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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我實話跟你說吧,家裡的錢我都已經放回娘家了。
就算你說破天,我都不會把錢交出來。
你執意要跟我離婚,這些年你賺回來的錢就全沒了。
我不管你報警也好找婦聯也好,他們覺得你有理,讓我掏錢,我一分錢都不會掏。
你可以去我娘家那邊管我爹媽要,不過我家兄弟姐妹多,親戚又多,叫一聲整個村子的人都會過來,保證你一個子都要不到。”
劉心水跟何雨柱陳訴利害。
這是威脅,何雨柱更為惱火了:“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你是在嚇唬我嗎?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劉心水的威脅讓何雨柱更加確定了要離婚的想法。
一輩子活在控制和威脅之中,他可絕對不想。
劉心水說道:“我說這些不是為了威脅你。
我只是想讓你冷靜下來好好想想,一塊過日子維持現狀挺好的。
你非要離婚,最後會鬧得很難看,你的損失會很大。”
何雨柱冷笑道:“呸!還不是威脅我,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威脅我。
我可不吃你這一套,你把家裡的錢都弄到你爹媽家裡又能怎麽樣?
前些年我一直在軋鋼廠上班,賺不了幾個錢。
就這幾個月賺的比較多了,我當是打發乞丐全送給你了。
以我現在的條件,我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錢重新賺會來。
你和何大彪沒了我,只會座山吃空。
我就不一樣了,我沒了你們,日子只會過得更好,我隨隨便便就能找一個比你更年輕的,生一個我親生的大胖兒子。”
都說何雨柱是傻柱,
其實這人還是有些小聰明的,只是容易犯渾。
這回被他說中了,劉心水和何大彪更需要他。
他不是那麽需要劉心水和何大彪。
住在隔壁耳房的何大彪被何雨柱和劉心水對吵架聲吸引過來。
看到何雨柱劉心水都吵紅眼了,何大彪撓撓頭,疑惑問:“爸,你怎麽跟我媽吵架呢?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你給我滾,你這個野種,我不是你爸,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你以後別管我叫爸了,再叫我爸我揍你。”
你讓你媽帶著你去找你的親爸吧,野種。”
何雨柱一雙眼睛瞪得渾圓,拿何大彪撒氣。
何大彪一臉懵逼!
他什麽時候變成野種了呢?他的親生父親難道不是何雨柱?
信息量太大,大到快要把何大彪的大腦撐爆了。
“柱子,你有氣衝我來,別說這些話刺激大彪,大彪是不知情的。
我給你一夜時間,你好好想想吧,我和大彪去王姨家裡住一晚。”
劉心水留下幾句話,拉著一臉茫然的何大彪走了。
何雨柱的態度太過堅定,她沒什麽好辦法,想著去找王姨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不離婚的辦法。
“媽,我爸到底怎麽了?他說的話怎麽莫名其妙呢?
我怎麽會是野種呢?我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何大彪一臉錯愕,感覺十幾年來的人生觀都崩塌了。
“別說了,讓外人聽見了丟臉。到了王姨那我再跟你說。”
劉心水對何大彪說。
何大彪這孩子長得人高馬大,智商卻不太高,比傻柱還傻,劉心水有些頭疼。
都說家醜不可外揚,何大彪就跟不懂得這個道理似的,大聲問出這個敏感的問題。
四合院的隔音那麽差,稍微有點動靜大家就聽到了,這種丟臉的事怎麽能在四合院裡說呢?
劉心水和何大彪從何家出來的時候,一張大胖臉貼在隔壁賈家的玻璃窗後盯著他們。
耳尖的賈張氏聽到劉心水和何大彪說的話了。
賈張氏興奮不已,回頭跟秦淮茹說:“該你出馬了,剛剛何大彪問劉心水他為什麽不是傻柱的兒子。
說明傻柱和她們母子已經鬧翻了,她們今晚不在傻柱家過,你要把握住機會。
我這就給你炒幾個小菜,再給你拿一瓶酒,你給傻柱送過去。”
現在條件比當年好一些了,半盤花生米有點小家子氣,幾個小菜比較合適。
不過肉菜肯定是沒有的,都是一些素菜。
賈張氏立馬動工,炒了一盤花生米,煎了一盤豆腐一盤土豆,讓秦淮茹給何雨柱送去。
秦淮茹兜裡揣著一瓶酒,一隻手端著一盤菜,第三盤菜架在兩盤菜的中間托著。
走到何雨柱家門前,秦淮茹用腳踢了幾下門。
屋內立馬傳來何雨柱不耐煩的聲音:“不是都說了讓你們滾蛋嗎?為什麽又回來煩我?我現在不想見到你們。”
“柱子,你姐我在外面聽到很多對你不好的流言蜚語,怕你心裡難受,好心過來看看你,你就是這麽對你姐的?”
