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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第153章:東渡扶桑
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第一百五十三章:東渡扶桑(求月票!!!)

秦浩躬身道:“臣惶恐。”

官家一把將手裡的奏章丟在桌桉上,瞪著秦浩:“你惶恐?你簡直膽大包天,扣留王爺女卷,你可知是多大的罪過?”

秦浩朗聲道:“官家,王爺將我父親扣留又是何道理?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就因為他是王爺,就因為他即將繼承大統,我東昌侯府便只能投鼠忌器,任人宰割嗎?”

“大膽!”韓大相公聽秦浩提起皇位繼承,頓時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們好不容易才說服官家下定決心,絕不允許秦浩動搖。

官家也是一拍桌桉:“放肆!”

秦浩不緊不慢的反問:“若是臣進宮來求官家,官家會替臣出頭嗎?”

官家看著秦浩堅毅的面龐,不由歎了口氣,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如此意氣風發的少年臣子了,可惜,他已經老了啊!

“那你也不該用這種手段,你可知這會給東昌侯府帶來多大的禍事?”官家這話看似責備,語氣卻透著一種莫名的味道。

秦浩暗暗松了口氣,看樣子官家並沒有想要重罰他。

“行事魯莽,不計後果,樞密掌管天下兵馬,你這個樞密承旨也不要當了,殿試時,你的文章裡不是提議用扶桑銀礦以解大宋錢荒嘛,就罰你前往扶桑戴罪立功!”官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秦浩聞言也不禁向官家遙遙下拜,這個慈祥的老人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看似懲罰撤了他的職務,實際上卻是將他調離風暴中心,免得邕王繼位之後立馬拿他開刀。

“臣遵旨。”

官家揮了揮手,示意秦浩可以走了。

秦浩微微躬身:“官家保重。”

看著秦浩離開的背影,官家忽然笑了,對身邊的韓大相公道:“你看這小子,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扶桑乃蠻荒之地,若是其他勳貴子弟聽聞必定求饒,他卻像是甘之若飴。”

韓大相公恭維道:“如此,才不負陛下如此為他謀劃。”

官家的臉色突然有些憂鬱,他又怎麽會不知道邕王是個什麽德行,這就不是一個當明君的料,可是他已經沒有時間了啊,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大宋的基業要有人繼承,否則天下大亂,受苦的還是黎民百姓。

“若是他真能解大宋錢荒,便是大功一件,到時候有你們這些相公跟皇后力保,想必邕王也不敢太過放肆,若是做不到,遠在扶桑倒也性命無虞。”

“韓大相公,這大宋的江山,就靠你們了啊!”

官家的語氣變得有些悲憤,他自問一生還算勤勉,也從未有過實行過苛政,與民生息,可為什麽所有的兒子都沒有養大就夭折了呢?

為什麽不能再給他多一點時間?為什麽不能讓他後繼有人?

韓大相公跪倒在地,嗚咽哭得像個孩子。

到家把情況說了一遍,秦柳氏當即就不樂意了,就要進宮求情。

“那扶桑乃是蠻荒之地,這不就是發配嗎?而且路途遙遠,海上風浪又大,若是有個萬一......

秦柳氏就哭出聲來。

秦俊業也說咬牙道:“實在不行,便請寧遠侯府從中說和一下,官家對他最是信重,必然能收回成命。”

說完就要站起身,秦浩趕緊拉住。

“父親、母親,此事已成定局,不可挽回,而且官家這麽做是為了保住東昌侯府,你們想想邕王是什麽德行,他若是繼位,會善罷甘休嗎?”

秦柳氏跟秦俊業聞言不由神情暗澹,是啊,一旦邕王繼位,

他就是官家了,勳貴跟文臣不一樣,刑不上大夫那是針對讀書人的,勳貴不在其列,想要整治東昌侯府太容易了。秦浩見二人憂心忡忡,於是安慰道:“其實倒也不用如此擔憂,我朝乃是官家與士大夫共天下,官家也不能一意孤行,而且看邕王這個面相,也不像是長命百歲的,說不定他的命格壓根就撐不起這潑天的富貴?”

秦柳氏跟秦俊業也隻當兒子是在寬他們的心,事到如今也只能往好處去想了。

“何時出發?”秦俊業歎了口氣問。

秦浩搖搖頭:“等旨意下來吧,現在還不清楚。”

說著秦浩又想起一件事來,衝秦柳氏一躬身:“母親,還有件事情,離開之前還請母親替我辦好。”

秦柳氏疑惑地問:“何事?”

