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馳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自己的床上,於是揉了揉眼睛,此刻的章馳關於昨天晚上最後的記憶就是遇到那倆人。
“我怎麽回這裡來了?”章馳問道。
梅麗卡這時候正好回到臥室,無意間聽到了丈夫的話,於是笑著問道:“怎麽著,你還想趴在摩托車上睡一夜啊?”
“你把我弄回來的?”章馳迷湖著問道。
梅麗卡說道:“我哪裡弄的動你,是叫上坎農一起把你給弄到床上的”。
“我出了洋相沒有?”章馳又問道。
梅麗卡道:“沒有,那到還好一直安穩的睡著”。
說完,頓了一下,梅麗卡又道:“不過你告訴了我一個秘密!”
說著端著手中的咖啡倚的門框上笑眯眯的望著章馳。
章馳聽了這話心中一頓,大叫道:不好,這秘密存不住了?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要是告訴梅麗卡葫蘆的事情,她哪裡會這樣的表情,指不定就開始擺弄葫蘆玩了,肯定是訛我!
“我有啥秘密,要不就是有銀行卡的號碼?”章馳笑著說道。
梅麗卡也就是逗章馳一下,就章馳的性子說你能有什麽秘密呢,存錢?他那點錢都是有數的,梅麗卡知道的比他自己還清楚呢,什麽養小三會情人什麽的,章馳也沒這愛好,就這小氣鬼,漂亮姑娘也不會往他身邊湊,就算是有不開眼的,他會也躲三裡遠,生怕女人要他錢。
“行了,什麽都沒說,我到是問了,不過一問你就打呼嚕,真是沒意思”。
說完梅麗卡一扭身走了。
這下章馳是完全清醒了,一想到葫蘆的事兒,他哪裡還能迷湖的了。
起床洗了個澡,然後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出了門,開始忙活了起來。
一天的活乾下來,到了晚上的時候接到了姐姐的視頻,說是一家人已經訂好了機票,並且把時間通知了章馳。
章馳這邊總算是放下心來。
時間一定,章馳和梅麗卡這邊就安排車子,從洛杉磯那邊到這裡,坐飛機是不可能的了,小飛機太顛而且章馳的爺爺奶奶年紀也的確大了,實在是不放心,於是租一輛豪華房車,到時候大家就相當於躺著一路到這裡。
“梅麗卡,房車的事情你通知人家一下,我姐她們十二號的時候到洛杉磯”章馳放下手機便衝著屋裡喊道。
梅麗卡聽到了聲音走了出來:“確定好時間了?”
“機票都已經訂了”章馳說道。
梅麗卡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
章馳等著梅麗卡忙的時候,準備去給自己搞點東西吃吃,還沒有走兩步,手機又響了起來。
章馳掏出來一看發現是米勒打來的。
安珀小鎮原本章馳有兩個算是好友的家夥,現在內爾這人發了財顛去了佛羅裡達,享受邁阿密的陽光沙灘去了,所以米勒就是他為數不多的朋友,算是唯一的白人朋友吧。
“你好,米勒”章馳笑眯眯的接了電話。
“你好,喬治”米勒的聲音出現在電話的那一頭。
聽了一會兒米勒閑扯,章馳有點摸不著頭腦,於是乾脆直接問道:“有什麽事你說吧,跟誰學的和我繞了半天?”
本能覺得米勒這肯定有事,等著他張口,誰知道這家夥也不知道怎麽滴,和自己侃完了天氣,又侃起來牛價,這都哪跟哪兒啊,再說了離著賣牛的日子還早著呢,侃的哪門子牛價啊。
米勒有點小尷尬,過了一會兒這才問道:“聽說你泡了一些酒?”
“酒?什麽酒?”章馳有點懵圈。
“前兩天你不徐他們不是在一起聚會了麽,聚會上你帶了一些自己泡的酒,說是用鹿的角泡的……”米勒立刻解釋了起來。
章馳這才知道原來米勒說的是自己泡的鹿茸酒。
“你說的鹿茸酒啊?”章馳問道。
和米勒說了一下酒的情況。
“好像是這個”米勒回道。
“你要喝?”章馳問道。
米勒嗯了一聲:“我想來一點兒,他們都說效果不錯”。
章馳一時間也沒有想到什麽效果不錯,他反正也不在意這酒,他自己又不準備喝,這種所謂的藥酒,章馳的興趣不大,他也不覺得有什麽藥性,至於什麽吃啥補啥的就更不信了,因為他也沒見過經常吃牛鞭的人把自己補成牛家夥的。
“你要是想喝就過來,我給你裝一瓶好了”章馳說道。
米勒一聽說道:“我馬上馬去”。
說著米勒便放了電話。
章馳有點懵,因為他和米勒說話也沒有見過幾次他這麽積極的。
米勒的性子有點慢,幹什麽事情都有點慢條絲理的感覺,突然一下子這麽積極讓章馳有點奇怪。
當然,只是一點奇怪,章馳也沒有多想。
放下手機,給自己搞了一些水果,當然,水果中最好的部分給了梅麗卡,現在章馳吃水果的原則就是,梅麗卡在上,自己在下,猴子毛豆處於最底端。
大家都沒有意見,猴子毛豆也沒有意見,所這這個事情執行的很好。
吃完了水果,章馳開始四處找瓶子。
梅麗卡出來看到章馳東翻西找的,好奇的問道:“你找什麽呢?”
