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的有必要研究一下。”
澤維爾大概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雖然馬路上幾乎沒有什麽人,但也不見得安全,涉及到邪教的內容他沒有多講。
“確實,如果真是他們,那這件事情恐怕會很危險,我下午去一趟丹尼爾的診所。”
“好,那麻煩你了,晚上7:00我們老地方見。”
“好,那晚上再細聊吧。”
威廉姆準備告別,他在費琳的花店裡幫忙搬了一上午的移植土,現在感覺能吃下一頭牛。
澤維爾看他的樣子,打趣的說道:
“費琳小姐沒有為任勞任怨幫忙、不圖任何回報的西區勞模準備午飯嗎?這可不夠有禮貌。”
“我們說好了明天一起去科爾佳公園散步,可能還會共進晚餐,費林小姐雖然會搶著付錢,但西區勞模是不會讓美麗的女士買單的。”
威廉姆一副你不會懂的賤表情,說完對著澤維爾做了個鬼臉,吹著口號轉身往回走,步伐輕快。
“這小子,真是好福氣。”
澤維爾想起費琳美麗的面孔,又立馬想起剛剛威廉姆的那副賤表情。
‘也就有那麽一點點般配’
澤維爾酸溜溜的腹誹了一句。
告別了威廉姆,澤維爾準備回家吃些剩飯,再美美的睡上一個午覺。
至於那些紛繁複雜的,先隨他去吧,還是吃飽比較重要。
.........
酒鬼大街112號‘熱舞與競技’酒館
海蒂脫去自己的衣物,換上酒館的統一製服,上身是單薄的帶著紅色亮片的胸衣,露著纖細的腰部。
下身是黑色的緊身包臀裙,白皙的雙腿再配上純黑的高跟鞋,顏色的碰撞給消費者視覺上極大的衝擊。
這樣的海蒂無疑是性感的,她走路搖曳,整齊的梳到腦後的馬尾甩得人春心蕩漾,她露出圓滿的額頭,和每一個男士對視都只會展示她最自信大方的微笑。
她不需要多言,只需要在收拾餐桌時努力的彎腰,大飽眼福的貴客們自然不會吝嗇的給出超額的小費。
有人趁她收拾餐盤的時候趁機摸她的屁股,對於這樣的騷擾她早已經習以為常。
‘只需要對這個不禮貌的家夥展示一下自己的獠牙,他們準會嚇到屁滾尿流。’
海蒂的經驗告訴她,這次也不會錯。
“這位先生,我認為你可能需要給這位女士道歉。”
海蒂聽著貿然出現的磁性嗓音,愣了一下。
她皺了皺眉毛,轉頭朝身後看去。
“你誰啊?乾你屁事!老子......啊啊啊”
昏暗的燈光下,一身精致紫色西服的男士捏著剛剛冒犯海蒂的那隻手,將它連帶它的主人整個拽到了地上。
殺豬一樣的慘叫,讓跪在地上的男人止不住的求饒。
“問問這位小姐吧,她要不要原諒你。”
男人似乎在用力,地上的人叫的更賣力了,引得一旁的人側目。
男人身高修長,海蒂要仰起脖子才能和他眼神對視。
“這樣好的夜晚,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人壞了心情,你說呢?正義先生。”
海蒂微笑著,看起來對此毫不在意,心裡卻在冷靜的盤算著兩位客人誰更能給她帶來收益。
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想到此處,她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正義先生?我喜歡被美麗的小姐這樣稱呼。
請問有機會請你跳一支舞嗎?” 男人松開用力的手,地上的人連滾帶爬的罵罵咧咧的跑出了酒館。
海蒂暗暗可惜,如果是她自己解決這件事,一定能從他的腰包裡掏出不少錢幣。
但一想到這位多金的“正義先生”,海蒂微微一笑,開口道:
“我的榮幸。”
酒館是不會阻止女郎們陪客人跳舞的,特別是看起來就身價不菲的那些。
男士適宜的伸出手,海蒂裝作羞澀的把手輕輕的搭在男士寬厚的手掌上,兩人就這樣走到了舞池的中央。
借著稍微明亮的燈光,海蒂仔細的端詳著男人的長相,白皙的皮膚,高挺的鼻梁,薄唇,橢圓型臉,留著半長的棕色卷發。
最有特點的,應當是男人溫和的藍色眼眸,平靜的像一湖秋水,讓人不自覺的溺在其中。
“請”
“賜教”
隨著輕柔的音樂,海蒂把另一隻手搭在男人的肩上,男人把手摟在海蒂裸漏的腰間,兩個人配合著彼此的節奏搖擺著身姿。
“有機會知道小姐的姓名嗎?”
男人貼的極近,呼吸打在海蒂的耳朵上。
“你可以叫我玫瑰或者茉莉,酒館裡的女孩們都喜歡這樣的名字。”
海蒂微微仰頭,一雙碧綠的眼眸仿佛藏著誘人的秘密。
“你也喜歡?”
男人反問。
“這很重要嗎?”
