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青雉一樣的,還有在恢復清醒後,仍舊吃了山治一計直蹬的索隆,他此時根本顧不得和山治計較,而是看著崩塌的雪山。
他在米霍克身旁學習了那麽久,知道米霍克到底有多強,剛剛那種斬擊,米霍克能不能做到?可以!但是絕對沒有斯凱勒這麽輕松。
而且這種跨越了千米距離的斬擊,破壞力還在其次,索隆分明看到,斯凱勒的斬擊,準確無誤的斬斷了那兩人的腿,卻沒有真正讓他們死去。
劍道學徒與大劍豪的差別,就在於對斬與不斬的理解,學徒致力於斬,揮刀是為了斬斷什麽,遇到敵人時,往往不會給敵人留後路。
而大劍豪,則是開始去思考不斬,那種對於斬擊、劍術的舉重若輕,讓他們對於斬與不斬,都能夠做出自己的選擇,因此他們往往不會太過追求極致的殺傷。
斯凱勒剛剛的這一道斬擊,所展示的與其說是信手間跨越千米的斬擊,倒不如說是對劍道與戰鬥的理解,她想要斬殺那兩人,十分的簡單。
在那兩人根本不敢奢求反擊的情況下,索隆覺得自己也未必不能做到跨越千米斬殺兩人,但是將兩人威脅消弭,又留下兩人性命...這一點索隆可還做不到。
索隆回過頭,獨眼看著斯凱勒,眉頭卻是越皺越深,在劍道走得越遠,就越發的明白,斯凱勒與米霍克兩人被冠以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含金量。
尤其是跟隨米霍克學習之後,他明白,自己能看懂什麽,根本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那些自己還看不懂的,才是自己需要去追尋的。
尤其是他明白,斯凱勒所展示的,根本不止於他所看到的,那些自己如今還看不懂的,就是他與世界第一大劍豪的距離。
那可不是能不能做得到,而是自己能否觸及得到的差距。
咬了咬牙,索隆從地上站起,將佩刀收回,在斯凱勒面前,展示自己的佩刀,總讓索隆有一種賣弄的羞恥感。
警惕看著索隆,等待著他還擊的山治,此時看到索隆的反應,倒是有些懵逼,畢竟剛剛他可是佔了便宜啊,索隆居然不想著爭回來。
這個綠藻頭,怕不是被自己踢出什麽大病了吧?
而此時,草帽一夥之中,那個武士此時探頭探腦的,不斷朝著斯凱勒腰間看,但是他著目之處,並不是那柄揮舞絢麗斬擊的黑曜。
而是那柄已經被斯凱勒“除名”的古禦作,越看那柄刀,錦衛門的眉頭就皺得越深,他總感覺自己認識那柄刀。
“請問,閣下的那柄刀...”
突然,錦衛門有著一個猜測,他看向斯凱勒的那柄刀,開口問詢,雖然被刀裝包裹,但是那刀姿,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那麽兩柄了。
斯凱勒此時也看向錦衛門,問道:“怎麽了?”
說話間,斯凱勒也微微轉身,錦衛門看得更加清晰了,他突然激動起來,跪伏下來,說道:“閣下可知,您的佩刀,乃是我和之國...”
“這是我的刀。”
斯凱勒直接出聲打斷,同時眉頭也是皺了起來,這和之國的人怎麽回事?怎麽見一把刀就說是他們和之國的?是不是自己承認後,還得讓自己歸還啊?
被打斷施法的錦衛門愣了愣,隨後連忙直身說道:“閣下,如果您不相信,可否讓在下過手驗證一下?這柄刀,對於我和之國而言,意義重大!”
“我知道它是來自你們和之國的,而且是你們八百年前的大名打造的,但是那又怎麽樣?現在是我的刀。”
“啊?!這...可是,閣下...”
“鏹~”
斯凱勒直接拔刀,
刀姿狂放的古禦作出鞘,直接指向錦衛門,說道:“我已經說的足夠明白了,這是我的刀,如果你想收回國寶,那個綠藻頭手裡不就有一把秋水嗎?”被黑刀指著的錦衛門,並沒有畏懼,而是說道:“閣下,秋水可以托予他人,但您手中這柄,乃是我和之國舉國武士之痛,在下...在下懇請...”
“我知道,你們的祖先守不住和之國,所以大名死了,他的這柄佩刀也丟了。但是你不覺得你很可笑嗎?你跪著請求我歸還?什麽章程?”
斯凱勒收刀,說道:“不去找人復仇,卻要求我這個與你們和之國戰敗無關的人歸還佩刀,是覺得我好說話嗎?
還是你覺得,不管以前多麽失敗,只要收回了點什麽,就足夠償債了?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說完,斯凱勒還有些疑惑的看了索隆一眼,索隆那柄秋水不比自己好認?為什麽錦衛門不要求歸還?