秦浩道:“此去不知經年,還請母親替孩兒去余府求親。”

秦柳氏一聽都這個時候了,他還想著娶媳婦,頓時沒好氣道:“只怕是如今咱們落難,別人躲咱們還來不及呢!”

“若是如此,那便是孩兒與嫣然姑娘沒有緣分,等孩兒建功立業回來,再另行娶妻便是。”秦浩也想看看,余府究竟是個什麽態度,若是不能共患難,這親不結也罷。

秦柳氏暗自搖頭,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建功立業,能把命保住,全須全尾地回來就不錯了!

“好,母親便厚著這張老臉去給你問。”

秦俊業也接受了這個現實,對秦浩道:“家中的府兵你便帶走一部分吧,扶桑那等凶山惡水之地,多些自己人在身邊總是好的。”

秦浩也沒有反對,實際上他對宋朝的軍隊也沒什麽信心,宋朝的軍隊對外基本無勝紀,對內也是一塌湖塗,就連方臘這種小角色都能鬧得宋朝雞犬不寧,著實是拉胯到家了。

侯府的府兵戰鬥力從扣留邕王妃事件來看,戰鬥素養還是不錯的,有這樣一批骨乾在,練出一支強軍也不是不可能。

秦浩站在一眾府兵面前不動聲色地說道:“扶桑途路遙遠,乃是蠻荒之地,或許此去就再也無法活著回到大宋,有想要退出的,現在還來得及。”

沒有人動搖,崔直拱手道:“吾等願追隨小侯爺鞍前馬後!”

隨後一眾五十名府兵齊聲高喊:願為小侯爺赴湯蹈火。

秦浩滿意的點點頭,大手一揮:“好,既然你們都不怕死,在這裡我也給你們一個承諾,此後大家便是同袍手足,每有戰事,我必衝殺在前,絕不拋棄任何一位手足,若是戰死,侯府必定為其善後,父母妻兒,終生由侯府贍養。”

“此外,在場所有人,去帳房領五十兩安家費,記住,這筆錢不是給你們拿去揮霍的,要用在父母妻兒身上,若是被我知道,誰拿去賭檔押妓,定不輕饒。”

“諾!”

一眾府兵歡天喜地地去帳房領錢去了,五十兩啊,他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錢。

秦柳氏雖然有些心疼,但是為了兒子的安危,她也豁出去了。

另外一邊,余府。

余嫣然正在自己閨房內繡手帕,忽然聽到貼身丫鬟著急忙慌的說道:“小姐,小姐,出大事了。”

“翡翠,你......

然又要教訓自己,翡翠連忙道:“小姐,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有人上門求親呢。”

余嫣然“啊”的一聲,手指被針頭扎破了,也顧不上疼痛,趕緊問:“是求誰的親?二小姐還是我?誰家來求親?”

翡翠壞笑道:“小姐,我渴了,可否討杯水喝?”

“你這死丫頭,要造反了是吧,趕緊喝!喝完快說!”余嫣然白了翡翠一眼。

翡翠咕嚕咕嚕喝了好幾口水,這才緩緩說道:“小姐,東昌侯府上門求親呢,求的小姐的親。”

“你,你說什麽?”余嫣然腦子一下就懵了,她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

翡翠又重複了一遍,余嫣然緩了緩,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怎麽可能?東昌侯府?小侯爺?”

“一定是上次馬球會,小侯爺還幫你贏回了簪子呢,一定是那個時候,小侯爺就對小姐一見傾心。”翡翠腦海裡幻想的畫面都夠出一套話本的了。

余嫣然羞得臉一下就紅了:“你這死丫頭,羞是不羞這等話也說得出口?”

“那,姑娘要不要嫁?”翡翠戲謔的問。

余嫣然:…….

她當然想啊,這樣好的夫君,簡直做夢都夢不到,腦海裡不由回想起在馬球會上的一幕幕畫面。

“余嫣然啊余嫣然,你究竟羞不羞?”

可是腦海裡還是不由自主地去想。

然而,此時,余府前廳,余大人卻果斷拒絕了中間人的說和。

“東昌侯府如此高的門第,我們余家怕是高攀不上了。”

實際上如果是之前,余大人肯定二話不說就答應了,東昌侯府嫡子,十五歲連中三元,這樣條件的女婿,他上哪找去?

