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開局獲得阿爾法狗第一百五十四章:白銀艦隊(求月票!!!)
此時的大宋朝堂被一股詭異的氣氛所籠罩,原本以為邕王繼位是大勢所趨,所有人都已經準備好擁立新君了,結果這邕王福薄,承受不起這潑天的富貴,居然在被冊立太子前一夜就被兗王乾掉了。
而且兗王篡位也沒有成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趙宗全給撿了便宜。
當然,趙宗全其實也不是完全的路人宗室,他小時候是被送進宮裡養過的,所以邕王才會幾次派殺手去追殺趙宗全。
只是後來官家有了兒子,就把趙宗全又送了回去,之所以把這潑天的富貴給趙宗全,或許也是出於彌補的心理吧。
但是對於官家的這個決定,有不少宗室表示不服,因為除開邕王跟兗王之外,比趙宗全血緣關系更近的宗室有的是,憑什麽皇位我們就不能坐呢?
於是,幾位大相公一商量,把皇后搬了出來,哦,不對,現在已經是太后了,讓太后垂簾聽政。
其實這也是當初官家跟幾位大相公商議好的事情,只不過當初是為了遏製邕王,不讓他亂來,現在卻是為了穩固朝政。
趙宗全也知道,自己是運氣好得了皇位,威望不足,需要太后的幾位大相公的幫助,於是也就答應了。
有了太后跟幾位大相公的支持,趙宗全也終於坐穩了皇位,那些宗室也不再鬧騰了,朝廷也恢復了穩定。
這其中最高興的就要數秦柳氏跟秦俊業了,原本以為邕王繼位後,肯定不會讓東昌侯府有好日子過,結果邕王居然死了!
之前那些看衰跟東昌侯府斷絕來往的勳貴都傻眼了,這也行?
不過在高興至於秦柳氏又有些鬱悶,早知道是這樣,當初說什麽都不讓秦浩去什麽東瀛了,那個蠻荒之地,得受多少苦啊?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年,趙宗全逐漸獲得了幾位大相公的認可,他也不甘於只是做一個高高在上的傀儡,於是想到了改革。
但是很快他就發現,不管從什麽地方下手改革,都離不開一個字,那就是錢,大宋沒錢!
說來也好笑,一向以富庶聞名的大宋居然沒錢了。
可現實就是這麽殘酷,宋朝采取的是高薪養廉的策略,官員的福利待遇極高,同時也養了大量禁軍在汴京城周圍,整個宋朝大部分稅收都花在了這上面。
削減禁軍開支?那些**子說不定立馬給你來個嘩變,後果不堪設想。
削減官員福利?呵呵,宋朝可是官家與士大夫共治天下,趙宗全要是敢這麽做,估計他的皇位也就不保了。
“錢錢錢,上哪弄錢啊!”趙宗全拿著國庫帳本直拍腦門。
趙宗全的兒子桓王趙英策也很是頭疼,他是最希望看到改革的,因為他比趙宗全的野心還要大,他想要收付燕雲十六州,名垂青史!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打仗,沒錢可不行。
就在此時,韓大相公忽然想起了秦浩,於是就對趙宗全說了當初官家的安排。
趙宗全眼珠一亮,又有些疑惑:“扶桑真的有如此大儲量的銀礦?”
韓大相公說道:“扶桑的確有不少銀礦,史書記載歷代遣唐使來朝賀都會帶來大量金銀,只是我朝無人識得這些礦脈在何處,秦校尉曾經在殿試策問中寫到過,在一部古書上看到過相關記載,可以找到銀山礦脈,並且建議朝廷在扶桑建造冶煉廠,將銀兩運回大宋,解決錢荒。”
趙宗全連忙下令:“快,去將當年殿試的文章找來,還有秦校尉給朝堂的奏折,一封都不許落下!”