而且,錦衛門不要求歸還,後續他們去了和之國,日和卻要求索隆歸還秋水,這兩人的理念相差這麽大?
還是說二十年間,和之國的新舊觀念已經將差異拉得如此之大了?
錦衛門還想說什麽,但是阿貝爾卻製止了他,其實錦衛門也看出來了,斯凱勒壓根就沒打算過歸還,起碼現在是爭取不到,只能日後看看時機了。
而且和八百年來不同,此時好歹也是知道了這柄刀落在誰的手中,而且看樣子,路飛殿下和他的哥哥也認識這位劍士...
想到這裡,錦衛門下意識的看向艾斯跟路飛,但是這兄弟倆...天不怕地不怕的兄弟倆,此時就像兩隻鵪鶉一樣,蜷縮著不敢說話。
斯凱勒看了一眼那些雙腿被凍結的海賊,隨後對艾斯說道:“羅呢?”
“姑姑,他在第三研究所那邊,似乎在查什麽。”
艾斯微微抬起頭,底氣不足的說道,斯凱勒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交給你們自己處理,我先過去找羅。”
“好!”
聽到斯凱勒要離開,艾斯來了精神,斯凱勒瞥了他一眼,隨後便覺得沒眼看了,徑直朝著遠處崩塌的雪山而去。
青雉也跟隨著斯凱勒的步伐,只不過他離開前,揮手解除了草帽一夥和其他海軍雙腿的束縛。
兩人走後,戰場還安靜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阿貝爾打破僵局,說道:“抓過來問問吧,走了這麽久,也沒發現桃之助。”
阿貝爾說話的時候,錦衛門看向他的眼神還是有些警惕,畢竟在他的記憶裡,就在不久前,阿貝爾還跟著凱多追殺他們。
可是一來到二十年後,突然就成為夥伴了,他是穿越了二十年,又沒有經歷二十年,因此還是有些不敢信任阿貝爾。
如果不是路飛信任阿貝爾,錦衛門估計會當場跑路。
阿貝爾也是知道他不太信任自己,不過他倒是不介意,或者說...他不在乎,他已經沒有追求了,就想把最後幾十年賭在路飛身上,賭他是不是喬伊波伊。
對於其他的一切,對於現在的他而言,已經無所謂了,畢竟他曾踏足山巔,也曾跌落崖低,很多事情都看開了。
而此時錦衛門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一樣,挪到路飛身邊,問道:“路飛殿下,剛剛那個海軍...是你哥哥的姑姑?”
“是啊!”
因為斯凱勒離開,膽子也變大的路飛,叉著腰,驕傲的說道:“也是我姑姑!”
“那您覺得,有沒有可能...”
錦衛門搓著手,想要問什麽,路飛還沒回答,艾斯就搖了搖頭,說道:“別想了,不可能的。
你說過你的主公是光月禦田,那你應該知道白胡子的強大。”
錦衛門點了點頭,這個他確實知道,艾斯見狀,說道:“我姑姑殺了白胡子,把他的地盤全給搶到手了。”
“這...這這...白胡子居然死了?!”
錦衛門十分的震驚,他聽說過白胡子,畢竟禦田告訴過他,雖然沒有見過白胡子,但是也時常聽禦田說什麽“我兄弟!世強男!”之類的話。
而且...錦衛門的臉色突然緊張了起來,問道:“白胡子死了,那...以藏呢?”
艾斯剛想回答,卻看到了面色有些低沉的路飛,他也才反應了過來,當年頂上戰爭,路飛就是去救以藏跟比斯塔的。
以藏是還活著,但是比斯塔死了,而且這之中,說好了要救出兩人的路飛,沒能發揮到自己的作用。
艾斯歎了一口氣,看著自己的弟弟,說道:“以藏得救了,只不過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是這樣嗎?”
錦衛門點了點頭,也是松了一口氣,雖然白胡子是禦田的朋友,但是他又不認識,但是以藏不同,以藏和他一樣都是光月家臣,年輕時便認識。
因此聽到以藏得救了,雖然不知道他之前經歷了什麽,又是如何得救的,但是錦衛門還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等他松了這口氣後,又是苦惱了起來,畢竟,能夠殺死白胡子的人...想要從這樣的斯凱勒手中拿回那柄刺痛了和之國所有武士的佩刀,談何容易?
甚至已經不是容不容易,而是有沒有可能了,錦衛門也是一名劍士,他自然看得出斯凱勒的實力到底強大得有多離譜。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在懇求未果之後,並沒有動用武力的想法,並不是他怕死,而是他身上背負了很多很多的使命。
找回少主,解救和之國,在完成這些事情之前,他可不能死,否則...就背棄了時夫人最後的交代。
就在錦衛門沉思之時,艾斯已經帶領這海軍,將那些海賊全部抓捕了起來,畢竟這些海賊已經失去反抗能力,也毫無反抗之心,不需要處決。
而且,隨著他們調查的愈發深入,也愈發難以找尋到更深的蹤跡,因為,他們需要從這些海賊身上了解到一些情報。
此時,遠去的斯凱勒與庫讚,也是一人拎著一個海賊,朝著羅所在的地方趕去。
“這兩個都是level.6的逃犯?”
