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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武:惟我獨仙》47 無迪化不高人
  平時對外多表現的嚴正肅穆的軍官們,也有嘰喳議論,甚至八卦的一面。

  “真是凶殘,一打武師上去,估計都會被活活打死。”

  “確實。有金鍾罩鐵布衫在身,大可以全力進攻,這不正是我們的風格麽,我們軍人,就是要進攻、進攻、再進攻!”

  “金鍾罩鐵布衫,這名字取得好,聽著帶勁。”

  “只有我覺得,這小師傅的那種狀態,看著牛、細想怕麽!”

  “你不是一個人,有些詭……‘詭’這個字眼感覺不太合適,應該說神異,總之就是非人,越品越感覺強烈。”

  “嗯嗯,我也有這種感覺。你們說這是功法的原因,而是人比較特殊?”

  “我認為都有一點,畢竟是先天武者十幾年投身教育事業找到的武道天賦者。”

  “有點道理。這能算是聖武大苗裔了吧?反正明年隴右高考狀元若是這位,我一點都不會奇怪。”

  “嗯,我也這麽認為,武道終究是以實力說話,就這等人形戰車,我個人感覺去年軍區比武時見到的那位據說是聖武大天驕的,也未必就強出多少。”

  “就是那個上躥下跳很禽獸的?”

  “嘴下留德。人家那是形意拳,前幾年顧(名鴻章)聖提出‘師於自然’,形意拳隨後異軍突起,那位天驕就是形意拳年青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猴躍、虎撲、鷹飛、鶴啄,很有說法的。”

  撇嘴:“不知道,反正我是看不上眼,好好的人不做,學什麽禽獸?禽獸是有特長,但那種特長,是結合其自身條件形成的。

  人之所以稱霸物種,就是因為將自己智慧的特長發揮出來了。

  現在練武,也應該發揮身體的特長,走自己的路嘛!”

  另一人道:“我倒是沒這麽多大道理,我就是覺得看著棒,感覺好,一般錯不了。

  你們看這小師傅展示的拳法招式,動作是不是極具美感,又仿佛戳中了癢點,就覺得這一下是真給力,哎呀,這一下同樣給力,甚至覺得我這麽打,也一定能讓對手吃不了兜著走?

  有這種感覺,說明就對了,這就是武道直覺,這拳法錯不了!”

  “說的好!記得去年請來的那幾位名師了麽?好吃好喝好招待,天天供著,結果哩?說就天下一流,打則一無是處。

  有一個,起手架勢什麽仙人指月,好嘛,都盤坐在地上了,腿還交錯著撇成那個鳥樣。

  沒等打呢,先把自己擰成麻花兒了,想重新站直溜了都得先花個一半秒,時間稍微長點,估計腿都麻了,直接改玩地趟拳就好。

  像這等自己給自己增加難度的玩意,說是花架子都是高抬了。”

  “確實,經過了去年那一出,我對‘高手在民間’這個說法,已經基本絕望了。現在我又充實信心了。就是今年咱們的做派有些蠻橫,結果真出高人了,也不知道留不留得住高人。”

  “小師傅都表態了,軍道拳這不都展示了嘛。”

  “哎,這可不好說。換成未入先天之前,估計就板上釘釘了。現在……跟其他家比,咱們能開出的條件,又不算啥了。

  尤其人家不緊本事高,還是財神爺、不差錢,拿什麽留人?”

  “可這軍道拳,明明就是給咱們部隊量身定做的。”

  “得了吧,你怕是忘了真武會了吧,真武會的安保公司,可也是作風硬朗,硬氣功。前年將咱們的兄弟部隊打的下不來台。這金鍾罩鐵布衫+軍道拳,

去了真武會,豈不是如虎添翼?”  “讓你這麽一說,我還真開始擔心了。難得這麽對脾胃的拳法,學不到手可就太遺憾了。”

  “你不是號稱武道百寶囊麽?剛才小師傅展示的那麽細致,你沒能記住?”

  “瞧你說的,光記住招式有啥用?那都是皮相,發力才是重點。那個‘鐵指寸勁’,銅人不倒翁一下就倒,咱們平時全力助跑側踢都做不到,人家分寸之間就搞定,那是尋常的力氣大的事麽?”

  “嗯嗯,鐵指寸勁也是好東西,我要是學會了,再被別人盤住、鎖住,我就能讓他知道什麽叫沒有槍頭照樣捅的死人。”……

  骨乾軍官們熱情討論,患得患失。

  大佬們則在想辦法將李忠良灌醉,好獲得時間緊急商量對策。

  現在灌醉是希望不大了,但‘吃好喝好,床上一倒’的任務基本能完成,這也算,連夜開會,看如何留住這位大才。

  實際上由於李忠良晉升突兀,他們這邊也需要商量一番。

  部隊招待所裡,三人喝著茶,一邊醒酒,一邊聊起這個。

  汪鴻鳴建議,李忠良盡可能的別換東家。

  當然,前提是部隊拿出足夠的誠意。

  然後,重點來了,汪鴻鳴問李忠良:“你想要什麽?”

