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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嘶,這。”傻柱一連用了三個語氣詞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今天連軸轉,還真沒想好這事怎麽辦呢。
念及至此傻柱問道:“老雷,我這麽叫你吧。對我這個房子您有什麽想法嗎?”
老雷微微一笑,知道這是個沒什麽想法的。
說道:“咱們這個裝修啊,有普通的,還有貴的。我說句實在話,您聽了別惱。
一般來說,手裡要是沒什麽錢,其實只是補一補邊邊角角,屋裡做一遍防水,然後把牆刮一遍膩子就行。這其實就花不了多少錢。
要是有錢的話就可以進行室內精裝修。你這屋子很大,但是特別空曠,利用率太低了。實在沒什麽說的。看您怎麽辦?”
傻柱做菜是一把好手,對於裝修是真沒什麽概念。現在的人也沒什麽概念。
不自覺的看向‘萬能寶寶’,他的守良弟弟。
“兄弟,怎麽弄,你給支個招吧。”傻柱問道。
李守良說道:“我給你做了主可再不喜歡怎麽辦?”
傻柱說道:“你放心整,交給你了我就信你。”
李守良點點頭。
想了想,本來按照他自己的房子的設想就是整個衛生間。
可現在人哪有這個概念啊,說不定還會埋怨他糟蹋房子,畢竟不是自己的住處。
得,就按照普通風格整理吧,實在沒什麽說的後世最常見的,隔開。
李守良引著幾人進入傻柱的屋裡。
說道:“老雷,這個屋子太大了你也知道,利用率太低。這樣,你看放床的那裡了嗎?
隔開,隔成一個臥室出來,這兒砌一面牆出來,牆上掏出壁櫥來,放一些書本之類的東西。這兒留出足夠的空間來,這要打一個梳妝台。還有一個大衣櫃也要放在裡面。
爐子這給隔成一個廚房,打一面磚牆出來掏成壁櫥,放油鹽醬醋這些東西。這裡就是客廳了。
。
”
巴拉巴拉說了一通,總之很詳細。讓人一聽知道這是個有想法的人。隨著這些想法甚至能想得到這個屋子以後的形象。
老雷邊聽邊記。心裡明白這不是個棒槌。
最後李守良說道:“這屋子年久未修,屋頂屋面必須要做防水,刮膩子是最基本的要求,不能讓我嫂子住進來笑話,做就做好。”
老雷看向傻柱回道:“你放心,既然接了這活,咱就踏實的乾,你提的要求都會完成。這樣,我回去計算一下需要多少錢,晚上我過來一趟,咱們再商量。”
傻柱說道:“行,你回去算,不過我可能得晚一會回來,你要是到了我沒回來就去守良家裡等我或者一大爺家裡等我。到時候咱們再商量。”
老雷點點頭,和幾人寒暄了幾句,回去了。
李守良看老雷走了,也準備收拾東西就走。
傻柱問道:“坐會唄,幹嘛去?”
李守良翻了個白眼說道:“我tn的是個勞碌命,你要做家具,我不得去找木頭,上次用的不夠了。”
《劍來》
傻柱嘿嘿一笑道:“得,晚上回來啊,哥哥請你吃好的。”
李守良跟一大爺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李守良出了院門直奔百貨大樓而去,自己對象這個星期還沒怎麽見呢。那能行嗎。
在百貨大樓頭前還有賣冰糖葫蘆的,嘿,這過年的時候怎麽沒來南鑼鼓巷啊。
這要不是看到了李守良都得忘了,賣糖葫蘆的和磨剪子戧菜刀的,都是過年走街串巷的好手。
李守良買了一串。真賊啊。
去了之後,找到‘對象’,兩人眉來眼去,好不熱鬧。
說說笑笑,李守良拿著冰糖葫蘆喂董杉,董杉自然不肯,哪有這樣的。自己伸手拿著,能行嗎!
李守良不遞給她,兩人就這麽‘你來我往’的鬧了一會。
終於董杉‘不敵’李守良,迫於李守良的‘武力’。
半推半就的‘含羞’吃下了李守良遞過來的糖葫蘆。
董杉似乎特別愛吃,幾個都下肚了。
李守良吃了一個,糖舔掉了,呸,真酸啊。
“你不覺得酸嗎?”
