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吧,我欠你們的。”應靈石心裡想說又咬緊牙關。
“我不孝,可怎麽才能補回失去的孝?”應靈石這時挺矛盾。
“連家人都照顧不好你能照顧別人?”應靈芝說後高高的舉起鞭子狠狠地抽到應靈石身上。
“如果用鞭子能解你們的怨氣,隻管用力抽,我會無條件接受的。”應靈石牙關緊閉,沒一點反抗的意思。
“我和你父親為了你才做牛做馬的去藥酒坊工作,我和你父親為了給你謀個好前程才誘騙靈石城的人進靈石山藥酒坊基地,我和你父親為了你能出人頭地才搭上葉靈石的前程,這點有多麽自私?多麽自利?”應靈芝說後又高高舉起鞭子狠狠地抽應靈石的背部。
“啪。”應靈石這時閉了眼睛,他強忍著痛,心安理得接下重重的一鞭子。
皮鞭啪啪的聲響叫旁邊的飛流和小栓子心疼的無法形容。
“給我。”葉靈石這時從應靈芝手裡奪過鞭子,“啪,啪。”空甩了兩下。
“作為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應靈石你欠我一條命,這點你認同不?”
“我應靈石站著撒尿,好歹是個男人,欠你的我會還,你什麽時候需要你隨時拿走。”
房間裡安靜下來,飛流和小栓子死死地盯著葉應石。
“別著急,告訴你們倆,論武力你們壓跟就不是我的對手,我的武力已經超出你們的認知。”葉靈石這時又甩了下鞭子,“啪,啪,啪。”聲音有種凶巴巴的感覺。
葉靈石的武值屬於玄武中較高的形意境。
形意境是玄武中超高層次的武功,形隨意念爆出武力,或喜,或悲,或愛,或恨,或怨。
練成此功者或生或死,或善或惡。
應靈石沒說話,心裡卻是忐忑不安。
武者已逝,功夫為誰效力?
葉靈石舉起皮鞭咬牙切齒的用了全力往應靈石身上抽。
就這霸道的一鞭,應靈石的背上硬生生地又出了一條血淋淋鞭痕。
應靈石依舊咬緊牙關,沒有吱聲。
葉靈石見應靈石這般狀況怨氣更重,他拿起皮鞭空甩了三鞭,隨後又往應靈石背上連抽兩鞭。
應靈石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但他依舊堅持。
“對就是對,錯就是錯,親情面前先把對錯放一放,友情面前也是如此,自己受點苦算什麽?”
“吃虧是福。”
“也許因禍得福。”
“我們回去。”應當歸對著應靈芝和葉靈石招呼一下。
隨後應當歸三人又化作霧氣進了應靈石的口中。
“拿這些藥材,碾碎後敷在鞭痕處。”應靈石拿起筆,了了草草開了方子。
“小栓子準備。”飛流急去藥鋪拿藥。
“大哥哥,為什麽不反抗?為什麽不拒絕他們無理的要求?”飛流拿回草藥來憋著氣問。
“對父母的恨?和對父母的愛?不能用一種簡單粗暴的方式來釋懷的,只要用孝心感化他們,終於一天他們會感悟,會回頭是岸,或者是用智慧到達彼岸。”
“對朋友的愛及恨也是這樣。”應靈石鎮定著回答。
“大哥哥,你說得我迷迷糊糊,不過我相信你做得是正確的。”飛流一字一句的衝著應靈石說。
“我也是同感。”小栓子撅著嘴想要多說些卻又表達不出來。
“飛流呀,對待父母的行為不能用你所有的怨恨,而是用心促使他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這不是空談,而是要踐行的,用心踐行的。” “明白。”飛流嘴上說明白,其實內心卻是抗拒的。
應靈石微微一笑,沒再多說。
小栓子和飛流在燈下給應靈石的傷口敷藥。
“疼不?如果疼的話出聲,我和小栓子不會笑話你的,你就大聲喊出來。”飛流一邊給應靈石敷藥一邊心疼的說。
“這點算什麽?如果用鞭子能解了父母和葉靈石的怨氣,任他們抽,直到他們無任何怨氣我都不會喊疼。”應靈石真是硬漢作風,飛流和小栓子給他敷藥時,他沒有喊過一聲疼,沒有抱過一次怨。
西門二郎一大早便打開中藥鋪營業,別看他又積極又賣力,可他總覺得是大材小用,只不過他很會掩飾個人的野心,如果有機會的話,他想依他的實力,當個衙役之類的小人物肯定是屈才的。
西門二郎還記得他去史密斯密室的情景。
史密斯用熱情的目光迎接著他,並親切地說:“好孩子,在靈石城我最看好的是你,給你要職是遲早的事,現在只是鍛煉你。”
西門二郎聽得熱血沸騰,差點跪在史密斯面前。
“好孩子,喝杯藥酒,這個可是特殊待遇。”史密斯笑得燦爛。
西門二郎巴不得有藥酒喝,現在靈石城見了面問候語是喝了沒有。
喝了沒有這句話顯然是身份的象征,再往深處便是藥酒的等級,也是標榜各級人物。
窖藏十年的藥酒是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的奢望。
別看西門二郎享受的是五年窖藏藥酒,可他對史密斯已經感恩戴德了。
最令人不解的是史密斯在夜間接待了一個戴面具的孩子聲音的人。
史密斯像跟自己的孩子一樣熱情親切,親自端著奶酪和蛋糕,連眼都不眨的打開十年窖藏的藥酒。
“你是我最看重的好孩子,你的未來一片光明,你要再接再厲,美好永遠屬於你。”
“你的誇獎勝過我親生父母的教悔,以後你就是我最親近的長輩。”
“我的好孩子!你的話說到了我的心坎裡,以後你便是我的真正的孩子,別拘束,想吃什麽想喝什麽隻管說,我這裡便是你的家。”
史密斯歇了口氣又接著說:“等你再大些,我們一同去遠方的仙境生活,那裡有你想都不敢想的美好。”
“聽你這翻話我都想哭,史密斯父親,我能這樣稱呼你嗎?”
“當然!我的好孩子!”
史密斯激動出兩行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