秦淮茹不滿道。
不是劉心水。
何雨柱聽到聲音才意識到自己罵錯人了。
何雨柱立馬把門開了,看到板著一張臉的秦淮茹後,一臉歉意的說:“我以為是劉心水和她兒子何大彪,所以說話的態度不太好。”
“哼!我好心過來看看你有沒有事,連面都沒有見到就被你罵你連一頓。
傻柱,你可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本來炒了幾個菜想送過來讓你當宵夜的,既然你不歡迎我那就免了,我打道回府了。”
秦淮茹扭著大腚就要往回走。
何雨柱見秦淮茹手裡端著三個菜,立馬把繞到秦淮茹的面前把人攔住。
“秦姐,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嗎?剛剛是我的不對,我不該亂發脾氣的。
你要是心裡不舒服的話,就打我一拳出氣,我站著不動讓你打。”
何雨柱一臉討好的笑。
秦淮茹見好就收,給何雨柱一個嫵媚的白眼,說:“我兩隻手都端著東西,褲兜裡還裝著一瓶酒,哪裡騰得出手給你一拳呢?
快幫我拿東西,我手有點酸了。”
何雨柱傻笑個不停,立馬幫秦淮茹接兩盤菜分擔一下,請秦淮茹進他的房子。
自打何雨柱和劉心水結婚後,秦淮茹就基本沒進過何雨柱這間房子。
現在她又進來了,真有一種感慨萬千的感覺的。
看到家裡有12寸的大電視,還有冰箱,秦淮茹羨慕壞了。
早知道何雨柱也會有逆襲的一天當初就不該矜持,這屋裡的東西都是她的,白養劉心水享受了那麽久。
好在劉心水和何雨柱終究是不能長久,已經鬧翻了,她的機會也就來了。
“柱子,喝點酒吧,說起來姐也有很久沒跟你喝過酒了。”
秦淮茹把這瓶酒開了,給何雨柱滿上一杯。
何雨柱夾了點菜塞進嘴裡墊墊肚子,端起秦淮茹給他倒的酒一飲而盡。
“還是秦姐你的手藝好啊,劉心水……罷了,不說這騙子,都騙了我十幾年了,一提到她我就火大。”
何雨柱說道。
秦淮茹又給何雨柱滿上一杯酒了。
不到十分鍾的功夫,何雨柱就把一整瓶酒乾完了。
秦淮茹說:“這一瓶酒都不夠你喝,你這胃口忒大了。”
何雨柱笑嘿嘿說:“沒事,沒事,我家裡大把酒,我去拿幾瓶好酒出來,繼續喝。”
“那你可得拿點真正的好酒出來,讓我也嘗嘗味道。”
秦淮茹道。
何雨柱在床底下翻了一會兒,取出幾瓶看起來有些年頭的汾酒。
“以前領導送的,我聽說這東西放的時間越長味道約好。今天就開了嘗嘗味道吧。”
何雨柱很豪氣的說。
一陣推杯換盞,何雨柱和秦淮茹把這幾瓶酒都乾完了,最後大部分的酒水肯定是進了何雨柱的肚子。
這人酒一喝多了就容易出事,尤其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很容易擦槍走火,何雨柱和秦淮茹已經屬於這種情況了。
……
隔壁賈家,棒梗很晚才回來,賈張氏坐在床上沒有睡。
棒梗問:“奶,我媽呢?怎麽今晚沒看到我媽呢?她去外面上廁所了?”