很快,
殿試文章就被找了出來,奏章卻廢了一番功夫。主要是最近這一年多的時間,朝廷發生了許多事情,又是兗王謀反,又是趙宗全繼位,朝廷上下都在忙著這些事情。
一個六品小官的奏折自然沒人會去關注,要不是所有奏章都需要留檔,估計趙宗全現在想找都找不到了。
等趙宗全看完秦浩的殿試策問,激動不已:“好,好文章啊,除了扶桑銀礦之外,這提升鑄幣工藝也值得推行啊。”
韓大相公連忙勸戒:“官家事關重大,還是需要謹慎行事。”
趙宗全有些無奈,正巧秦浩的奏章送來了,一共有四封。
每隔三個月秦浩會寫一封奏章,讓來送物資的商隊帶回去。
趙宗全迫不及待的打開第一封奏章,上面簡單概括了秦浩最初發現石見銀山的經過,以及利用周圍大名招募礦工的過程。
第二封則是秦浩在礦區構建防禦工事、冶煉廠的過程,雖然奏章篇幅有限,都是一筆帶過,趙宗全卻彷佛從文字中間看到了銀子散發的耀眼光芒。
第三封是秦浩利用跟各地大名跟藤原氏的矛盾,趁機削弱東瀛整體實力,以免他們覬覦銀山帶來的巨大利益,狗急跳牆。
趙宗全從字裡行間彷佛聞到了濃厚的血腥味,不過他對東瀛人的死活並不關心,只要是能讓他拿到錢,他才不在乎秦浩在東瀛殺了多少人!
第四封奏章,趙宗全拿起來不久,手就開始顫抖。
因為奏章上說,秦浩已經帶領一支船隊從東瀛返回,船上都是這一年來冶煉的白銀,一整支船隊的白銀?
趙宗全迫切的想要知道,這支船隊有幾隻船,都是什麽樣的船,船上有多少白銀!
然而,下面沒有了,秦浩的奏章裡壓根沒有提及白銀的具體數量。
韓大相公見趙宗全面露不悅,於是解釋道:“官家,秦校尉或許也是怕走漏了風聲,萬一有人打這批白銀的主意呢?”
趙宗全心裡一個激靈,這些白銀可都是他的!如果被人劫走了,他還拿什麽推行改革?
“快,去把顧廷燁叫來!”
趙宗全剛剛登基不久,手裡真正掌握的兵權並不多,能夠完全信任的武將也就只有顧廷燁了。
沒多久,顧廷燁就來到皇宮。
趙宗全把情況跟顧廷燁說了一遍,又把奏折拿給顧廷燁看。
顧廷燁當看到秦浩挑唆藤原氏跟地方大名之間的關系,引發戰亂時,不由擊掌稱快:“哈哈,不愧是子瀚,有謀略有手段,下手也狠!”
趙宗全狐疑的看著顧廷燁:“你跟秦校尉認識?”
顧廷燁抱拳拱手笑道:“官家,子瀚是下官表弟,且又是同窗好友,子瀚之才遠在下官之上。”
趙宗全不動聲色的點點頭,秦浩離開的時候就待了三百多人,外加五十名工匠,就能在海外站穩腳跟,要知道財錦動人心,那可是一整座銀山,受人覬覦是肯定的,秦浩僅憑這麽點人就能保住銀山,謀略、武勇缺一不可。
再加上秦浩跟顧廷燁又是表兄弟,這麽說來倒是自己人?趙宗全想到這裡,便對顧廷燁道。
“既如此,便由你帶兵接應秦校尉吧,切記,一定要將這批銀兩安全運抵汴京!”
“諾!”
另外一邊,明州港口,碼頭上工人正在忙碌的扛著各種物資往船艙運送。
忽然一位工人指著遠處的海岸線驚呼:“好大的艦隊!”
