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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天命謀士,我選擇輔佐劉備》第一十四章 才兼文武,鄭平初見孔融
  孔融初仕北海相時,遣人探聽北海名仕,如鄭玄、鄭平、王脩、孫邵、邴原、管寧、劉政、太史慈等皆在其列。

  劉政和太史慈早些年就去遼東避禍,邴原有勇略雄氣,被孔融察舉‘有道’。

  但邴原認為北海黃巾勢大,孔融不是能平定黃巾的雄才,於是跟同郡人管寧和平原人王烈也避禍遼東去了。

  鄭玄潛心著書立說、傳道授業,對孔融的征辟同樣不仕。

  唯有王脩和孫邵則是感念孔融‘勤王靖難’的志向,出仕北海郡。

  王脩和孫邵在跟孔融談論北海名仕時,又紛紛推崇鄭玄次子鄭平,稱其“胸有丘壑,腹有乾坤,眼有山河,狂才當世,莫與為比。”

  又因鄭平出遊諸州郡四年,孔融向來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今日還是第一次見到鄭平。

  而這第一眼印象,就令孔融暗暗稱奇。

  “叔治和長緒皆言鄭平是當世狂才,但以我觀之,其眉宇之間雖然有傲氣但卻無狂氣,莫非是這四年的出遊,讓鄭平藏鋒內斂了?”

  “少年多才氣,舉世自輕狂,有真才的狂妄一點並不為過。但藏鋒內斂,舉止有禮,卻是少有人在這個年齡就能恪守的。”

  “真吾婿也!”

  這嶽丈看女婿,同樣是越看越滿意。

  “顯謀賢侄竟也親至,倒是本相顧慮不周了。”孔融笑而回禮,心中不由埋怨宗寶,竟然連這種大事都不匯報。

  宗寶也很冤。

  這信使傳口信本來就要追求簡單明了,說太多了信使也記不住啊。

  孔融一邊邀鄭益和鄭平入城,一邊遣人回去通知陳夫人,既然鄭平親自來了,這陳夫人自然也得出來見個禮。

  在鄭益和孔融敘話的期間,鄭平則是左右掃視北海城內的軍民設施。

  但很快,鄭平不由暗暗搖頭。

  這北海城看似堅固,但軍用設施卻是匱乏,更多的卻是適合文人墨客的亭台樓閣、軒榭廊舫。

  有這民力和財力,還不如在城樓上增設強弓硬弩,增強禦備之力。

  孔融眼尖,看到了正在搖頭的鄭平。

  雖然在跟鄭益敘話,但孔融的眼角一直都在審視鄭平這個準女婿。

  “顯謀賢侄,莫非這北海城有不如意的地方?”孔融出言詢問。

  鄭益臉色微微一變,暗道要遭。

  從進城開始鄭益就拉住孔融敘話,目的就是想讓鄭平保持沉默,少跟孔融對答。

  畢竟鄭平對孔融的評價,讓鄭益聽得心驚,這要當著孔融的面說了,這下聘禮還能繼續嗎?

  “叔父,顯謀應該是有些車馬勞頓。”鄭益一邊搪塞理由,一邊給鄭平眼神示意。

  但鄭平卻是對鄭益的眼神置若罔聞,直言笑道:“叔父的北海城,雖然頗有文氣,但卻少了武氣。”

  鄭益臉色一變,連忙湊近低勸:“顯謀,你就不能委婉點嗎?”

  孔融揮了揮衣袖,表示不在意:“顯謀賢侄深諳文武事,倒不如說說,我這北海城如何少了武氣?”

  鄭平輕笑:“叔父,兄長讓小侄委婉,那小侄以詩言之如何?”

  鄭益頹然扶額。

  我讓你委婉,是讓你別說,不是讓你暗諷啊!

  孔融哈哈一笑:“賢侄既有雅興,本相也想見識賢侄的文采。”

  鄭平將羽扇輕輕一點,正指向道邊雅樓上,一頭白發侃談五經的儒生:“魯叟談五經,白發死章句。問以經濟策,

茫如墜煙霧。”  詩詞一出,饒是孔融也忍不住臉色一變。

  鄭益心中更是一陣哀嚎,吾弟啊,你能不能收斂點啊。

  但鄭平卻是對孔融和鄭益的反應視而不見,羽扇指點,便是千古名句:

  “足著遠遊履,首戴方山巾。緩步從直道,未行先起塵。”

  “秦家丞相府,不重褒衣人。君非叔孫通,與我本殊倫。”

  一首李白的《嘲魯儒》,辛辣的筆調,淋漓盡致地刻劃了腐儒行動迂闊、裝腔作勢,只會死讀經書、不懂治國之策的形象。

  雖然羽扇指的是雅樓上皓首窮經的白發儒生,但鄭平卻是說給孔融聽的。

  孔融本就擅長辭賦之道,又豈會聽不出這詩中的諷刺之意?

  下意識的,孔融想到了王脩和孫邵對鄭平的評價:胸有丘壑,腹有乾坤,眼有山河,狂才當世,莫與為比。

  初見鄭平時,孔融以為鄭平藏鋒內斂,有傲氣但無狂氣。

  但現在,孔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什麽藏鋒內斂,這狂氣是一點沒改啊!

  “顯謀,你這吟的都是什麽詩?”鄭益連忙向孔融賠禮:“舍弟剛才只是戲言, 還請叔父不要介懷。”

  但出乎鄭益意料,孔融並未動怒。

  若是換個人,估計孔融早就揮袖離去了,但這詩出自鄭平之口,孔融的想法卻是不一樣了。

  令孔融頭疼的黃巾賊張饒,一個照面就差點被鄭平給滅了。

  鄭平不是只會吟詩諷刺的酸儒,而是有真才實學的。

  既能對孔融這北海城有文氣而缺乏武氣的現狀作出點評,也能有應對之策。

  更重要的是,孔融欣賞鄭平的才氣。

  即便是暗諷,這暗諷詩也遠勝普通士人尋章摘句。

  見鄭益賠禮,孔融輕輕搖頭:“益恩賢侄莫非以為,本相是個心胸狹隘之輩?顯謀賢侄文采斐然,縱然是司馬相如的辭賦,也得黯然失色了。詩有勸諫之意,忠言自然逆耳,又何須賠禮?”

  鄭平持扇拱手,輕笑而言:“叔父器量寬宏,小侄慚愧。”

  孔融哈哈大笑:“本相立志勤王靖難,身邊正缺少顯謀賢侄這般有勇略雄氣的賢士。待回了府衙,定要再與賢侄把酒言志,共商大事啊!”

  鄭平跟鄭益的想法是不同的,對孔融用《嘲魯儒》來暗諷,看似無禮,實際上更合孔融的脾性。

  即便是諫言,那也得講究方式方法的。

  忠言逆耳,這良言往往都不順耳。

  但若能投其所好,這逆耳忠言聽起來也會很舒心。

  府衙中。

  孔融備下酒宴,盛情款待鄭益和鄭平兄弟。

  酒剛過三巡。

  一名素白紗衣、裙幅褶褶的少女,自廳外款款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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