  那意思,你開出條件,我嘗試著去找對方進行商業談判。

  李忠良看向周易。

  這個細節動作,頓時讓汪鴻鳴暗中對周易高看了幾眼。

  心說:“原來,這爺倆還真是小的在主事。這可真是徒弟奴,為這徒弟,老李是沒少破例啊!”

  周易說:“大伯,我師父啥人您還不知道?說是武癡,那是過了,但這麽多年下來,的確是習慣了操持這個行當,既是事業,又是愛好。

  而這武道講究個財侶法地。

  財,目前不夠,未來可期。

  侶,這年頭盜名欺世者多,人心不古者眾。

  你不行的時候,人家看不起你,不搭理你,你行的時候,各種投機蹭好處的一堆。

  所以,道侶難得,我師父多半不願意為了這個,打飛機滿世界趕場各種交流會去碰,而是有那時間不如自己搞研究,道侶隨緣吧。

  法,不需要多,需要精。需要足夠的人去驗證,去拾柴架火,精益求精。

  同時,我師祖那邊也是有些遺願。因此開館收徒,多半是要走的。但得緩個兩三年,我師父的境界要穩固,另外還要備課等等。

  地,修行不能沒有合適的環境,部隊這邊有穩定到異界通道,青訓營那邊也有,有這兩塊地方,勉勉強強算是夠了。”

  李忠良頻頻點頭,覺得自己這徒弟條理清晰,頭頭是道,說的都在點上,也合他的心思。

  汪鴻鳴是場面人,習慣性不會過於直接的表露傾向性的態度,而是認真聆聽狀。

  周易最後說這話,對他觸動有些大,他道:“我鬥膽問一句,你家這法門,莫非跟異界通道,關系很大?”

  周易笑:“要是換成別人問,我會反問,哪家的派系,跟異界裂縫關系不大?哪家是不需要靈力就能風生水起的?

  但大伯您問,我就實話實說,我們這派,不是像某些人想著,有更高明的藥膳方子自己用,然後哪猴版出來圈錢。而是通過呼吸采氣之法,達成目的。

  能拿出那個方子,就是靠著同一思路進行拓展。人會呼吸,植物也會呼吸,那麽能不能利用植物呼吸來汲靈固靈?”

  汪鴻鳴恍悟:“這還真是奇思妙想!誰能想到,能量竟然被當做氣來引導!”

  “這不是我師祖的腦洞,而是古人的發明。古人知曉氧氣、二氧化碳等氣體的存在,卻沒有足夠清晰的驗證手段,在對未知的敬畏的基礎上,就為其披上了神秘外衣。

  練氣士,這個詞古書上就有,真正想通透,琢磨明白的卻不多”

  “原來如此!有這個理論支持,很多懸而未決的事,就變得容易理解了……”

  汪鴻鳴想到了很多。

  其實這個世界的人,一直以來也是很注意觀察的。

  科學嘛,就是認真觀察,詳細做記錄,總結規律,證偽的過程。

  只不過,故有的科學認知成為了一種束縛。

  人們都將靈力往電磁場、輻射的路數上拐了。

  認為在時空裂隙周遭,能量侵染更嚴重。

  這就好比火電廠附近住戶,又或電信塔周遭的住戶,遭受的輻射更高一樣。

  外壓法,就是在這個認知的基礎上被想出來的。

  部隊跟時空裂隙掛鉤,一方面是為了守,另一方面就是為了染。

  在大夏,當兵很多時候跟當囚犯在本質上是相似的。

  只不過後者叫勞動改造,是從坑裡重新爬回到一般人的水準線(公民權)。

  而前者叫負重前行,是一種榮譽。

  怎麽負重呢?奉獻!

