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過後,北方雖然還是冰天雪地,但南方已經冰消雪融,因此,賈政打算走馬上任了。
晴雯已經換好了鐵衣,戴上了護心鏡,牽著小紅在院內等著,尤三姐也拿著寶劍在晴雯旁邊。香菱懵懵懂懂的站在晴雯後面,襲人則安靜的幫賈政整理要穿的衣物。
“你在這幹啥?”賈政摸了摸香菱的頭,笑著說道:“今天不學詩嗎?”
香菱已經漸漸長大了,模樣也越發標致,只見她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細細的柳腰,堪堪一握。
“今天不學,”香菱脆生生的回答。
賈政對香菱很是疼愛,基本上都是讓其自由自在的過活,也不過多干涉,而香菱也不辜負他的期望,基本上日日都在看書,夜晚興趣來了,也會挑燈夜讀。
所幸,她對男女之事不通,秦可卿,嬌杏等人的嬌喘聲她也不懂,日子倒也過的安慰。
賈政笑著說道:“為什麽不學呢?須知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每天還是要讀書的。”
“哦,”香菱聽了,就乖乖的去讀書了。
“爺,我想陪你去扶桑,”襲人來到賈政身邊,拉著賈政的手,說道:“爺在軍營,衣服必定會弄髒,而軍營又是粗手的漢子,如何幫爺洗衣,有我在,至少有個洗衣做飯的。”
話是這樣說,但襲人真實的想法,依舊是爬上賈政的床。賈政若去軍營,秦可卿,嬌杏等人必不會去,那麽,賈政晚上有需要怎麽辦?所以,這是一個機會,一個當姨娘的機會。
賈政如何不知曉襲人的心思,都說襲人眼裡心裡都是全是主子,不如說她心裡全是當姨娘的想法。
原著中,襲人的父母想將襲人贖回去,可襲人並不同意,為何?只是因為賈府的丫鬟都是穿金戴銀,滿身絲綢,更何況姨娘了。
所以,襲人的目標一直很明確,就是當姨娘,所有的忠厚溫順,都是為這個服務。
“你也在家等我,”賈政也摸了摸襲人的頭,這也就是在大院裡,要是在書房,屁股上肯定要挨兩下。
自從上次閉關之後,襲人知道賈政對她也是疼愛的,行為也放肆了許多,當賈政與秦可卿,寶珠瑞珠三人歡好的時候,她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冒了出來,還給賈政推背。
這在當時嚇了賈政一跳,一場戰爭也草草收場,回去的時候,賈政自然也打了襲人,可不知是打的太輕的緣故,還是什麽原因,她就是沒有改。
“可是···”襲人還想說什麽,見賈政一個眼神瞪來,頓時聽話的說道:“我知道了···”
聲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好像賈政是一個負心漢一般。
“好了,我們走吧,”賈政朝晴雯與尤三姐說道。
尤三姐雖然只是練氣修士,可手上的劍法並不差,一把軟劍舞起來,就像跳舞一般,很是賞心悅目,但威力並不小覷,至少,挑四五個壯漢沒有問題。
“是,”尤三姐朝賈政行禮道,那模樣,仿佛小兵見將軍一般。
“等等,”賈政攔住尤三姐,說:“你女扮男裝,也靠譜點,那裡那麽大,明眼人都知道你是女的嘛。”
尤三姐並沒有穿鐵衣,而是穿的布甲,前面的雙峰將布甲撐的鼓鼓的,可偏偏尤三姐又長的十分苗條,只要眼睛不瞎,就知道她是女的。
“可是,”尤三姐有點委屈的說道:“穿上鐵衣的話,那裡就會很難受。”
賈政撓了撓頭,也不知該如何解決這個問題。
既然解決不了,那就不解決,於是,賈政就召喚出彩雲,馱載三人,朝青州飛去,而黑馬小紅,則被留在原地。
青州,徐州,揚州皆是靠海的州郡,有常備水軍十萬人,而豫州是內陸州郡,雖然州郡的面積小,但人口眾多,常備水軍有二萬人。
加在一起,就是十二萬士卒,如果,再加上揚州永寧縣三萬士卒,那麽賈政就有十五萬人馬。
當然,這是地上將軍報上來的人數,實際上缺口有點大,賈政將四州水軍聚在一起,竟只有八萬人(包括永寧縣三萬)。
“···”
“···”
青州水軍大船內,賈政與四州的水軍將領相對無言。
“政公,”一個白發蒼蒼的將軍開口說道:“政公欲伐扶桑,此乃大義,可為何要犧牲我大夏子民呢?”