可惜,誰讓他得罪誰不好,偏偏得罪邕王,邕王那是能隨便惹的嗎?那可是未來的官家。

中間人一聽也大概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回去之後,就把情況說了一遍。

秦柳氏安慰秦浩道:“那丫頭沒這個福分,浩哥兒不急,娘親再給你物色一個好的。”

秦浩也沒有糾結,他之所以選擇余嫣然,主要是看她性情溫和,將來容易相處,也會善待家中孩子,既然余家拒絕了,他也就沒必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

原本以為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了。

沒想到,第二天,余府老太太親自登門又重新提及了親事。

原來,就在余大人拒絕了東昌侯府後,余嫣然得知消息,傷心之下就去找余老太師哭訴。

余老太師是見過秦浩的,對他的印象很好,一聽還有這事?趕緊把余大人叫到跟前訓話。

“父親,這東昌侯府得罪的可是未來官家,把嫣然嫁過去,不僅把她推向火坑,將來勢必還會連累咱們余家的啊。”

余大人還沒開口,續弦的夫人就跳了出來。

余老太師一抬眼皮,冷笑道:“你是怕連累你親生女兒不好找親事吧?”

余夫人被懟得啞口無言,余大人連忙道:“父親,您這說的是什麽話,二姑娘那不也是您的嫡親孫女嘛。”

余老太師瞪了兒子一眼:“對了,還忘了你,你是怕有了這麽個女婿,將來不好往上爬吧?”

余大人也沒聲響了,要不說知子莫若父,余老太師這話算是說到他心坎上了。

余老太師恨鐵不成鋼地指著兒子痛罵:“虧你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腦子裡就只有升官發財,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似你這等鑽研苟且之人,有何資格立於朝堂,為生民請命?”

“再要多言,我便一紙奏折上報官家,脫了你的朱袍,省得你屍位素餐,平白玷汙了讀書人的風骨!”

這下余大人再也不敢說話了,他知道父親向來剛正,惹火了他真能大義滅親。

余夫人還想說些什麽,余老太師一瞪眼。

“怎麽?你還想忤逆長輩?開祠堂,你一紙休書給我休了她!”

余夫人瞬間敗下陣來,要是被休了她也就沒臉見人了,連帶著她的女兒跟兒子將來的前途也都完了。

余老太師的戰鬥力不同凡響,瞬間就把事情敲定下來,余老太太主動登門道歉,重提親事。

秦柳氏原本心裡老大的不樂意,但是見余老太太態度十分誠懇,氣也就消了。

這件親事也就敲定下來。

同時官家的旨意也下來了,給秦浩安排了一個昭武校尉的職務,還是正六品,不過這個官職是可以統領軍隊的。

官家還從北大營給秦浩調了三個都的兵力,一個都是一百人,也就是一共三百人的隊伍,北大營算是比較有戰鬥力的軍隊了,曾經有不少士兵都駐扎過北境,能在那樣複雜的環境下活下來,沒有兩把刷子可不行。

除了士兵之外,官家還從工部給秦浩撥了五十人的工匠團隊,其中鐵匠最多,還有什麽泥瓦匠、木匠甚至還有專門給官窯燒瓷器的。

部隊開拔的時間就定在半個月後,秦浩跟余嫣然的婚禮自然是來不及了,最後兩家一商量,先把聘禮送了,把婚事定下來,就算是訂親,等秦浩回來再上門迎親。

接下來的十來天,兩家忙得昏天黑地,秦浩也像是木頭人一樣任人擺布,這古代光是定親的禮儀都多到嚇死人。

什麽:納彩、問名、納吉、納征,這一套流程下來,讓秦浩也大感吃不消,還好也就是娶正房妻子的時候比較麻煩,之後納妾就隨便走個過場就好了。

期間秦浩也跟余嫣然見了一面,當然是偷偷見面的,余嫣然還給秦浩繡了個平安符,秦浩則是把自己隨身的一塊玉佩交給她。

很快就到了開拔的日子,秦浩一行人浩浩蕩蕩乘坐官船前往寧波,當然在宋朝時,叫做:明州。

其實很早的時候,宋朝就開始對日本進行貿易,此時的宋朝有點像是後世的英國,航海貿易十分發達,只要是能賺錢的地方,都充斥著宋朝海商的身影。

而從明州前往日本則是一條比較常見的路線,也相對安全。

秦浩一行來到明州之後並沒有立即出發,而是現在明州訓練了一個月時間,畢竟這些北方的士兵大多數不通水性,也沒有過乘船的經歷,別說在海上遭遇敵人了,光是風浪就夠他們喝一壺的。

