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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生西遊從小妖開始》第5章 沒事我來了
  暗夜無月,四周陰森,林中隱隱傳來些什麽動靜,又聽不清晰。

  徐三言持著刀,小心翼翼地走到了那倒在草地中的屍體旁,剛要伸手去碰那背對的屍體,忽然聽見身後傳來寧敘和羽衣仙師的提醒,心中頓生明悟,急忙轉身撤退。

  突然,兩隻血淋漓的手伸出。

  是那背對的屍體扭曲著雙臂,從不可思議的角度抓住了他的腳踝。

  徐三言濃眉一橫,卻是渾然不懼,當即揮刀向那雙手砍去,分了兩截殘手掛在腳踝上,不敢逗留,往廢廟門口撤去。

  沒能走出多遠,那抓住腳踝的兩隻殘手像是憑地生根了一般,斷肢處接在了大地上,仿佛樹藤一般纏繞著雙腿,竟讓他一時之間動彈不得了。

  後頭一陣涼風撲來,徐三言趕緊回頭,只見那屍體此時爬了起來,滿臉流膿,模樣十分駭人,甩著一雙斷手,凶惡地向他撲咬了過來。

  徐三言又攔腰一揮刀,將那屍體劈為了上下兩截,眼看殘屍落地後,蠕動著又向他爬來,忽然兩道黃符自廟內飛出,貼在了殘屍上。

  羽衣仙師輕步踏出,掐指念訣,砰一聲,黃符爆炸,燃起了火光,瞬間將那殘屍化為了灰燼。

  與此同時,一陣渾濁霧氣悄無聲息地飄了過來。

  “是妖瘴!快快取出黃符,貼住鼻口!”羽衣仙師大聲喊道。

  這妖怪生瘴氣,從鼻口而入,能亂人心智,產生幻覺,行商出門前,她便已分發出了專治瘴氣的符紙,囑咐了眾人要貼身攜帶,就是為了應對這樣的危機。

  廟內的眾人此時聞言,趕緊取出了放在身上的符紙,按照仙師事先吩咐的那般貼在了鼻口上。

  那被眾人包圍的蘇懷柔剛貼上符紙,忽然想起了什麽,小臉一白,連忙對著廟外喊道:

  “羽衣姐姐,那小道爺江寧還沒有符紙!”

  羽衣仙師暗道一聲麻煩,揮袖一甩,自有一道符紙飛向了廟內,飄然落在了江寧身前。

  寧敘急忙替他撿起,趕緊幫他封住了鼻口。

  江寧本想說我不用,但又覺得這樣說太招眼,沒什麽必要,就隨他折騰去了,然後分出心神,目光飄向了廟外。

  羽衣仙師望著那越來越濃的妖瘴,佩劍感知到妖氣,不斷震顫提示危險,她一拍符紙,掐訣念咒,解了徐三言腿上的束縛後,對他快速說道:

  “我觀這妖氣之盛,那背後的妖怪實力不容小覷,稍後要是情況不妙,許武頭隻管帶著懷柔逃走,不用管我,我自有辦法脫身。”

  徐三言聽她這樣說,臉色凝重了起來,問道:

  “這妖怪這麽厲害?連仙師也擋不住?”

  羽衣仙師搖頭道:

  “不好說。”

  徐三言心底暗暗吃驚。

  他也聽人說過,這萬墳崗的妖怪歷來已久,乃是前朝遺留,一向詭計多端,專挑軟柿子揉捏,否則也不至於讓幾大商會勞師動眾了多次,也未能剿滅。

  金壇商會每年走商時,都要路過這裡幾次,但一直無災無難,今日卻是運氣不好碰上了妖怪。

  許三言當下心裡提防了起來,盤算起了退路。

  卻是說那妖瘴彌漫未經幾時,便從四面八方傳來了一道陰森的笑聲,難辨方向,不分雌雄。

  “桀桀,你這小小煉氣士,還算頗有些手段,不像是散修野人,不知是在哪裡修行?”

  羽衣仙師當即喝道:

  “我乃道家正統丹鼎派弟子,

你這妖孽,要是識相些就快快退去,否則休怪我下手無情,毀了你道行修為!”  那陰森的聲音在山林晃動中回道:

  “好一個小女,道法不高,口氣挺大,若是你門中長輩前來,我還怕你幾分,眼下憑你,卻並非老朽對手,我念你修行不易,此時知難而退,還能饒你性命,若是執迷不悟,我便連你一同吞下!”

  說罷,山嶺中黑風呼嘯,樹濤晃動,發出沙沙的聲響,好似四面八方都藏有妖祟,驚得那廟內的一眾武夫方寸大亂,不安地看向四周。

  寧敘滿臉緊張,看向了篝火旁眉目憂愁的蘇懷柔和提心吊膽的管事周通。

  羽衣仙師聞言冷哼一聲,卻是不理,隨手甩出八張黃符,如飛劍射出,打入了密林深處,喝道:

  “要是真有本事就快顯出形來,光明正大與我一戰!”

