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捷姑娘,你怎麽到這裡來的?”應靈石仔細的盤問起來。
昨晚陸捷分明跟昊再來一起進的地牢,分明是一夥的,等到白天卻成了被販賣之人。
這可是戲劇性的角色轉換,讓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陸捷歎了口氣委屈地說:“神父告訴我替他跟昊再來辦些事,可來到地牢就覺得不對勁。”
“哪有把人繩捆索綁的理?當時我便向昊再來證實,昊再來隻說這些人是去漂亮國的西部去掏金的,說是那邊遍地是黃金。”
應靈石看著陸捷心裡真是五味雜陳,是母親的徒弟,同是被神父賈斯可騙上賊船的,媽也許跟陸捷的情況一樣,不知不覺上了賊船,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
應靈石咬緊牙關恨得牙癢癢。
“當時我給他們挨個打了針,喂了藥,昊再來隻說打針吃藥後那些人就不會感覺到暈船的痛苦。可到最後昊再來卻把我綁了,喂了我帶去的藥。當時我後悔的腸青,可後悔又能怎麽樣?還不是案板上的魚肉?”
“我反抗著說,放我一條生路,我會保守秘密,可昊再來在一邊笑著說,按神父賈斯可的意思是直接把我解決了,說是免得事情露餡,昊再來說他菩薩心腸,饒了我的命,還說,去漂亮國後能改變命運,生活的更美好。”
陸捷說著說著眼圈紅了,兩行傷心淚落下來。
“陸捷姑娘,我們都同情你的遭遇,這世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你要堅強,把那些壞人記在心裡,等有了機會定叫他們血債血償。”應靈石聽陸捷一通話後真是義憤填膺。
新仇舊恨一定要報。
“陸捷姑娘!你回城的話這身打扮可不行,不如喬裝打扮一下,省得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應靈石還是看得遠,事情考慮的周全。
“陸捷姑娘,我給倒飭倒飭!”上官花有易容的手藝,只不過手藝不太出眾,不過她的手段瞞過一般人還是沒問題的。
這邊上官花開始忙活起來。
應靈石趁這間隙也沒閑著。
“飛流!小栓子,剛才跟霍害幾人動了手,我把咱們練的武功起了個名字。”應靈石稍作停歇提高了嗓門說:“咱們以後所練的武功就叫狡兔三窟。”
“狡兔三窟?!不怎麽霸氣,不如兔子蹬鷹響亮。”飛流也沒多尋思,直接說了個人的想法。
“我和飛流的想法一樣,以後咱們自成一派,沒個響亮霸氣的名字會叫人小看的。”小栓子拿著彈弓不遮不掩地說。
“倆小哥挺有主見,我覺得狡兔三窟這個名字,讓人一聽便會想到是個絕對沒多大殺傷力的武功,這樣便讓對手從主觀上放松了對手的警惕,得勝往往是在對手松懈時放手一擊。”
飛流和小栓子跟小學生一樣看著應靈石。
“通過剛才的切磋,我都是最後一擊得勝,與我交手的有三人,我用了三套看似不同其實大同小異的招式,結果呢,完勝!”應靈石說到這裡有點興奮。
就憑十二招的簡單招式,竟然能跟三位有些名氣的江湖人士周旋,還僥幸得勝。
“就依大哥哥,狡兔三窟!”飛流可是沒有太多想法,只要能取勝對手,他才不管叫什麽名字。
“讚同!少數服從多數!”小栓子來了個隨大流,名字不名字的不再深究,練身好武功才是王道。
應靈石這時笑了笑說:“倆小哥,看看我剛才使用的招式,三人說是用了三十六招,
其實還是在十二招的基礎上演化而來,你們看仔細了!” 應靈石說後一陣美妙的三十六式開始展示!
左躲右閃,前撲後擁,上躥下跳,反戈一擊。
應靈石的招式行雲流水,招式越來越有美感。
“大哥哥進步神速,都看得眼花繚亂了,這些招式還會變嗎?”飛流也會說幾句奉承話。
“招式變化太快,我練的十二招式才剛消化,又添這麽多?只有把十二招練出門道才是正道,貪多嚼不爛。”小栓子不是不求上進,而是抱著熟能生巧的理由,他有個人的想法。
“小栓子的話挺有道理,把你的十二招練得爐火純青才好,招式不在多而在精。”
“大哥哥真會說話,我是腦子笨才說出一大堆理由,只是大哥哥不點破,這種做人做事的風格我一定學到手。”
飛流見小栓子和應靈石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就跟他不存在一樣。
內心充滿了醋意。
“我邊學邊練,你們給點意見!”飛流說完練起招式來,他沒有照搬應靈石的招式, 也沒有練他以前的招式,而是把兩個人的招式融合了練,既不是應靈石的三十六招,也不是自己琢磨的十二招。
飛流腳下生風,掌心生力,配合自身練起來還真是叫人佩服。
“飛流算是學到家了!繼續保持個人特色才能自成一派。”應靈石誇獎之余,也是把飛流的一招一式留在心裡。
取長補短不斷完善才能更上一層樓。
“大哥哥指點指點我唄!”小栓子可不是落後的主,飛流剛練完他便迫不及待的想展示開他的功夫。
“大哥哥,常言道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我覺得習武也應該是這樣,我要把我練習的十二招練成絕世武功。至於江湖各門派一是一二是二的樣板式武功傳承,我覺得不適合我。”
小栓子人不大口氣卻不小。
初生牛犢不怕虎,小栓子這樣應靈石甚是喜歡。
“你們倆小哥都有自己的想法,常言道條條大路通羅馬,你們倆的方式我都支持,我們一起加油!”
應靈石說後看著小栓子練習起來。
……
應靈石的身上又浸出汗來,鞭痕又是一陣的疼。
“飛流,敷上藥。”應靈石有些堅持不住,急著招呼飛流。
“好嘞!”飛流拿起草藥往應靈石傷口上敷。
“飛流,有件事我覺得有些巧合。”
“什麽事?”
“昨晚上我沒有挨鞭打,而你這兩天也沒了特異功能,這裡面應該有聯系。”
“這個?”
飛流眨了眨眼接著說:“我真鬧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