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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我,光武,隻想苟著搞發明》第一章比人高的稻穗!慘烈的遭遇戰
  地皇三年(公元22年),南陽多地出現數十年難遇的大饑荒。

  唯獨舂陵一地糧食豐收!

  舂陵鄉,位於南陽郡蔡陽縣,漢室宗親的一支在這裡安居樂業,故稱舂陵劉氏。

  十月的舂陵,風吹稻浪,陽光明媚。

  放眼看去,一望無垠的田野金燦燦一片,一股稻香襲人,讓人沉醉。

  成熟稻禾之中,有一片稻子猶如“鶴立雞群”,非常顯眼。尋常人家的稻子隻到人的膝蓋處,可這片稻子足足有人高,人躲在稻禾中可以乘涼。

  能種出這種品質水稻的主人,可不簡單呐!

  “文叔啊,你們家稻子都比人高了,怎種的?比人都高的稻子,我活到這個歲數聞所未聞呐。”田埂上走過一位農夫,對正在這片稻田裡忙碌的身影說道。

  那個叫文叔的青年,長得相當俊秀,只見他打著赤腳,上半身穿著一件短襖,腰間系著一根布條,頭上戴著鬥笠,在稻田裡不斷揮舞鐮刀,累得汗流浹背。

  “我說叔啊,這有啥大驚小怪的,我就是乾這個的。”

  劉秀,字文叔,性好稼穡,眼前這位就是劉秀了。

  “小夥子你很不錯,不過啊我要告訴你一個壞消息。”農夫繼續說道:“你大哥劉縯帶著一家老小打仗去了。”

  “什麽?”劉秀如遭雷劈,驚得鐮刀一個沒拿穩,掉在地上都未覺察。

  “什麽時候的事?”劉秀心呼糟了,早晚禍事!

  本來議定十月起兵,不想提前到九月份,如今腦子一熱居然要攻打宛城,宛城乃是一座堅城,易守難攻。

  更何況,敵人若在中途設伏怎麽辦?

  可大哥劉縯聽不進忠言逆耳,還把他訓了一頓,說他像女人一樣膽小怕事。

  “我下地前碰上的。”

  劉秀不等農夫細說,快快趕出青牛,帶上家夥,火速前去救援。

  要出天大的禍事啊!

  ......

  這一天的清晨,也不知天公為何不作美,濃得像水一樣的大霧遮天蔽日,伸手不見五指,抬頭不見日月。

  一支規模三、四千人的義軍,此刻正在大霧中緩慢穿行,眼下樹葉開始凋零,在前行小路上鋪上了薄薄的一層,踏上去發出“沙沙”的聲響。

  渡過黃淳水,進入到一片小叢林,林間草地露水沾衣,枝頭的鳥兒更是叫得歡快。

  直行至一個村落前,大軍這才停下休整,十八公裡的路程,足足走了半日。

  “向導,此是何處?”一個魁梧大漢指著近在咫尺的村落,問身邊的一男子道。

  “此處名喚小長安聚,屬淯陽縣,是攻打宛城必經之路。”向導說。

  所謂聚,指的就是村落,小長安聚就是一個叫小長安的村落。

  此聚地勢平坦,並無山崗叢林之險。

  “咿咿呀呀”!嬰兒響亮的啼哭聲,猶如一聲驚雷在安靜的小村落裡回響,緊接著婦女的抱怨聲,老人的喘息聲,聲聲入耳。

  很難想象,這樣一支義軍居然拖家帶口,婦孺老幼皆隨軍。

  “我說伯升呐,俺們是不是犯了兵家大忌,打仗哪能帶著親眷啊!”族老劉良對魁梧大漢說。

  劉良口中的伯升,正是劉縯,字伯升,性剛毅慷慨,喜結豪傑。

  “叔父勿憂,有侄兒在,哪個賊人敢來犯?”劉縯自恃武功高強,不以為然地說。

  劉良深深歎了口氣,便不再言語。

  “兒郎們聽我說,

此次攻打宛城,只能勝不能敗!此役必獲全勝,打他個措手不及。”劉縯起身,振臂高呼道。  “願聽將軍號令!”舂陵子弟群情激奮。

  劉縯率部在蔡陽縣舂陵鄉舉義,號舂陵軍,自稱“柱天都部”。

  義軍先後攻下長聚、唐子鄉,殺湖陽都尉,克棘陽。

  連續幾場勝利,讓劉縯感到飄飄然,新莽軍隊一觸即潰,此時正好趁熱打鐵一舉攻下南陽郡治所宛城,然後兵鋒直指長安。

  這才剛鼓舞完士氣,不想異變陡生。

  劉縯耳聰目明,聽得細細碎碎的腳步響,頓時變得警覺起來。

  “誰?”

  回應他的只有破空而來的箭矢!

  “嗖嗖”!無數箭雨突然襲來,舂陵子弟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利箭穿心。

  “敵襲!”前隊人馬大喊,迎著迷霧而上,只因父母妻兒皆在營中,別無選擇。

  “殺!”

