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毦兵在西北角出現,曹軍士兵開始慌張起來。
士氣明顯下降。
前面,是馬超帶領的西涼鐵騎,這馬超可是曾經讓丞相割須棄袍的存在,戰鬥力爆表。
西北角,出現了一支重甲步兵,這種部隊,就是劉備的貼身部隊。
不知道那支部隊中,有多少名將存在。
夏侯惇本來非常猖狂,但是此時也不敢猖狂了。
他見識過劉備手下的那些絕世武將,關羽、張飛、趙雲之流,一個個都是以一當萬的強悍人物。
眼前的馬超,也讓人心驚膽顫,若是這支部隊出現了,確實沒有獲勝的可能。
於禁面色沉重,對曹操說道:“丞相,那白毦兵是劉備的近衛部隊,他都出現了,說明劉備就在不遠處。”
曹操微微頷首,表示理解。
“劉備新得益州,手下有十萬之眾不止,而且文臣武將強勢,若是進攻,我等必然敗北。”
於禁表示擔心。
曹操深深看了一眼對面的西涼鐵騎,又抬頭望了望漢中城上的張陵。
張陵端坐城牆上,顯得無比淡然,他微笑看著曹操,沒有絲毫恐慌之色。
“張陵小兒,你的漢中城果然固若金湯,曹某人不是對手!”
曹操哈哈大笑,對著城上的張陵忽然喊道。
張陵衝曹操作揖說道:“過獎了,曹丞相。”
他此刻氣定神閑,神色不卑不亢,確實有一種說不出的仙風道骨。
曹操細細打量這個張陵,隻感覺此人雖然二十出頭,但多有深不可測之感。
這不是個等閑人物,雖然未能看透此人,但想來以後,必然是自己的一個強悍的敵人。
“張陵小兒,我今日便不入漢中城了,替我轉告你父張魯,曹操來年再來拜訪爾等!”
曹操哈哈大笑,隨後對身後的四萬五千兵馬說道:“撤退!”
他發出命令後,曹軍開始緩緩撤退,有條不紊。
漢中城上,龐德看曹軍開始撤退,趕忙問道:“公子,咱們追擊嗎?”
張陵其實並不想追擊,因為他知道,自己並沒有追擊的能力。
若是被曹操擊退,必然功敗垂成。
但是他明白,曹操這個人生性多疑,若是不追擊的話,曹操必然重新起疑。
你為何不去追擊,難不成一切都是障眼法、紙老虎?
若是如此,才真的前功盡棄。
張陵想了想,隨後對龐德說道:“龐德將軍,你帶領西涼鐵騎對曹操進行追擊,切記追三十裡就可以了,不要孤軍深入,否則必然功虧一簣。”
他張陵也不過是想做做樣子,好打消曹操的疑心,若是持續追擊,反而會功敗垂成。
龐德現在對張陵佩服的五體投地,張陵既然下了命令,他自然不敢不遵守。
“公子放心吧,我定然點到即止。”說完這話,龐德騎上白馬,發動自己的【白馬】技能,衝著曹操追擊起來。
一萬多西涼鐵騎,在紙人馬超和龐德的領導下,衝著曹操的部隊進行追擊。
而一旁的白毦兵則走到了漢中城下,守備漢中城。
話說曹操撤退不久,忽然問道:“於禁,你且給我觀察一下,漢中城那邊,有沒有人追擊過來?”
他雖然懷疑張魯已經投奔的劉備,劉備的伏兵已經到了漢中城,但也不敢確定。
張陵這個人深不可測,保不準詐唬一下自己。
畢竟兵不厭詐。
於禁點頭帶領人馬去看。
這時候斥候來報:“報···丞相,馬超和龐德帶領一萬西涼鐵騎正在追擊我們!西北角的那支白毦兵部隊,在漢中城下守護。”
看的出來,斥候也有些驚恐。
曹操一聽,不由說道:“果然是劉備來了,速速撤退,不要和西涼鐵騎硬碰硬。”
聽了丞相命令,曹軍加大馬力往長安方向走去。
上次,也正是這種情況,那馬超帶領西涼鐵騎,追得曹丞相割須棄袍,往事依舊歷歷在目。
想到這裡,曹軍加大了行軍馬力,唯恐敵人追上。
龐德按照張陵的命令,追擊曹軍三十余裡,隨後便沒有繼續追擊。
看著曹軍狼狽逃竄的樣子,龐德心中也分外舒爽。
你曹操雖然平定北方,勢不可擋,但是在我家公子面前,也終究是吃了敗仗了。
想到這裡,龐德有些敬佩起公子來。
“馬孟起,我們回營吧!”潘德對身旁的馬超說道。
然而這個時候,紙人馬超重新變成了紙人,而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龐德大驚,頓時明白了張陵公子的想法。
“張陵公子,居然將曹操詐唬住了,不簡單啊,不簡單。”
他哈哈一笑,隨後帶著其余兵馬,回到了漢中城內。
漢中城內,可謂一派喜氣洋洋之色,曹軍撤退了,確實是個非常讓人開心的消息。
本來這漢中城根本不可能守住,但是在張陵公子的超凡手段下,最終守住了。
回想剛剛一幕,簡直神兵天降,又是險象環生!
漢中城的老百姓,此時看到張陵,如同看到了活神仙。
“張陵公子,您定然是天師的轉生,感謝您的手段,終於讓曹操退兵了!”
眾多五鬥米道的信眾,一個個跪在地上,衝著張陵磕頭起來。
張陵笑道:“大家不要這樣,我剛剛不過是死馬當活馬醫,想不到最終讓曹操撤兵了,也是運氣不錯。”
眾多信眾依舊非常激動,衝著張陵膜拜。
張陵唯有苦笑。
隨後,龐德回到了漢中城內。
“公子,曹操已經撤兵回到了長安,看樣子,陽平關也被曹操放棄了。”
顯然,曹操真的被詐到了,可能是擔心劉備反攻,所以最後連陽平關都沒有守護。
張陵聽了這個消息,有些開心的一笑。
“速速去巴中,將我父親張魯接回來主持大局,告訴他們,曹軍已經撤兵了。”
漢中城的兵士一聽,各個歡喜不已,趕忙說道:“諾!”
隨後匆匆忙忙往巴中而去。
漢中之圍雖然解除了,但現在漢中也只是暫時安全了,等自己的父親回來之後,還需要從長計議。
張陵心中這般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