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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雨臨州》第228章 請君問取南樓月
  明哲懷中抱著一隻小白兔,毛茸茸的,甚是可愛。這隻小白兔是他送給清寒的禮物,只不過清寒現在不在,他便偷偷抱回來,給自己當個伴。

  明哲坐在台階上,輕輕撫摸懷中的兔子,“小清寒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以後只有我們兩個相依為命了!”

  此話一出,小白兔忽然跳了起來,從明哲的懷中逃走,走的時候,還不忘甩給明哲一個嫌棄的眼神。

  明哲苦笑道:“連你也嫌棄我!”

  小白兔沒有搭理他,跳進花壇裡,不見了蹤影。

  “少主,皆已安排妥當!”仆役前來稟告。

  明哲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照凌霜說的做吧!切記小心行事,不要讓旁人察覺!”

  “諾!”仆役行禮告退。

  明哲單手托腮,望著飄零的花瓣,思緒翻湧,“冰雪那惆悵,寒風刺骨傷。仙姿幾昳麗,風流何倜儻。素絹藏舊跡,白綢掩梅芳。聽雨閣中序,情絲愁斷腸。”

  微風拂過,一片花瓣飄落,明哲伸手接住,花瓣僅在手中停留片刻,便隨風飄去。

  “留不住的終究留不住!”他默默歎氣,腦海中的思緒漸漸清晰,唯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揮之不去。恰在這時,一縷陽光照在他那憔悴的臉上,青絲中夾雜著幾縷白發,本是英姿煥發的年紀,卻給人一種久經歲月的滄桑感。半生飄泊,孑然一身。停下腳步,回首來時的路,路上堆滿了屍骨,數不清的血跡掩蓋了腳印,望不到邊的荊棘叢林,看不到底的峭壁懸崖,只是這條路上見慣不怪的風景。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豫讓三伏,終不成也!”

  豫讓者,晉人也,故嘗事范氏及中行氏,而無所知名,去而事智伯,智伯甚尊寵之。及智伯伐趙襄子,趙襄子與韓、魏合謀滅智伯,滅智伯之後而三分其地。趙襄子最怨智伯,漆其頭以為飲器。豫讓遁逃山中,曰:“嗟乎!士為知己者死,女為說己者容。今智伯知我,我必為報仇而死,以報智伯,則吾魂魄不愧矣。”乃變名姓為刑人,入宮塗廁,中挾首,欲以刺襄子。襄子如廁,心動,執問塗廁之刑人,則豫讓,內持刀兵,曰:“欲為智伯報仇!”左右欲誅之。襄子曰:“彼義人也,吾謹避之耳,且智伯亡無後,而其臣欲為報仇,此天下之賢人也。”卒釋去之。

  居頃之,豫讓又漆身為厲,吞炭為啞,使形狀不可知,行乞於市。其妻不識也。行見其友,其友識之,曰:“汝非豫讓邪?”曰:“我是也。”其友為泣曰:“以子之才,委質而臣事襄子,襄子必近幸子。近幸子,乃為所欲,顧不易邪?何乃殘身苦形,欲以求報襄子,不亦難乎!”豫讓曰:“既已委質臣事人,而求殺之,是懷二心以事其君也。且吾所為者極難耳!然所以為此者,將以愧天下後世之為人臣懷二心以事其君者也。”

  既去,頃之,襄子當出,豫讓伏於所當過之橋下。襄子至橋,馬驚,襄子曰:“此必是豫讓也。”使人問之,果豫讓也,於是襄子乃數豫上曰:“子不嘗事范、中行氏乎?智伯盡滅之,而子不為報仇,而反委質臣於智伯。智伯亦已死矣,而子獨何以為之報仇之深也?”豫讓曰:“臣事范、中行氏,范、中行氏皆眾人遇我,我故眾人報之。至於智伯,國士遇我,我故國士報之。”襄子喟然歎息而泣曰:“嗟乎豫子!子之為智伯,名既成矣,而寡人赦子,亦已足矣。子其自為計,寡人不複釋子!”使兵圍之。

豫讓曰:“臣聞明主不掩人之美,而忠臣有死名之義。前君已寬赦臣,天下莫不稱君之賢。今日之事,臣固伏誅,然願請君之衣而擊之,焉以致報仇之意,則雖死不恨。非所敢望也,敢布腹心!”於是襄子大義之,乃使使持衣與豫讓。豫讓拔劍三躍而擊之,曰:“吾可以下報智伯矣!”遂伏劍自殺。死之日,趙國志士聞之,皆為涕泣。  “專諸之刺王僚也,彗星襲月!”