斯凱勒看了看手中的老頭,對庫讚問道,庫讚點頭,還沒回答,斯凱勒手中那個斷了腿的老海賊便大喊道:
“你這樣的後生!怎麽可能知道老子當年的可怖?要是讓我再年輕四十歲...不,只要再年輕三十歲,我隨便殺你!”
“這麽說你很勇咯?”
斯凱勒問道,她手裡的老海賊哼了一聲,說道:“哼!廢話!”
“我才不在乎你過去有多可怕,我只知道你現在能活多久都取決於我的心情,所以我希望接下來,你能夠好好聽話。”
斯凱勒語氣平淡的說道,老海賊卻是十分激動的說道:“你以為老子怕死?!有種你就殺了我!”
“不怕死?我其實很欣賞不怕死的人,但如果你真的不怕死,那為什麽兩年前脫困的時候不敢去馬林梵多呢?”
斯凱勒不屑的說道,老海賊瞬間啞口無言,斯凱勒不再搭理他,而是看向庫讚手中的那個閉著眼,不斷進行特殊節奏呼吸的另一個老海賊,問道:
“你的,我要是問你什麽,你會老老實實交代嗎?”
“我會,斯凱勒中將。”
那老海賊睜開眼,對斯凱勒說道,斯凱勒滿意的點了點頭,問道:“你就是那個天竺教士?還有,你認識我?”
天竺教士左右晃了一下腦袋,說道:“是的,斯凱勒中將,兩年前聽過您的聲音。”
他這幅搖頭晃腦的樣子,斯凱勒很不習慣,但是或許是他的怪癖也說不定,因此斯凱勒只是點了點頭,隨後說道:
“那你對於龐克哈薩德的了解,會比我手裡這個...人更少嗎?”
“不會,我們知道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天竺教士連忙說道,斯凱勒點頭,說道:“那這麽說來,其實我們可以不帶著你們兩個,只需要留一個就足夠了?”
“我想是的,斯凱勒中將。”
天竺教士忙不迭搖頭,但是看到斯凱勒眉頭蹙起,他好似想起了什麽,改搖頭為點頭,說道:“留下我就足夠了,斯凱勒中將,這個維蘭紐瓦一點作用沒有。”
“啪嗒~”
斯凱勒停了下來,將手裡那個叫維蘭紐瓦的老海賊往一旁一扔,隨後做出要拔刀的動作,維蘭紐瓦此時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與虛弱,趕緊說道:
“斯凱勒中將!他..他他...在撒謊,他根本不知道多少東西!我跟那個叫...叫凱撒·庫朗的人交流過,他根本就不被重視。
凱撒·庫朗讓他來當我的助手,他知道的事情肯定沒有我多!”
“哦?~~”
斯凱勒拖著長音,看向天竺教士,庫讚也停了下來,將天竺教士扔到了維蘭紐瓦身邊,此時天竺教士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不斷的顫抖著,說道:
“斯凱勒中將!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以我的信仰發誓!我絕對沒有欺騙您,他單獨跟凱撒·庫朗交談的東西,早就告訴我了!
凱撒·庫朗不信任他,他也不信任凱撒·庫朗,而且凱撒·庫朗給他說的,都是不重要的內容,我不一樣,我在很多人口中打聽到了很多情報。”
“閉嘴!你以為我就信任你?會把真正的情報告訴給你聽?!”
維蘭紐瓦怒吼,隨後雙手狠狠的朝著天竺教士的面部打去,天竺教士想躲,但是沒了腿的他,根本躲不到哪裡去。
邦邦兩拳下去,天竺教士的老臉出現了許多鮮血,這兩記老拳,不僅僅讓天竺教士的臉開了花,同時也喚醒了他的凶性,他直接一撲,兩人糾纏在了一起。
斯凱勒和庫讚對視一眼,隨後就揣著手看著這兩個老海賊自相殘殺,同時兩人口中還不斷對罵著,不僅僅是髒話,一些情報也在這個過程之中不斷流出。
而且兩人沒有注意到,他們雙腿被冰封的傷口,此時上面的冰正在一點點開裂,或者就算注意到了,兩人也不會覺得奇怪。
畢竟兩人都動起手了,難免有些磕磕碰碰,冰這種脆弱的東西,也是很容易破損的。
斯凱勒和庫讚兩人就靜靜的看著聽著,沒有插手兩人紛爭的意思,好一會兒之後,兩人罵人的話開始重複,也不再爆出新的情報。
“我覺得我們可以走了。”
“嗯。”
庫讚點了點頭,隨即不再理會突然停手,一臉懵逼的天竺教士跟維蘭紐瓦,和斯凱勒離開了。
這兩個老家夥,恐怕是這幾十年在推進城呆傻了,或者說...四十年前的時代,比較淳樸?導致他們適應不了這個沒有信任的時代?