棒梗覺得很奇怪。
賈家就這一間房子,平時賈張氏秦淮茹棒梗都住一塊,頂多就是中間隔條簾子。
等小當和槐花星期六星期日學校放假回家,更是要五個人擠一間房子,特別不方便。
】
房子小就是這樣,少了個人一下子就能發現。
賈張氏表情有些複雜,對棒梗說:“睡吧,你媽今晚不會回來了。
你不要怪你媽,你媽也是為了你的前程,為了這個家。”
棒梗都已經二十多的人,他一下子就聽懂了賈張氏話中的意思,也猜到秦淮茹去幹什麽了。
他心裡固然不好受,但什麽都沒說,只希望秦淮茹的付出能帶來豐厚回報吧。
……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從隔壁何雨柱家醒來,一連踹了何雨柱好幾腳,把何雨柱踹到地上去。
正在夢鄉裡的何雨柱被摔醒了,剛想發火,卻看到秦淮茹躺在他的被窩裡,驚道:“秦姐,你怎麽會在我家?你怎麽會躺在我的床上?”
“你還敢問我?昨晚我就讓你別喝那麽多,你非拉著我一塊喝,結果就出事了。
你說現在該怎麽辦?我一晚沒回家,該怎麽跟我婆婆解釋呢?我真是讓你給害死了。”
面對秦淮茹的責罵,何雨柱反而有點小竊喜。
他以前苦追秦淮茹許久,是追不到秦淮茹又見許大茂娶了媳婦,不得已才找媒人介紹姑娘娶了劉心水。
秦淮茹是他一直想得到卻得不到的女神,是有一些特殊情節的。
現在終於圓夢,跟女神睡一個被窩了,何雨柱笑的像個傻子。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把枕頭丟了下來,罵道:“你還笑,都出大事了,你怎麽笑得出來呢?”
“怕什麽,現在又不是以前了,亂搞關系得捉出去遊街,得蹲小黑屋。
現在頂多就是被人家說幾句流言蜚語,又不會掉一塊肉。
再說了,我都要跟劉心水離婚了。
我跟她領了離婚證後,你嫁過來不就行了嗎?”
何雨柱直接說要娶秦淮茹了。
秦淮茹感到有些意外,這比她想的要更加輕松一些。
本以為要威逼嚇唬何雨柱,何雨柱才會就范。
沒想到她什麽都沒乾,何雨柱就主動給她她想要的東西了。
“你想的倒好,要我婆婆答應才行。
我婆婆可不好處理,要是好處理的話,就不用等到現在了,當初我就嫁給你了,哪有劉心水什麽事呢?”
秦淮茹故意說。
“你說的對,你婆婆倒是有點麻煩。得想個辦法把她這關過了才行。”
何雨柱正色道。
秦淮茹故意跟何雨柱商量一下,然後趁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讓何雨柱每個月給賈張氏五百塊錢,賈張氏肯定就沒話可說了。
現在何雨柱一個月兩千塊錢,五百塊算什麽呢?給了五百他還有一千五。
何雨柱接受了秦淮茹的建議。
秦淮茹看了一眼時間,說:“現在還早,大家沒有起床上班,我先回家了。
不然讓大家看見了,不知道能說出多難聽的話。”
秦淮茹穿好衣服後小心翼翼出門,一開門就愣住了。
何雨柱見狀立馬問:“怎麽了?屋外有什麽東西?”
何雨柱過來一看,門外站在賈張氏。
“傻柱,你瘋了不成?你都有媳婦有孩子了,居然還敢碰我兒媳,我要讓你身敗名裂,讓所有人看清你的嘴臉。”
賈張氏放狠話說。
賈張氏扮演白臉,秦淮茹就扮紅臉,兩人都是商量好的。
秦淮茹拽著賈張氏進了何雨柱屋裡,幫何雨柱求情說:“媽,你這是要幹嘛啊!你讓大家知道了,我以後怎麽見人啊?”
“就是,張大媽,我剛剛都跟秦姐商量好了,我是會負責任的。
何大彪不是我兒子,我已經準備跟劉心水離婚了。
等我和劉心水離婚了,我就把秦姐娶回家,到時候你就是我媽了。”
何雨柱討好說。
“呸,我才不想當你媽,我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東旭。你想娶我媳婦門兒都沒有,我要娶報警,保證讓你蹲兩年大牢。”
賈張氏黑著臉說。
何雨柱見說服不了賈張氏,秦淮茹又推了他一下,意思就是得上大招了。
何雨柱掏出五百塊錢給賈張氏,很是大氣的說:“我要娶秦姐,一個月給你五百塊錢養老錢,你就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吧。
不答應的話你愛把我怎麽著就把我怎麽著,我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