  專諸者,吳堂邑人也。伍子胥之亡楚而如吳也,知專諸之能。伍子胥既見吳王僚,說以伐楚之利。吳公子光曰:“彼伍員父兄皆死於楚而員言伐楚,欲自為報私讎也,非能為吳。”吳王乃止。伍子胥知公子光之欲殺吳王僚,乃曰:“彼光將有內志,未可說以外事。”乃進專諸於公子光。

  光之父吳王諸樊。諸樊弟三人:次曰余祭,次曰夷昧,次曰季子劄。諸樊知季子劄賢而不立太子,以次傳三弟,欲卒致國於季子劄。諸樊既死,傳余祭。余祭死,傳夷昧。夷昧死,當傳季子劄。季子劄逃不肯立,吳人乃立夷昧之子僚為王。公子光曰:“使以兄弟次邪,季子當立;必以子乎,則光真嫡嗣,當立。”故嘗陰養謀臣以求立。

  光既得專諸,善客待之。九年而楚平王死。春,吳王僚欲因楚喪,使其二弟公子蓋余、屬庸將兵圍楚之潘;使延陵季子於晉,以觀諸侯之變。楚發兵絕吳將蓋余、屬庸路,吳兵不得還。於是公子光謂專諸曰:“此時不可失,不求何獲!且光真王嗣,當立,季子雖來,不吾廢也。”專諸曰:“王僚可殺也!母老子弱,而兩弟將兵伐楚,楚絕其後。方今吳外困於楚,而內空無骨鯁之臣,是無如我何。”公子光頓首曰:“光之身,子之身也。”

  四月丙子,光伏甲士於窟室中,而具酒請王僚。王僚使兵陳白宮至光之家,門戶階陛左右,皆王僚之親戚也。夾立侍,皆持長鈹。酒既酣,公子光詳為足疾,入窟室中,使專諸置首魚炙之腹中而進之。既至王前,專諸擘魚,因以首刺王僚,王僚立死。左右亦殺專諸,王人擾亂。公子光出其伏甲以攻王僚之徒,盡滅之,遂自立為王,是為闔閭。闔閭乃封專諸之子以為上卿。

  “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

  聶政者,軹深井裡人也。殺人避仇,與母、姊如齊,以屠為事。

  久之,PY嚴仲子事韓哀侯,與韓相俠累有郤。嚴仲子恐誅,亡去,遊求人可以報俠累者。至齊,齊人或言聶政勇敢士也,避仇隱於屠者之間。嚴仲子至門請,數反,然後具酒自暢聶政母前。酒酣,嚴仲子奉黃金百溢,前為聶政母壽。聶政驚怪其厚,固謝嚴仲子。嚴仲子固進,而聶政謝曰:“臣幸有老母,家貧,客遊以為狗屠,可以旦夕得甘毳以養親。親供養備,不敢當仲子之賜。”嚴仲子辟人,因為聶政言曰:“臣有仇,而行遊諸侯眾矣;然至齊,竊聞足下義甚高,故進百金者,將用為大人粗糲之費,得以交足下之驥,豈敢以有求望邪!”聶政曰:“臣所以降志辱身居市井屠者,徒幸以養老母。老母在,政身未敢以許人也。”嚴仲子固讓,聶政競不肯受也。然嚴仲子卒備賓主之禮而去。