“誒!你們怎麽走了啊!”
維蘭紐瓦大喊道,而糊擼著臉上鮮血的天竺教士則是沒有說話,等到斯凱勒跟庫讚遠去,他才說道:
“你個傻子!他們走了,我們不就有逃生機會了嗎?!”
聞言,維蘭紐瓦也才反應過來,雖然兩人的腿都被斬斷了但是...
“那個傻大個還幫我們止血了!”
維蘭紐瓦說著,就看向自己的雙腿,但是下一刻,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天竺教士見他臉色不對,也是看向了自己身下。
一瞬間,他眼中也是光彩盡消。
原本凍結住兩人雙腿截斷處的寒冰,此時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他們的血液正汩汩的往外流,剛剛凍結雙腿讓他們雙腿的知覺喪失,以至於到現在才發現。
“咕嚕~”
天竺教士咽了一口唾沫,隨後瘋了一般,不斷的扯著維蘭紐瓦的衣服,維蘭紐瓦反應慢了一拍,圍巾被天竺教士搶了過去。
天竺教士拿到圍巾,想要把截斷處捆起來,但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那松散的圍巾根本無法止住不斷流出的鮮血。
逐漸的,他的的力氣逐漸變小,而反應過來之後,想要用雙手掐住雙腿,讓傷口不再流血的維蘭紐瓦,也是已失敗告終。
冰天雪地之中,兩人的鮮血逐漸停止了流動,外露的傷口,因為氧的流失,而不斷變得紫黑,在冰雪上流淌的鮮血,也是逐漸被冷卻凍結。
很快,兩人的身體也是僵在了原地,再也無法動彈,任憑不斷刮來的風雪,將他們覆蓋。
而遠處,無情二人組還在趕著路,對於他們剛剛所做的事情,沒有絲毫的不適感,所謂的道德觀念,放在這兩人身上,顯然都沒有什麽約束力。
壞人最怕的,就是比他們更壞、更狠、更不要命的人,斯凱勒剛當海軍沒幾年,就深刻的理解了這一點。
至於庫讚,斯凱勒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明白的,但是起碼他現在不需要適應。
兩人根據著自己見聞色霸氣的感知,一路直行,來到了一處空地,斯凱勒看了看身下的冰面,說道:“看來就是這裡了。”
庫讚點了點頭,說道:“還是交給你吧,畢竟你比我跟擅長破壞。”
“我就當你在誇獎我了。”
斯凱勒拔刀,對著身下就是一刀劃過,下一瞬,以兩人為圓心,冰面出現了一個圓形的缺口,隨後整個地面都猛地下墜。
“砰!砰!轟隆隆~”
地面猛地落下,直接落在了地下的研究室地面上, 手裡拿著資料的羅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說道:
“我沒想到,您二位會以這種方式出現。”
雖然這麽說,但是他那張臉似乎永遠都不會擺出震驚的表情,斯凱勒聳了聳肩沒說話,庫讚則是已經走到了羅的身邊,開始檢查他整理的資料。
“人體巨大化實驗...人造惡魔果實...斯麥麗?斯麥麗是什麽?”
看到羅整理的資料,庫讚有些疑惑,羅此時解釋道:“根據我的猜測,是一種毒性很強的特殊生物。
我和斯摩格遇到過,毒性連斯摩格都能夠毒倒,而且具備分裂能力,弱點好像是懼怕火焰,或者攜帶火焰的斬擊,來,這是畫像。”
羅說著,從資料之中抽出幾張畫像,這是他憑借自己的記憶繪畫的,斯凱勒問道:“你和努爾基奇或者羅西南迪共享這些資料了嗎?”
“嗯,我正在傳真,柯拉松先生已經著手調查了,關於這個斯麥麗,已經有了一點方向了,他似乎知道什麽,不過他讓我等一下。”
“布魯~布魯~布魯~”
說著話,羅放在桌面上的電話蟲突然想起,羅趕緊接通,問道:“柯拉松先生,有進展了嗎?剛好斯凱勒中將和庫讚先生也過來了。”
“嗯,這邊是有點進展了,你有放映電話蟲嗎?我將畫面共享過去。”
“畫面?什麽畫面?”
庫讚疑惑的問道,羅西南迪停頓了一秒鍾,說道:“龐克哈薩德,在向地下世界發出直播邀約,就是有關這個斯麥麗的。”
題外話
稍微偷一下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