白發將軍乃是豫州的水軍將領,姓白,名歡,據說是白起的後代,可實際上,來的五萬士卒當中,就他的士卒最少。
“不知白將軍有何高見?”賈政翻了翻白眼,打仗哪有不死人的,若是花費幾萬人的代價,就能消滅扶桑,這點損失,賈政能接受的。
賈政的白眼,白歡自然是看見了,但他當作沒看見一般,拱著手,說道:“政公舉大義之師,扶桑必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咱們只需招幾個倭寇,扶桑必被攻下。”
扶桑雖然一直當著倭寇,但其實,願意當大夏的狗腿子並不少,甚至還很多。
如果你重生在古代,稍微寫幾首李白,杜甫的詩,再透露出想玩扶桑女人的想法,那麽,恭喜你,皇帝的三宮六院都沒有你的女人多,而且,還可以天天換,只要懷孕,就可以再換一個,夜夜當新郎。
女性如此,男的更甚,只是除了倭寇,也只有貴族才能來大夏而已。
“哦,”賈政看了白歡一眼,說:“怎麽招倭寇?”
賈政去年剿滅二萬倭寇(實際一千)的事,估計早就傳遍天下,那麽,還有倭寇願意給賈政賣命!
“政公若給我二十萬兩銀子,再配齊十萬人二個月的口糧,我就有信心,在扶桑招十萬倭寇,”白歡說道。
“此言當真?”賈政站起來,走到白歡身邊問道。
“若不是行,你斬某頭,”白歡直接立下軍令狀。
“好,”賈政扶著白歡的手,說:“若你真能招十萬倭寇,不要說二十萬兩,五十萬我都願意給,此戰若成功給,我給你請爵。”
“謝政公,”白歡大聲謝道,隨即,拿著頭盔就走了出去。
“政公,忽然感覺我也能去啊,”一個青州將領說道。
“是啊,是啊···”
眾人紛紛附和。
賈政拍了一下桌子,大聲說道:“剛剛怎麽沒見你們說啊?”
一眾將軍頓時默不作聲。
“還有,我欲計劃剿滅扶桑,不知道你們有什麽建議,”賈政坐回位置上說道。
······
船艙內安靜的可怕,只能聽見外面嘩嘩的流水聲,偶爾能聽見一個撲通聲,就像青蛙鑽進水裡一樣。
“沒話說了吧,”賈政無語,說:“他若真的能招到十萬倭寇,甚至更多的話,功勞大家平分,但是爵位就不要想了,明白嗎?”
“末將明白···”XN
賈政無語,不過也知道這是官場常態,畢竟有低頭做事的人,也有貪汙偷懶的人,這世間,不就是由這些人組成的嘛。
“散了吧,”賈政揮揮手,宣布解散,面對這群人,他也是心累。
“諾···”
眾將領回道,就轉身離開了。
賈政則來到船艙側邊的房間。
古代的戰船很大,比如說鄭和的海船,就有海舡,海舟,海風船,海運船,寶船等,而賈政坐的船就是寶船,長有一百多米,寬有六十米,很是巨大。
所以,賈政的船上有很多房間,也有廚師,娛樂場所,還有當作景觀的綠化帶。
“爺,你來了,”尤三姐正坐在床上,手裡捧著一本《孫子兵法》,而晴雯則在一旁繡著女紅。
賈政看了看床,只見床的旁邊在添了一塊木板,用春凳當床腿,使原本一米六寬的床變成兩米寬。
“喲,這怎麽還添了一張木板?”賈政朝倆人問道。
尤三姐笑著說:“這船上皆是男子,唯有我與晴雯是女子,所以,我倆就過來和爺一起睡,這樣也會安心許多。”
賈政壓了壓木板,試了試硬度,問道:“這結實嗎?”
“噗嗤,”尤三姐將賈政拉到身邊坐下,說:“若只是在上面睡的話,肯定結實, 爺若是要折騰的話,估計承受不住。”
尤三姐是一個性情剛烈的女子,原著中,僅僅是柳湘蓮懷疑她不乾不淨,就揮劍自刎,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實際上,受其母親的影響,也會說一些葷話。
“咳咳,”賈政咳嗽一聲,並不搭理這句話,雖然他的眼睛看了挺拔的雙峰一眼,卻很快目視前方,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
“爺,”晴雯咬斷針線,將剛剛繡好的衣服遞給賈政,說:“這是我為你織的,看看合不合身。”
衣服很薄,是用絲綢做的,薄薄的像輕紗一般。
賈政拿在手裡,可以看見清楚的看見自己的手掌,就對晴雯說道:“穿這個跟沒穿有什麽區別?”
“爺,這個多穿兩件即可,不僅清涼,還透風呢,”晴雯說道,這身絲綢是她給賈政織的夏服。
“要不,你倆試試看,我想看看這衣服的材質究竟怎麽樣,”賈政忽然眼前一亮的說道。
晴雯當即紅了臉,只見她輕輕的打了一下賈政的手,轉身繼續織自己的女紅。
倒是尤三姐陷入猶豫之中,她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若賈政不要她,估計明年尤老娘就會幫她找一門親事。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無可避免的事。
“爺,我試試吧,”尤三姐握住賈政的手,輕聲說道:“只是現在還未天黑,不如晚上···”
賈政聽的一陣心動,還未說什麽,晴雯就從一旁走了過來,一把抓起衣服,說道:“試什麽試,要試,自己織一件去。”
“……”X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