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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十八路反軍有我一支》第190章 1戰成名 四
第一九零章一戰成名4

建州人又一次敲響了進軍鼓。

代善很不滿意,他見不得對面的大明人和自己一樣,還可以好暇以整地騎在馬上,就好像沒有事情發生一樣,他得出的結論是蒙古人太沒有用了。

而且,外面的天太冷了。為什麽自己以前也可以赤裸著上身騎在馬上追逐狐狸,可是現在,狐狸裘皮就是圍滿了自己的身體,為什麽自己還是感覺到這麽的寒冷?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年齡太大了?他突然想起了經常穿著厚袍子的努爾哈赤。

進軍鼓一旦敲響,全場就再也沒有回頭的余地。建州人的督戰隊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的身後,凡是畏縮不前的,四處回顧的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刀的事情,更不要提掉頭逃跑的了。

沒有辦法,蒙古人大喊一聲。紛紛從馬匹上跳了下來,幾十個人一組開始清理木樁。而後金人更是沒有耐性,當蒙古人還在使勁拖動圓木的時候,板蕩兵們直接騎馬上前,然後從馬背上騰躍而起來,紛紛躍上木樁的高處。

終於,在付出了無數的生命之後,建州人終於撕開了木樁叢林的一處。一瞬間,代善毫不猶豫,就做出了全軍突擊的指令。

袁崇煥對於已經發生的戰場絲毫都不關心,他一直都盯著遠處後金正藍旗下的動靜。

這一次,投石車終於將石頭換成了黑火藥。一包包如同人頭大小的炸藥包被放進投石車的時候就已經點燃了導火索。距離太近了,每一個負責發射的士兵,都不得不冒險讓炸藥包在自己的手中燃燒了一段時間。第一批時間控制的不是很精準,有些還沒有落地,就在騎兵的頭頂上爆炸,更多的是砸在密集的進攻人群中才掀起了巨大的聲浪。

這種進攻陣型太適合排射步槍了,兩名射手主要的工作是更換子彈,反而瞄準和扣動扳機變得微不足道,防守盾牌後,升騰起青白色嗆人的煙霧。

最終,進攻的後金人終於因為死傷過多的屍首而暫停了進攻。

“傳令兵。”

袁崇煥第一次感受到了緊張,他將傳令兵叫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死死的盯住後金的中軍。其實戰果已經可以了,但是他還是有一點奢望。

大明軍隊沒有趁機掩殺一陣,這樣後金的軍隊還能緩緩的交替撤退。在這個過程中,還有機會將那些受傷不重的人一並帶下去。

九個蒙古人和一個後金牛錄被推了出來,十顆頭顱被督戰隊的十匹馬帶著在後金的戰陣前轉了一整圈。然後被挑在長矛上,走在隊伍的最前面。

“妥了!”

騎在馬上的袁崇煥重重的一拍手。

“傳令,全軍上馬!”

這時候,已經上馬的代善抬頭看見了一朵巨大的煙花在自己的頭頂上炸開。

當袁崇煥看到正藍色的巨大旗子開始快速移動的時候,他直接催動戰馬,迎著後金的大軍直接衝了上去,後面僅僅跟著的是自己不到一千的黑衣軍。

錦衣衛監軍雖然知道這是去送死,但是熱血一下子湧上了他的心頭。

就在這時候,留守在大明軍營的最後一批人將一支支巨大的弩箭直接射向了高空,然後,看也不看的就衝上預留的馬匹,緊緊地向大隊追去。

這一次弩箭不在是為了殺傷敵人,而是精準的落在了兩支隊伍的中間。袁崇煥稍微偏離了一下衝擊的方向,整個大明的黑衣軍偏向了更北方。

弩箭粗大的箭杆中裝滿了火油,在空中飛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燃燒。落地後還產生了巨大的爆炸。炸裂開的碎片,進一步將燃燒的火油灑落的更廣泛。

