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武連續一個星期都在忙的不可開交,已經弄好酒樓地址,就差好酒和培訓酒樓廚師了。一個星期後胡飛向蘇武報告了三個家族也在收購酒的事情,並高價出售,蘇武告知胡飛說道:“不著急,就讓他們買去好了,你見有合適價錢就買,他們買的酒會讓他們砸在手裡的。”這日蘇武起身,正準備出門去吃的東西,這時從門外跑進來一人,氣喘籲籲地說道:“幫主,不好了,胡堂主被抓起來了。”蘇武聽完後連忙問道:“你可知道胡堂主是因為什麽事情被抓?”那人說道:“聽說是殺人,我見衙役把胡堂主帶走了,就連忙來告訴幫主你。”蘇武說道:“走,帶我一起去看看是什麽情況。”
隨即兩人來到城西的酒坊,見酒坊已經被官差隔離,陳士啟帶著馮師爺在案發現場,胡飛正被押一旁,身上帶著鎖拷,仵作正檢查屍體,沒一會兒,仵作檢查完屍體,陳士啟說道:“帶上案犯回縣衙審案,把這裡封鎖起來,不得讓任何人接近此地。”眾人見陳士啟帶著屍體離開,便一起跟隨去往縣衙。
陳士啟端坐在大堂中間,葉豐幾人坐在一旁,陳士啟見葉豐幾人也來了說道:“葉大人怎麽有空聽審?”葉豐說道:“我等聽聞靈武縣發生特大命案,前來看看是哪種凶惡殘忍做出此等罪行,來孩童都不放過,我等希望陳大人嚴懲惡賊。”陳士啟坐在大堂上說道:“捕頭,將案情稟告說來。”捕頭說道:“稟大人,小的今早在值當差時,接到雜貨鋪老板王富貴前來報案說城西一家酒坊發生了命案,屬下隨即便帶人前往,待屬下趕到酒坊,便看見一人拿著凶器站在那裡,屬下便招呼兄弟們捉拿,隨即向大人稟告。”陳士啟說道:“傳雜貨鋪老板王富貴問話。”等王富貴來到縣衙大堂上,陳士啟說道:“王富貴你把看到的事情說清楚。”王富貴說道:“小民今早起床吃完飯,見隔壁酒坊還未開門,平時隔壁酒坊比小民開門的要早,小民便好奇,便想前去敲門問問,等小民走近,從門縫朝裡望去,便看見酒坊老板和夥計倒在地上,地上還留著血,嚇得小民摔了一跤,就急忙來到縣衙報案。”陳士啟又問向雜貨鋪老板:“王富貴,你從門縫可看見有人行凶,殺害酒坊老板一家及夥計,”王富貴說道:“小民並未看見有人殺害酒坊老板,”陳士啟說道:“你先退下,帶仵作上來問話,”仵作上到堂前,陳士啟問到:“仵作,你將現場查驗到情況報上來。”仵作說道:“稟大人,從小的檢查傷口來看酒坊一家四口及酒坊夥計被一柄寬三寸長左右的刀給殺死,全是一擊斃命。死亡時間大致在寅時左右。”陳士啟又問向雜貨鋪老板說道:“那你在今日寅時可曾聽見有什麽打鬥或者求救的聲音?”王富貴說道:“小的從未聽見什麽聲音。”陳士啟又問向仵作說到:“案發現場的凶器是多少尺寸?”仵作回答道:“稟大人,現場發現的匕首寬不過一寸半,長度不過半尺。”陳士啟問到:“那死者有沒有可能死於現場凶器?”仵作回答說道:“以小的多年經驗來看,不大可能。”陳士啟說道:“你先退下,捕頭你查看現場情況如何?”捕頭說道:“稟大人,小的從現場檢查的情況來看,酒坊老板與夥計死於鋪中,酒坊老板娘與兩個孩子死於後院當中,現場被翻的一塌糊塗,並沒有發現什麽有利的證據。”這時王富貴在一旁說道:“稟大人,酒坊洪老板有一名酒叫百裡香的秘方,恐怕凶手再找這個秘方。”陳士啟又問向捕頭:“你可在疑犯身上搜到秘方?”捕頭說道:“小的並未發現什麽秘方?”陳士啟又問向雜貨鋪老板:“你可知有哪些人知道酒坊老板有這個秘方的?”雜貨鋪老板說道:“知道這個秘方的事情大半個靈武縣的人都知道,