  久之,聶政母死。既已葬,除服,聶政曰:“嗟乎!政乃市井之人,鼓刀以屠;而嚴仲子乃諸侯之卿相也,不遠千裡,枉車騎而交臣。臣之所以待之,至淺鮮矣,未有大功可以稱者,而嚴仲子奉百金為親壽,我雖不受,然是者徒深知政也。夫賢者以感忿睚眥之意而親信窮僻之人,而政獨安得嘿然而已乎!且前曰要政,政徒以老母;老母今以天年終,政將為知己者用。”乃遂西至PY,見嚴仲子曰:“前曰所以不許仲子者,徒以親在;今不幸而母以天年終。仲子所欲報仇者為誰?請得從事焉!”嚴仲子具告曰:“臣之仇韓相俠累,俠累又韓君之季父也,宗族盛多,居處兵衛甚設,臣欲使人刺之,終莫能就。今足下幸而不棄,請益其車騎壯士可為足下輔翼者。”聶政曰:“韓之與衛,相去中間不甚遠,今殺人之相,相又國君之親,此其勢不可以多人,多人不能無生得失,生得失則語泄,語泄是韓舉國而與仲子為讎,豈不殆哉!”遂謝車騎人徒,聶政乃辭獨行。

  杖劍至韓,韓相俠累方坐府上,持兵戟而衛侍者甚眾。聶政直入,上階刺殺俠累,左右大亂,聶政大呼,所擊殺者數十人,因自皮面決眼,自屠出腸,遂以死。

  韓取聶政屍暴於市,購問莫知誰子。於是韓縣購之,有能言殺相俠累者予千金。久之莫知也。

  政姊榮聞人有刺殺韓相者,賊不得,國不知其名姓,暴其屍而縣之千金,乃於邑曰:“其是吾弟與?嗟乎,嚴仲子知吾弟!”立起,如韓,之市,而死者果政也,伏屍哭極哀,曰:“是軹深井裡所謂聶政者也。”市行者諸眾人皆曰:“此人暴虐吾國相,王縣購其名姓千金,夫人不聞與?何敢來識之也?”榮應之曰:“聞之。然政所以蒙汙辱自棄於市販之間者,為老母幸無恙,妾未嫁也。親既以天年下世,妾已嫁夫,嚴仲子乃察舉吾弟困汙之中而交之,澤厚矣,可奈何!士固為知己者死,今乃以妾尚在之故,重自刑以絕從,妾其奈何畏歿身之誅,終滅賢弟之名!”大驚韓市人。乃大呼天者三,卒於邑悲哀而死政之旁。

  晉、楚、齊、衛聞之,皆曰:“非獨政能也,乃其姊亦烈女也。鄉使政誠知其姊無濡忍之志,不重暴骸之難,必絕險千裡以列其名,姊弟俱謬於韓市者,亦未必敢以身許嚴仲子也。嚴仲子亦可謂知人能得士矣!”

  “森森戈甲擁如潮,仗劍登壇意氣豪。三敗羞顏一日洗,千秋俠客首稱曹。曹沫盟柯,返魯侵地!”

  曹沫者,魯人也,以勇力事魯莊公。莊公好力。曹沫為魯將,與齊戰,三敗北。魯莊公懼,乃獻遂邑之地以和。猶複以為將。

  齊桓公許與魯會於柯而盟。桓公與莊公既盟於壇上,曹沫執匕首劫齊桓公,桓公左右莫敢動,而問曰:“子將何欲?”曹沫曰:“齊強魯弱,而大國侵魯亦甚矣。今魯城壞即壓齊境,君其圖之。”桓公乃許盡歸魯之侵地。既已言,曹沫投其匕首,下壇,北面就群臣之位,顏色不變,辭令如故。桓公怒,欲倍其約。管仲曰:“不可。夫貪小利以自快,棄信於諸侯,矢天下之援,不如與之。”於是桓公乃遂割魯侵地,曹沫三戰所亡地盡複予魯。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荊軻之刺秦王,圖窮匕見!”

  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為變徵之聲,士皆垂淚涕泣。又前而為歌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複為羽聲伉慨,士皆瞋目,發盡上指冠。於是荊軻就車而去,終已不顧。

