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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相親被截胡開始》第二百四十九章 一v二完全不虛
閻埠貴真的就坐在家門口裡等著,只要有耐心,肯定是能夠等到秦京茹的。

 等了大概一個多小時,閻埠貴都快睡著了,終於等到秦京茹出現了。

 秦京茹看到閻埠貴後點點頭,算是簡單打了招呼。

 她正想從院門出去,被閻埠貴追上攔住了:“京茹,不著急吧?不著急的話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不管怎麽說,閻埠貴都是院裡的大爺,面子多少是要給一些的。

 秦京茹點點頭,算是同意了跟閻埠貴聊一聊。

 閻埠貴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勸說秦京茹:“京茹,我家解放看上你了,這事你肯定是知道的。

 婚姻這種人生大事呢,是會影響一輩子的,你不能聽某些人的挑唆,你得自己認真想過之後自己拿主意。

 要是沒考慮清楚只聽別人的話,將來你有可能是會後悔的。”

 雖說閻埠貴沒有指名道姓,但他口中的那個某些人指的是誰秦京茹肯定是知道的。

 除了聾老太太還能是誰呢?

 “三大爺,我覺得您說的對,人生大事確實應該自己考慮清楚,自己拿主意,我爹媽也是這麽跟我說的。”

 秦京茹認同道。

 閻埠貴對自己的三寸不爛舌更自信了,繼續說道:“你也覺得我說的是對的吧?這就說明你是一個有自己獨立思考能力的人。

 我知道某些人不想讓你嫁給我家解放是有私心的,某些人在院子裡不是經常管一個人叫乖孫子嗎?這是想撮合你和這個乖孫子呢。

 這個乖孫子是什麽人,你看得見,連胡同裡的媒人都不願意幫他介紹對象,名聲非常臭,跟我家解放完全沒得比。”

 閻埠貴依舊沒有指名道姓,但暗戳戳把聾老太太和何雨柱都內涵了個遍。

 “然後呢?”

 秦京茹語氣很冷靜的道。

 “然後你也看見了,那個乖孫子找到了一個十九歲的姑娘,人家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某些人說的話你就不要信了。

 你跑進城裡不就是想在城裡嫁一個好爺們呢?我家解放就相當不錯。

 解放已經進了紅星軋鋼廠當了鉗工學徒,我已經讓中院的老易帶著他了。

 老易可是八級鉗工,整個軋鋼廠都沒有幾個,那技術絕對是杠杠的。

 正所謂名師出高徒,有個厲害的師傅用心教,解放又是個機靈的孩子,幾年時間升到四五級不是問題。

 你知道四五級是什麽概念嗎?意味著一個月能拿五六十塊工資,這可是高收入。

 你呢,嫁到我家裡來,也不用接粘紙盒粘火彩盒這種工價低賺錢少的活兒了。

 我直接給你買一台縫紉機,你學一學,以後接點技術活兒,賺錢多。

 我看你乾活那麽勤奮,有了縫紉機一個月賺二十塊錢不是問題。

 你二十,解放五六十,加一起可就是七八十了,周圍胡同裡的男男女女都得羨慕你們小兩口子。”

 閻埠貴不愧是小學教員,吹牛皮畫大餅是有一手的。

 幾年後閻解放就能升四級五級,這牛皮他的敢吹,分明就是把秦京茹當一個沒什麽見識的農村姑娘忽悠。

 要是不了解軋鋼廠情況的鄉下姑娘,或許真的會被閻埠貴的這些話給忽悠了。

 秦京茹呢,雖說她也不太了解軋鋼廠內的情況,但她堂姐秦淮茹的老公賈東旭的情況她了解啊。

 當年賈東旭和賈張氏也是那樣忽悠秦淮茹的,說嫁過來幾年等級和工資升上去了,肯定有好日子過。

 結果呢,賈東旭混了三年才評上一級工,並且在一級工這個位置上把自己人都乾沒了。

 “三大爺,我雖然沒去軋鋼廠上過班,但我知道級別這個東西應該不是想升就能升的吧?

 我堂姐的男人賈東旭不就是軋鋼廠的鉗工嗎?幹了整整十年都只是一個一級鉗工。”

 耿直的秦京茹直接搬出賈東旭的例子打了閻埠貴的臉。

 閻埠貴吹這些牛皮的時候真忘記了賈東旭這茬,這得怪賈東旭死的早,存在感又弱。

 他光顧著用他自信的口才說服秦京茹了,哪能想到在一個死人的身上翻了車呢?