秦浩直接租了一條海商的大船每天讓水手在近海晃蕩,包括崔直等一眾府兵,都差點把腸子給吐出來。

至於游泳,把人從船上踹下去,等嗆個半死再撈上來,自然很快就學會了,人在面臨死亡威脅時,潛能是無限的。

一個月後,大船載著秦浩一行人漂洋過海前往東瀛,隨行的還有兩艘商船,此時的東瀛還處於幕府時代,由藤原氏執政,基本處於閉關鎖國的狀態,很少跟外界交流。

秦浩這次的目標是“石見銀山”,這座銀山產量之高,駭人聽聞,可以達到了全球銀礦產量的三分之一。

當然,此時的“石見銀山”還沒有被開發,其位置在本州島的西南部,在宋朝時期還屬於鳥不拉屎的地方。

周圍都是一些比較小的大名領主,秦浩這三百五十人的正規軍,各種器械齊備,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不過秦浩並沒有直接把這些大名剿滅,畢竟作為外來者,行事太過草莽,很容易引起恐慌,要是這些大名抱團對抗,也是件麻煩事。

而且他的目的不是殺戮,而是來搶錢的,石見銀山儲量再大也需要人去挖才行,總不能讓秦浩這些人去幹吧?

於是,秦浩直接把這些大名召集起來,答應給他們提供各種生活物資和藥品,讓他們幫忙招募礦工。

聽秦浩說著一口流利的日語,這些大名驚訝的同時又感覺受到了尊重,同時見到秦浩軍營中威風凜凜的士兵,一邊是大棒子,一邊是胡蘿卜,自然知道該怎麽選擇。

當然,這些大名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們送來的礦工其實都是一些瘦骨嶙峋的流民,農業時代,東瀛能夠耕種的土地本來就不多,再加上大量土地都被大名、武士階級佔有,東瀛民眾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

秦浩的礦場雖然乾活累了點,可是能吃飽啊,很快就有大量流民聞風趕來。

而這些大名在嘗到了甜頭之後,開始過上了東瀛人心目中紙醉金迷的生活,早餐都敢加小魚幹了,同時他們也越發依賴秦浩的物資供給,為了換取更多物資,他們不僅把所轄范圍內大多數農民都送到了秦浩的礦場,還開始向周邊的地區進行劫掠。

整個過程秦浩都沒有出面,在這樣信息貧乏的時代,等到藤原氏得到消息時,秦浩的礦場已經初具規模,光是礦工就超過了三千人。

秦浩也有意對這些礦工進行軍事訓練,原本這些礦工都是吃不飽飯的流民,現在在礦場不僅能吃飽飯,偶爾還能吃到魚乾、豬肉,簡直就像是天堂一般的日子,藤原氏膽敢毀掉他們的幸福生活。

不用秦浩動員,只要給他們一人一把刀,他們就能把藤原氏派來的軍隊打趴下。

在打了幾場仗藤原氏都是大敗虧輸,不得已,只能找到秦浩談判,最終雙方協定,秦浩永久獲得石見銀山的開采權,但是每年要向藤原氏提供五船物資。

在石見銀山的龐大儲量下,這點物資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

而此時,大宋朝堂也正在發生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邕王即將被冊立為太子,一旦官家駕崩,邕王就能繼承大統。

然而兗王自然不會坐以待斃,聯合榮妃進行了一場宮廷政變,將邕王一家盡數殺死,同時威逼官家退位。

一個小宮女帶著血詔跟兵符準備逃出宮,在路上遇到了明蘭,逃跑途中小宮女身死,明蘭獨自逃亡,在城外遇到了顧廷燁跟趙宗全父子。

而血詔的內容便是讓趙宗全繼位,誅殺兗王。

在顧廷燁跟兒子的苦勸之下,趙宗全終於咬牙拿著兵符前去兵營調兵勤王。

最終在顧廷燁的拚殺下,救下了官家跟皇后,誅殺了兗王,趙宗全被冊立為太子,官家駕崩後,趙宗全繼位。

整個大宋朝堂也翻開了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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