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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華武神》第19章 詭異的人
  吳禮一鏢人馬沿江而行,隨大道望廣元進發。

  前方不遠處是一個岔道,直行進入廣元府,側行是繞府山道,避開廣元可以直接東進。

  正行走時,卻見路上躺著一個女屍,死狀尤為慘烈。

  女屍身一絲不掛,兩眼凸出眼眶,滿臉血跡,猙獰可怖。從胸到下身一刀剖開,心臟腸肚撒了一地,觸目驚心。

  眾人看得全身發涼,寒毛都豎了起來。有的不禁摸摸自己的胸膛,生怕也突然被這樣剖開,感覺都涼颼颼的。

  易過新與徐永豔在最後面,易過新先看在眼裡,馬上就擋住徐永豔眼光,怕她看了接受不了,說道:“前面死了個女人在路上,身上沒穿衣裳,你不能看。”

  徐永豔聽說,也就不敢要看,心裡卻道:“你肯定巴不得多看幾眼。”低聲道:“哥!是怎麽死的?很慘嗎?”

  易過新道:“很殘忍,卻不清楚怎麽的。應該剛殺不久,多半是個仇殺。”

  吳禮讓長老們搬移處理的時候,徐永豔好奇不過,她雖為女流,卻有男兒的好奇性,想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死法,頭一偏,望眼過去,正好看了個全部。比之她上一次在山道上看到的更加殘忍,又是女的,一刀直開到陰,狀況慘不忍睹。

  幸好她手伸的快,立時捂住了嘴,不然定要失聲叫了起來。然後一隻手死死抱住易過新的手,再也不敢看了。腦子裡禁不住的想:“要是自己也被這樣來了一刀,那到底會是怎麽個樣子。越想越膽寒,隻覺得這個世道好殘忍。

  上次九個長老們與劫匪廝殺,那受傷者無盡的哀嚎,扭曲的身子,猙獰的面目,一地的腸肚。那慘不忍睹的慘狀依舊歷歷在目,每次回憶起來,都讓她懷疑人生。

  幾個長老草草掩埋後,吳禮說道:“這不是巧合,一定算準了我們快要到此,蓄意弄給我們看的,定是寇宣老賊一夥人所為。”

  胡子道:“我已經聯絡了老鍾在附近接應我們,想來應該到了。再說有易少俠和我們同行,縱使老賊邀了幫手,又能如之奈何?”

  吳禮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須時時警惕,萬不可托大,老馬嶺的慘痛教訓,就吃虧不少,現在回憶起來,仍心有余悸。”

  黎下天道:“這事當時我和胡子沒有在場,有時間和我們仔細說說。

  吳禮道:“晚上休息時,與你們說,那確實是驚心動魄。”

  胡子道:“那麽我們現在,隻管往城裡大道去,他們定是在山路上等著。”

  吳禮道:“這不過是要擾亂我們,無論走哪條都一樣,既然把人都殺給我們看了,不管哪裡都有豺狼虎豹等著,我們隻小心便是。”

  藍平道:“還是走山道吧,真撞上時,免得弄個滿城風雨。”

  一夥人依言,取山道進發。去不數裡,前面就是條深溝道路。百裡飛和藍平兩邊深林中先行探況,大夥自後面溝心緩緩前進。走不得一段路,前面攔路擋著一威猛大漢。

  那大漢側著身子,一襲披風掛體,從頭到腳全黑,著地長刀碧森森發出寒光,卻看不到臉面如何。在微風下,隻黑色披風隨風飄擺。

  眾人相顧一愕,都停了下來,吳禮道:“不知哪條道上的好漢,何故把我們的去路擋了?”

  那人並不應,黎下天性格急躁,也已不耐,厲聲道:“閣下是聾子還是屎卡了脖子說不出話來?”

  那人依舊不應,除了披風被輕風掃動,

一點兒動的意思都沒有,像是鐵了心要阻住這條去路一樣。  胡子道:“閣下是存心為難,一定要阻住這去路?”

  那人還是一語不發,沒有回答。黎下天罵道:“好狗不擋道,媽的漢子找死!”言語出口時,已一掌猛發,嘭一聲居然就正打中那威猛大漢,威猛大漢身子順勢摔出,七斷八截撒落一地。原來這威猛大漢是個泥塑木雕的。

  吳禮道:“作怪!”

