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一大爺家中。
“來,守良,喝,喝。”傻柱看了於莉一眼,又在旁邊加了一句:“那什麽,你幹了,我再湊一口。”隨後趁著於莉沒看的間隙,很是喝了一大口。
又自己找補道:“嗨,這手滑了,抓不住杯子啊。怎麽喝了這麽多,來,來,來,抄菜抄菜。”
於莉狠看了他一眼,說了句:“德行。”也沒再管了。
傻柱嘿嘿笑了兩聲,兩人很是甜蜜。
看的出來,兩個人十分的親密。現在的於莉不像原劇中過兩年嫁給閆解成的時候,閆解成就是一個臨時工,打零活,還每個月工資要上交大半給三大爺,於莉沒有工作。
可兩個人這邊的生活和人際關系維護全靠剩下的這點錢,顯然是不夠的,於是於莉在三大爺家也練就了一身‘斤斤計較’的本領。
可現在,傻柱本來就不缺錢,這些年的積蓄也就為這結婚花掉了大半,可也沒全花完啊,再加上傻柱這手藝,還有在食堂工作,每天都能拿回家飯菜,其實這花銷是真的小。
沒有生活壓力的於莉還是婚前那大氣不摳摳索索的樣子,不過是因為結婚當天傻柱喝大了,連送老丈人丈母娘都沒送,讓於莉惱了,所以才管的這麽嚴罷了。
偏偏傻柱還就好這管著,畢竟從小老娘就沒大管呢,就走了。一個爹也是對兒子很放任,也跟寡婦跑了,傻柱缺管。
這也是為什麽傻柱和李守良關系好了之後,李守良的話或者傻柱有什麽事總喜歡找李守良出主意的原因。
一大爺笑呵呵的和兩人喝著酒。一大媽則純粹一直關心李守良瘦沒瘦,就怕李守良在偏遠郊區吃不好,總是給李守良夾菜,把李守良的碗培的滿滿的。
李守良笑著說道:“師娘,夠了,夠了,再抄真的多了。真的吃不完了。而且,我這次去的這個地方真沒缺著嘴。”
傻柱聞言說道:“兄弟,快講講,嗨,還沒來得及問你呢,這次出去是不是玩得挺好的。”
李守良笑道:“有啥可玩的,就一郊區,要啥啥沒有。那個地方叫機修廠。廠裡前面幾個車間都是熟手,後面幾個車間人比較年輕,技術程度還低點。
我這次分配到了後面幾個車間,去教那群年輕人了,操作普遍不是很規范,不過這次普遍給矯正了一下。確實有幾個天賦不錯的。
平時我們在車間裡也是個師傅了,誰也陪著小心。日子過的挺滋潤的。
而且,我們還上山去逮到了一頭野豬,好家夥,廠長直接開的‘野豬宴’,配白菜粉頭的確實讓大家吃了個爽。
說到這就不得不提他們廠的廚子了,說是禦廚出身,那手藝我嘗過了,和你不相上下。
不過他擅長的菜在偏魯菜多點,你是川菜出身。”
傻柱一聽道:“嘿,沒想到在那山疙瘩裡還能讓你碰上這種人物,要不是去不了,還真想見識見識。多大啊?”
李守良道:“和你也差不多吧,說不定還不如你大呢。”
傻柱謔了一聲沒說話。
一大爺問道:“說了什麽時候讓復工了嗎?”
李守良道:“周一,還有兩天。”
一大爺點點頭,說道:“那挺好,也歇兩天,手藝怎麽樣了?”
