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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想摸摸的我能有什麽壞心思》第264章 金色武器:媽媽的指甲鉗(4000字)
  第264章 金色武器:媽媽的指甲鉗(4000字)
  顧不得跌得有些發疼的屁股,凌藝傻傻望著她一頭撞中的青年,擋雨的連衣帽被風吹開,冰冷雨滴打落在發絲間。

  “安老師怎麽會出現在這裡?”

  “現在不是在下雨麽,他身上為何看不見不到半點水漬?”

  “披在老師那如薄紗般夢幻的星辰之衣是什麽?特效嗎?”

  一時間腦海中冒出諸多疑問,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此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隱約聽見踏水的沉重腳步聲愈來愈近,她火急火燎地站起身,拽住青年的手腕就要拉著一起跑:

  “安老師,也許您會不理解,可現在情況緊急,不是解釋那麽多的時候,麻煩您快點跟我跑!

  再不逃就來不及了!”

  使勁一拽,青年紋絲不動,踩在水花上的她腳下一打滑,仰面後栽。

  後仰之際,全身籠罩在銀袍中的高大身影映入眼簾,他們間相距不足十步。

  “完了。”

  她心頭忍不住浮現出一道念頭。

  跌倒再爬起所消耗的時間,完全足夠那家夥衝上來,給她和安老師一人一爪子。

  細密如簾的雨幕下,對方身著的銀袍炸裂,裸露出狼化的上半身,驟然向兩人撲殺而來!

  下一瞬。

  虛無中凝實出身著朱紅色官袍的朦朧背影,一拳將撲來的狼人心口搗出一個空洞,隨即消散。

  噗通。

  狼化的銀袍人跪倒在地,生機全無。

  與此同時,親眼目睹了全過程的凌藝,感覺到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背,止住仰倒的勢頭。

  一股暖意自抵住後背的掌心傳來,流轉全身,難受的雨水浸濕感和寒意,頃刻消退。

  身體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待她再多仔細體會回味一段時間,她被迫重新站直了身體。

  “稍微往後站點吧,等會會有人來接你出去。”

  平靜、熟悉的青年話語傳入耳中,她下意識仰起小臉,就在此刻,遙遙間有另一人淡漠的聲音刺破雨簾。

  “方清然,不知你來此,有何貴乾?”

  “方清然?這是在叫誰?”

  凌藝左右張望兩眼,忽看見身邊面容普通的青年向前邁出一步,同時把手往臉上一抹,身高,體型也在這一瞬隨肌肉蠕動發生變化。

  女孩慢慢瞪大了眼睛。

  再度出現在她視野中的,是一名年輕了許多的俊秀少年。

  眸如星,膚如雪,顏如畫,黑發披肩,漂亮的好似從仙境跌落了凡間。

  “咕嚕。”

  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路外使,我調查到流明樂園中,似乎隱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於是打算過來探查一番。”

  少年語氣淡然,遙望向數百米高摩天輪頂端。

  守護小隊和守備部隊,還在樂園外圍緩慢推進,他一個人提前抵達了這片中央區域。

  “本外使不是說過了?
  此地事件由我全權接管,是否有問題,我自會調查。”

  路帆居高臨下,神情漠然。

  “若是現在返回,我可以不記你以下犯上的過錯。”

  “假如……我一定要全面搜查流明樂園呢?”

  方清然面色不改,全無懼色。

  下一刹那,正全神貫注聆聽兩人對話的凌藝,驀然眼前一花,瞳孔倒映出一名黑白女仆裝的美少女身影。

  她臉色蒼白,雙眸緊閉,手執一柄比人還高大的巨型斬刀撕裂雨幕,驟然向方清然橫劈而來。

  女仆裝少女面容極為精致,卻莫名讓凌藝全身激起一層雞皮疙瘩。

  一滴雨水仿佛觸碰到了什麽,在半空一分為二,她也借此找到了自己心中恐懼的根源。

  一根根極難察覺的絲線自天降落,鏈接著女仆裝少女的身體各處關節,將她猶如提線木偶一般操縱!
  唰!
  巨型斬刀切開雨面,她剛暗暗為變化成少年模樣的安老師捏一把汗,一切已塵埃落定。

  安老師收回下砸的拳頭,女仆裝少女連人帶身陷入他身前的地底。

  完全沒看清那短暫的一瞬發生了什麽!
  她只知道,安老師當著自己的面,絲毫不帶猶豫的殺了一個年齡看起來比她大不了太多的少女。

  那慘狀看著就疼。

  偷偷瞄去一眼,出現在眼前的,卻不是想象中肢體糜爛、內髒破碎的血腥場景。

  準確點來講,真一滴血都沒有。

  相較於凌藝的懵逼,方清然第一時間便看穿了這女仆裝少女的真相。

  這是一具傀儡,將活人屍體通過特殊手法制成的活屍傀儡。

  論實力,一個大概能打兩三個突破焰炬境的遊仲,可惜在他面前,還遠不夠看。

  嘖,話說,玩得這麽變態,感覺這家夥不像好人啊!

