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應靈石美美地一頓飽飯後又美美地泡了個澡,最後美美地躺在床上美美地進入夢鄉!
人最美的時候是睡到自然醒,應靈石醒後美美地享受著燒餅譚的燒餅和大骨湯。
說話間已經到了晚上,應靈石笑著自嘲說:“看來我成了夜貓子,一到晚上就有了精神。”說完後他又高興地說:“飛流!小栓子,咱們走一趟!”
“去哪裡?”飛流興高采烈的腳都跳起來。
“靈石山!”
“靈石山?!”小栓子跟吃了蜜似的,青春期的孩子可喜歡冒個險來個挑戰什麽的,如若讓他無所事事他可不太願意。
“我們呢?”上官花也想乾些事。
“你們倆女孩在家裡老老實實待著,用到你們時自然會叫你們,不要擔心無用武之地,你們倆練好本事,以後說不定能派上大用場!”
應靈石所說的便是陸捷的西醫和上官花的針灸。倆人各有各的優勢,到時也可補一時之需。
三人換上夜行衣帶上必要的裝備,馬不停蹄地向靈石山走去,應靈石按了下腰間的短刀輕笑了下想:“半月的勤學苦練,也不知進步了多少,不比較永遠不知道個人的功力,看來要在靈石山練練手了!”
靈石山的山路很窄,彎彎曲曲的叫人自然膽怯,雖然有月光照顧,可每走一步還是要加倍小心。
應靈石腳下生風,離崗哨百步時躲在路旁的樹後,指使小栓子和飛流說:“來幾彈弓看看崗哨到底警惕性怎樣?”
飛流和小栓子聽了應靈石的話行動積極,啪,啪,啪,幾粒石子下去崗哨卻沒有回應。
“摸上去。”
“走。”
三個人彎腰前進。
離十幾步時,崗哨似乎發覺了他們兩隻火把忽然間點亮。
“誰?”
“哪有人?睡蒙了吧,攪了我的好夢。”崗哨裡有人埋怨。
“給誰個膽子也不敢來?”崗哨裡還有人發牢騷。
也難怪哨兵們會這樣說,還沒有人敢打靈石山的主意,有宋展鵬坐鎮誰敢太歲頭上動土?
況且靈石山崗哨密密麻麻,機關重重,稍不留神就會落得個粉身碎骨。誰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應靈石縮回去,躲在樹後心撲通撲通地跳,上一次史密斯領著他去見父母時,他把每段路每個崗哨都記在心裡,以備不時之需。
可前山好幾處崗哨可不是鬧著玩的,稍不留神會暴露目標,到時候會前功盡棄的。
條條大路通羅馬,前面不行走後面,後山的人總會以為天險,一定會粗心大意的。
“還是另辟蹊徑比較好。”應靈石轉過身直奔後山。
後山沒路,山崖陡峭,趕上風急,三人倍加小心。
應靈石知道後山崗哨的人容易麻痹大意,這便給了他們可乘之機,只要能達到目的,路難走崖難攀也要勇往直前。
應靈石側過身去壓低聲音對著倆小哥:“小心。”隨後投擲著鐵抓手。
鐵抓手抓在崖頂上,應靈石拽了拽覺得牢靠,拽著繩索跟猴子一樣攀爬上去。
“你放心,只要你能過,我倆就能過。”飛流回應得爽快,只是他的話還是慢了些,應靈石早攀爬了一段距離。
“看我們倆的。”飛流暗自鼓勁,對於乾些正能量的事,他很積極也很快樂,可以說是快樂並積極著。
“一會兒你們倆想辦法把崗哨引開,剩下的事你們就不用操心,
記住,安全第一。”應靈石猜測後山崗哨也就一兩處,看來只能聲東擊西。 爬過山崖通往藥酒基地的必經之路,果然有一道哨崗,崗哨裡幾個人正在大聲下著注,你贏我輸好不熱鬧。
設立這個哨崗這麽多年,就沒有出現過差錯,裡面值守的人也便粗心大意了,沒事時喝個小酒玩個小賭刺激刺激也是平常事。
