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純老爺們一起喝酒胡侃,章馳就算是想不喝高也不行啊,原本離開的時候還沒有怎麽覺得,但是走了一會兒便有點扛不住了,兩隻眼皮子經不住要打架。
眼皮子打架,但此刻人的精神還是清醒的,還知道騎著四輪摩托要走哪條道,不能上哪條道。
就這樣嘴裡還不停的哼著曲兒,就是剛才不久跳舞的曲兒,也不知道什麽曲,反正聽了幾遍之後就能哼了,真是挺朗朗上口的。
從好鄰居家的門口拐上了通往自己家的道,章馳這邊就開始有點意識模湖了。
“站住!”
就在章馳一麻二麻的時候,突然間從旁邊的小樹叢裡跳出來兩人,每人的手中都握著一把槍。
章馳直接愣了一下,不過他此刻已經高了,哪裡還管的了跳出來的是什麽人。
“哎,你們挺面生的,第一次來麽?”
章馳笑眯眯的伸手指了一下站在自己面前的白人男子。
旁邊草叢裡又鑽出一個人來,看著章馳衝著領頭的白人男子說道:“boss,看他的模樣醉的挺厲害啊”。
“醉了更好,還省得我們費事,把他帶走一捆,等他醒了之後什麽事一問都問明白了,呸!比奇,連我們的東西都敢碰”旁邊另一個男子說道。
章馳如果是清醒的話,一準認出這幾人他真的見過,上次進山找牛群的時候,最後就是遇到的這幾個人。
不過該懵也得懵,他是真的不明白,這幾人嘴裡說的東西到倒是個什麽,他也什麽都沒有拿啊,除了一塊石頭之外,真沒什麽別的東西,就這石頭到現在才開了一塊寶石,剩下的全都是石渣子。
撐不住了,說完話的章馳直接往摩托車的龍頭上一趴,便開始呼呼睡了起來。
啪!
章馳的腦門上挨了一下,但是依舊是沒什麽知覺。
“你到是睡了,我們可在這破小鎮子上等了你好幾天了……”最後一個鑽出來的男人給了章馳一個後腦蹦子,然後還伸腿要蹦他一腳。
哎幼!
還沒有等這家夥腳伸出去,突然間抱著腳就是一陣鬼嚎。
“叫這麽大聲幹什麽,自己踢到摩托車至於這麽叫喚麽!”領頭的白人男有點聽不下去了,覺得自己的同伴也太丟臉了一些,踢個摩托車跟腿折了似的。
“boss,我的腿斷了!”
嗯!
領頭的白人男聽了一臉不可思議:“你的腿是泥捏的?”
剛才全程他都看在眼中了,自己的同伴跟本就沒有太用力,怎麽可能把自己的腿給踢折了。
旁邊另一個過去檢查了一下,說道:“真的折了!”
“嗯?!”
領頭的白人男有點不敢相信,於是走到自己的同伴旁邊,拿著手電筒往自己同伴的腿上照了一下。
這一照不要緊,突然間發現自己的同伴從小腿一半到腳尖上,軟軟的沒有一點力氣,像是被一個大錘子從小腿肚給敲斷了一樣。
“這……是怎麽回事?”
作為一個壞蛋,而且還是相當壞的壞蛋,這種傷勢他真是見的多了,踢摩托車上能把自己的腿踢成這樣,活這麽大還真是聞所未聞。
“踢摩托車你用這麽大力做什麽?”他現在也不敢說自己的同伴踢摩托車沒用力了,他此刻覺得自己的同伴有點傻,不!是相當傻。
“boss!我根本沒有用什麽力,嘶!”
也虧得是個壞蛋,這輩子總是受過幾次這種類型的傷,嚎了幾聲之後,便開始安靜下來了,雖然疼的腦門上冒出了一串串的汗珠,但是依舊是咬著牙堅持著。
“肯是這家夥搞的鬼!”
另外一個同夥立刻把目標放到了熟睡的章馳身上。
剩下兩人一聽,立刻心中一凜。
壞蛋們總是喜歡看動作片的,無論是室內的還是室外的,這些人對於中國功夫那是抱著相當大的幻想。
他們可不知道,在中國國內,對於功夫的想像現在已經停留在了閃電五連鞭的境界上了。
所謂的功夫大師,不是手一推倒一片,就是腳一跺翻幾人,幾乎全都成了笑話。
還好,美國人中還有一些對於功夫的理解來自於電影,在現在這個時代,依舊是有一部分美國人堅定的認為在中國的中國人全會功夫,在美國的中國人除外。
移民美國之後這些人就沒功夫了。
要不怎麽說很多美國人單純呢。
三人覺得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功夫大師了!
“我就不相信,你再會功夫還能快的過槍”。
說話的這裡一看,心中不由升起一股子……哎,啥氣好呢,說是怒吧,還帶著六七八的畏懼,說是不怒吧,又有點惱怒成怒,堅決想要章馳好看。
這位的槍剛舉起來,保險還沒有來的急拉呢,隻覺得胳膊上一陣巨痛傳來,還沒有來的急吼出來,整個人一下子向後仰去,然後直挺挺的倒了地上。
剩下的兩人都傻了,尤其是斷了腿的那個,現在連叫喚都懶的叫喚了,張著嘴望著趴在摩托車上的章馳。
“誰!誰在附近!”
