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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第152章:正當東昌侯府後人沒有血性嗎?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第一百五十二章:正當東昌侯府後人沒有血性嗎?(求月票!!!)

“母親,家裡的府兵管事是哪位?”秦浩問道。

秦柳氏心中一驚:“浩哥兒,你要做什麽,切不可胡來啊,那邕王他畢竟是有很大希望繼承皇位的啊。”

秦浩心中冷笑,邕王即將繼位這段時間還不懂夾著尾巴做人,就這德性,後來被兗王弄死也是咎由自取。

“母親覺得一旦邕王繼位,按照他如此乖張行事,最終兗王會是何下場?”

秦柳氏差點驚叫出聲,強忍著捂住嘴,震驚的看向秦浩,顫抖著嘴唇道:“你的意思是.......”

“母親不必擔憂,我自有成算,現在最要緊的是把父親救出來。”秦浩安撫道。

秦柳氏猶豫再三,強自鎮定招來身邊的嬤嬤:“去把崔護衛喊來。”

“諾。”

屋內的蠟燭有些昏暗,映襯著秦柳氏的心情也是忽明忽暗,她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會小。

不多時,嬤嬤領著一個身材魁梧的老頭,推門而入。

“崔直見過夫人、公子。”

“免禮。”

秦柳氏衝嬤嬤擺擺手:“你先下去吧,把住門口,莫要讓人靠近。”

“諾。”

嬤嬤走後,秦浩打量了崔直一番,發現他頭髮已經有些花白,年齡應該在四十五歲上下,古人顯老,看起來往往比實際年齡要大一些。

秦浩站起身走到崔直面前,朗聲問道。

“崔護衛,可上過戰場?”

崔直面無表情地抱拳拱手:“上過三次。”

“在東昌侯府當差多久了?”秦浩又問。

崔直依舊沒有表情:“二十三年。”

“可殺過人?”

秦浩這話一出,崔直的眼皮動了動:“殺過。”

“可還拿得動刀?”

崔直單膝下跪,雙手抱拳舉過頭頂:“崔直一家的命都是老侯爺給的,單憑公子吩咐。”

秦浩將他扶起,朗聲道:“好,去把家中府兵召集起來,莫要走漏了風聲。”

“諾!”崔直躬身退了出去。

秦柳氏拽著手帕,幾乎將手帕扯斷:“就,一點回旋的余地都沒有了嗎?”

秦浩輕輕搖頭,隨後對秦柳氏道:“還請勞煩母親派人去一趟邕王府,就說咱家答應跟嘉成縣主的婚事了,請邕王妃過府一敘。”

秦柳氏看著兒子堅毅的面孔,不由想起了當初的老侯爺,歎了口氣:“罷了罷了,便聽你的吧。”

說著就把嬤嬤喊了進來,讓她去邕王府傳話。

臨走前秦浩叮囑道:“如若對方不來,你就說,今日見不到侯爺,府裡一刻都睡不安穩。”

“諾。”

嬤嬤坐著馬車來到邕王府。

此時邕王府裡,嘉成縣主有些擔憂的看著邕王妃:“母親,這招真的管用嗎?萬一那邊還是不答應怎麽辦?”

邕王妃高傲的揚起下巴:“哼,別忘了,你父王即將繼位,將來便是官家,一個小小的東昌侯府,只要一道賜婚旨意下去,他們還敢抗旨不成?”

嘉成縣主一想也是,腦海裡又回想起秦浩在馬球場上的雄姿,不禁臉頰微微發燙。

邕王妃笑罵:“現在知道害臊了?之前吵著鬧著要嫁的是誰?”

“母親~~~”嘉成縣主扭捏撒嬌。

正說話間,邕王妃身邊的下人湊到她耳邊一陣低語。

邕王妃衝她擺擺手:“去把人帶來吧。”

說著就對嘉成縣主道:“你看,這不就成了?”

嘉成縣主驚喜得一下站了起來:“母親,您的意思是,他答應了?”

邕王妃得意的點點頭:“他們敢不答應?”

秦柳氏身邊的嬤嬤把秦柳氏交代的話說了一遍。

邕王妃卻微微皺眉:“此時天色已晚,一定要此時商議嗎?”