“你們倆把他們引開,之後便回家,記住安全第一。”應靈石又囑咐了一次,說實在的,帶著倆小哥去裡面,還不如一個人自由,人少目標小,到時候也好脫身。
飛流和小栓子聽後點了點頭,倆人可是聽話的主,一切行動聽指揮。
“啪,啪,啪……”倆人也不吝嗇石子,一陣猛烈的石子雨落後,轉身便往山下跑。
“有情況,追!”幾個人崗哨出了崗亭拿著火把追了過去。
小栓子和飛流邊跑邊輪流用彈弓回應追來的人,有點調戲的味道。
幾個值班的不時有哎呦哎呦的痛叫聲,卻一個勁的追下去。
“抓住私闖者有功!”追趕人裡有人發出振奮人心的消息。
小栓子一連幾發後小心地順著山崖往下退,抓繩子的手稍微松了些,身體便快速滑下,兩隻手似冒了火樣的疼。
“真疼,手上的皮豈不是少了一層。”
飛流見小栓子往下退了有一丈多的距離,又是連著一通石子,隨後便有樣學樣的順著繩往下滑。
“呀,疼死個人。”
山崖邊上幾個人停了腳步,為首的手起刀落砍斷繩子。
隨後又大聲說:“搬些石頭,讓倆賊人嘗些苦頭。”
小栓子和飛流離崖底還有丈許便摔了下去。
隨後便有大大小小的石頭滾落下來。
“不好,快跑。”飛流和小栓子也顧不上疼痛一陣拚命地狂奔。
倆人一口氣跑出一裡的路程,這才停下腳步喘著粗氣。
“好險呀。”飛流掃了一眼身後的小栓子。
“也不知大哥哥進了山沒有?”小栓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
再說應靈石這邊,趁哨崗裡沒人穿了過去。
靈石山內如集市般的熱鬧,深夜燈火照樣闌珊,有人員值守在山口,兩行火把很是威風,也許早習慣了沒有陌生人進山的慣例,把守山口的人早就躲在裡面邊喝酒邊劃拳,好不熱鬧!
應靈石躲在一旁脫下夜行衣,把夜行帽揣進懷裡,大搖大擺地進了山。
說也奇怪,采石場燈火通明,人們仿佛乾得挺起勁兒,應靈石也顧不上細看急匆匆向裡走。
可等他過了采石場後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幾個人直挺挺地站在入口,跟山口真是天壤之別。
一塊牌子上用楷書寫著采石場人員不得入內。
這?
應靈石退了回去,哨崗上那麽多雙眼睛,他不可能蒙混過關的。
應靈石又轉到哨崗一旁,卻發現防備等級出了奇的嚴,比如意藥酒坊把關嚴多了。
延著山勢而建的牆有一丈多高,應靈石往後退了些距離來了個助跑,直接上了牆,雙手向牆頭抓去,卻是瓦片鐵刺之類的利害物件,他不禁暗吸了口冷氣,若是在半月前他都不敢想。
也顧不上手疼,他從牆頭飄落在裡面,小心翼翼向裡走。
他戴上夜行帽,到了前些日子和父母以及葉靈石相見的地方。
幾個值班的打手將應靈石圍了起來,一人惡狠狠地說:“歹人,甭想鬧出啥動靜,你插翅難逃。”
應靈石也不回話,直接拔出短刀下了狠手。
“喂,小子,拿個玩具逗趣呢?快快放下短刀,免你受死,如若不然,讓你成為刀下之鬼。”
幾個人也並沒胡說,幾個人手裡可是貨真價實的大砍刀,比應靈石的短刀大的多。
是騾子是馬牽出來溜溜!
應靈石也不答言,短刀握得緊緊的。
嗖嗖嗖,幾把大砍刀帶著風聲和寒氣逼來。
應靈石急使狡兔三窟,他想的是速戰速決,他這邊終究孤身一人,對方可說不準。
幾人以不同姿勢倒地,應靈石的短刀帶了血。
令應靈石欣喜的是,狡兔三窟對待武功弱者儼然成了進攻的招式。
狡兔三窟還有如此之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