  正經武道家,哪有玩這一手的?

  浴袍加身,全副武裝回歸,他抬手一抹,從前方的虛無中,抹出一柄木劍。

  是時候,進行正當防衛了。

  劍鋒斜指地面,他遠眺向路帆身邊,同樣站在摩天輪頂端,雙手被縛的馬尾少女。

  “在開戰前,我還有一個問題。”

  他的聲音遠遠回蕩開,路帆眸光微凝,剛要回應,下一秒,整張臉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禾蔌同學,我昨夜的提案,能夠給予我一個答覆了麽?”

  少年提劍,穿梭在飛濺的疾雨中,一步步走近摩天輪。

  突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禾蔌,勉強回神。

  “我……”

  她不理解,明明下午就可以走人的,這個和她才認識不過幾天的男性,最終卻在這種時候,跑到這裡來。

  “我沒什麽興趣,也沒有時間聽一些長篇大論,所以……”

  方清然每一步邁出,萬象領域也隨之延展開來,百步,兩百步,三百步,五百步……

  天頂雷音轟鳴,卻也掩不住回蕩開來的高昂聲音。

  “你只要回答,想不想脫離黎明會就足夠了。

  現在,就在這個時刻,告訴我你最真實想法,【想】還是【不想】?”

  少年的聲音如驚雷乍現,直直劈中禾蔌天靈,轟得她神情怔然,轟得她心湖掀起驚濤駭浪。

  “……我……我……我當然想!”

  她放聲大喊,壓抑的情緒伴隨著哭腔一同爆發開來!
  “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路帆怒視向她,旋即,面色陡變。

  “那就,沒問題了。”

  淡淡的聲音悠然飄入摩天輪頂端的兩人耳中,他顧不得怒斥禾蔌,凌空後躍,雙掌往內一拉,數不清的細密絲線層層疊疊護在身前。

  可這還不夠,他仍然能嗅到死亡的氣息!
  他揚聲厲喝,光焰暴燃而起。

  “靈燃態,開!!”

  僅僅一個照面,對方就逼得他不得不用出靈燃態,他簡直不敢相信!
  然而,經過成百上千場激戰磨煉出來的戰場直覺告訴他,不動用靈燃態,必死!

  木劍猶如切豆腐般抹過比精鐵還要堅硬、柔韌的絲網,親眼目睹一根根絲線斷裂的路帆,心情止不住的往下跌去。

  一個新晉的焰炬境,怎會有如此強悍的實力,他可是,可是離焰炬極限僅有一步之遙的老牌焰炬高段啊!
  千線絞鞭!

  無數道絲線擰成一股,抽得空氣劈啪作響,在他的操縱下,震散水霧,合圍向突刺而來的浴袍少年。

  嘩!
  數道劍光連閃,漫天絲線通通斷裂成幾乎等長的一小段。

  在路帆駭然的眼神中,劍鋒直搗入他的胸膛,沒入劍柄。

  伴隨著方清然抽出木劍,血水濺如雨滴,他仰面朝天,從數百米高的摩天輪上徑直墜下。

  嘭!
  地面回蕩開一聲悶響。

  “這就解決了?”

  順手一劍挑開縛住禾蔌的細線,他俯瞰向地面被煙塵籠罩的區域。

  雖考慮到假如這家夥也是黎明會一員,得帶回去交給秘學府,就沒下殺手,不過,他那一劍可不好受。

  刺入瞬間,如針一般的劍氣,就切斷了對方肌腱、大筋,基本只要是個正常人,在受到這種程度的損傷,亦是絕對站不起來了。

  但也不能大意,畢竟,幾天前他親眼見過那種有一口氣在,就還能活動的狼化人。

  把禾蔌送到凌藝身邊,遠離戰場區域,他回眸再度打量向對面,那裡彌漫的煙塵,已散去差不多了。

  “你把我打得好疼啊,之前,真是太過小覷你了。”

  散發著森然殺意,壓抑著怒火的聲音響起,方清然正要突進,四面八方驀然殺出了十幾名服飾各異的女子,沒有一人弱於此前的女仆裝少女。

  她們有的身穿護士服,有的穿著公務裙,也有的戴著假發穿cos,唯一相同的點,是都沒有任何活著的氣息。

  每一人,都是一具不腐的屍體。

  “你這樣的家夥,也配得上成為秘學府外使麽?”

