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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王,我的鄰居武大郎》第二百一十章 趙桓要托孤?
且說皇九子、廣平郡王趙構帶著一千禁軍一路遊山玩水,這日上午終於慢吞吞抵達了河北大名。

 裘人傑率大名府一乾屬員出城迎接。

 趙構本來百無聊賴,隨意應付著前來迎接的地方官員,卻突然在城門口處望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趙構眼前一亮,立時撇開裘人傑和大名府官員,催馬馳至城門口前,翻身下馬,恭謹躬身道:“構,見過師傅!”

 王霖哈哈一笑,也跳下馬來,扶起趙構:“多日不見,殿下別來無恙!”

 趙構笑嘻嘻站在王霖身邊,王霖隨意拍拍他的肩膀,爾後竟牽起趙構的小手,帶著他走進城去。

 一大一小,非常親密。

 圍觀的裘人傑和大名府官民一乾人等看得目瞪口呆。

 堂堂九皇子,居然稱王霖為師傅,執弟子禮!

 而且趙構還拒絕了裘人傑關於讓他居住在府衙之內的殷切安排,直接入住了王霖所在的驛館。

 通判彭俊壓低聲音道:“府尊大人,這九皇子竟與王霖關系這般密切?不是說王霖是太子的人麽?”

 裘人傑眉頭緊蹙:“本府也不甚清楚……管他呢,待會本府設宴,趁機問問他們何時離開大名府,送走了這兩尊瘟神,我們才好處理盧俊義的事。”

 裘人傑想起關押盧氏族人的盧家莊被王霖的伏虎軍奪去,心頭就更加凝重。

 盧俊義已經成了一把時刻懸在他們頭頂上的利劍,不知何時就會墜落下來。

 還有不知居心何在虎視眈眈的王霖,這就像是兩塊巨石一樣壓在裘人傑心坎上,壓得他根本喘不動氣。

 驛館。

 王霖與趙構隨意交談,三言兩語間,便從12歲的半大小子趙構口中探知了諸多來自京師的有價值的信息。

 王霖一直心存疑慮,去青州代表大宋朝廷迎接金國使臣、國相吳乞買,實屬國之大事,無論如何都不該交給一個不成年的小孩吧?

 為何派趙構這個貪玩的小屁孩來,這裡面一定大有文章。

 “本來呂相建議三皇兄去青州,可卻遭到了李相、吳相的強烈反對,李相意思是吳乞買是金國儲君,我方理應由太子哥哥代表大宋出迎,他們爭執不下,聽說在朝堂上吵了好幾天呐。”

 “那天,父皇突然召我覲見,問我願不願意去青州呆幾天,我說好呀,我正好去找我師傅玩耍。”

 “所以你就來了?”王霖嘴角一抽。

 “是呀,我就來了呀,我這還是第一次出京呢,只是我沒想到,師傅你居然跑到河北大名府來接我。”

 王霖沉默了會,又道:“迎金使事關大宋國體,就算是官家提議,內閣那些相公也未必就能同意吧?況且不是還有太子殿下在的嗎?”

 “他們是不同意呀,可是爭來爭去又沒一個結果,所以父皇就發火了,說:既然爾等爭執不下,朕就做主了,命廣平郡王充為迎金使,即刻率護軍前往青州!”

 “時呂相異議,說:官家,廣平郡王年紀尚幼,怕難堪此重任。李相吳相包括張叔夜也提異議,父皇就惱了,環視群臣指指點點道:古有甘羅十二為宰相,今朕之九子亦年方十二,天佑聰穎,也擅騎射,能讀四書五經,能開軍中硬弓,為朕分憂有何不可?莫非爾等還敢小覷天潢貴胃不成?”

 趙構模彷著趙佶的神態語氣,倒背雙手,走來走去。

 王霖忍住笑:“那麽,是不是在你離京之前,惲王殿下和東宮都分別與你談過一回?他們都說什麽了?”

 “嗯呢,三皇兄只是囑咐我給大名府知府裘人傑稍個口信,就說裘妃在京師一切安好,請他勿念。”

 “至於太子哥哥,則讓我給師傅你稍一封信,他倒也沒說別的,就說讓我不要怠慢國事,要務必小心謹慎,親自將這封信交在師傅你手上等等。旁的也就沒說了。”

 趙構說著便眉飛色舞起來:“師傅,這大名府沒啥意思,不如咱們明早就啟程去山東,我想去清河縣,去你當初打虎的景陽岡上看看!”

 王霖啼笑皆非:“你就為了這,專門繞行河北?”

 趙構很認真的點點頭:“對,我對師傅當日在景陽岡拳打吊睛白額虎為民除害之事,心甚向往之!”

 王霖突然面色一變,又追問了一句:“你從東京去青州,本來不會經過河北大名,惲王卻讓你給裘人傑稍口信……難道惲王在你離京之前,就知道你要繞行河北嗎?”