很快,一支弩箭就點燃了一小片牧草,十幾支弩箭點燃的火場在強烈的西北風的吹拂下,迅速的連成了一條線,將從東向西和從西向東相對衝鋒的兩條隊伍分割開來。大明軍隊站在北側,眼看著剛剛跑起來的後金騎兵就被火焰隔絕在了另一側。

這時候,袁崇煥和自己的親衛隊徹底撥轉了馬頭,巨大的黑龍旗在寒風中烈烈展開,成為了戰場中最明顯的一個指揮信號。整個黑衣軍在旗幟的帶領下,直接擺脫了後金軍隊,開始向著正北方疾馳。

一線的火焰很快就變成了一片,後金的軍隊徹底混亂了。

“向前!向前!”代善在最後面,情況看的更清楚一些。這時候只有衝出火焰區,衝向原來大明的營區才是唯一生存的機會。風是向南的,現在要是撤退的話,唯一的下場就是葬身火場。

“還好啊,膽小的大明人撤退了,要是他們能夠在這裡堅守一刻鍾的時間。”代善還有一點心有余辜。

同樣的,緊緊地跟隨在袁崇煥的監軍依然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風很大,但是還是不能製止他想要說話的心思。“為何不堅守一刻。”

袁崇煥根本就不想理他,只是指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說不出話。然後一抽馬鞭,胯下的駿馬又一次的加速。在他的帶動下,整個馬隊的速度又一次提了起來。

“轟轟隆轟轟”

大明的營地乾淨而整潔,轅門敞開,為了撤離方便,整個營地的柵欄都已經被全部拆除乾淨。但是看起來走的很匆忙,投石車、八角弩統統擺放在原地。

後金人和蒙古人直接就衝了進來,剛剛在營地中勒住馬,然後,

從外圍開始,一圈圈的開始發生巨大的爆炸。巨大的火光和黑煙就算是已經全力奔跑的錦衣衛監軍稍微一回頭就能看見。

他什麽話也不再問,埋頭跟在袁崇煥的身後。

代善到的要晚一些,就算早到他也抵達不到爆炸的核心區,上萬人早已經將大明的營區擠得滿滿當當。不過,從天而落的血雨卻沒有放過他。

手臂、軀乾、大腿、馬頭,混雜在漫天紅色血雨中,猶如地獄一般從漫天的黑煙中從天上落下。所有活著的人人開始像是無頭蒼蠅一般開始像四面八方逃散。

原本以為從大明的營地中能夠衝出火海,沒想到爆炸過後,大明營地背後存放的無數的火油一瞬間被點燃,火焰在更加強烈的北風之下,直接又向後金軍隊碾壓過來。

終於,袁崇煥停下來了。

現在,不用動手,只要站在北方的高地上看著後金人如何離開就好。不大一會,幾十人的小隊穿著蒙古人的衣服,搖著黑龍旗從王帳的方向匆匆趕了過來。

草原上的火第一次讓袁崇煥都心生敬意,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一次的計謀成功八成是來自上天的卷顧。一刻的時間,他們跑出去了十裡地,但是現在看來十裡地好像都不安全。

遠遠的看過去,野火燃燒的速度要比馬匹的速度還要快很多。

剛才還是一條線的火場,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在北風中翻卷著燒向了王帳的方向。

袁崇煥摸出來一根煙,摸遍了全身,才發現自己的火石早就不見了。向不遠處的夜不收的小猴子招了招手。

“蒙古人都撤離了沒有?”

“離開了,他們什麽都沒有帶,就是騎著馬進了大山。”

袁崇煥跳下了馬,他覺得現在他就是在這了睡一覺也沒有什麽關系。

可是,代善就不再像他這麽悠閑了。

無論火多大,要燒穿一萬人,總是需要一點時間。在護衛的保護下,他們第一時間選擇向王帳的方向突擊。

沒有辦法,要穿過大明營地就需要從幾千已經不理智的人身上踏過去。現在,貝勒的名頭在生死之中已經毫無用處。

還好,代善的護衛至少一人雙馬。

“殺馬!”