海蒂喜歡這首音樂,她有些沉醉,於是她還是回答了男人幼稚的問題。
“我更喜歡別人叫我毒牙。”
男人品味著,良久後開口道:
“有趣的名字,有趣的毒牙。”
海蒂聽著男人的話,心裡想
‘不知道你看到它們的時候,還會不會覺得它們有趣’
“那你呢?怎麽稱呼?”
音樂的聲音變大,海蒂不得不跟著增大音量。
“我?就叫我正義先生吧,酒館裡男生都喜歡被這樣叫。”
男人略帶打趣的回道。
“噗”
海蒂沒想到男人會用她的話會她。
但她不得不承認,對她來說,這樣的回答確實引起了她的好奇。
兩曲為一舞,跳完全程的兩人都有些疲憊了。
“有時間陪我喝一杯嗎?毒牙小姐。”
海蒂剛要婉拒,就看到舞池邊緣的桌子旁,滿臉笑意的澤維爾對著她招手。
“當然,但很抱歉,我朋友們到了。”
海蒂揮手示意自己看到了澤維爾。
“你有男朋友了?”
‘正義先生’看著不遠處揮手回應的紅發卷毛男,並不覺得他是什麽有力的競爭對手。
“女郎們不會有男朋友,先生下次來還可以找我,我總在這兒。”
海蒂微笑點頭示意離開,側身繞過了男人。
“喂,我叫史蒂夫,下次來別忘了我哈。”
男人的聲音從海蒂身後響起,她沒有回頭,只是在嘴裡默念了幾遍‘史蒂夫’,然後側身擠過擁擠的男女,來到舞池的邊緣。
“嘿,你什麽時候來的?”
澤維爾開口道:
“從你摸那位卷毛男士的錢包開始。”
澤維爾看著依舊在往這邊眺望的男人,伸手向他打了個招呼。
海蒂在腰間摸出一枚金幣,向上拋出去,再利落的接住。
“一點報酬。”
她眨了眨眼睛,轉頭對著獨自站在舞池中央男士擺了擺手。
“喝點什麽嗎?”
海蒂笑著轉過身,詢問道。
“不了,有正事要說,我們在老地方等你。”
澤維爾口中的“老地方”就在酒館內部。
“他們也來了?好,等我去交接一下。”
看著海蒂甩著跨離開,澤維爾轉身走向了酒館二樓的包房。
酒館二樓呈中空設計,邊緣是頗有設計感的的圍欄,兩側的包房和對立的走廊都能從俯視的角度清晰的看到樓下的情況。
包房共分兩種,一種靠近走廊外側,呈半開放式,對著樓下的一側沒有牆壁,取而代之的是各種格調的屏風。
這是給老板土豪們準備的,每晚的後半夜,酒館都會有激烈的拳賽在一樓上演,老板們坐在包房的椅子上,透過薄薄的輕紗就可以觀賞到最佳的視角。
而走廊內側的包房,是給賭徒們準備的,各種牌局應有盡有,有人賺的盆滿缽滿,有人則輸的傾家蕩產,個中滋味也只有個中人才能體會。
由於時間還早,因此走廊裡來來往往的人不多,澤維爾四下張望,側身進了一間玩牌的包房。
包房的正中間是一張四四方方的賭桌,靠牆的位置還放著供人休息的沙發。
丹尼爾和威廉姆各坐在賭桌的一角,桌子的一旁是裝著各種特調果酒的透明櫃子。
“海蒂呢?”
丹尼爾拿起一瓶的起好果酒,用吸管吸了兩口。
桌子上是耶內橋牌,這是一種起源於北地的紙牌,因為玩法多樣而深受海蘭人喜歡。
“馬上就來。”
澤維爾坐在威廉姆對面,喝了一口擺在桌子上的特調。
不一會兒,海蒂就到了,她還穿著酒館的製服。
“先生們晚上好,是你們點的賭牌小姐嗎?”
海蒂打趣的說道。
“當然,誰會拒絕一位美麗的女士來為這場賭局增加一些樂趣呢。”
澤維爾順勢接話,把另一邊特調遞到海蒂手裡。
“都到了,說說吧,隊長。”
威廉姆把玩著用來決定誰先出牌的篩子,隨意的擲出一個6點來。
........
破襪子大街136號
小艾森垂頭喪氣的和小夥伴們分別,今天的尋寶探險沒有任何收獲,這讓小隊成員對他這個隊長的身份提出了質疑。
小艾森決定下次先偷偷藏點兒什麽,這樣就不會一無所獲了。
他為自己這個“靈光一閃”感到滿意,接著心情好轉起來,自己果然是個天才!
“喵~”
走到門前,一隻長毛黑貓一下子從角落裡撲了出來。
“小煤球!你嚇到我了!”
小艾森雖然被嚇了一跳,但依然為這位經常不見蹤影的家庭成員能突然回來感到高興。
煤球先用前爪撓了撓艾森的鞋,然後用嘴叼起艾森的褲腳,用力的拽著他往一旁的草叢裡走。
“怎麽了煤球,難道你發現了什麽寶藏?”
小艾森對於今天尋寶一無所獲還是有些不甘心,因此一下就聯想到‘寶藏’。
“喵~”
煤球對著草叢裡叫了一聲。
“哼哼”
一隻白毛的粉色小豬從裡面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