李守良還沒回話,一大媽埋怨道:“喝酒就喝酒,吃飯就吃飯,孩子好不容易回來,技術上的事你就周一去了問。”
一大爺笑道:“你看你,我也就問了一句,行了,不說了,喝酒喝酒。”端起杯子來不說了。
李守良和傻柱也端起杯子來喝。
於莉笑眯眯的看了看一大媽,看了看李守良,來了這麽長時間了,該了解的早都了解了。
李守良回道家裡,打開燈,今天放下了東西還沒收拾呢。
此時一看,家裡連點灰都沒落,明顯是一大媽常來打掃了,不然哪有這種效果,也不可能有別的人來幫忙打掃了。
李守良從兜裡掏出剛買的那個收音機。
搗鼓了一會,沒有音,李守良才想起來,這個時間的收音機過了特定的時間段,就沒有節目了。
那聽什麽,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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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李守良早早的來到百貨大樓,畢竟沒什麽事了,歇著也是歇著,不如來陪著對象上兩天班,總比在家呆著強啊。
李守良來的早,也沒吃早飯,正巧趕上董杉去打水,董杉看見李守良來,歡喜的不得了。
打完水,趁著沒什麽人,董杉陪著李守良出去吃了個飯,找了個小攤吃了買了幾根油條喝了碗豆漿,豆汁嘗了一次就不再喝了。
隨後就是陪著董杉上班,沒人的時候就說說話,有人的時候就在旁邊看著,有時候還假裝買衣服的,當著那人說道:“這衣服質量這麽好啊,又便宜,一定要買一件。”
你別說,真有上當的,一看李守良問那人的尺碼,有的人直接就買了。
賊精的玩意也是看人下菜碟,看到個頭差不多的,就說買給自己,看到個頭低的,就說買給弟弟或者父親,忽悠的人找不著北。
董杉看的直樂,心想:自家對象怎麽這麽會啊,是不是什麽方面都這麽會啊。啊,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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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晚,當李守良和董杉在百貨大樓度過了愉快的最後一個假日之後,坐車回到了街道。李守良下了車,就往自家巷子走,路上還遇到了小年輕打架。
不,不能稱之為打架。
李守良願意稱之為‘群毆’。
情況是:一群男孩子,旁邊跟著幾個女孩子,圍著兩三個男孩。
那兩三個各個臉上掛著淤青,滋滋滋,打的不輕啊。
不過李守良也沒管,這事多了,管的過來嗎?再說了,誰知道到底是誰的錯啊。
其實也怪李守良身體太好了,耳朵也好使。
就聽見打人的那夥人領頭的,也就是幾個女孩圍著的那個說道:“衛振國,你這個二皮臉,媽的記吃不記打是吧,讓你tm的嘴硬,還不服老子,落單了吧?讓我抓住了吧,你不是挺厲害的嗎?
你不是很會打嗎?你會打有個屁用啊?出來混要有勢力,要有背景。你哪個道上的?”
只見被打那一邊最前面的那個小夥子說道:“我跟南鑼鼓巷李守良混的,你最好小心點。”
打人的老大撇了撇嘴道:“原來是小癟三。”
衛振國說道:“錢小五,這話有本事你當著他的面說。”
錢小五嘲諷道:“他不是出差了嗎?你以為我傻,到了這邊還過來抓你。等他回來,我早都走了,他能抓得住我?他知道我住哪嗎?”
嘿,這,剛往前走了幾步的李守良停下腳步,剛才這人仗著他的名義放狠話,他是不想管的,這片的孩子就喜歡仗著他的名字在外面混,這事他有耳聞,不過沒管,一是管不過來,不知道誰仗過沒仗過。
另一個是不論大事小事,他自己從來不出面幫過誰,所以真在街面上‘有點東西’的也都知道跟他沒關系。
這會不一樣了,罵他讓他聽見了。背後罵兩句我還不知道,你撞我槍口上了,那我不教訓教訓你還真不行了咧。
李守良回過身去,走了過去。
快走進的時候,就聽見錢五身邊一個女孩衝衝的說道:“幹什麽的,沒看到這邊聊天呢嗎?不想挨揍的就走遠點。”
李守良也沒管她,繼續像前走來,錢五看著李守良這麽高大的身材也是有點不敢小覷。
看一個好不好惹,大概都首看面向,其次就看身材高不高大,壯不壯了。
錢五說道:“這位哥們,什麽事啊這是?耽誤您走路了?我們撤遠點。”
您看,這人也是看人下菜碟。
李守良笑道:“這倒不是,不過你都當著面罵我小癟三了,我不過來跟你說兩句話,我覺得也不大好。是吧,錢五爺。”錢五爺這三個字加重了語氣從李守良嘴裡說出來。
驚的錢五不輕,他才17.8歲,錢五爺這個名號他希望是幾十年之後被道上的兄弟這樣喊,但絕不是讓‘南鑼鼓巷扛把子’以這樣一個見面的方式喊出來。
不過到底是能聚的起人馬的人,雖然年輕,但是能屈能伸。
緩過神來,錢五一巴掌打在自己的嘴巴子上,隨後又是兩巴掌打在了自己左臉和右臉上。
瞬間三個鮮紅的掌印就在臉上浮現了出來,可見錢五使勁的大。
嘿,小小年紀就對自己這麽狠,真是,讓李守良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錢五紅著臉說道:“這才是有眼不識泰山了,大水衝了龍王廟。守良大哥,是我嘴賤,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自此以後,這片街道,我再不來了。再不敢說您的壞話。”
李守良也沒什麽:此子能對自己下如此狠手,是個厲害人物,決不能留的想法,反正這夥人如果繼續下去,不是越鬥越狠自己栽了,就是被打靶。僥幸活下來的,能善終的有幾個啊!
真到了那時候還能‘稱王稱霸’的,還惹到李守良身上的,李守良也自信自己比他更厲害,到時候再送他一把也不遲。
李守良擺擺手道:“你都下這麽重的手了,再不放你一馬顯得我小氣了。這事算過去了,以後說人壞話,別在大街上,說不定當事人就在你身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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