  她一邊說著,一邊掐訣念咒,使那八符連線,打中了藏匿在山中的幾道黑影,發出劈裡啪啦的連串火光。

  卻是幾頭生得青面獠牙,渾身帶刺的樹妖,撲騰著身上的火焰,發出一聲怪叫,撲殺了過來。

  徐三言當即揮刀迎戰,與那幾頭妖怪糾纏在了一起。

  武夫橫煉講究煉皮煉骨煉氣血。

  徐三言苦練了三十幾年,如今早已皮骨兼備,氣血衝天,他那長刀揮去,勢如破竹地斬身斷肢,當真是勇武彪悍。

  只見那些妖怪如樹木般的肢體被斬斷後,不流樹液,隻淌鮮血,不知是生吃了多少活人才換來的,看得許三言觸目驚心,一發狠,十幾招內,便將那幾頭妖怪砍了個七零八碎。

  他再一回頭,只是這短暫的功夫,不知道從哪兒又冒出了更多的樹妖,約莫有六十多頭,正往那廢廟中去。

  許三言扭頭便要去救,誰曾想身後黑暗密林中,又刷刷地冒出了十來頭樹妖,前後左右包抄,將他給攔了下來。

  而那羽衣仙師此時也忙得不可交。

  這些樹妖雖弱,但勝在數量極多,她一手拔出法劍揮砍,一手甩著黃符焚燒,哪裡能騰出手來。

  好在那廟內的武夫們也不是吃素的,十四人堵在門口,雖然不如許三言與羽衣仙師這般出手利落,但大刀闊斧地揮砍下,暫時還不能被攻破。

  許三言思索著如此拖著不是長久之計,一邊揮刀砍斷樹妖肢體,一邊高聲問道:

  “羽衣仙師,現在該怎麽辦?”

  那羽衣仙師一劍刺殺中了一頭樹妖,只見樹妖被刺中處受冒著濃煙,頃刻間便化為了血水,聽見許三言發問,羽衣仙師回道:

  “那妖怪應該是古樹成精,這些樹妖都是他的分身所化,殺不盡的,他現在是想拖延時間,等耗到我們精疲力盡了,再出手捉拿,你快趕回廟裡,帶著懷柔離開!”

  羽衣仙師說著,一手掐指撚訣,調動五行,隨後一揮掌,炙熱的火焰瞬間從她掌中噴出,仿佛一條咆哮火龍,強烈的焰苗席卷著四周的樹妖,那些樹妖本就怕火,一點就著,頃刻間被燒了個乾淨。

  許三言抓住空隙,趁著漫山遍野的樹妖還沒趕來,腳尖使力,飛奔向了廟中。

  就在這時,異變突起,數百條滕枝從地面破土冒出,鋪天蓋地從四面八方飛來。

  許三言面露駭然,急忙抽刀去擋,倉促之下斬斷了幾根往要害處刺來的滕枝,卻一個不留神,腹部露出了空擋,被穿腹而過,瞬間就被滕枝層層纏繞,淹沒了身影。

  再看那羽衣仙師見勢不妙,一個飛身,躍上了廟簷,在數量眾多的滕枝同時包圍攻擊下,掌中的火焰顯得是如此渺小,她心中暗恨,卻僅僅只能苦苦支撐。

  那陰森的聲音再次從四周傳來,笑道:

  “我要的就是那廟裡的小姑娘,哪能容你們帶走,那可是未經房事的先天道體,容我生吃下後陰陽共濟,修為又能增長許多,本想再與你們玩上一會兒,現在看,怕是沒有必要了……”

  這樹妖真身乃是前朝便已得道的老妖,因受戰亂中的棄屍滋養怨氣增補,修得了靈智,憑借遁地藏身的本領,苟活了數千年,躲過了多次危機,因時常吞吃路人精魄修煉的緣故,一身道行早已不下萬年。

  這萬墳崗在他多年苦心經營下,已是處處布滿了枝乾分身,那羽衣用當今世道通行的修行境界來看,才到煉氣十層未及築基,修為不到萬年,哪會是他的對手。

  那聲音落下後,又有許多滕枝與後繼跑來的樹妖一同撲殺向了廟內。

  管事周通早就嚇得面無人色,看著身前那群武夫們接二連三地倒下,瑟瑟發抖地躲在一旁,不敢動彈。

  寧敘也很害怕,但看到師父遇害後,他心中悲痛萬分,一股怒意衝上大腦,心想男子漢大丈夫,死就死了,與其窩窩囊囊地死在後頭,還不如拉幾個妖怪墊背。

  這樣想著,他義無反顧地衝上前去。

  忽然一隻手從後面拉住了他。

  江寧扯去臉上的符紙,緩慢起身,拍拍衣袖道:

  “這種事情,還是讓大人來吧。”

  寧敘心中正怒,剛要破口大罵,江寧已經大步邁出,越過他身前。

  此時蘇懷柔面有傷感。

  望著已經突破重圍伸到眼前的草木滕枝,她沒有懼色,就是那張精致好看的小臉上有些傷心。

  她傷心這妖怪的目標既然是她,為什麽不從一開始就說明。

  這樣許武頭就不會遇害了,眼前那些武夫們也不用白白犧牲了。

  這樣想著,她又覺得有些委屈,直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耳邊說道:

  “沒事,我來了。”

  伴隨著聲音落下,近在咫尺的滕枝紛紛斷裂墜落。

  蘇懷柔抬頭看去。

  只見那身穿青白道服的小道士,手持劍身雪白的古樸長劍,走到了廟門前,一揮袖,自有大風刮來,頃刻間,猶如大澤蕩漾,便將那些樹妖滕枝刮了個四分五散。

  他再持劍遙遙一劃,纏繞著徐武頭的滕枝紛紛斷裂,伸手一抓,重傷的許武頭卻是憑空飛進了廟內。

  那些受傷的武夫趕緊上前接住,一摸鼻端,還有呼吸,望著那小道士的眼神不由多了幾分敬畏。

  隨後那小道士又掐指撚決,只聽見廟外轟隆隆的震響,不知從哪兒飛來了許多巨石從天而墜,砸得地動山搖。

  等到塵埃落定後,廟內的眾人目光驚駭地望去。

  只見廢廟四周,早已經被堆積的巨石淹沒,哪來的妖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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