  “生擒劉縯兄弟者賞五百斤!”

  “誅殺此賊者,賞千斤!”

  當先一人騎著高頭大馬,全副武裝的新莽軍在他帶領下喊殺震天。

  來人岑彭,乃是一員大將,武藝高超。

  居然是甄阜的軍隊!

  原來南陽郡守甄阜,令岑彭率軍在此埋伏。岑彭早聽到村外動靜,探聽出舂陵兵的虛實,此刻突然發難,著實讓舂陵子弟死傷慘重。

  劉縯大怒,徑直衝在最前,轉眼功夫便與敵人短兵相接。

  “是你!”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岑彭正瞅見大殺四方,渾身帶血的劉縯,怒目圓睜,提一口長刀徑劈而來。

  岑彭本為棘陽縣長,丟失了城池,惹得郡守甄阜大怒,便以他妻兒為要挾,令其在小長安聚伏擊劉縯軍。

  皇天不負有心人!劉縯居然真的敢進犯宛城,這才讓他有報仇的機會。

  國仇家恨,不共戴天!

  “賊子,你傷我宗親,如今又埋伏我等,我必手刃汝!”劉縯大怒,大踏步趕向岑彭,一支長槍舞得行雲流水。

  岑彭不甘示弱,揮長刀架住劉縯長槍。

  針尖對麥芒,好一場鬥!

  戰三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看不出來,你有些本事!”劉縯怒極反笑。

  “哼,你也不差。”岑彭冷笑道。

  “伯升,救我!”

  劉縯只顧與那岑彭纏鬥,不想有人慘呼,回頭看時,劉元、劉仲已死在亂軍之中,刀兵之下。

  “二弟、二妹!”劉縯急火攻心,長槍揮出如龍,槍法變得更加凌厲,招招致人死地。

  不想岑彭把他死死圍住,久戰不能脫困。

  這場遭遇戰幾乎是一邊倒,甄阜軍不管人數,還是時利上均佔上風,舂陵義軍毫無勝算。

  “都怪我一意孤行,把你們帶入險境,我劉縯唯一死謝罪!”敵兵越聚越多,劉縯眼見無生還可能,便要拔劍自刎。

  “大哥,我來也!”正值生死攸關之際,只見一人騎著青牛快速趕來,他手裡端著一杆火銃,於30步內開槍射擊,打死打傷十數人,憑一己之力震懾住了在場所有人。

  那一杆長銃火力凶猛,每開一槍,必要飲血,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

  真天神也!

  “原來是文叔。天不亡我劉氏!”宗室子弟如大旱遇甘霖,激動地流下淚水。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史上號稱位面之子的光武帝劉秀,字文叔,劉縯的親弟弟。

  岑彭傻眼了,沒見過火銃這玩意兒,三五條槍在劉秀指揮下,居然讓戰場形勢立時改變。甄阜軍逐漸喪失了戰場優勢,而舂陵兵在劉秀帶領下迅速開展反撲!

  人對未知事物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尤其是那口銃,噴射出來的彈丸,擦著就傷,磕著就死。

  可把這些人嚇壞了!

  兵敗如山倒,士卒們開始作鳥獸散。

  不能再打了,根本不是對手!

  岑彭果斷下令:撤退!

  劉縯、劉秀兄弟則乘勝追擊,誓要一舉殲滅之。

  不想甄阜、梁丘賜率主力十萬來援, 劉縯兄弟隻好收拾殘兵,退保棘陽城。

  經此一役,劉氏宗親折損數十人,舂陵子弟死傷一千多人,其中就包括劉秀的二哥、二姐及二姐的三個女兒。

  義軍之中一片素縞,哀嚎聲此起彼伏。

  “是我劉縯對不起諸位!”劉縯,這樣一個鐵血一般剛強的漢子,此刻哭得像個淚人。這既有失去至親的無盡悲痛,更有無限的悔恨。

  “伯升啊,你太讓我失望了!”叔父劉良恨鐵不成鋼,他的老婆和兩個兒子也死了。

  “叔父,我...”劉縯更難受了。

  “你打我吧,你要不解恨,可以殺了我。”

  “你這個混帳東西,怎麽能說出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來。”劉良見他渾身是血,想必受傷不輕,趕緊請來大夫為他療傷。

  “叔父,您勿怪大哥,是我的錯。”劉秀紅著眼眶說。

  “是大哥的錯,悔當初不聽你言喲!此次攻打宛城,我擅作主張,事前沒有跟你商量,所以遭此大敗。”劉縯想起劉秀不止一次勸說,叫他不要攻打宛城,行軍之中更忌帶家眷,可是剛愎自用的劉縯根本聽不進去。

  “大哥,文叔,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應該好好想想下一步對策。”劉嘉失去了妻兒,雖然悲痛,但還是很理性的。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勝利都是用白骨堆成的!

  “我看嘉兒是個明白人。”劉良對劉嘉很是讚賞。

  “那就議一議應對之策吧。”劉縯大手一揮,讓宗親子弟都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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