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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擒太史》第20章 齊公!!!
  在管翀說完後,眾人臉上盡皆失色。

  孫邵和太史慈眸中則異彩連連。

  太史慈已經投效,自想帶三尺之劍,立不世之功!

  對他而言,管翀越冷靜,思慮越長遠,便越可能成就大事。

  “是吾短視了。”管統拱手行禮,大膽承認錯誤。

  管翀道:“並非司馬短視,如今都昌的確民心可用,但吾等不能因此便認為都昌是可守之地,

  即便不受城中可能出現的內亂影響,圍城尚且會遭受斷糧之苦。

  司馬不妨想想,若攻城之人率騎兵而來,我等還有活路嗎?”

  眾人此時早已想明白了,固守下去,誰敢說他們不是下一個孔融?

  就像是他們破城一般。

  大漢官兵也會殺入城中。

  眼見眾人有些泄氣,管翀笑道,

  “怎麽,這就泄氣了。”

  “都昌縣雖不可守,可即便離開,這些人也會成為我等臂助。”

  管翀看向眾人,深深吸了口冰冷的空氣,“自分田之後,這都昌縣,只要不是我黃巾前來,誰來誰死!”

  孫邵悚然一驚。

  “我等守不住的,等到他日漢將駐守,又如何能守住?要知這縣內民眾之田,皆是我等所贈!”

  眾人看向管翀,心中隱隱有了明悟。

  不征賦稅,有贈田之恩。

  不守城池,得城內民心。

  試問誰來都昌縣,膽敢將後背全都交毫無保留的交給都昌民眾?

  小渠帥不但得了錢糧,還得了民心,指不定還給後續來此之人挖了大坑。

  一石三鳥之計。

  眾人此刻看向管翀的眼神中,都充滿敬佩神色。

  “那請問管渠帥,吾等何去?”孫邵開口問道。

  府衙之中寂靜無聲,孫邵此前並未參與黃巾軍軍議,不知管翀此前早就定下的東萊之策。

  更不知管翀心中早就想好了一絕妙的根據地——泰沂山區。

  管翀深吸口氣,看向眾人,“此前我已與諸位聊過,一統東萊群匪勢在必行,如此我軍才有後路。”

  他看向管亥,“但在此之前,還請父親晉位,而後令一將率領半數部眾家眷,先入沂山。”

  後路要走。

  更要走前路。

  東萊拿到,一旦在泰山失敗,那邊退守沿海之地。

  若再不行,那最不濟也能渡海遼東,甚至朝韓。

  而泰沂山區,則是他們從青州之地,伸到中原的一隻拳頭。

  無論觸頭伸向兗、徐哪一方,都可以據此為橋頭堡。

  進可攻,退可守。

  憑借險峻山關,厲兵秣馬,以圖中原。

  管亥咳嗽兩聲,他方才一直聽著管翀之言,並不想過多發言。

  他早就發現自己不如這個兒子,的確在有意放權。

  這些黃巾軍跟從他已經太久了,之前在齊國、北海國諸多郡縣皆有席卷,但從未有過大勝,更沒有過目標。

  有的時候,管亥也能感覺到他們如同災年的飛蝗一般。

  直到數日之前管翀忽然性情大變,提出立綱一說,管亥才開始回顧這數年,他做這些的原因只有兩個字,想活。

  剩下的便是日複一日的重複。歲歲年年。

  府衙之中,火爐劈裡啪啦的燃燒,映照在管亥的臉上。

  他和管翀早就對此事有過定論,但等到要說的時候,管亥仍舊有些震顫。

  “飛羽跟我說了許多話,

什麽閹黨、外戚禍亂中闈,漢室必亡,這些話嘰裡咕嚕,某也未曾記全。”  “但,某只知道一個道理,人活,就得活出個人樣兒。”

  他指著管統,道:“世元是我管家唯一一個讀書之人,若是尋常年份,起碼能做個郡吏,但因某造反,受到牽連。”

  “到現在,做一軍司馬,執掌萬人,活的不也自在?”

  “但飛羽的話提醒了某,今日之自在,明日又何在?我等有自在,那些清苦百姓又哪裡有自在?”

  “早晚不都是那些官兵腰刀上的頭顱嗎?”

  他瞪圓了雙眼,瞅著眾人,“今日都是自家人在此,有些話某不妨說得明白些。”

  “我們是造反!”

  “這幾日都昌縣百姓分田盛況你們也都見了,這些年,我們何曾見過這種景象?他們眼中不是懼怕,而是誠服。”

  “之前,某在與漢將作戰之時,數次被人指著鼻子喊,無名之輩,斷脊之犬,自從天公將軍死後,這天下之人都被打服了,再也沒人敢喊一喊了。”

  他忽然笑了,“你說也是,太行那褚飛燕接了張牛角的部眾,一統黑山。

  卻跟著那些諸侯討董,就為了漂白賣個官身,結果到現在還在跟著公孫瓚插標賣首。

  今日戰報傳來,袁紹派呂布和他在常山激戰,死了不少人馬。”

  “飛羽跟某說,他們的路都錯了,因為他們都是跪下當狗。”

  “可飛羽試的這條路,好像有點用,是不?”管亥喊了一聲,“馬林!”

  馬軍侯被嚇了一跳,一下子打了個哆嗦,嘿嘿笑道:

  “渠帥,起初是俺小氣了,小渠帥說得是對的。俺和百姓們吹牛,說小渠帥說俺急公好義,他們都叫俺馬急公呢!”

  呼嘯的寒風在府衙之外不斷震蕩,直吹得府衙之門也框框作響,管亥忽的站起身來。

  “鏘!”

  他將面前的長刀猛地抬起來,而後劈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刀斫入木,震顫聲音形成獨特的音色。

  “某也懶得跟你們搞什麽辭讓,自今日起,某晉齊公將軍,繼天公之遺志,均田免糧,複起黃天!”

  管亥沉聲而道,“飛羽說他們的路都錯了,某想試試飛羽的路,好不好走。”

  一眾人馬躬身下拜,聲稱齊公將軍。

  …………

  初平四年十一月初一,青州渠帥管亥在北海都昌晉位齊公將軍,封麾下兩方渠帥,

  東方渠帥管統,西方渠帥管翀。先前與管統平級的司馬徐正拱衛中軍。

  麾下諸多將士,各有封賞。

  夜色靜謐,營帳之中只剩下管亥,管翀二人。

  管亥眼神如刀,“飛羽,某雖不知汝是偶然開竅,抑或真如你對太史慈所言,是天公入夢,甚至不知汝究竟是不是吾子,但某希望,若有朝一日某身死,汝可以帶著某麾下那些黃巾將士,活下去。”

  管亥的話猶如一記重錘,狠狠砸在了管翀腦海之中。

  他凜然色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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