嬤嬤想起秦浩的交代,於是躬身說道:“請邕王妃見諒,夫人說了,若是今晚見不到侯爺,府裡一刻都睡不安穩。”

嘉成縣主連忙拽了拽邕王妃的衣袖,她可是一刻都不願意等了呢。

邕王妃見狀也隻好,擺了擺手:“罷了,去準備車駕吧。”

沒多久,邕王妃就坐上馬車前往東昌侯府,嘉成縣主也吵著要一起來,邕王妃生了好幾個兒子,卻只有這麽一個寶貝女兒,被鬧得沒法子,只能帶上她。

一路來到東昌侯府,邕王妃也不覺得有什麽,帶上一眾仆役跟十幾名護衛就進入東昌侯府,其余人就在外面等候。

就在邕王妃一行進入後院,秦浩已經收到了消息,衝身邊的崔直說道:“把守住各個出口,莫要走脫了一人。”

“諾。”崔直大跨步的離去。

秦浩也來到秦柳氏房間,此時邕王妃跟嘉成縣主已經到了。

邕王妃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對見禮的秦柳氏說道:“哎呀呀,你說說這下人也不知道是怎麽辦事的,我們王爺請侯爺過門敘舊,喝了點酒,便安排在府裡睡下了,結果卻是鬧了這麽大的誤會,真真該死。”

秦柳氏的臉上閃過一絲怒容,大白天的請人喝酒,喝醉了還不送回來?這話也就是騙騙三歲小孩。

“這下人嘛,總有辦事不妥帖的時候,只是不知我家侯爺現在可好些了?何時能回家?”秦柳氏勉強笑了笑。

《五代河山風月》

邕王妃的目光就轉向了秦浩,見他生得劍眉星目,儀表堂堂,不禁暗道自家閨女眼光不錯。

“剛剛聽府裡下人來說,這次請我們過府是為了商議小侯爺與我家嘉成縣主的婚事?”

邕王妃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

嘉成縣主聞言難得地羞紅了臉,不敢再去看秦浩。

秦柳氏正要開口,門外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更加讓邕王妃心驚的是,似乎還有兵刃撞擊的敲擊聲。

邕王妃連忙走到門口一看,整個人直接呆住了,只見,她帶來的仆役全都被人綁住,護衛都被繳了兵刃,東倒西歪的被一群陌生壯漢拿刀架在脖子上,地上還有兩灘血跡。

“你好大的膽子,你們這是要造反不成?”邕王妃也不傻,反應過來,什麽過府商議婚事,分明就是要拿她們當人質換回秦俊業。

秦浩冷笑道:“要造反的是你們,我父親堂堂國候,不過就因為沒有答應婚事,你們邕王府說扣就扣,膽大的是你們才對!”

“你,你胡說,不過是請我家王爺請侯爺喝點酒罷了,何來扣留之說?”邕王妃還試圖狡辯。

秦浩不屑的道:“所以啊,我家也請邕王妃與嘉成縣主來家裡做客,多喝了兩杯,也附和常理吧?”

邕王妃被嗆得說不出話來,目光一轉看向秦柳氏,威脅道:“柳氏,我家王爺即將繼承大統,你可莫要自誤啊!”

秦柳氏心頭一顫,看向兒子,咬牙道:“為了我家侯爺,得罪了。”

“好,好得很。”邕王妃目光陰冷的盯著秦柳氏。

“量你們也不敢亂來,我倒要看看誰耗得過誰!”

邕王妃倒也不完全是意氣用事,而是涉及到邕王府的顏面,如果連一個落魄的東昌侯府都擺不平,又怎能讓汴京城的勳貴歸心呢?

秦柳氏聞言也不禁有些慌,然而卻聽一旁的秦浩冷笑道:“王妃我們自是不敢亂來的,只是這嘉成縣主乃是待嫁之身,若是留在府裡過夜,怕是有損清譽吧?”

