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月初,泰勒來到了麻瓜研究課凱瑞迪·布巴吉教授的辦公室。
“布巴吉教授您好,我是赫奇帕奇二年級學生,泰勒·特裡勞妮,我想對這門課程得到一定的了解。”泰勒自我介紹到,連續跑了四個教授的辦公室使得他對於這個流程非常熟悉。
“進來吧。”布巴吉教授打開了辦公室的門。
泰勒走進麻瓜研究課教授的辦公室,這裡充斥著各種麻瓜的元素,但也僅僅是元素,從一個不會巫師的普通人的角度,這裡的布置相當割裂,被做成雕塑的插座,掛在牆上的電飯煲,一個透明袋子裝著的鍵帽,被鑽了一個孔用繩子掛起來的傳呼機,還有一個被從中間切成兩半的電燈泡。
整個房間的裝修感覺就像一個小鮮肉偶像的單曲,中文夾雜著英文,二胡夾雜著電音,看上去像那麽回事,又不像那麽回事。
布巴吉教授注意到了泰勒的觀察房間布置的舉動。
“看到我的辦公室感覺如何?”他問。
“和我看過的麻瓜感覺不一樣。”泰勒誠實地說。
“說明你對麻瓜非常了解。”布巴吉教授笑了,“所有來過我辦公室的麻瓜出身的巫師都說過這樣的話。”
布巴吉教授的話使得兩個人的不熟悉造成的緊張感消失了,泰勒放松了下來。
“我當時看到這門課的名稱的時候就在想是不是所有的麻瓜出身的巫師都能得到滿分。”泰勒提出了自己心裡的疑問。
“所以這門課就不是為了研究麻瓜,而是為了研究怎麽幫助巫師融入麻瓜。”布巴吉教授說。
“可是要研究怎麽融入麻瓜不應該先對於麻瓜生活了解嗎?”泰勒問。
“你認為會選這門課的巫師會不了解麻瓜生活是什麽樣嗎?”布巴吉教授反問,“純血的巫師不會想要選擇這門課,父母中有一個麻瓜的巫師不會不知道麻瓜生活怎麽樣,你這樣的對於麻瓜生活好奇的巫師想要了解就能知道麻瓜生活是什麽樣的。”
“聽上去非常有道理……”泰勒說,“這聽上去似乎是一門實用性非常強的課程,它會在什麽情況下發揮作用呢?”
“說一個馬上就要發揮作用的場景。”布巴吉教授抽出了一張宣傳畫,泰勒辨認出那是魁地奇世界杯的宣傳畫,“魁地奇世界杯。”
“可是這和麻瓜研究有什麽關系呢?”泰勒不解。
“魁地奇世界杯比賽要借用麻瓜的場地,為了不讓麻瓜發現巫師的存在,以及減小消除麻瓜記憶的傲羅的工作量,麻瓜研究學高級畢業生需要過去幫忙,讓巫師看得更像麻瓜一些。”布巴吉教授介紹。
“具體是要幹什麽呢?”泰勒好奇地詢問,“如果可以問的話。”
“沒什麽不能說的,簡單來說就是對麻瓜以及進入場地的法師各使用一些障眼法。”布巴吉教授說,“聽上去簡單粗暴,但是行之有效。”
“我以為會提供一些模板讓巫師去偽裝呢。”聽到這個答案的泰勒有些失望。
“這是對於巫師和麻瓜生活都了解的人會提出的建議,”布巴吉教授苦笑著說,“但是更多的巫師是傲慢的,相較於偽裝,他們更願意打一架。”
“那你們可需要做不少的工作。”泰勒感歎。
“是啊,而且最有天賦的巫師都不會花功夫做這種事,”布巴吉教授雙手一攤,“資質平平的巫師們需要承擔這些費力不討好的工作。”
泰勒沒有接話,
而是看著那張魁地奇世界杯宣傳畫,預言家的直覺告訴他這期間一定會發生一些事情,而且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你應該會去看這個比賽吧。”布巴吉教授隨意地說,“到時候我們很有可能再見面。”
“我會給您帶一點小禮物的。”泰勒熱切地說。
“哈哈哈哈哈哈……”布巴吉教授爽朗地放聲大笑,“希望你到時候還記得我吧。”
“我會的。”泰勒堅定地說,同時內心想好了離開之後就在魔法記事板上把這個事情記錄下來。
“怎麽說,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嗎?”布巴吉教授把話題給扯了回來。
“我現在對這門課有了大概的了解了。”泰勒說。
“怎麽說?要不要選我這門課?”布巴吉教授問。
“我對於幫助他人這種事一向興致缺缺。 ”泰勒說,“大概不會選擇這門課。”
“你把五門選修課都了解過了嘛?”布巴吉教授絲毫沒有對泰勒表示不選這門課而感到不高興,“決定好了選哪兩門嗎?”
“我都了解完了。”泰勒說,“佔卜課是肯定會選的,還有一個可能在算術佔卜和古代如尼文裡面選一個,教授您有什麽建議嗎?”
“算術佔卜和古代如尼文我當然是建議你選古代如尼文,”布巴吉教授興致勃勃地給泰勒提建議,“佔卜這個東西你肯定比我懂,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你可以稍微自學一點算術佔卜看看自己的預測正確率強不強,如果算術佔卜能成功就去學算術佔卜,算術佔卜不行當然就是學古代如尼文,學一門外語怎麽都是賺的。”
“可是我想著學算術佔卜可以提高我的邏輯思考水平,”泰勒提出了心裡的想法。“這有助於我的文學作品創作。”
“先不說古代如尼文與佔卜學一樣都是神秘學的范疇,它們之間可能有一些聯系,”布巴吉教授給泰勒分析到,“神秘學的東西一定是好看的題材,你看你最近的那本《天使與魔鬼》賣得就不是一般的好。”
“我會認真參考您的意見,”泰勒說,“但是我還是要說一句,我的所有書都賣得不是一般的好。”
“我實在太欣賞這種有銳氣的年輕人了。”布巴吉教授面帶笑容,“我堅信你會成為一個成功的作家。”
“我已經是一個成功的作家了”泰勒離開之前,這句話最終還是憋在了肚子裡,沒有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