  眾人又繼續前進,走過鋪石路又走了一段梯步路,樹木漸漸稀少,已到了小坡的丫口,前面可看到一個小村落,張眼望去,一片山清水秀。

  村落就在一條小溪邊,進村就有一個閑野客棧,就坐落在溪水邊的高坎上。幾根巨大的木頭做支撐,從溝底豎起來。

  客棧有一半就建築在空中,客棧的左面天生一個石丘,把三四丈寬的小溪差不多佔去了一半。

  石丘上面構築成一個寬大的平台,想來是供人們在上面遊觀風景的。可是進口處高聳的那塊大石上,寫著三個讓人看了就不太舒服的大字:“望鄉台”。

  客棧門外挑著一杆大旗,上書:“望鄉台客棧“五個黑字兒。

  胡子道:“又是作怪!”

  黎下天道:“管他望鄉台,還是鬼門關,且進去歇歇再說,看他能玩甚花樣。”

  這條路吳禮走過幾次,客棧原來卻是有的,不過棧名不是叫‘望鄉台’。那個本來是叫‘觀景台’的,但‘觀景’二字也被人塗改成‘望鄉’去了,

  易過新寸步不離拉著徐永豔的手,緊緊跟在後面,這一路上的古怪他已瞧在心裡,卻也看不出什麽倪端來。在平時他只要銀河真氣悄悄外放,便可把周遭一切動靜全部探在心裡,但徐永豔在身邊,他不敢運作銀河真氣。感知力也就不能為所欲為了。

  村落裡冷冷清清,連個玩耍的孩兒都沒有,雞鴨也不見一隻,更無來往行人,客棧裡也冷冷清清,只有幾個店夥埋頭乾事。

  他們一夥人擠了進來,裡面的店夥誰也沒有抬頭來看一眼,亦不打一聲招呼,像是完全沒有看見,也像是看見了賴得理屎這些人。

  吳禮之前六次押鏢,曾有三次路經此地,也曾在此住過兩宿,客棧老板都是歡笑接待。

  今日的冷冷清清,卻讓他想起一首詩來:“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黎下天忍不住,高聲道:“這是什麽鬼客棧,有客人來了都不招呼?”

  一個正在洗碗的店員緩緩抬起頭來,把嘴一齜,皮笑肉不笑的道:“不要高則聲,這裡確實是鬼客棧,望鄉台的地方。”說完又低下頭去洗碗,一句話也不說了。

  一個在剝蒜的五短夥計,齜牙咧嘴的道:“別大聲嚷嚷,隔壁就是奈何橋,對岸就有彼岸花。

  黎下天最煩囉裡八嗦,待要再罵,吳禮卻將他拉了回來,上前道:“夥計,你們洗碗切肉,撥蔥搗蒜的,怎麽在這大廳裡面做,沒有後廚麽?”

  洗碗那人又緩緩抬起頭來,依舊是皮笑肉不笑的道:“後廚當然是有的,只是被我們當家的布置了一下,裡面已經全部都是暗器機關,連空氣中都有劇毒,所以我們只在外面乾事。

  吳禮微微笑道:“你當家的為何要這麽做?不想做生意了?”

  那個五短身材的剝蒜人道:“聽老板說, 有幾個磨盤都打不死,冷槍杆也穿不掉的老匹夫,會抬著幾口棺材來這裡打尖住宿,因此上特地為他們準備著的。”

  黎下天一聽,鬼火一下就衝上了雲霄。這不明擺著就是說他們麽?掄拳就要打,被後面藍平一把抱住,勸道:“老黎別衝動,弄清楚情況再說。”

  吳禮依舊帶著微笑道:“那你當家的老板呢?人在哪?”

  另外一個切肉的店夥橫眉怪眼笑著答道:“男當家的在燒磨盤,女當家的在磨冷槍杆,都在二樓後面的望鄉台上。”

  剝蒜的那個五短身材的店夥道:“客官要點什麽,就去二樓找當家的,報出名堂來我們就做。”

  裡面一個一直沒有說話,自顧自做豆腐的女店夥,這時漏出滿口白森森的牙齒,號喪一般的笑道:“客官,記得要點一碗‘孟婆湯’哦,我用黃泉水做的‘孟婆湯’天下獨絕,不可不嘗。飯最好不要吃,三天不吃飯陽間飯,七天就上望鄉台。我推薦你們吃麵。”

  做豆腐的女夥計話音剛落,一個和面的男夥計接著又道:“我做的‘牛頭馬面’也是天下獨絕,不可不嘗,早吃早上路,早去早回來(早死早投胎)。”一鏢人倒也聽得懂他這最後一句的意思,就是早死早投胎。

  洗碗的店夥接著道:“你們如果要去找當家的老板,必定要經過奈何橋的。三生石就在奈何橋彼端,過了奈何橋時得幫幫忙給我摘一朵彼岸花來,把三生石也砍一塊與我,我想送給我女朋友作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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