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德公如此問、也不奇怪。畢竟這世道:就是說一面,道一面。明明滿朝文武皆風流,但都裝的似聖賢一般地清白。
武松笑著回道:“師師剛出閣,還是玉女之身,武松願為師師生死相許,更何況這小小名聲。說白了、若真有人笑話武松,那也是嫉妒而已!”
“你……”
昏德公氣的在大殿上左右徘徊一陣。
良久、他歎息一聲:“哎、問世間情為何物,隻教朕、流連忘返。罷了,朕、朕就給你賜婚吧!交上你這麽個狀元郎,也只能認倒霉了。”
“謝皇上恩賜。”武松趕緊行謝。
他萬萬沒想到,這昏德公這麽講義氣,居然能夠賜婚自己。
“那個、梁師成是本朝隱相,才華出眾,他考、跟朕考都一樣。等考完後,讓禦膳房設宴款待他們。”昏德公對著王公公和一幫貢生們說道。
就這樣,他拉著武松便去唱歌瀟灑了…
昏德公是個文人墨客,風流才子,卻並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帝。
這文人嘛,一旦豪情萬丈起來,那便是:什麽荒唐事都能做的出來,就好像:醉酒地漢子一般!
就好比這次,考慣了這麽多年的陳詞懶調,四書五經,昏德公竟別出心裁地考起了歌曲!
當然了,也怪武松,那一首現代版的《花好月圓夜》,唱的昏德公入迷了!
武松雖得了狀元,但他還是在心中暗罵:昏君就是昏君,若是沒有昏招,怎麽可能自投羅網金軍大營!畢竟開封也是一座堅城,還有著八十萬禁軍。
雖然開封周圍一馬平川,但當年、秦國的虎狼之師滅魏國,還血戰了大梁、都沒有拿下來,更何況一幫不善於攻城的蠻族!
所以、在行者心中:昏德公就是昏德公,就算他對自己再好,武松也還是忍不住地要被背地裡罵他!畢竟這吖的、一手造成了靖康恥。
蔡府。
“太師、不好啦!不好啦!蔡羽公子他,蔡羽公子他在殿試時昏倒啦…”
“什麽!!!”聽完管家的匯報,蔡京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這侄兒,就算殿試上表現的再爛,也不至於昏倒啊!
“現在那不爭氣的小畜生醒來了沒。”蔡京沒好氣地說道。
本來,他對蔡羽抱了很大希望,可萬萬沒想到:這小子這麽不爭氣。
“醒倒是醒了,只是不住地念叨:好像在進士樓裡得罪了當今聖上。蔡卞老爺子以為公子得了失心瘋,目下、正在請郎中給他進行精神治療。”
“這個不真氣的東西,定是沾花惹草,惹到了皇上身上了。老夫跟他說過多次:當今聖上愛好美人兒,千萬別到那些風花雪月之地、胡亂沾花惹草!”蔡太師氣急敗壞著。
……
武松和昏德公、一直談天論地,曲藝歌賦、書法藝術,直到晚上、就差沒留下武松共渡良緣了。
他派王公公、親自用馬車將行者送回了家中,此時的李瓶兒、已經像個饑渴的小媳婦‘坐在床榻之上’,等著漢子地歸來。
行者一進房間,便被李瓶兒上前啄了幾下:“夫君、考的如何?”
這李瓶兒、在夜事之後,親口跟行者說:自從嫁給花少之後,隻叫了花少幾日‘夫君’,便再也沒有再叫過,原因就是花少不能人事!