上百名處在前鋒位置的護衛每個人都抽出了刀子,一刀砍在馬脖子上,一刀從馬肚子上劃過。上百匹馬匹嘶吼著,拋灑出來的馬血為後金贏得了一線生存空間。

“全部下馬!全部下馬!”

薩滿上人指揮著後面忠實的王室軍。

“點燃下風處的荒草,點燃下風處的荒草,清理上風處的荒草,快!想要活命的快。”

說完,將一塊帕子直接塞一匹馬的肚子中,將沾滿了馬血的帕子直接捂在了代善的口鼻之上。

“不要去管他們,不要去管他們。”

督戰隊還想要製止那些向自己王帳狂奔的蒙古人,直接被薩滿上人製止了。大明人一定在前面有更大陰謀,更何況,這幾千人的奔跑還能夠為自己踏出一片更大的安全區域。

“不要管,去點火,去點火。”

“范圍一定要大,范圍已一定要大,向外擴,向外擴。”

看著代善已經在十幾個人的保護中。薩滿上人直接抽出自己的寶劍,衝到了最前面,對著荒草和灌木揮劍亂砍。

原本寒冷的草原變得如同熔爐一般。

“把馬匹趕到最外面!”

火燒過來了,薩滿上人直接將代善的坐騎趕到了最外圍。這些後金人視同馬如同自己的兄弟一般,但是在這種情況下,只有將自己的馬匹趕到了最外面。

燃燒的大火如同抽風機一般,不但帶來了高溫,其實最可怕的是,抽幹了周邊所有的空氣。

馬匹是最先忍受不住的,好多的馬匹都仰著頭,努力的呼吸著,最終受不了直接向著火場中衝了過去,然後在火焰中發出了令人不忍聽的嘶鳴之聲。

“轟……”

這次以袁崇煥看的很清楚,王帳附近的草場也被點燃了。

但是,這次燒著的草場好像是幫了後金的忙,他劇烈的燃燒割斷了火焰的聯系。以火攻火,反而讓火場更快的熄滅。

別說袁崇煥了,這次就連站在他身邊的錦衣衛監軍似乎也看到不對勁。

但是,即使是不對勁,他也不說什麽,還能說什麽呢。唯一就是瞥了一眼夜不收遊擊。

“不許讓夜不收去驗證戰果,要去你們自己去。”

在夜不收的鄙視的眼神中,錦衣衛監軍尷尬的說道:

“哪能呢?哪能能?後金正藍旗旗主代善之下,一戰五千人授首,固山額真、牛錄額真死亡者不計其數,將軍威武!大明威武!”

“將軍威武!大明威武!”

“將軍威武!大明威武!”

開始還是周邊的人,敲擊著胸膛的鎧甲說道。後來越來越多,越來越多,最後整個山坡上都是漫天的呼喊聲。

………………

三十裡鋪,因為距離朝陽門三十裡,所以就叫做三十裡鋪。

這裡即是通往京城的最後一個驛站,也是京杭大運河的最後一站。南來北往的貨物和人流,讓這個地方成為了京城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

潑皮王一茗就是這其中的一個,他開著一家車馬行,明面上靠著從京杭大運河上的貨船上運貨維持著生計,暗地裡與管理運河貨運的的官員倒賣船旗。一面紅色船旗七十五兩,包你五站沒有官員檢查。這裡面他抽水十五兩,上繳六十兩。

從祖上傳下來的的生意一直還不錯,雖然利小,但是量多。雖然說五月份以來,三十裡鋪就換了知縣,聽說是新來的北直隸知府盧象升的親信。但是,對於王一茗來說,這件事可有可無,他是靠著水上討生活的,地面上的事情又和他有什麽關系。

再說了,官員是換了一茬又一茬,有什麽改變?什麽都沒有,還不是都是見錢眼開的主。

今個是他的大日子。

早在一年之前,他就搭上總督漕運總兵官的小妾的路子。這一年以來,什麽西洋的鏡子、四海的香水、西域的貓眼,總共七八萬兩銀子使出去,這不,總算是給自己換來一個漕運東安衛遊擊的缺。昨天,自己到東安衛領了自己的告身和官服,原本還以為這次就要在衛所裡面吃官糧了。誰知道,酒足飯飽的東安衛參將不摟著旁邊的姑娘,卻摟著自己。

“哈哈哈,你看看我這好兄弟,是不是和我剛來的時候一個樣子。你還真以為朝廷能靠著咱們打仗?”

