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個夢,徐文大張著嘴,一臉的淚水,醒了過來,夢裡的情景歷歷在目,又是這個夢,夢的內容千篇一律近幾年來就沒有變過,夢中自已在幹什麽不清楚,自已是什麽人也很模糊,自已每次從夢中醒來時,隻有兩個場景記的很清楚。 一個是水,,,撲天蓋地的洪水,席卷而來,水上飛舞著一道白影,白影手裡揮灑著一道寒芒,白影混滲著一道青芒和一道黃影在不停的交錯閃爍,對面小山上好像有一片建築物半淹半泡在水裡,裡面還有很多穿黃衣服的人在大聲的呼喊
畫片再轉,還是一抹白影,這次是好幾道黃芒的和白影交纏在一起,一陣閃爍過後,,白黃幾道光慢了下來,白影一散,露出一位一襲白衫的古裝女子,手執一把三尺青鋒寶劍,在和幾個身穿黃袍僧人對持,白衣女子好像受了傷,白衫上可見血跡斑斑,一頭長發也披散了開了,只見對面為首一黃袍老僧手裡一道紫光升起,直撲對面白衣女子,紫光襲至,人影飛起,白衣女子被這道紫光打倒在地,未見白衣女子起身,只見一座通天石塔自天而降,由小變大,牢牢的把白衣女子壓在了石頭下面,石塔罩下的時候,這位半倒在地上的白衣女子回首看了過來,嘴裡好像還衝著徐文喊了幾句話,畫面自這而止,
每次到這,,徐文就會大喘著氣醒過來,一臉的淚水,醒來後卻隻記得這些畫面,夢裡好像也有人物對話,說的什麽聽不清,在夢裡徐文感覺不到自已,隻能被動的看和聽,每次都是那位撲倒在地的白衣古裝女子回首淚眼盈盈的望過來時,夢就醒了,夢裡面的他們說過什麽話,全部聽不到,聽到的隻是呼呼的風聲。和撲天而來的洪水的水聲。
徐文今年二十六了,自十八歲那年開始,,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會在睡夢中夢到這個場景。在這八年裡,徐文也想過尋醫問藥,可不知道問什麽,有幾次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又不由自主的走了回來,徐文也很是好奇,想知道這個夢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每次醒來的時候自已都會淚流滿面呢,很可惜,作了八年的夢了,至今還是一頭霧水。
唉,又是一天開始了,看了看床頭放著的手機上的時間,七點多了,起床吧,又做夢了,真是的,夢裡的那個她到底給我說的什麽啊,老天啊,求求你,能不能讓我弄個明白啊,許文一邊懶洋洋的起身穿衣服,一邊在心裡胡思亂想著。
徐文人長的很普通,中等個,相貌也是一般,上高中時學習成績中上吧,最後馬馬虎虎的在一所中醫藥大學裡混了幾年,混了個中醫本科的畢業證後,連工作也沒找直接回家了。再說了,沒關系,沒門路,找也沒人要啊,不說別的,就說中醫這門專業現在本身就不怎麽吃香,醫院裡全是西醫的天下了,中醫學早已變的日落西山前途堪憂了。
當然了,出於對文學的愛好,唐詩宋詞什麽的徐文也是記了不少,上學時沒事就常跑圖書館泡著,要不就是在宿舍裡呆著練習毛筆書法,打小就痛下苦功的徐文,毛筆書法也寫的還是很見功力的,只可惜大學畢業都兩年了,也沒見混出什麽名堂來,還好家裡老爹在市裡經營著一家超市,一年下來也能掙不少錢,家裡也多少算得上個小富之家吧,再加上他又是家中獨子,故此也沒什麽生活壓力,平常除了去父親的超市幫忙外,就是躲在家裡上網看小說,要不就是和幾個談得來的朋友一塊出去喝上一頓,就這樣一天天的混吃等死,身邊的朋友都結婚的結婚生子的生子,
可是徐文到現在還是單身,連個女朋友都沒有,淡定的很。 其實不是他不急,徐文長的雖然普通,可是家庭條件好,有車有房,女孩子看徐文的眼光還是很狂熱的,可惜啊,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的原因,徐文談了幾個對像都告吹了,搞的朋友們都懷疑他是不是天天看書看傻了,有一朋友就戲稱適合他的女孩不是在五百年前死光了,就是還差一千年沒生出來。想到這些,徐文無奈的搖搖頭,苦笑了一下,不急不徐的穿衣起床,然後早飯都不吃,直接打開電腦,登錄某知名小說網站,看下時下最火的幾部小說有沒有更新出來。電腦旁邊的牆上,是徐文根據夢中白衣女子的長相,畫的一張古裝女子素描像,畫中的女子,一雙淚眼盈盈的美目中,滿是留戀和不舍。
正在徐文正對著電腦看小說看的搖頭晃腦不亦樂呼的時候,手機響了:冰封的淚,如流星隕落,跌碎了誰的思念,輪回之間前塵已湮滅夢中模糊容顏……一陣動聽的手機鈴聲響起,每次聽到這首鈴聲,徐文的心底總是有一種無聲的觸動,故此不管徐文幾年下來換了多少部手機,這個鈴聲後就沒有變過。