現在、她在房間外叫武松為‘行者哥’,房間內、卻叫武松為‘夫君’。畢竟、對於她這個十分饑渴的女人來說,只有如此叫、才能滿足內心地欲望。
“哥哥我今日被聖上欽點了狀元郎。”
“真的嗎?夫君。”
看著這娘們:每當關起房門,便一口一個夫君地叫著,武松都覺得有些害臊。。
“不過、聖上還給哥哥我欽點了門親事。”
“啊…聖上為何賜婚武哥哥?”李瓶兒霎間臉色驚得煞白。
看著吃驚的李瓶兒,武松捏著她的小嘴:“寶寶、不用擔心,哥哥心裡還是有你位置的。更何況、這次中得狀元後,金蓮她們不久也會搬過來。到時、恐怕你我便不似現在這般方便了。”
李瓶兒沉悶著頭,不言不語,心中隻恨自己命苦!居然嫁給了花少那般廢材。
看著瓶兒默不作聲的樣子,武松斜抱起了她:“瓶兒、你我就認了這互偷私情的命吧!”
第二日、已經討得昏德公聖旨地武松,拿著聖旨和王公公一起來到了雞院。
“老鴇、師師姑娘贖身的話,需要多少錢財。”
見到老鴇後,武松開門見山地問道。
“呦,不是說:玩不起師師的嗎!怎麽現在、想為我這女兒贖身了啊?”老鴇邊說、邊揮著手中秀巾往武松身上亂扇。
“別廢話,師師姑娘贖身需要多少錢,武松只是想問問。”看著這娘們一大把歲數了,還如此發騷,行者真想嘔吐。
“怎麽,是不是你中了狀元郎了啊?”
“沒有,哪有這麽快出結果的啊!狀元、榜首、探花,聖上還得過幾日才能擬定。武松就是想問問,師師能夠值多少錢而已。”
武松之所以不想告訴這老鴇,自己已經中了狀元,也是怕這巫婆漫天瞎要價。
“我這女兒還沒有破紅呢!起碼也得五百金。”老鴇發騷著說。
“那好,王公公、就給這老鴇五百金吧。”
武松說完,一旁的王公公便掏出了一張張紙幣。
宋朝之前,歷朝都是用金銀等器物為貨幣,弱宋經濟發達、便誕生了紙幣。
“呦、這位還是個公公啊!看來,武行者鐵定是中得狀元了。我家師師、從小被老婆子我‘含辛茹苦’地拉扯大,還沒為院子裡掙什麽錢呢。武行者若想‘徹底’為師師贖身,五百金怎麽夠啊!起碼也得千金啊…”拿到五百金的老鴇,又貪心不足地放開了血盆大口。
“剛剛已經談好,你還想賴帳嗎!看見沒有、這是當今皇上的聖旨, 你若再敢推三阻四的,便是抗旨不尊,那可是要被誅九族的!天子親自賜婚,也是你這雞院的榮幸。”
看著耍起無賴的老巫婆,武松將昏德公地聖旨給拿了出來。
“可我這女兒、確實值千金啊!你這五百金怎麽夠。”
“老鴇,你再敢胡攪蠻纏,本公公我立馬回宮、帶人抄了你這鳥店,另外、再定你個抗旨不尊的罪名!”一旁的王公公陰陽怪氣地說道。
老鴇被王公公嚇得連連後退,武松趁機直接上樓,在黑夫的帶領下,來到了師師閨房,一個美人抱、將李師師抱了下去。
“師師、以後我們可以永遠地在一起了,當今聖上給我們親自賜婚了。你還不知道,上回那第一個上台演奏的趙兄、便是當今聖上。”抱著美人兒的武松,迫不及待地說著。
“這麽說,郎君已經得了狀元郎?”被抱下樓的李師師、喜笑顏開地問道。
“嗯嗯。小小狀元郎何足掛齒,日後、你家夫君我還要拜將入相呢!”在美人面前,行者忍不住地誇下海口。
“師師果然沒有看錯郎君。”
本來、李師師還擔憂:就算武松中了狀元來替她贖身,恐怕也會被世人所嘲笑,可萬萬沒想到:當今聖上、居然能夠賜婚他們。
當初、她李師師就是因為看上了武松,才連他有沒有妻妾都沒問,便全然不顧地與其私通了。
雖然她李師師、早已看談了:男人有著三妻四妾的世俗。但最關鍵的是、她覺得:似這般仙男,她只要能與其廝守終身、此生便已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