  青春,體能,智慧,工作成果,乃至生命。

  所以這幫年輕人,被同意駐扎在高輻射地區,天每進行打手訓練,並時刻準備著從事合法的暴力行動,還得高高興興的……從某種角度將,就很淦。

  而像汪鴻鳴這種,則是主動從事高危工作的。

  福利待遇,專項津貼啥的,自然是非常到位的。

  正因為專業,有些事,就像是腦筋急轉彎,一點就透。

  汪鴻鳴的‘原來如此’是真的有感而發。

  當然,這個思路的價值雖然非常非常高,但要讓他自己去嘗試,他是不肯當這個小白鼠的。

  他的功夫雖說沒有落下,但早已志不在此。

  在今天之前,他看待自己和周易的關系,屬於你幫我,我幫你,你好我也好。

  但今天之後,格局提升了。

  或者說,當他拿到5%的大寶健純利分成、又被調到省裡,就開始了一系列思考,為格局提升做鋪墊。今天正式突破了,水到渠成那種。

  汪鴻鳴覺得,他反而因為自己的這次工作調動,開到了自己的事業天花板。

  他知道自己嚴格的說,不算是官場體系內的,而是因為武道這個行業是關鍵行業,又是大熱門,且前景極佳,而從官場分出的一個支系。

  具體就是他在神木市辦青訓營的高級版,也是一個工作組開頭,變成了常設機構,最後乾脆成了一個正規的部門。

  他覺得,他其實算是個技術官僚。

  技術的比重佔的較大,不是那種靠開會做決策、視察作報告升官的火車頭式官員。

  用江湖門派的話說,他是裡子。

  裡子就是門派的牛馬,隻說乾活,不圖名。

  而他想要更進一步,就得當面子。

  就像一部電影,人們往往只會說,某某明星大腕出演,關注導演的卻相對較少。

  明星大腕就是面子,有顏值有人設有票房號召力。

  換在官場,就是公眾耳熟能詳、有業績有權威的傑出官員。

  但實際上是‘火車跑得快,全憑車頭帶’那一套。團隊榮耀歸於個人,而團隊也不是個個能打,主要靠某幾個紅棍。

  IT人士,分軟件硬件,軟件又分編程等等。

  官員也一樣,具體很細致。

  汪鴻鳴考慮到自己轉型的可能,然後就發現基本沒戲。

  更關鍵的是他發現他不是真不喜歡政客的那一套。

  政治是妥協的藝術。

  把一種行為,玩成了藝術的高度,門道說法一堆,望之生畏。

  然後汪鴻鳴就意識到,他余生除非橫跳,否則也就是這樣了。

  熬熬時間資歷,將老資格熬下去,他就是老資格,在頂流技術官員的位置上坐個幾年,退休。

  所以,他接下來,除了顧看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就應該是為後輩鋪路了。

  而為後輩鋪路,也很有說法。

  有本事的,就助其展翅高飛。

  沒本事的,那就讓其衣食無憂。

  前者,比如說周易。

  後者,比如說自家娃。

  那位說,周易這大侄子認的,經不起推敲啊!

  這從來不是重點。

  重點在於,聰明人只會跟最有勝利者品相的站一隊。

  就像{黑金}中周朝先說的:選我、我回贏,選他,他會輸。

  當然若是眼光不好,選中的是白眼狼,又或運氣不佳,飛龍騎臉居然都輸,那也沒辦法,人生嘛,沒有包贏局,就是個概率高低。

  因此,汪鴻鳴從開始的‘你客氣我客氣’,到後來的‘加深關系’,再到此刻的‘這就是的親淄職,下一代能不能當人上人,就全看他’,過度的相當潤滑,且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也相信,以周易的智慧和情商,能夠領悟的到。

  而周易確實領悟到了。

  汪鴻鳴問的問題,就讓他領悟到。

  問的有些深,可以說是打探人家的武道機密,不是自家人不能這麽問。

  汪鴻鳴是那種莽撞到嘴上沒把門兒的人嗎?

  顯然不是。

  那這就是臉探草叢了。

  你打了他臉,不說是反目成仇吧,肯定是相敬如賓了,至親那個層次就別指望了。

  周易覺得,汪鴻鳴現在也虛,畢竟李忠良也一飛衝天了。

  俗話說,嫁娶講究門當戶對,交友講究身份對等。否則也不會有些個‘下嫁’、‘折節下交’之類的詞被發明出來。

  而現在,他們師徒二人的地位對汪鴻鳴而言,就明顯有些高了。

  也就是仗著相較於微末之時的情分,才能做到對等。

  但就像普通人家裡,誰賺的錢多誰說話聲高,看似對等,和真正對等還是有差異的。

  然而以團隊的方式合作,對等很重要,這不是某皇帝跟他的一班賢臣在那辦事的模式。

  汪鴻鳴探問的,無疑就是這個。

  往後還是之前那般各自在擅長的領域發揮作用,還是我得早請示晚匯報,合你們爺倆心思了才去做?

  他給汪鴻鳴吃了定心丸:有些方面,你是專業的,我們隻提核心要求,隻報底限價,剩下的你發揮。

  汪鴻鳴自然也就明白了,他說:“行,我去跟他們談。之前擺了我們一道,也得給個說法。”

  最後想了想,還是叮嚀了一嘴:“修行地這事,以後就不要再提了,太敏感。咱們想辦法‘不經意’的把目的給達成就好。”

  “嗯。”周易代表自己和李忠良應下了。

  汪鴻鳴走後,李忠良說:“看來,不僅我下場遛馬這事要泡湯,你跟新來的軍官同台競技,估計也要黃。”

  “嗯,部隊大約想的是去驕氣、留傲骨,而不是連骨頭都打斷。被我一高中生強力摩擦,堪比大型車禍現場,有害無益。”

  結果,是不用跟新來的軍官們比了,改當關底Bos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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