“我給你說,兄弟你該幹什麽就幹什麽去。咱們這東安衛啊,你別說,要是你來了,我還真沒有給你住的地方。”

說罷,拉著他站在窗戶旁。

“你看看,你看看。你現在就在這衛所的大營之上啊。原來後面是給當兵住的地方,現在人家迎春苑,直接一年給我們七萬兩銀子。”

同樣的位子,這位昨天才收了三千兩的孝敬,今天就收了王一茗的一萬兩銀子。自然態度那是大不同啊。

“老弟,你說要是你,是願意聽那些大頭兵打呼嚕放屁呢?還是願意聽這些姑娘們彈琴唱曲呢?”

說完,撚著幾根胡子猥瑣的笑起來了。

“再說了,別看咱們在北邊,我今天說句大不敬的話,北方的官兒還真管不到咱們得頭上。”

王一茗趕緊拱拱手說道:

“這不是說這天下的兵都歸兵部管麽?你老哥給說道說道。可別讓弟弟這身衣服穿的稀裡湖塗的。”

說完,又開始給這位這斟酒。

“嗯……”這位老哥一臉的嫌棄。

“哥哥這個酒杯啊,就連哥哥自己都動不得。你看啊,哥哥這酒杯它自己會動。”

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姑娘就嚶嚀一聲小拳頭捶在這位老哥的胸口。然後,這才端起酒壺來將一口酒倒入自己的口中,扭捏著又將一口酒給渡了過去。

這讓一旁的端起酒杯準備敬酒的王一茗端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隻好咬咬牙,自己一口給幹了。這個莽撞的動作又引起了旁邊兩個人一陣大笑。

“我說老弟啊,你雖然有錢,但是你這個樣子將來要是去南邊述職,那哥哥說句你不愛聽的話。農就是一個土鱉哈。小琴兒,小琴兒。”

“哎……”

房門打開,一個面如銀盆,乳牛一般有著粗壯腰身的媽媽走了進來。

“趕緊的,我兄弟的身邊怎麽空空的,一個喂酒的人都沒有。還有呢,聽雨得空了沒?趕緊都給爺找過來。你也不看看,今天我這有錢的兄弟來了,你這是弄的什麽事情。”

說著話,直接從王一茗腰間扯過裝錢的袋子。從裡賣弄掏出一張銀票,看也不看的向著媽媽揮揮手。

“哎幼喂,這可是怎麽話說的呢。我不是怕打擾了兩位爺說正事麽。”說著話,媽媽就舉著酒杯貼到了這位老哥的面前。一仰脖子喝酒的功夫,這位老哥的手就連帶著銀票塞進了媽媽的上衣胸圍之中。

媽媽拍拍胸脯,“喝的急了,這小心還跳的厲害。你等著啊,這就來。”

這時候,這位老哥才轉過頭,繼續對著王一茗說道。

“別的我也不知道,但是這條河上的事情啊,還真是應天府那幾個鐵頭王爺說了算。要不然,只要斷了一天的糧食,你看看兵部的那些老爺,包括宮裡的那位,你猜他們吃啥能活下去?”

剛才看著那張銀票還有點心痛的王一茗這時候反應過來。

可不是這麽說的麽。我都有總兵的線了,這要多花點錢,那還不是和做生意一樣一樣的。到時候要是能爬到你的頭上。今天你吃的,明個是不是都要加倍給我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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