掌握千日醉和百裡香兩大釀酒秘方,掌握著半個靈武縣酒水生意,只是洪老板的爹好賭,把家裡店鋪都輸光了,也把秘方之一千日醉也輸了,後來洪老板也是憑著百裡香守住唯一的酒坊,這時人所共知的事情。”陳士啟聽完想了一會說道:“這樣嗎?”陳士啟隨即又問向胡飛:“堂下跪著何人,”胡飛說道:“小民叫胡飛,”陳士啟說道:“酒坊老板一家極酒坊夥計可是你所殺。”胡飛說道:“小民冤枉,人真的不是小民所殺。”陳士啟說道:“那你為何出現在案發現場。”胡飛說道:“小民最近一段時間都收購買酒,我聽一個朋友說城西一家酒坊有酒要賣,隨即來到酒坊,便看見酒坊老板倒在地上死了。”陳士啟又問到:“你見死了人,為何不去報案,又為何手持凶器站在案發現場?”胡飛說道:“容小民細細說來,小民本來見死了人,想到縣衙報案,可小民看見地上一把匕首,很像小民前兩日丟的一把,便撿起來看了看。”陳士啟說道:“你收藏的匕首為何出現在案發現場?”胡飛說道:“這個小的也不知什麽時候丟的?”陳士啟問到:“你丟匕首有誰知道?誰可以為你作證?”胡飛說道:“這事我妻子知道,其他人暫且不知道。”此時葉豐在一旁說道:“你的妻子不能給你作證,莫不是你將酒館老板全家及夥計殺死以後,在酒坊找到秘方,高興之余就急忙離開酒坊,不小心將自身隨帶匕首丟失在現場,等你回家才發現自己的匕首丟了,才回到現場準備拿回匕首,不料被官差當場捉拿住。”陳士啟看了一眼葉豐說道:“葉大人,現在是本官審案,請不要打擾本官問話。”葉豐見陳士啟這麽說表現出很氣憤的模樣,隨後陳士啟沒有搭理葉豐跟捕頭說道:“你帶人去嫌犯家搜查一番,看有沒有線索。”捕頭領命後帶了幾人離去, 陳士啟又問向胡飛:“你寅時在什麽地方?”胡飛回答道:“回大人的話,寅時小民正在睡覺。”此時汪主簿大聲說道:“惡賊不大刑伺候,看樣子是拒不交代了,還不大刑伺候?”剩余捕快睜大雙眼看著陳士啟,此時陳士啟一拍驚木說道:“汪大人,聽審就聽審不要亂好施令,我可不想被冠上為了快點破案就對嫌犯屈打成招嚴刑逼供得惡官。”汪主簿癟了癟嘴就沒有再說話,陳士啟接著說道:“誰要再胡亂插話休怪本官不講情面。”陳士啟繼續問向胡飛:“你說你聽一個朋友酒坊有酒要賣,是哪個人,叫什麽?”胡飛說道:“那人叫吳文,住在巷祖街十五號。”陳士啟說道:“傳吳文回話。”一個捕快見狀立即跑出去,過了一會兒,捕頭回來說道:“回大人得話,小的在罪犯家搜查一番並沒有搜到任何東西。”陳士啟問到:“沒有放過任何一個有疑問得地方嗎?”捕頭回答道:“回大人得話,小的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每個可疑的地方都搜查過了。”這時出去捕快跑回來了說道:“回...回大人的話,小的在祖廟街十五號並沒有找到一個叫吳文的,小的問過附**民,附近的人說祖廟街十五號從未有過一個叫吳文的人。十五號一直是一個叫孫老頭的房子。”胡飛聽到後大聲說道:“大人,這不可能,我還去過那裡,還見過吳文的父母都在那裡。”陳士啟說道:“肅靜,本官會親自查訪的,”待大堂安靜下來,陳士啟宣布說道:“此次案件惡劣,尚有疑點重重,凶器未曾找到,證人不見蹤影,待本縣查清所有疑點再開堂審理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