 閻埠貴畢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狐狸,臉皮比一般的小年輕要厚,他輕咳了幾聲緩解一些尷尬,說道:“人和人是不一樣的,賈東旭傻傻的,把自己的命都整沒了。

 我家的閻解放機靈,肯定不會十年都待在一級上不去。”

 “你個閻老西,你說什麽呢?什麽叫我兒子東旭傻乎乎的把自己的命都整沒了,你給我解釋清楚。”

 賈張氏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聽到了閻埠貴媽賈東旭的那句話,瞬間就暴走了。

 賈張氏那肉球一樣肥胖的身軀朝閻埠貴這邊移動。

 閻埠貴是個瘦子,個子又不高,不誇張的說,賈張氏的手臂比閻埠貴的小腿都粗。

 所以閻埠貴肯定是害怕賈張氏的,賈張氏都能把他吊起來打。

 “老嫂子,有話好好說,你可千萬不要亂來,大家都是斯文人。”

 閻埠貴嚇得不停往後腿。

 他哪能想到鄙賈東旭一句會被賈張氏聽見呢?

 他已經感覺自己快要完犢子了,賈張氏可是有附近胡同第一潑婦的稱號,在附近這一片,敢跟賈張氏乾架的娘們真沒有幾個。

 這年頭大家的油水普遍都不好,瘦子居多,像賈張氏這種擁有體重優勢的潑婦誰敢跟她乾架呢?這是不同量級的不公平對打。

 賈張氏快速衝上來,拽著閻埠貴的胳膊抽了閻埠貴兩個大耳刮子:“你的兒子才是沒用的廢物,居然敢說你兒子比我家東旭強,還說我家東旭自己把自己作死。今天我非撕爛你這張臭嘴不可。”

 看著賈張氏抽閻埠貴大逼兜的畫面,秦京茹的心情有些複雜。

 賈張氏出現的那一刹那,她是很驚喜的。

 覺得有賈張氏纏住閻埠貴,她就能夠脫身了。

 只是,賈張氏的戰鬥力比她想象中的要更加強悍,居然直接動手抽閻埠貴了,把事態鬧的有些嚴重了。

 “孩子媽、解成解放,快點出來幫忙啊,再不來幫忙,我的命都快沒了。”

 被抽了兩個大逼兜,閻埠貴也顧不得什麽大喊大叫有辱斯文了,保住他的小命最重要。

 閻解成和於莉暫時居住的那間房子,兩人聽到閻埠貴的叫聲後,一同走到窗戶邊,撥開一個窗簾的角往外看。

 看到賈張氏一隻手拽著閻埠貴,另一隻手給閻埠貴賞大逼兜子,於莉驚得目瞪口呆:“你爸怎麽跟賈張氏打起來了呢?”

 “我爸哪裡跟賈張氏打起來了?你眼睛在看什麽呢?分明是我爸被賈張氏單方面吊打。”

 閻解成糾正道。

 雙方有來有回對打才叫打起來了,閻埠貴在賈張氏的前面連還手的余地都沒有,怎麽能叫兩人打起來了呢?閻解成覺得自己得嚴謹。

 於莉白了閻解成一眼,很無語的道:“都這個時候了,你挑字眼有什麽用?去幫你爸啊,不然真的要鬧出人命了。”

 “不去,賈張氏的潑辣可是遠近聞名的,你覺得我們兩個人拉得動賈張氏嗎?

 下手重了把賈張氏弄傷了,哪怕是擦破點皮,她都能睡在咱們家門口要賠錢。

 下手輕了,起不到拉架的作用不說,沒準要被白挨一頓打。

 咱們蹚這渾水做什麽呢?對我們又沒好處。

 我們賣力去把賈張氏拉開,就不需要從這間屋子滾蛋了?”

 閻解成很孝順的說出了這番孝感動天的話。

 閻埠貴把軋鋼廠的工作給閻解放,逼他和於莉從這間房子裡搬出去,他的心裡怨氣大著呢,怎麽可能會去拉架呢?

 於莉聽了閻解成的話深以為然。

 確實,閻埠貴都可以不仁,他們同樣可以不義。

 正如閻解成所說,這架不好拉,吃虧的概率巨大。

 真正動手嘛,把賈張氏弄傷了,賈張氏躺家門口讓賠錢。

 以閻埠貴的一貫作風,閻埠貴肯定會說人是他們兩個弄傷的,這錢得讓他們掏。

 不動真格的話被賈張氏打了兩拳,只能認栽白白挨打,他們敢去找賈張氏要醫藥費不成?

 一頂欺負瓜兒寡母的帽子扣過來,誰不害怕呢?