工人們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明州港口在宋朝算是比較發達的港口了,他們見過很多商船艦隊,但最多也就是四五艘超過三千料的大船,其他的都是一些一兩千料的小船。
而今天這支艦隊,卻全都是清一色五千料的大船,足有五六艘,最前面的一艘大船上還掛著大宋的旗幟,隨著海風烈烈作響。
此時,秦浩就在最前面的大船上,站在船頭望著不遠處的明州港口,不免有些感慨。
出海一年半時間,他終於回來了。
“一會兒靠了岸,立刻拉起警戒,不要讓陌生人靠近,也警告弟兄們,誰要是手腳不乾淨,可別怪軍法無情!”秦浩對身後的崔直叮囑道。
“諾。”崔直躬身行禮,便去傳達命令了。
這一年半時間,原先雜亂無章的軍隊已經被秦浩練成了一支精銳,一開始是跟一些覬覦銀礦的大名作戰,後來藤原氏覬覦石見銀礦,藤原氏畢竟是扶桑的實際統治者,手裡的武裝力量還是不弱的,雙方打了差不多兩個月,終於將藤原氏殺退,保住了石見銀礦。
雙方雖然簽訂了盟約,秦浩可不相信扶桑人的人品,不斷挑唆各地大名跟藤原氏之間的矛盾,不僅資助物資、器械,有的時候還會讓這些軍士扮成扶桑人幫助各地大名跟藤原氏作戰。
僅僅只是一年半時間,這些軍士說是身經百戰也毫不誇張。
下了船,崔直指揮軍士設置隔離帶,安排巡防護衛,這麽多的白銀肯定一時半刻是運不走的,這種大海船吃水太深,進入內陸根本沒法走,只能換成運河裡專門用於運輸的貨船。
“這些天就辛苦弟兄們一下,來之前我已經讓人上報了明州府,相信朝廷應該很快就會派人來交接。”秦浩高聲喊道。
“諾!”軍士們齊聲回應,這一年半時間,秦浩也做到了他當初的承諾,每站身先士卒,也從未拋棄過任何一個手足,軍士們自然信服。
三天之後,顧廷燁風塵仆仆的帶著三千人馬趕來,見到如此場景也被嚇了一跳。
“子瀚這船上全都是銀兩?”
秦浩笑著邀請顧廷燁登船,然後帶他進入船艙,命人打開一一個箱子,白花花的銀兩晃得顧廷燁差點睜不開眼,百家家底豐厚,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可是看到眼前這幅畫面,著實還是大吃了一驚。
秦浩拿起其中一枚五十兩的銀錠遞給顧廷燁,笑道:“表兄覺得這銀錠成色如何?”
顧廷燁打量了一番,感慨道:“此等成色的銀錠已經遠超民間流通的那些,就是比官銀也不遑多讓。”
秦浩伸了個懶腰:“那這裡就交給表兄了,我也終於可以說個安穩覺了。”
顧廷燁看著這滿船的銀兩,頓時苦笑:“子瀚落了個清淨,為兄怕是睡不好了。”
“沒辦法,誰讓表兄現在是當今官家身邊的紅人呢?”秦浩擠了擠眉毛,調侃道。
這一年半時間,秦柳氏每隔一個月就會給他寄一封家書,秦浩對朝廷上的事情也有所了解,果然跟原劇發展差不多。
唯一的區別是顧廷燁並沒有氣死顧偃開,之所以離開汴京是因為感到科舉無望,心情煩悶,四下散心,結果剛好遇到了趙宗全遇險。
當天晚上,顧廷燁在清點了所有銀兩之後,就給趙宗全用八百裡加急送了一封奏章,除了把銀兩的數目告訴趙宗全,讓他可以睡個安穩覺之外,也是向趙宗全求援。
這麽多銀兩他帶來的那點船根本就裝不下。
這封奏章很快就被送到了趙宗全手裡,趙宗全見狀興奮得像個孩子,直拍巴掌。
“哈哈,秦校尉果然是棟梁之材,待他回京,寡人要重重的賞賜他!”
韓大相公也被奏章上的數字迷了眼,這才反應過來。
“臣為官家賀,為大宋賀,從此大宋錢荒可解亦!”
桓王也很興奮,同時提醒道:“官家,仲懷奏章裡說要調集船隻.......”
趙宗全這才反應過來:“瞧我,都高興壞了,趕緊傳寡人的旨意,兩河內除去運糧,超過兩千料的船都隨顧廷燁調撥。”
“諾!”
