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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定天下》四十六―昭滑
  從東面回來、在郢都掀起一陣風波的便是昭氏青年翹楚—昭滑。歷史上昭滑在軍事上曾率軍滅越、救巴抗秦(這個在歷史上有爭議,我會在最後面說明)、接替昭陽擔任大司馬,外交上參與存燕運動、同時讓越國內亂、抗擊秦國。是一個堅定的愛國軍事家和外交家。

  在這個時空,昭滑出現的時間跟大多人一樣提前了許多。

  幾年前楚王北伐,越王無疆聽信齊國說客的話點頭攻擊楚國,卻被楚威王打的大敗,昭滑在這個時候被楚威王派去越國擔任相國。(歷史上越王無疆直接戰死,但是在這個時空越王無疆還活著)。

  此次昭滑回來帶來的消息也很勁爆:越國遣使北上聯軍齊國、魯國,想要南北合擊楚國淮泗之地。還好昭滑根基深固,早早就得到了消息逃了回來。

  若是單單一個越國來攻,倒也不會掀起風波,早在幾年之前越國主力就被楚威王殲滅殆盡,根本沒有跟楚國一爭淮泗的能力。

  但是現在,越國攛掇著齊國魯國,要是真讓這三國聯合,那楚國就還真得掂量掂量淮泗守不守得住。

  還有一個問題,熊槐現在馬上要插手即將爆發的河西之戰,但是齊國和越國魯國要打過來的話,熊槐還得考慮還能不能、有沒有多余的精力、兵力、糧草去插手河西之戰。

  “淮泗的事,你聽說了吧。”接到旨意正在前往王城路上的昭睢忽然靠近上官大夫,“大夫怎麽看?”

  上官大夫有些驚訝,怎麽今天這貨跑過來問我?平時他不是挺精明的麽?還要問我?

  “軍機之事,我是外行,我記得巡撫統過兵吧,不知巡撫怎麽看?”上官大夫把皮球踢了回去。

  昭睢道:“大夫莫要謙虛,你我都明白,淮泗可不止軍機之事。”

  “河西?”上官大夫試探性問道。

  “大夫猜到了,”昭睢說道,“年關將至、又天降大雪,加上前幾月江夏郡洪災,陘山、汶河、武關三場大戰,國庫糧食不多了。若齊國越國魯國真要打淮泗,怕是河西那邊就愛莫能助了啊。”

  上官大夫點頭道:“不知大王會如何抉擇。”

  “大王年輕氣盛,”昭睢道,“我擔心大王要淮泗,河西那邊也不願意放手。”

  上官大夫瞬間就明白了昭睢為什麽突然來套近乎。無非就是想讓自己配合他進言,希望熊槐不要兩邊都要。

  思索了一陣,上官大夫道:“只能你我進言了。”

  “那多謝大夫了。”昭睢拱手道,旋即走開。

  但是上官大夫還是感覺到有些不對,若要是勸諫,自己這個大夫很難在這種公共場合說上話啊。要找也得去找田忌景舍景邵這種位高權重、熊槐能聽得進去的人。

  “難不成昭睢想借此跟自己示好?或者是昭睢另有所圖?”

  總之上官大夫是不會相信昭睢這種跟自己很像的人能真正的為國著想。

  帶著疑惑,上官大夫進了宮。

  待眾人到齊後,熊槐說道:“有什麽想說的,說吧。”

  “大王,年關將至,天降大雪,江夏洪災未平,又經過陘山、汶河、武關三場大戰,還有部分封君糧食沒送上來,國庫糧秣已經不夠支撐大軍征戰了。”掌管國庫的廷理靳尚立刻出來叫苦。

  “寡人知道,”熊槐說道,“寡人問的是淮泗怎麽處理?”

  “大王,齊國一直圖謀我國淮泗,若是越國此番聯合,齊國十有八九會出兵,

我軍不可無備。”作為從齊國出來的人,田忌首先說道。  熊槐面無表情的點頭,說道:“若是齊國出兵。柱國覺得,能出多少?”

  “最少五萬,最多不過十五萬!並且只能速戰!”田忌回答道,“齊國人多,但是產糧地太少,加之齊國多次改耕為鹽田,糧食儲備必然沒有楚國多。”

  “越國呢?”熊槐又看向昭滑。

  昭滑回答說道:“自先王大破越國之後,越國便只剩五萬主力,且戰意低落,越王無疆性格暴戾,越國上下離心離德,真要打淮泗,越國出不上力。”

  “大王,上柱國從齊國出來,對齊國朝臣清楚,既然上柱國這麽說,那齊國出兵便是板上釘釘的事,臣以為,當以淮泗為重!”昭睢站出來說道。

  熊槐有些吃驚,昭睢今天的發言,不太像他平日裡的激進啊。

  “巡撫謬論!”在昭睢驚訝的眼神中,上官大夫站了出來,“臣以為,齊國必然不會出兵淮泗!”

  “細說!”熊槐眼睛一亮。

  “我國上月汶河大破秦魏、又破武關,兵鋒正盛,當今又無戰事,齊國若要攻,豈會在我兵鋒正盛之時來攻?再者,越國苟延殘喘,齊國定然清楚,齊威王精明,豈會因為越國的慫恿而出兵?在臣看來,越國不過跳梁小醜罷了,我國重心,當在河西!”

  聽聞上官大夫的話,昭睢的眼珠子都快驚掉了,不是剛剛說好一起勸熊槐改變幫助魏國的想法的麽?怎麽你還勸熊槐堅定幫助魏國的想法?

  “大司馬、三閭大夫怎麽看?”熊槐又問向一直不說話的景氏二人組。

  景舍見問到自己了,便上前道:“上官大夫有理,上柱國說的也對。臣以為,齊國出不出兵,對我楚國而言,實在是無關緊要。”

  “噢?”熊槐來了興趣。

  景舍道:“淮泗河網密布,今天降大雪,道路必然泥濘不堪,齊國若真要出兵,也得在天氣回暖之後。如此,定然也得是明年三月往後。三個月,河西只怕戰死將士的墳頭草都長三丈高了。”

  老怪物就是老怪物,景舍的分析令在場所有人都信服。

  “既然如此,”熊槐道,“好好準備河西吧!”

  “喏!”

  (本章完)

  ps:(《包山楚簡·遣冊》記該年為“大司馬悼滑將楚邦之師徒以救郙之歲”。郙地位置以及此事時間有爭議。[6][7][8]

  《包山楚墓·附錄一包山二號楚墓簡牘釋文與考釋》一節認為,“郙,亦稱呂,國名,在今河南南陽西,春秋時為楚所滅。”[14]而陳偉認為“郙”通假為“亳”,“亳”可能是燕國的別稱,悼愲救郙與《趙策三》所載淖愲存燕實為一事。結合文獻記載和先秦歷表看,“悼愲之歲,也就是公元前316年”。李學勤將“郙”讀為“巴”,兩字古音相同,都是幫母魚部;公元前316年,巴為秦所滅,而此年“正是從簡文歷法推定的‘大司馬悼滑將楚邦之師徒以救郙之歲’”。目前,讀“巴”之說從者最多。[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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