 “你爸知道我們在家,我們不幫忙的話,回頭他問起來,我們怎麽解釋呢?”

 於莉問了一個問題。

 “睡著了唄,外面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什麽都沒有聽見。

 既然他都那麽偏心,把好處全部都讓給閻解放了,就讓閻解放去救他吧。”

 隔壁房子,三大媽得知自家男人被賈張氏打後,本想朝個家夥出去幫忙的。

 但想到去年賈張氏在中院一個人大戰他們全家,她和閻埠貴都掛彩了,閻解成閻解成兄弟都負輕傷,那強悍的戰鬥力可不是她和閻埠貴兩個人可以應付的。

 三大媽對閻解放說:“解放,抄家夥,跟我一塊出去救你爸。”

 閻解放瞄了一眼屋外的局勢,表示拒絕:“媽,還是你一個人去吧。賈張氏那娘們有多厲害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跟你一塊出去了,是對賈張氏下死手還是讓著點呢?

 下死手賈張氏回頭不得訛死我?讓著點的話沒準會被她打一頓。

 秦京茹在外面看著呢,我一個純爺們連一個老娘們都打不過,秦京茹肯定會看不起我的。”

 這又是一番孝順到極點的大孝發言。

 三大媽都快被閻解放氣吐血了,為了那點面子,連自己親爹的死活都不管了嗎?可真行啊。

 “你的面子重要還是你爸的性命重要?”

 三大媽沒好氣道。

 “媽,你這話說的有些過於嚴重了。

 賈張氏她敢打死我爸嗎?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啊。

 我爸平時那句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

 你這麽想,如果我出去幫忙的話,把賈張氏弄傷了,雙方都有損失,就只能草草了事了。

 我不去幫忙的話,看著我爸被賈張氏打,回頭可以管賈張氏要一筆醫藥費和營養費。

 你看看,我娶秦京茹擺酒席的錢不就有了嗎?

 你和我爸不是總心疼錢嗎?這下好了,錢不用你們出,有人幫忙出。”

 閻解放沒心沒肺的說著,甚至拿出了平時閻埠貴的經典語錄嘗試說服三大媽。

 總之一句話,閻埠貴的算計功夫算是被這小子學到精髓了。

 獻祭自己的老爹換辦結婚酒席的神操作都能想出來,妥妥的小機靈鬼一個。

 三大媽拉不動閻解放這個大小子,隻好一個人出門,嘗試把閻埠貴從賈張氏的手裡拯救出來,但被賈張氏踢了一腳,差點摔了一跤。

 自知憑借自己一個人拉不開二人的三大媽瘋狂拍打閻解成那間房子的房門。

 “解成於莉,你們快出來幫忙,我一個人拉不開他們。”

 不管三大媽拍的有多響,屋子裡都安安靜靜,始終沒有任何回應。

 “京茹,幫個忙,把賈張氏和我家男人分開。”

 兩個兒子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三大媽隻好尋求一個外人的幫助。

 說來諷刺,明明兩個兒子和兒媳都在家裡待著,閻埠貴挨揍了,三大媽卻只能求助一個外人。

 這就是算計來算計去的後果,當爹媽的天天算計兒子兒媳,從兒子兒媳的身上算計到點好處了沾沾自喜,覺得自己聰明極了。

 殊不知,在他們算計兒子的時候,兒子們也在學習他們的算計,最終把他們算計人的招數還給他們了。

 “秦京茹,我警告你,你少管閑事。

 你敢幫閻老西一家,我就把你那張臉蛋抓花。”

 賈張氏恫嚇道。

 秦京茹和秦淮茹一樣, 最值錢的資本就是自己的臉蛋了,哪裡敢用自己最值錢的東西去冒險呢?

 “三大媽,你也看見了,不是我不幫,實在是我無能為力。

 我們兩個人能夠起到的作用很有限,要不我幫你去中院和後院叫人吧。

 把易師傅和二大爺他們通通喊出來,人多了就容易拉開了。”

 秦京茹找了個喊人的借口果斷閃人,最後只剩下三大媽和閻埠貴兩個人跟賈張氏對打。

 1v2賈張氏完全不虛,不僅把閻埠貴打得臉腫起來,三大媽的身上也印上了幾個白花花的鞋印。

 直到秦京茹把人都叫出來了,賈張氏才立馬停手,並坐在地上嚎嚎大哭:“欺負瓜兒寡母了,欺負孤兒寡母了,閻老西一家都不當人,兩口子打我一個,還想叫他們的兒子兒媳一塊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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