徐文隨手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和徐文從小玩到大,關系一直很鐵,姑媽家的大表哥李修元的聲音傳了過來,:“兄弟,咱不是說好了,去西藏旅遊嗎,我北京一同學幫咱買到票了,明天下午三點的火車,你趕緊的收拾一下,咱今天就走,一會來我家集合啊”
青藏鐵路剛剛開通,去西藏旅遊的人可真多啊,經過幾天在火車上的顛簸,拉薩終於到了,徐文下車時感覺腿都軟了,頭暈胸悶的,走路都有點飄,長的高大粗壯的李修元卻是精神十足,活蹦亂跳的歡實的很。
經過一個晚上的休整,第二天起床的徐文感覺精神還不錯,畢竟是年輕人,高原反應就是有點,也被年輕的身體擊敗了,兩人第一天沒能買著布達拉宮的票,隻有鬱悶的先去大昭寺和八角街轉轉了,明天逛逛布達拉宮,後天去那木錯湖看看,大後天去拉茲買真正的藏刀去,大大後天,去珠峰基地瞅瞅,那怕去口那走上兩步,,咱也算登過珠峰了,嘿嘿嘿,這倆兄弟邊走邊談樂滋滋的商量著行程。
不知不覺間,走到了八角街這,放眼望去,四通八達的街面全是攤位,到處都是湧動著的遊客,其中有很多都是外國人,看著一個個老外在攤位上好奇的翻動著經輪,擺攤的那位滿臉高原紅的大媽一邊轉動著經輪,一邊教著那位老外念著密宗的真言:嘛呢叭咪哞。大媽一遍遍虔誠的念著,那個外國也跟著神情凝重的念著,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他所念的代表著什麽東西,我身為一個中國人還不知道類,一個老外,瞎念的這麽起勁幹啥?徐文無聊的在一邊亂想著。
“兄弟,過來,這有好東西看”。李修元永遠是那副大大咧咧的模樣,蹲在一個地攤前,撫摸著一個牛角製成的不知名物品,衝著徐文大呼小叫著。
這應該是一種古代戰場上用的號角吧,徐文蹲了下來,好奇的看了起來。“這位小兄弟,,我這可都是好東西,不管你買不買,都歡迎你慢慢的看啊”。
擺攤的老者穿著厚厚的藏袍,帶著黑色的氈帽,黑紫色的臉龐上滿是皺紋,用一口結結巴巴的普通話,招呼著徐文。
藏刀,經筒,牛角做的號角,銀手鐲,銅鏡,琳琅滿目的工藝品擺滿了一地,看的徐文眼都花了,,咦這是什麽,好奇怪的鏡子啊,小巧玲瓏的銅鏡下面串著一條米黃色的絲帶,鏡邊滿是古樸的雲紋圖案,鏡子的背後是四個動物的圖像,看樣子應該是傳說中的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神獸吧,正中間還銘刻著兩個神秘的古代文字。
徐文對這面鏡子是越看越愛,拿在手裡翻來覆去的摸個不停。“小兄弟這鏡子不錯吧,這可是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少說也有上千年的歷史了,你要不,一看到你就覺得跟你有緣,你要是喜歡的話,便宜賣你”擺攤的藏袍老者結結巴巴的給徐文推銷著。
“上千年的歷史,老板,這也太假了吧,上千年的銅鏡,國寶啊,我這個老百姓可買不起,你直接送北京博物館吧”,徐文張嘴便回了一句。
“說什麽呢, 拿去,送你了,一分錢不要,白送你了,拿去”。老頭氣的臉都青了,氣鼓鼓的瞪著雙眼。
“真不收錢啊,真的假的啊,老板”?徐文感覺這個老板很奇怪,問下一句。
“拿著走吧你,騙你幹什麽啊,說送你就送你了,快走,我要收攤了,心情不好,不擺了,今天不擺了”。
老頭還挺倔,一個勁的把徐文和李修元往外趕,說實話,徐文還真的挺喜歡這個小鏡子,不過不要錢白要人家的就不好意思了。
“這可不行,老板,多少錢你說個價吧,我不能白要你的東西”?老頭不吭聲,低著頭麻利的把攤位上的東西收拾到包裡,背起沉重的背包,起腿就走,徐文拉了幾下沒拉住,眼睜睜的看著老者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你歎啥氣啊,兄弟,一分錢沒花,白撿把鏡子,我怎就碰不上這種好事呢?”李修元在一邊笑嘻嘻的打趣著徐文。
徐文張了張嘴,沒吭聲,伸手把小鏡子放到了兜裡,兩兄弟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又開始了開心的獵奇大業。
兩人沒看到的是,前面沒多遠的胡同裡,剛擺攤賣銅鏡的老頭在那擦著漢說道:七百多年的承諾,可算是送出去了,蓮花生聖師在上,十一世密宗傳人讚松吐普終於完成了你的令喻。我們藏傳密宗,沒有失信於人,嘛呢叭咪恕@險哐劾錆爬嶧ǎ低暾餳婦浠埃∽啪蠶蜃旁洞Φ難┥椒較蚵淖呷ィ叫性皆叮叫性皆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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