 趙構也皺了皺眉,思量了一陣:“我也不知,我沒跟他說過我要繞行河北的事,可能他覺得我會繞道河北的吧?左右不過是個口信,也沒啥打緊的,捎不到也無所謂唄。”

 王霖沉默了下去。

 趙構似乎也意識到一些不妥處,就坐在旁邊一言不發,隻認真等著王霖的反應。

 王霖心道:惲王趙楷與太子趙桓的奪嫡之爭白熱化了嗎?

 以如今大宋朝廷的格局,趙桓作為太子的地位漸漸穩固,朝中大多數重臣都站在趙桓這邊,更重要的是趙桓掌握兵權,京營殿帥府的十萬禁軍由太尉張叔夜統率,而張叔夜是最鐵杆的太子黨啊。

 沒有兵權,文官集團的支持也形單影隻,就憑這與趙桓競爭,趙楷若不是腦子壞了,那一定是另有深層次的圖謀。

 奪去皇位,必須要有兵權。

 除了京營禁軍之外,大宋禁軍的精銳主要集中在河東河西的西軍中,再有就是種師中的河北軍了,其實這大部分也是種師中從西軍中分出來的兵馬。

 種師道,種師中,還有折家,難道趙楷與這些地方軍統率勾連?

 但這也只是一種可能。

 王霖覺得,趙楷要想將二種這些武將魁首納為己用,可真的是太難了。

 就算是二種站在他這一邊,邊防禁軍對於趙楷的奪權爭位的幫助也不大吧?

 王霖相信,以二種的風骨,絕不可能為了附和奪嫡之爭,就枉顧本身職責,棄邊防於不顧,率軍跑到京師去支持惲王奪位。

 王霖皺眉苦思,他突然又想起當初慕容彥達行賄的黑名單上似乎有不少人此刻正是趙楷的羽翼。

 而慕容彥達在青州經營這麽久,私采銀礦數載,還進行海貿走私,聚斂的天量財富不至於都藏私、留下中飽私囊,肯定也有很大一部分流向別處,比如……比如惲王趙楷。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這裘人傑與慕容彥達一樣,都為惲王趙楷斂財的白手套。

 他上次臨走時將那份秘密帳本教給了太子趙桓,難道趙桓並沒有按圖索驥將各種隱患清除於無形?

 王霖皺了皺眉,若是趙桓大意和無知若此,如今趙楷跳出來與他爭奪儲君之位,那實在是他咎由自取。

 “九殿下,你把太子殿下的信取來我看。”

 趙構嗯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封加了火簽密封極好的信函來。

 王霖深吸口氣,也沒避諱趙構,拆開就看。

 其實是一封貌似很平常的書信。

 趙桓在信中通篇敘舊聊些家常話,對於朝政隻字未提。

 只在信末以極其平澹的語氣說,他將於近期上奏官家趙佶,將太子妃朱漣在政和七年生的嫡子、也就是趙佶的唯一的嫡皇孫趙諶,更名為霖。

 趙桓目前就這麽一個兒子。

 太子的嫡長子,也就是未來的第三代儲君。

 趙霖?

 王霖心中一冷。

 讓未來的儲君與臣下重名,而且還是刻意為之……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背禮,違製,就算趙佶同意,朝中那些翰林言官文臣也絕不會答應。

 趙桓專門說這事,隻意在表明他的某種態度。

 願意其子以父視王霖,就好像當初劉備臨終前托孤諸葛亮,命劉禪以相父拜諸葛基本一個道理。

 同時也以這種方式,將王霖活生生推到火坑上炙烤,讓他與惲王一派再無任何緩和的余地。

 當然這只是趙桓的某種算計,也未必一定會去實施,這只能說明:趙桓等不及了,他要破釜沉舟、鋌而走險提前登位,又擔心萬一事敗,所以希望王霖能顧念舊情,保他幼子嬌妻一命。

 王霖眉頭緊蹙。

 按說趙桓不該這麽著急篡權上位,畢竟他是法定的儲君,耐心等待趙佶龍禦歸天便是。

 皇位早晚是他的。

 這也同樣說明了趙桓目前的處境。

 必定是到了不得不置之死地而後生的險境了。

 王霖對這些父子相殘、兄弟鬩牆的宮廷戲其實不感興趣, 只是現在的大宋已經不能再起內亂了,如此血淋淋的奪嫡政爭和暴力性的改朝換代,只能加速大慫王朝的滅亡。

 京師的內亂和暗流湧動出乎了王霖的意料。

 他反覆斟酌,覺得不能再在大名府浪費時間了,他必須要即刻趕往京師,阻止這場可能隨時都會發生的宮廷政變。

 一念及此,他一把抓住趙構的小手,伏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趙構好一陣遲疑道:“師傅,這裘人傑畢竟是惲王哥哥的外戚,裘妃的父親,萬一……”

 “沒有萬一!”

 王霖斷然揮揮手:“裘人傑惡貫滿盈,在大名橫征暴斂詐索民財,民怨沸騰,殿下代天巡狩至此,應民之所願,滅此貪官以正綱紀律法,有何不可?!”

 趙構呆呆望著王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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