董杉抬起頭來說道:“不酸啊。”
李守良打趣道:“你準能生兒子。”
“啊,你。
”董杉突生了天大的羞勁。
狠狠的往下一跺腳,轉過身去不再看李守良了。
偏李守良還恬不知恥的問人家:“生兒子不好嗎?那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這孫子臉皮是真厚啊。
董杉臉紅的像熟透的螃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這樣很是沉默了一會兒,才消下去。之後董杉就好像聽不見李守良的話了。
不管李守良說啥,人家就是不說話。可能確實需要消化消化今天的‘信息’。
李守良逗了一會兒也不再鬧了。該走了。
李守良給董杉說了自己要去弄點木頭。要走了。董杉才看過來。雙目裡有些不舍,實在是熱戀從來覺得時間不夠,更別說‘自己對象’是一個很會調情的人。每周都有新鮮感。
對,在董杉眼裡就是‘調情’,她不說話不是生氣,只是羞澀。‘自己對象’能跟她說這些,在她看來是在問她將來的事情,她也幻想過兩人之後的生活。從未想過換一個愛人。
那時候車馬都很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董杉在櫃台上拿起紙筆寫了點東西,攢成紙團遞到李守良手裡。
隨後不再看他了。
李守良攥著紙團說了句走了啊。
走了,上了公交車,李守良找了位置坐下,打開了紙團。上面寫著:兒子。
嘿嘿,李守良會心一笑,把紙團敲敲放進空間裡。
這可都是以後的美好回憶。
幾十年後讓兒女們都看看,他們的母親以前是多大膽,多愛他們的父親。
隨著李守良的美好幻想,到了倪凱迪的家附近。
李守良麻溜的下車。
輕車熟路的來到倪凱迪家家中,什麽都沒拿。
對的,直接上門了。
顯然,李守良的空手上門並沒有讓這家人覺得怎麽樣。
李守良的說辭:“來的匆忙,沒拿什麽東西。”
反倒被倪母嗔怪道:“就該這樣,家裡什麽都不缺。”
隨後李守良說起了自己需要的木頭。
倪父出去赴宴了,早早的就去了,看來是場大局子,不然不能讓副處去這麽早等著。
倪凱迪記下來,表示還是老樣子,明後天準給你送過去。
就這樣,說完正事,李守良和倪凱迪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差不多了李守良提出要走,差點被留飯。
李守良推托說:“今天晚上確實有一個飯局等著呢,不能不走。”
倪母才放過他,還埋怨說:“怎麽這麽不巧,一直都沒空。”
李守良再三解釋,乘車回家了。
。
。
“得嘞,齊活。勞您駕,把這湯端上去,這菜是上齊了。”傻柱對一個派來幫忙打下手的人說道。
那人聽了點點頭,也不大言語。拿著準備好的‘淨布端起‘湯鍋沿’放到準備好的托盤上,端著走了。
傻柱把每份能試菜的多做出來的打倒飯盒裡。裝好。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李廠長派人來叫他。’所幸給拿著托盤的幫廚說了一聲:“勞您駕,一會上主食的時候,您給李廠長說一聲,就說我先走了。菜做的好與不好,希望諸位多包涵。”
幫廚點點頭說道:“您客氣,舉手之勞。你有事就先走著。我一定給您辦好。”
傻柱說道:“得嘞,那我謝謝您。”
轉身走了。
回到家。
就看到屋裡燈亮著呢,知道這是來了。
推門進去就看到守良和裝修的那個老雷在那坐著呢。
傻柱打著招呼道:“嘿,久等了哈,我這剛忙活完,今兒都有點暈頭轉向了。”
老雷笑著接過話茬說道:“嗨,您是咱們這遠近聞名的出師傅,這找您做飯的還不海了去了。
這不正說明您的廚藝好嗎。”
傻柱回道:“您捧了,那咱們說正事,天色不早了,不耽誤您回家。”
老雷點點頭,說道:“那行,咱們說正事。”
隨手打開放在旁邊的工具箱。
拿出了紙筆。
紙遞給二人道:“您兩位看看,是不是這個模樣。”
傻柱接過來一看,嘿,畫的真好,還真是守良下午描述的模樣。
李守良在旁邊也看了眼。沒什麽問題。
真要有什麽問題也是私底下的看不出來的。
李守良點點頭,遞回去。
傻柱說道:“圖畫的聽好,就是這樣,那您的預算做了嗎?多少錢?”
老雷說道:“我都考慮過了,您是全包還是自己進材料之類的?”
傻柱和李守良對視一眼。
傻柱說道:“全包,你看著辦就行,不過我得派個監工沒問題吧?”
老雷說道:“沒問題,一般家裡都是要看著人的。”
李守良在旁邊說道:“老雷,別多心,就是我柱子哥的對象,我們想著讓人家來看著你們乾,也好給你們收拾收拾手尾。明天上午他們倆就領證了,正兒八經的夫妻。沒問題吧。”
老雷笑著說道:“恭喜,那就更名正言順了。實在沒問題。這樣,我給兩位說個實數,咱們這不是什麽大活,但也不是小活,估計得個把月。用料加人工還有整修我要個200快錢。
您看怎麽樣?”
傻柱看向李守良, 好像在詢問這個價怎麽樣?
李守良問道:“今天是19,明天就得盡量開工,3月26號之前必須提前空出一周來完成,還得靚味呢。能不能行?”
老雷似乎也做了個老大難的決定,說道:“行,我加班也給您做出來。”
哪有這麽慢啊李守良覺得他在湖弄鬼,後世起一層建築也就7天到9天,一間屋子又不大修。
不過李守良沒說出來,就這樣吧。
隨後由傻柱給了50塊錢進料錢,月末給50,3月中給50,結束給50。
商量好了之後,老雷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如果不是為了這個活,誰黑燈瞎火的出來。老婆孩子熱炕頭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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