領頭的這位突然間撥出了槍,不過並不是對著章馳,而是望向了四周,他覺得肯定是有什麽人在附近,要不然他怎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同伴成了這樣,而且趴在摩托車上的人可是一動沒動。
四周怎麽可能有人回答他。
這幾個傻貨根本不知道,睡著了的章馳四周飄著一個虛無的葫蘆,而此刻葫蘆已經進入了護主的狀態,是凡是對章馳有惡意的,惡意有多大那麽葫蘆的反噬就有多大,你要是平常心,不存惡念,現在就是真踢章馳兩腳,葫蘆也不會拿你怎麽樣,但是一但存有惡念,那葫蘆是不跟你客氣的。
靈寶不護主,那還叫靈寶麽!
喊了好一會兒,也不見有什麽人冒出來,突然間來了陣涼風,一下子讓這倆人覺得心中發毛。
美國人也看恐怖片,也有鬼吃人這類的故事情節,而且這些深受東亞文化的從侵襲,美國的鬼現在也會飄了,也讓人抓不到摸不著了,想讓這些鬼顯形,怎麽說也得潑個聖水,弄個法器意思一下。
現在兩人手中一沒聖水,二沒法器,你說心中能不發毛麽。
至於兩個壞蛋還怕鬼這事兒,原本他倆是不怕的,但是今天遇上章馳之後,他們覺得這世上好像真的有鬼。
咯咯咯咯!
“你怕什麽”領頭的白男有點心虛,轉頭問著旁邊的手下,他聽到了旁邊手下上下牙齒敲擊的聲音。
他其實心中也怕,現在四周這麽安靜,安靜的有點瘮人,說句話給自己壯壯膽子。
“我沒有……沒有……怕,就是覺得……有點……冷”手下這時候嘴依舊硬,不過說話的語氣不像是不怕的樣子。
“誰!”
領頭的男子把手中的槍口轉到了一個草叢:“出來!”
人沒有出來,出來了一隻兔子,兔子看了一眼舉槍的這位,一蹦一跳的便離開了。
“哎喲!”
就在此刻,躺在地上的那個人醒來了,一邊伸手摸著腦袋,隻覺得腦袋後面有一塊地方疼的厲害,像是被什麽東西猛敲了一下似的。
“你特麽的……哎喲!”
剛坐起來,這位就衝著騎在摩托車上的章馳來了一句,然後開始四下找東西,結果東西沒有找到,瞬間又覺得眼前一黑,腦袋上一陣巨痛傳來,人又躺了下去。
剩下兩人把整個過程都看在了眼中,這下他們全都傻眼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同伴醒,然後又看著同伴躺下去,不過這一次他們可是看清了,像是有個什麽東西敲到了同伴的腦袋上。
至於什麽東西他們沒有看清,隻覺得月光下有個似有若無的影子這麽一劃過,同伴就躺的跟個死豬似的了。
咕!
領頭的白人男咽了一下口水,他是真的怕了,若是有個人再凶再悍,他也不過是個人,但是現在這情況一下子出乎於他們的認知。
“boss,這個家夥會功夫,神奇的功夫!”
斷腿的這位心中認定了,這事是章馳倒的鬼,人家電影上都說了,中國功夫高到了一定的地步,就喜歡裝傻充愣,現在這情況明顯就是這種情況啊。
“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我現在就走”。
這位啪了的一下子,衝著章馳跪了下來,學著功夫電影裡壞蛋的模樣,跪下求饒。
“伐克!”
能當老大的肯定有幾分凶氣的,一看到自己手下這一下子,他真的有點怒了,衝著章馳直接撲了過去。
然後~
然後只見他還沒有撲到章馳,直接身體在空中來了一個急刹車,然後倒著飛出去了五六米,直到撞到了一顆大樹,半天沒有爬起來。
跪著的家夥已經懵了,撞到大樹的頭頭現在也已經傻了眼,他這下是真的怕了,手的槍再沒有膽子舉起來了。
“我們錯了,不敢了”。
回答他們的只有章馳的呼嚕聲。
兩個家夥一看,自己都求了好長時間了,這人也沒有反應,於是試著挪了一下,見章馳沒有反應,這下又挪了起來,最後帶著暈倒的同伴,離開了章馳家的小道,頭領扶著一個背著一個,帶著自己的兩個同伴回到了車上, 開著一溜煙便跑沒影了。
離開的時候決定,這輩子也不再來安珀小鎮了,太邪性了。
這邊幾人剛走,路的前方出現了一盞燈,還有一聲馬嘶。
隨著燈與馬越來越近,梅麗卡的身影出現了。
“怎麽喝成這樣!”
看到丈夫,梅麗卡下了馬,拿著燈往章馳的臉上照了一下。
燈一亮,迷迷湖湖的章馳眼睛睜開了一條縫。
“我媳婦,看,我媳婦,老婆,唔~~!”
撅著嘴章馳衝著梅麗卡努了過去。
梅麗卡被他逗笑了:“醉成這樣還認的出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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