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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釋京畿》第二章:前朝郡主?反賊余孽罷了
  蕭禦南帶著十幾個玄甲兵去了後院,而徐媽媽一個人留在大堂.

  她現在的心情,已經不是震驚,而是害怕,害怕之後,又有些慶幸,害怕的是自己二十余年所籌謀的一切,居然盡在對方掌中,慶幸的是蕭禦南給她留了後路,隻道出了魏公公,而沒道出上面那位,如果道出了上面那位,那她的結局,只有一條死路了。

  蕭禦南口中的魏公公,本名姓高,皇家賜姓魏,便叫了魏高,如今的大內總管,大周第一高手,城東的高家,便是受他蔭風才可以在永寧城作威作福,而為什麽高家明明可以在上京城或者繁華一些的地方安戶,卻偏偏要在這永寧城呢?這裡頭,自然有很多大家都知道,卻不好明說的理由。

  二十余年來,高家就像扎在定南王府眼中的一根針,讓定南王府全身上下難受的緊,卻又不好發作,畢竟,他們的背後,不僅僅只有一個魏高,還有高高在上的那位,權利二字,從來都不是你想爭就能爭的,對於皇家來說,權利,是他們給的,在用你的時候,可以將你捧的很高,但要是不想用你了,自然,也可以將你,狠狠的踩進土裡。

  作為大周國唯一的異姓王,蕭紀手握三十萬重兵獨掌南境二十余年,如今南境局勢平穩,而蕭紀,則成了皇家的眼中針,肉中刺,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可能看著這樣一個人慢慢做大。

  蕭禦南走向後院之後,徐媽媽一屁股摔坐在椅子上,回想剛才蕭禦南所說的一切,她感覺自己脊背發涼。

  而蕭禦南呢,走到後院香溢閣門口,拱手行禮道:

  “定南王蕭紀之子蕭禦南,求見前朝郡主殿下。”

  蕭禦南刻意將“前朝”二字說的重了些,目的,是為了告訴裡頭那位注意身份,她現在,已經不是什麽郡主了,而是被上京城通緝的逆犯余孽。

  話音落下,香溢閣的木門打開,這意思很明白了,蕭禦南一見,就要往前。

  “殿下!!”

  身後的計書叫了一聲,不管怎麽樣,裡頭的人都是衝著定南王府來的,就這麽光明正大的走進去,實在是太過危險了,蕭禦南卻是擺了擺手,說了一句:

  “在外面候著。”

  說完直接走了進去,他一進去,那門,就關上了。

  蕭禦南站在裡頭,看到正對著門的椅子上坐著一個姑娘,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好一個傾國傾城的驚絕女子,蕭禦南自認閱女無數,卻也被這姑娘驚到了。

  “你就是蕭禦南?”

  那姑娘先說話了,她的聲音極好好聽,似空谷幽蘭,酥軟人心。

  蕭禦南沒有說話,而是直接走到桌子邊上坐下,拿起水壺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然後說道:

  “秦怡,前朝六王爺遺腹女,現年十九,當年京城八王之亂,被神秘人士所救,在上京城長大,半年前偶然間得知自己的身世,籌劃半年,於四天前到永寧城,目的,就是為了刺殺我們家老爺子,報二十年前的滅門之仇,我沒說錯吧?”

  蕭禦南非但知道他們的來意,連他們半年前發生的事情都知道,這說明,蕭禦南知道的事情,比他們想像的還要多。

  “既然殿下都知道我們來是為了什麽,還敢隻身進來?殿下就不怕,我們對你下手?”

  對於蕭禦南知道的一切,秦怡也很吃驚,但她並沒有害怕,反倒感覺蕭禦南有些拖大,

敢一個人進來,只要拿下他,或者殺了他,就算自己身死,對於蕭紀來說,這種喪子之痛,已經夠了。  “呵呵,本世子敢一個人進來,郡主認為我會沒有任何準備嗎?別忘了這裡是哪兒,他雙豔樓敢收留你們三人,自然就有通逆的嫌疑,如果說你們敢跑或者敢反抗,我保證,外面的玄甲兵會將雙豔樓滿門屠盡,我想看看,郡主的家仇跟外面幾十條人命相比,哪個更重要。”

  蕭禦南敢進來,自然是有萬全準備的,不管怎麽樣,雙豔樓通逆的罪名是可以完全坐實的,所以她秦怡敢動,那雙豔樓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都得陪葬,大周的律法嚴苛,通逆便是連坐,夷三族,而這整個雙豔樓,不可能留一個活口,就這一點,足可以讓他全身而退。

  “你跟你父親一樣,都是十惡不赦的禽獸!!”

  秦怡這話幾乎是咬著後槽牙說出來的,雙豔樓不是不知道她的身份,雖然她並不知道為什麽雙豔樓會幫她,但她也不可能親手將雙豔樓送上絕路。

  “是不是禽獸這種事情不勞郡主費心,既然都來了,也不讓你白來,走吧,帶你去你日思夜想的定南王府看看,順便看看我們家老爺子,看看那個你半年來一直想要取他性命的殺人狂魔。”

  蕭禦南說完敲了敲桌子,計書推門而入,秦怡身邊兩個大漢立馬護在秦怡身前,手中的長劍已然出鞘。

  “嗯?”

