我要早去。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好像是要早去再準備一番一樣。嶧
結果現在呢,李守良說的是:昨晚上睡得太晚了結果沒能起得來,所以一覺睡到中午。
這個理由實在是很強大,無懈可擊。但是終歸讓何雨水覺得不得勁兒。至於哪裡不得勁兒,偏偏她還說不上來。
李守良看著一臉迷茫看著她的何雨水。笑了笑,不過也沒有多說。場上還有一個大喇叭。找機會告訴她。沒有機會也就算了。
正事兒說完了,一頓飯差不多也就吃完了。
爺三也沒喝酒,所以吃完的也快。隨後又一人喝了一碗餃子湯。淡淡的,一點也不油膩。當粥喝了。
吃飽喝足,傻柱惦記著於莉,就先回去了。何雨水幫著收拾了下桌子。也沒多留,回頭看了看李守良,張了張嘴,最後也沒問出來。也就回去了。
洗刷的事兒,一大媽沒有假手於人的習慣。畢竟這家裡就三個人,兩個爺們。爺們乾這個活,容易把心氣都給磨滅咯。嶧
雖然李守良對這個事兒持「保留」意見。因為李守良後世,也沒有整天洗洗刷刷的,但是也沒支棱起來呢。
左右都沒有了人,一大爺才問道:「今兒怎麽還去找了楊廠長?這事兒廠長都知道了?還是說有人捅到他跟前去了?」
李守良點點頭笑道:「這是不鬧不知道,一鬧真還嚇一跳。廠長今天一直關注著這事呢。。甚至是還派人找我來了。
中午我剛到了廠裡,停下自己的車子。然後就想著,這麽大個事兒,我都來了。不能不去找車間主任說一聲。剛到了我們新車間錢主任辦公室。
這沒一會兒,廠長身邊的楊秘就找進來了。好家夥,真是有面子。廠長有請。到了這,我才算了解了。咱們爺倆因為技術的原因,都在楊廠長那裡露著臉的。
一進去,對我噓寒問暖的。然後我一看別再真的給我一個重考的機會。就先提起來的這
個事兒。只要是咱們先提的,這楊廠長基本就不可能同意了。得虧是這樣。給糊弄過去了。」
一大爺點點頭說道:「本來就是一件小事兒。不過一旦沾上了謊話,就不得不,用無數個謊言,來維持它。到了最後說不得自己都信了。你要注意。」嶧
李守良點點頭, 這次的重點,就是為了不出風頭。要不是為了低調,自己也不會不考了,心裡都有數。
等一大媽收拾完出來。李守良跟一大媽說了兩句,也就回去了。演了一天的戲。這演到最後,自己都快信了。
李守良回到自己家裡,簡單的洗漱了下,就來到了床上。躺著那想一出、是一出的想著今天的事兒。就今天來說,現在來看應該還是有不少漏洞的。
不過大家都沒把這事兒當成正事兒,或者說都沒在意過。等著回過神來再說吧。
隨後,李守良又想起了,自己這段時間拜托查安平父親,查的事兒。這麽長時間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結果。
隨後就是關大爺那裡,好歹也有小兩周沒去了。這得趕緊去一趟。還真忙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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