  遂至秦,持千金之資幣物,厚遺秦王寵臣中庶子蒙嘉。嘉為先言於秦王曰:“燕王誠振怖大王之威,不敢舉兵以逆軍吏,願舉國為內臣,比諸侯之列,給貢職如郡縣,而得奉守先王之宗廟。恐懼不敢自陳,謹斬樊於期之頭,及獻燕督亢之地圖。函封,燕王拜送於庭,使使以聞大王,唯大王命之。”秦王聞之,大喜,乃朝服,設九賓,見燕使者鹹陽宮。荊軻奉樊於期頭函,而秦舞陽奉地圖柙,以次進。至陛,秦舞陽色變振恐,群臣怪之。荊軻顧笑舞陽,前謝曰:“北蕃蠻夷之鄙人,未嘗見天子,故振悃。願大王少假借之,使得畢使於前。”秦王謂軻曰:“取武陽所持地圖。”軻既取圖奏之,秦王發圖,圖窮而匕首見。因左手把秦王之袖,而右手持匕首揕之。未至身,秦王驚,自引而起,袖絕。拔劍,劍長,操其室。時惶急,劍堅,故不可立拔。荊軻逐秦王,秦王環柱而走。群臣皆愕,卒起不意,盡失其度。而秦法,群臣侍殿上者不得持尺寸之兵;諸郎中執兵皆陳殿下,非有詔召不得上。方急時,不及召下兵,以故荊軻乃逐秦王。而卒惶急,無以擊軻,而以手共搏之。是時侍醫夏無且以其所奉藥囊提荊軻也。秦王方環柱走,卒惶急,不知所為,左右乃曰:“王負劍!”負劍,遂拔以擊荊軻,斷其左股。荊軻廢,乃引其首以摘秦王,不中,中桐柱。秦王複擊軻,軻被八創。軻自知事不就,倚柱而笑,箕踞以罵曰:“事所以不成者,以欲生劫之,必得約契以報太子也。”於是左右既前殺軻。

  明哲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望著天邊的太陽,慨歎道:“天晴了,也不知清寒她們現在怎樣了?”

  景室山上,擂台之下,清寒左顧右盼,似在尋找某人的身影,但幾經回頭,依然不是那人。

  “清寒姐姐,你怎麽了?”

  鳶兒見清寒這般模樣,似有心事。

  “我沒事!”清寒搖了搖頭,“我似乎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但只要我一回頭,那個聲音便消失不見了!”

  鳶兒一臉詫異,“有嗎?為何我沒聽到?”

  清寒也拿不準,“或許是我聽錯了,沒準人家叫的不是我?咱們還是別操心這些了,專心看比賽吧!”

  話音剛落,清寒又聽見那個聲音。這個聲音很近,似乎近在耳邊;這個聲音很遠,似乎遠在天邊。清寒無法準確判斷出聲音的來源,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聲音真實存在,不是幻聽!

  清寒放開神識,下一秒神識便撞到一塊堅硬的屏障, 反彈回來,幾經嘗試,結果都一樣。這下清寒終於可以確定,整個老君山被籠罩在一塊巨大的屏障下,任何與神識有關的都會反彈回來。

  清寒想不明白的是,何人在老君山設下這麽一大塊屏障,他這麽做的意義在哪兒?今日江湖門派和仙門百家齊聚於此,以武會友,爭奪決賽的名額,幕後之人這麽做的目的不會是為了奪取決賽的名額?

  清寒仔細想了想,覺得沒這麽簡單!這塊屏障只是屏蔽了神識,對人沒有一點影響,如果是為了爭奪決賽的名額,幕後之人沒必要費這麽大的勁,去做一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不但幫不上忙,還容易引起仙門百家的察覺。

  在清寒看來,幕後之人想做的,不是爭奪決賽的名額,而是封鎖消息。這道屏障不是一般的屏障,除了具有隔絕神識的功能,更重要的一點是,這道屏障隱藏得極好,不誇張的說,不留一點破綻!

  如此厲害的屏障,一般人可擺不出來,在明哲眼中,有此能力的人,除了精通陣法的儒聖,就只剩下熟讀道藏三千的道宗。他們兩個的能力,天下數一數二,設下此屏障,對他們來說,應該不是什麽難事。但清寒完全沒感受到兩人的氣息,退一步說,他們兩位也沒必要設下此屏障,只有做賊心虛的人,唯恐真相大白,不留余力、費盡心機設下了如此厲害的屏障,將一切真相隱藏在屏障之下。這是清寒的直覺,但口說無憑,關鍵是要找到證據。

  如今人太多了,不便於行事。眼看即將輪到他們上場,此時脫身極難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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