  蕭禦南看到這些,指著那人說哼了一聲,秦怡看到之後,擺了擺手:

  “算了,二位叔叔,你們走吧,這事兒,跟你們無關。”

  “嗯?郡主想必是想的太簡單了些?今日這間屋子裡的人,誰都走不了,當然,郡主也大可以放心,我定南王府,暫時不會對幾位怎麽樣的,畢竟,您身上,可是流著皇家的血。”

  就這樣,這從上京城來的三個殺手,還沒開始就被拿下了,蕭禦南帶著人走了出去,還很是體貼的弄了頂轎子,方便將秦怡帶回定南王府,走之前,他又去找了徐媽媽:

  “今日之事,如何上報,徐媽媽心裡應該清楚,還有,請徐媽媽放寬心,定南王府暫時還不會動雙豔樓,你還可以安心做你的皮肉生意,不過,有句話本世子得跟徐媽媽說明白,這永寧城,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今日起,雙豔樓裡任何一人,敢踏出永寧城半步,今日這事,便會上達天聽,到時候,徐媽媽怕是至少要被夷三族,所以,如何行事,還請徐媽媽思量。”

  說完之後,蕭禦南直接上馬離開,徐媽媽站在門口,連連搖頭自言道:

  “人人都說這蕭禦南是荒唐世子,如今看來,都只是他想讓世人以為罷了,二十年了,他終於還是露出了本來面目,僅僅半天,就將我這經營了二十年的雙豔樓,變成了他定南王府的私屬,這般城府計量,這般金剛手段,雖說背後定有高人指點,可要是一般人,也不可能一步一步,將我拉進這深淵裡來,如此看來,這大周的朝堂,怕是要變天了。”

  說完徐媽媽抬頭看了眼那寫著雙豔樓的金字匾額,長歎一聲,雙豔樓的將來,已經完全掌握在定南王府手中了。

  蕭禦南回了王府,讓人將秦怡安排進了自己家的望江苑裡,然後直接去了書房,只要不出意外,這個時辰,蕭紀應該在裡面看書。

  蕭禦南走到書房門口,推門而入,裡頭的蕭紀頭都沒抬,隻道了一句:

  “事兒辦完了?”

  “辦完了。”

  蕭禦南直接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雙腳架在書桌上,從衣袖裡取出一個蘿卜,在身上擦了擦,然後咬了一口。

  “人帶回來了?”

  蕭紀還是沒抬頭,繼續問道。

  “在望江苑,不過,上京城正天觀的宋平叔比預期的早到了兩天,這事兒,就有點兒棘手了。”

  聽到這裡,蕭紀終於是放下了手裡的書,看著蕭禦南說道:

  “此事,你若不悔,便無需多慮,放手去做,為父和整個南境,都是你的助力,他宋平叔就算有通天的本事又有何懼哉?”

  “可我真要這麽做了,您的處境,怕是會更比現在更糟。”

  蕭禦南看著自己的父親,回了一句。

  “現在的處境很糟嗎?只是被上京城忌憚而已,當年我被困鄴城之時,處境比現在不知道糟多少,當時我手底下只有不到三百人馬,城外七萬敵軍,圍的……”

  “圍的水泄不通,無奈之下,你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於半夜,潛水道而出,夜襲敵營,殺到對方老營的時候,對方主將彭與燾還在中軍帳內睡大覺,老爺子,我都能背了,咱們下次能不能換個詞兒?”

  蕭紀話還沒說完,蕭禦南就接了上去,可見這一段蕭紀最自傲的歷史被他說了多少回了,蕭紀的一生,征戰無數,這樣的場面也並不少見,可為什麽他會一直對鄴城記憶猶新呢?因為他在鄴城,認識了後來的定南王妃,當時的關中女俠,也就是蕭禦南的母親,林素衣。

  “行了行了,趕緊滾吧,你翅膀硬了,我說不了了。 ”

  一聽到這,蕭紀趕緊擺手,讓蕭禦南出去,蕭禦南笑著站了起來,又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蘿卜,在身上擦了擦,扔給了自己的父親,臨走之時,又轉過身來:

  “長孫爺爺說了,你以前受的傷太重,現在這身子骨,不適合再練武了,那些個亂七八糟的秘籍,就別練了,你啊,資質就那樣,能練到這地步,已經可以了。”

  好家夥,這明明是在關心自家老爺子,可這聽起來,多多少少讓人覺得是在嘲諷。

  “哈哈哈,的確,為父的資質不及你母親,更不及你,只可惜你不愛習武,要不然,你現在的修為,怕是已經超過我了。”

  “我自己的事情自有思量,你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好好看著我所做的一切,你要的真相,我一定會查到的。”

  說完轉身走出了書房,書房內的蕭紀露出欣慰的笑意,然後咬了一口蘿卜,之後迅速吐了出來,朝著外面說道:

  “他娘的,怎麽這麽辣?”

  門外的蕭禦南一聽,憋著壞笑回了一句:

  “不然你以為我會給你?”

  說完轉身就跑,邊跑邊將嘴裡的蘿卜吐出來,一臉痛苦的自說了一句:

  “老蔡說的沒錯,這沒過霜的蘿卜,果然腥辣的狠,不能生吃。”

  話音未落,那邊計書過來了:

  “殿下,東海的,已經入局了,還有,那位也已經到府上了,現安排在寧逸苑裡。”

  “好,入局了便好,那位就讓她先待著,還沒到她出場的時候,我得先去看看咱們這位前朝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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