“我找個乾淨的瓶子,等著米勒過來的時候用”章馳頭也不抬一邊找一邊說道。
梅麗卡想了一下,伸手撥開了吊櫃,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原本裝酒的方玻璃瓶子,送到了章馳的面前。
“這個行不行?”
“太行了!”
章馳笑眯眯的接過了瓶子:“不過,這瓶子送人會不會太貴了?”。
手中的瓶子是裝酒的酒器,水晶瓶子,四方形的瓶身上還有一些印畫,西式風格的。
梅麗卡說道:“這東西也不貴,你就用它裝吧,反正家裡還有”。
瓶子是梅麗卡買的,這個瓶子不怎麽滿意,原本梅麗卡在電腦上看的時候還挺滿意的,不過拿到手就覺得做工有點糙。
對於一個愛喝點小酒的人來說,酒器的要求那肯定是要高的,不滿意的酒器喝酒的時候氣氛就差了很多。
梅麗卡就是這種人,喝酒更多喝的是格調。
章馳自己不喝酒,對於這東西也不太了解,不過梅麗卡說能用就用唄,至於這東西真值不值錢也就不關心了。
梅麗卡突然間想起來,剛準備離開呢,又轉了回來:“你要酒瓶子做什麽?還有米勒怎麽找你要酒?”
“你忘了,老徐在咱們這裡蓋房子的時候,吹噓自己家是什麽藥酒世家,弄了兩根鹿茸然後泡了兩壇子酒,咱們家一壇子他自己留了一壇子……”。
“哦,這事啊,這事我知道,怎麽酒能喝了?”梅麗卡隨口一問。
章馳道:“上次我喝醉了那場就是喝的那酒”。
梅麗卡聽了一臉茫然:“喝的那酒?不是說藥酒麽,晚上回來也沒見有什麽效果啊”。
章馳頓時瞪了她一眼:“你要什麽效果,什麽效果沒有達到”說完兩隻手放在腰間,做了一個少兒不太宜的姿勢挺了兩下。
梅麗卡頓時樂了:“我說酒效,沒見你比平常的時候勇猛多少”。
小兩口子開始撩起了不正經的對話。
“我需要那玩意兒?我那晚上也沒喝,老徐他們喝了,我這邊抱著茅台一個人喝,光想著佔便宜了,但就沒想著自己的酒量,要不然就喝不高了”。
梅麗卡也就這麽一說,兩人的生活還是挺和諧的,就如同梅麗卡同堂妹詹妮弗說的那樣,一切都很好。
梅麗卡轉身上樓去了書房,章馳這邊則是拿著瓶子,進了貯藏間,酒已經不需要藏了,章馳直接給扔在了貯藏間裡。
上次灌走了兩瓶子,這次又灌了一瓶子,整個玻璃大瓶子裡的酒液差不多只剩下原來的三分之二。
等著章馳拎著瓶子出來的時候,門外米勒已經到了門口。
章馳讓米勒進屋,兩人最後也沒有進屋,直接坐在了露台的沙發上開始聊了起來。
“這酒誰和你說的?”章馳好奇的多問了一句。
米勒問道:“這是秘密?”
“秘什麽密,我就是好奇一問,因為我這邊泡了一整壇子”章馳說道。
米勒把事情和章馳簡單說了一下。
章馳不知道的是,那天酒喝完,一幫老牧場主也是醉熏熏的回家了,到了家裡這酒勁就上來了,原本一個個小農牧場主的年紀都不小了,怎麽說也四五十歲了,誰知道當天晚上如同返老還童一般,把自家的老伴那是一通折騰,最後老伴那叫一個誇啊。
當然了,人家不能和米勒形容自己兩口子那點事,只是說這種中國特殊的酒非常好——歪瑞骨德。
章馳泡的酒好,他們也沒有問章馳要,因為他們和章馳不熟,相熟的老徐也泡了,他們自然是問老徐要酒,而不是問章馳要。
這話一傳就傳到了米勒的耳朵裡,大家都明白,男人在這事上有多上心,全天下的男人,除了身體有點毛病的,幾乎都一個樣兒,要不然那什麽色的小藥丸也不會全世界賣的這麽火了。
米勒也不是說身體上有什麽問題,只是聽說這玩意頂用,於是便想著試一下,他和老徐肯定沒這關系了,於是隻得找章馳要。
米勒說的含湖,章馳也沒有在意,在章馳看來這些大多數都是心理作用,大家都說這東西管用,你用了頓時覺得自己很行,心理作用嘛!
“這東西其實沒多大作用,就是一個心理暗示,你也別太相信了,喝點可以,但是酒這東西少喝一點”。
章馳說著,把酒瓶子給米勒推了過去。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4小說網手機版閱讀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