“你.......你敢!”這下邕王妃是真的慌了,一下將嘉成縣主拉到身後。

嘉成縣主這時候也反應過來,驚恐的看著秦浩,眼前這個平時看起來溫文爾雅,讓她朝思暮想的少年郎,此刻竟然讓她感到害怕。

“我父親至今生死未卜,我有何不敢?”秦浩冷哼道。

邕王妃咬牙解釋:“侯爺在我家一切安好,先前我們只是想要與東昌侯府做親家又如何會傷害侯爺?”

“空口無憑,今晚我便要父親平安歸來,王妃若是想跟嘉成縣主毫發無損地回到邕王府,便趁早把父親送回來,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秦浩凜冽的目光直視對方。

邕王府見事態已經失控,為了自己女兒的清譽,也只能妥協。

“你把王嬤嬤喊來。”

秦浩給崔直遞了個眼色,崔直喊道:“誰是王嬤嬤?”

一個老婦人顫巍巍的舉起手,被崔直帶進房間。

邕王妃對她道:“你回王府把侯爺送回來吧。”

王嬤嬤領命被又被崔直帶了出去。

東昌侯府大門外,等候的護衛正守在馬車旁,他們並不知道此時侯府裡發生的事情,見到王嬤嬤一個人出來不由有些奇怪。

等到王嬤嬤把顫巍巍地把情況說了一遍,護衛們這才大驚失色。

“這東昌侯府的人失心瘋了不成?”

王嬤嬤不敢耽擱,叮囑道:“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回王府稟報王爺。”

馬蹄鐵踏在青石板上,發出咯噔咯噔的脆響,在夜晚顯得格外刺耳。

邕王府。

王嬤嬤跪在地上,一五一十地把發生在東昌侯府的情況說了一遍。

邕王憤怒地抓起一隻茶碗狠狠摔在地上:“豎子安敢欺我!”

王嬤嬤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邕王起身吼道:“來人,點齊兵馬給我踏平東昌侯府!”

身邊一個文人打扮的男子連忙攔住:“王爺,這深夜動兵一旦被兗王抓住把柄,安一個謀反的罪名,到手的皇位可能就要落於他人之手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邕王這才恢復理智,不過還是余怒未消:“那現在該怎麽辦?若是就此低頭,汴京這滿城勳貴,還有誰會服本王?”

文人勸解道:“王爺,何必計較這些許得失,等到王爺繼承大統,一道聖旨,還有誰敢抗命?”

邕王一聽覺得有道理,他已經習慣了用王爺的思維去思考問題,卻忘了一旦登基,就再也不是王爺了,而是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誰敢不從?

“好,那便讓這一家多活幾日,等本王登基之日,便是東昌侯府雞犬不寧之時!”

隨後邕王親自帶了一隊人馬來到東昌侯府,此時東昌侯府各門緊閉,門口有府兵把手,弓滿弦張,殺氣騰騰,這些都是老侯爺留下來的班底,雖然年紀都不小了,但戰鬥力卻絲毫不弱。

東昌侯府外,邕王目光陰冷的瞪著東昌侯秦俊業,冷聲道:“侯爺真是好大的威風,我不過請你喝頓酒,你卻讓人扣了本王王妃!”

秦俊業也是暗暗叫苦,他也沒想到事情會鬧成這個樣子,他只是個紈絝子弟,哪裡見過這等陣仗?

此時,侯府大門打開,秦浩領著一眾府兵走了出來。

邕王怒不可遏:“還不快快將人放出來。”

秦浩見秦俊業毫發無損的回來,不緊不慢的衝崔直低聲說了一句。

“王爺何故如此?母親不過是請王妃過府一敘,王妃吃了些酒,有些醉了,還勞煩王爺親自來接。”

邕王被這番話噎得差點吐血,這番話不正是他拿來湖弄東昌侯府的嘛。

“豎子,你可知道得罪本王是何等後果?”邕王咬牙切齒的道。

秦浩不慌不忙的將秦俊業扶了過來,一字一句的道:“王爺可知,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的道理,當年先祖隨太祖皇帝南征北戰,獲封國候,與國同休,王爺真當東昌侯府後人承平已久,便失了先祖血性嗎?”