  方清然語調微冷。

  突進至十幾具女屍傀儡的中央,意識到如不突破她們,便不可能接近路帆,左手亦浮現出一柄木劍。

  “在秘學府中,我也隱藏的很艱辛啊!”

  路帆費盡全力爬起身,全身的肌肉都在抽搐,他強忍劇痛,張開雙臂:

  “你很強啊,才突破就這麽強,把我逼上了不動用最終手段就會死的絕路!
  讓你見識一下,凌駕於靈燃態之上,唯有能完全駕馭自身武學,方可掌握的焰炬境絕巔之技!

  極燃屍傀謠!!

  現在,被逼上絕路的,會是你了!!!”

  突破傀儡阻攔的方清然驟然閃身,躲過一根根自路帆體內激射而出的絲線,眸光微瞥,只見這些絲線同牽引著傀儡的絲線鏈接,拉扯著一個個傀儡,切分成諸多肢節。

  他阻攔下了一些,但更多的,以極快速度返回,縫合上路帆的軀體。

  這些肢節都被精確成絲,貼合成一片片肉甲,最終又在體表,縫上一隻隻手臂。

  至此,路帆整個人,再也看不出半點人樣。

  “死!”

  揮舞著數十根手臂的肉甲怪人咆哮,交織成網的絲線比起雨點更要密集,方清然一時間也分不清,是有上萬根,還是十萬,百萬!

  一根根絲線如鞭,抽在地面上,抽得石磚迸裂,大地震顫,抽得他腳踩了個空。

  兩人身形同時往中空的地下墜去,方清然低下頭,掃見下方滿臉震驚,還沒來得及撤離的許多白大褂和銀袍人。

  這姓路的,把自家據點給他抽出來了!

  來不及道一句‘牛逼’,比一指眼還細密得多的絲線之網鋪天蓋地交織來,意識到自己無處借力,無處可躲,他雙劍狂舞,揮灑出漫天劍氣。

  密布的絲網和劍氣轟然相撞,一時間難分高下,可苦了底下的黎明會成員,他們哀嚎著接連倒地,有的向路帆苦苦哀求,然而殺到紅眼的路帆心思完全集中在方清然身上,壓根不管不顧。

  “我倒要看看,你的靈性之火,夠你揮出多少發劍氣!”

  路帆的面龐極度猙獰,形如惡鬼。

  “不用很多。”

  方清然輕聲回復。

  “下一劍足矣。”

  話音落下,他身形逐漸與一道身穿朱紅色縣令袍服的身影重疊。

  與此同時,體內金丹爆開,血氣充盈全身。

  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的一劍斬出,路帆瞳孔驀然劇烈收縮。

  “怎麽可能,打到現在,你都還沒出全力?!”

  他驚聲咆哮,再也維持不住體面和鎮定。

  天地驟然一靜,通體呈血玉之色的月牙狀劍氣撕裂一切攔路的絲線,在他視野中愈放愈大!

  路帆張了張嘴,卻再也吐不出哪怕一個字。

  自眉心往下,滲出一滴滴血珠,他身軀重重跌入下方的據點中,砸得合金地板一震,砸起了紛紛揚揚的紙製文件,和各種雜物。

  置身於垂落的絲線之雨中,方清然平穩落地,先是瞅了眼路帆,確定他應該還有一口氣在,饒有興致的打量向四周。

  咦?
  他看見了張面前算得上熟悉的面孔。

  若是沒記錯,應該是來時列車上,坐在他對面那個畏縮的中年人,穿著一件染血的白大褂。

  令人遺憾的是,他永遠沒機會起來打聲招呼了。

  中年人脖頸橫過一條血線,顯然,是不小心中了某一根不分敵我的絲線。

  他歪倒在一處工作台邊,工作台上擺放著一管綠意盎然的試劑。

  “咳……咳……我就知道,不論是誰,都承受不住虛神試劑的誘惑,即便是你,也不例外。”

  路帆大張著嘴,用力呼吸著,他嘴角微咧,仿佛在嘲弄方清然跟自己就是一路貨色。

  方清然沒有理會他。

  想了想,他拾起了虛神試劑邊的一物。

  【獲取武器成功,屬性血脈之力+1】

  【媽媽的指甲鉗】

  【品質:金】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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