調撥船隻、安排護衛、轉運,顧廷燁在此後的一個月裡忙得腳不沾地,終於將最後一批銀兩送入了運河。
秦浩也跟著一起前往汴京複命。
這些天汴京碼頭可謂是人聲鼎沸,一船接一船的白銀運來,自然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漏,於是每天都有認前來圍觀,雖然這些銀子跟他們沒什麽關系,可這樣的場景百年難得一見,不看可就虧了。
往後跟子孫吹牛的時候,還能多一個話題:想當初你爺爺.......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高興的,如此大量的白銀對於現有的白銀價格自然造成了不小的衝擊,那些藏了大量白銀的勳貴商賈損失不可謂不小,恨不得拿小人扎死秦浩才能解心頭之恨。
不過他們的感受趙宗全一點都不在意,看著原本空蕩蕩可以跑馬車的國庫,瞬間充盈起來,開心得嘴都合不攏了。
“對了,顧廷燁跟秦校尉什麽時候能到汴京?”趙宗全忽然詢問一旁的韓大相公。
韓大相公想了想:“算著日子,應該明後天就會押著最後一批白銀抵達汴京了。”
趙宗全點點頭:“如何賞賜,你們商議得如何了?拿出章程了嗎?”
韓大相公小心翼翼的看向趙宗全:“官家,我們擬定的是官升一級,賞賜一些田產、珍惜物件.......”
話還沒說完,趙宗全就不樂意的打斷:“如此大功僅僅官升一級,豈不讓人心寒?官升三級,就給他個輕車都尉吧,爵位就算了,他是東昌侯嫡子,將來東昌侯的爵位也是他的,沒的拉低了他的身份。”
韓大相公心中一驚:“這,是否太過了些?”
“過?想我大宋多年來一直為錢荒困擾,滿朝諸君誰能解決?我覺得很不夠,若不是他將來自有爵位傍身,就是給個侯爵也不為過!”趙宗全瞪眼道。
韓大相公也不好再勸,只能苦笑著應下,去準備聖旨。
兩日後,秦浩跟顧廷燁押送著最後一批銀兩抵達汴京,東昌侯府的馬車裡秦柳氏早已翹首以盼,秦俊業礙於面子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表露出來,也就沒來,不過從他每隔一炷香就要派人來問一遍來看,在家裡肯定呆不安穩。
“母親。”秦浩下船之後就見到了標有東昌侯府徽記的馬車,連忙上前,見到秦柳氏後,深深行了一禮。
秦柳氏頓時淚流滿面,拉著秦浩的手哭得稀裡嘩啦,怎麽安慰都不好使。
最終還是顧廷燁提醒:“舅母,官家還等著問話呢,還是先讓表弟與我一同面聖,有什麽話回來再說吧。”
秦柳氏這才止住哭聲,叮囑秦浩快去快回。
一路來到皇宮,秦浩也終於見到了這位新君。
趙宗全同時也在大量秦浩,見他劍眉星目、器宇軒昂,卻又不似滿朝士大夫那般文質彬彬,身上隱隱透著一股殺氣,不由暗自讚歎一聲:好人才。
“愛卿免禮,這段日子倒是辛苦你了。 ”趙宗全親自上前將秦浩扶起,拉著他的手,感慨的道。
秦浩有些無奈,這古人男人之間怎麽總喜歡拉手呢?
口中卻道:“為朝廷盡責,為陛下盡忠,是為臣的本分,談不上辛苦。”
趙宗全聞言更是大加讚賞:“好,說得好,若是天下臣子都能似愛卿一樣,寡人無憂也。”
隨後,趙宗全又讓太監宣布了對秦浩的任命,待太監念完,還問道。
“愛卿可還滿意?”
輕車都尉按照品級來算,是個從四品的武職,秦浩之前是正六品,這就算是官升三級,絕對是破格提拔了,考慮他還不到十七歲,這樣的升官速度已經十分驚人了。
秦浩微微躬身笑道:“官家恩賜,自是滿意,不過微臣還有一個請求,想請官家成全。”
趙宗全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很是高興,君臣之道,若是表現得太過無欲無求,反而不好,讓人摸不準心思。
“哦?有何請求,說來聽聽,若是合理,寡人一定成全你。”
秦浩故作羞澀的說道:“回稟官家,臣外放時,家中定下一門親事,臣想請官家下一道賜婚旨意,不枉費人家姑娘辛苦等待。”
趙宗全愣了一下,隨即對桓王笑道:“哈哈,果然是少年慕艾,我還以為什麽事呢,是余老太師家的孫女吧?你到是有些眼光,好好,寡人便做你這個媒人。”
“謝官家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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