“你…….”邕王一時被秦浩的氣勢所懾,竟然說不出話來。

秦俊業原本還有些埋怨兒子,不該把事情鬧得這麽大,一聽此話,頓時挺直了胸膛,雖說他是個紈絝子弟,但事關先祖榮耀,絕不能在人前露怯。

此時,邕王妃一行都被送了出來,除了幾個反應比較快被砍傷手臂的倒霉護衛之外,其余人都只是受了點驚嚇。

邕王臨走時狠狠瞪了秦浩一眼:“好,這筆帳,咱們慢慢算!”

秦浩聞言高聲道:“王爺以後最好別再請我父親喝酒了,他酒量不太好,若是再被留宿王府,我便只能帶人親自把父親接回來了!”

邕王氣得眼珠子都瞪紅了,狠狠一甩衣袖轉身上了馬車。

崔直看著正面硬鋼邕王的秦浩,腦海裡不由浮現起老侯爺的身影,暗道:像,太像了!

一眾護衛見狀也都用一種憧憬的眼神看向秦浩,之前他們對這位小侯爺,僅僅只是身份上的認同,此時卻是能力的認同,在軍隊裡,弱肉強食,一將無能累死三軍的例子比比皆是,只有真正的強者,才能有資格讓這些老兵心甘情願地為其賣命。

秦柳氏等待良久,終於見到丈夫平安回來,頓時忍不住撲了上去:“侯爺。”

秦俊業也有些感慨,他雖然眠花宿柳,但也知道這個家裡,只有原配夫人是最關心他的。

不過等到心情平複之後,秦俊業還是忍不住埋怨。

“你們膽子也太大了,竟然敢扣留王妃跟嘉成縣主,你們可知,日後邕王是要繼承大統的!”

秦浩反問:“那父親覺得應當如何?乖乖就范讓我娶了嘉成縣主?”

秦俊業一時語塞,緩了緩這才道:“那嘉成縣主有什麽不好的,身份尊貴,將來說不定就是公主了。”

秦浩輕描澹寫地道:“所以啊,我就更不能娶她了,父親見過我朝哪位駙馬在朝堂上有所建樹的?”

這倒是把秦俊業問住了,是啊,駙馬在宋朝就是個吉祥物,要是娶了公主,秦浩的前途就完了。

“唉。”

事情都已經發生,秦俊業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化作一聲歎息。

接下來的幾天,秦俊業罕見的沒有出去鬼混,不,準確地說,他每天除了去點個卯,其他時間都待在侯府,估計是怕邕王又把他請去“喝酒”。

秦浩也懶得勸他,在家裡待著也好,省得出去瞎浪,對此,秦柳氏也是支持的,哪個妻子都不希望自己丈夫整日流連那些秦樓楚館。

讓秦浩比較驚喜的是,自從這件事之後,那些想要跟他結親的勳貴都不見了蹤影,倒是省了他不少麻煩。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富昌伯府,這也讓榮妃跟邕王的關系很糟糕。

據說邕王還派人嚴正警告了富昌伯,嚇得富昌伯生了一場大病。

榮妃得知情況後大怒:你還沒登基呢就這麽不把她這個榮妃放在眼裡,將來若是得了勢,哪裡還有她的位置?

兗王在聽說了邕王鬧出的這些事端之後十分興奮,原本他的贏面已經很小了,結果現在邕王自己跳出來,就不要怪他了。

然而,讓兗王絕望的是,他讓人寫的奏章沒有翻起絲毫浪花,不用說肯定是被幾位相公給截留了。

以韓大相公為首的士大夫好不容易才讓官家下定決心,冊立邕王為太子,要是因為這件事讓官家改變主意,事情可就麻煩了,官家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恐怕撐不了多久。

為了朝政穩定,這種小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兗王很清楚邕王的性格,一旦被他登基,等待自己的必然是覆滅,絕望之下,兗王也開始變得瘋狂,他孕育了一個膽大包天的計劃。

而此時,秦浩的假期也徹底結束,開始正式上班,這天剛來到樞密院報道,卻被人叫到了一個隱秘的房間。

秦浩見到屋內所坐之人不免心頭一驚,竟然是官家。

官家端坐其上,慢條斯理地說了一句:“你好大的膽子啊!”

一旁的韓大相公聞言趕緊給秦浩遞眼色,他對秦浩的學識還是很欣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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