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中慕鹿陰著臉,陸芳華走進屋中:“妾身陸芳華,見過夫君。”
慕鹿說:“我已經不是你夫君了,別人碰過的女人我不要。”
陸芳華一愣,慕鹿扔過一張紙,說:“這是休書,你已經不是我慕鹿的女人了。”
陸廷芳晴天霹靂一樣,還沒有拜天地自己便已經被人休掉了。一旁的左黎是在忍無可忍,上前說到:“喂,你!這麽好的姑娘你說休就休!你還是個男人嗎!”
慕鹿:“陸芳華,這就是你的奸夫嗎?”
左黎:“我靠!你還真不講理啊,我替你爸媽好好教育你一下!”
說著左黎便動起手,閃身來到慕鹿身前對著慕鹿胸口一頓猛戳,先後封了慕鹿七八條經脈。
“夠了!”陸芳華冷冷的說。
左黎停下手,這是王府中的護衛也圍了過來。
陸芳華說:“慕鹿,你的休書我接受了,但是我要和你說明白,我沒有對不起你,左黎,我們走。”
說完陸芳華便向著外面走去,左黎冷眼看著目慕鹿轉身跟上陸芳華。
雲南城外,陸芳華提著紅裙跑了一陣蹲在地上痛哭起來,左黎靜靜的站在背後,看陸芳華發泄自己的情緒。
哭了一陣,陸芳華說:“左黎?”
左黎:“我在。”
陸芳華有些哽咽的說:“你能送我會南關嗎?”
看著陸芳華哭紅的眼,哭花的妝,左黎心裡憐惜的不行。左黎:“好。”
一路無話,左黎將陸芳華護送到南關。
“啪!”
陸廷芳將休書拍在桌子上,怒吼到:“這慕鹿算個什麽東西,說休妻就休妻,小妹阿,你也是的一個女人家的,到是檢點一點啊,你不要名節,你得為我們陸家想想阿。”
陸芳華沒有說話,手裡的手帕已經快攥碎了。陸廷芳沒有看見這些繼續說到:“你說你個女人家的,哪怕去死也不能讓人給休了,那咱們陸家那點名聲阿,全讓你給糟蹋了。”
“哥哥,小妹明白了,從今天開始我和陸家沒有半點關系了。”
陸芳華冷冷的說完,走了出去。
在外面等著的左黎看見陸芳華從裡走了出來,感覺不對,陸芳華徑直的走向湖中央的小亭子投湖了。
左黎一看事不對,立馬飛身來救,跳進湖中將陸芳華救了上來,看著陸芳華嗆水了,左黎向解開陸芳華的束身衣讓陸芳華呼吸通暢一些。於是左黎動手開始脫陸芳華的衣服。
“住手!”
左黎此時跪在陸芳華身邊雙手正解開陸芳華的束身衣,向聲音方向一看。
一白衣人,書生打扮,手中拿著一柄太刀。
白衣人:“淫賊。”
左黎:“額,我現在這個樣子的確有點說不清楚,但我是還好意,她溺水了我在救她。”
白衣人看見陸芳華的確是一副溺水的樣子,便走過來,右手放在陸芳華嘴巴處,緩慢向後移動,從陸芳華的鼻子嘴緩慢的流出水珠。
陸芳華好像做了一場夢,將自己從小到大的人生有重新經歷了一邊,當陸芳華再一次緩慢睜開眼,一白衣書生映入眼簾,溫潤如玉美兒郎,風度翩翩俏書生。陸芳華心中頓時小鹿亂撞。
白衣人見陸芳華無大礙,轉身便要離開,左黎走向前說:“哎呀,多謝大俠出手相救阿,大俠貴姓阿?”
白衣人:“白玉。”
左黎:“好名字,公子溫如玉。”
白玉從左黎身邊走過便離開了,
左黎見白玉離開,手中摸著剛到手的錢包說:“唉,職業病。” 左黎收起錢包回身看向陸芳華說:“芳華,你沒事吧?有什麽想不開的,別在做傻事了。”
陸芳華:“嗯,剛才之前的陸陸芳華已經死了,現在我要為自己而活。”
左黎:“對嘛,這樣多好。”
陸芳華:“左黎,我想去找剛剛哪位公子,和他說聲謝謝。”
左黎:“沒問題,只要你好好滴,我左黎奉陪到底。”
南關。
一士兵跑過來說:“報,這次回來的糧車又被白玉給劫了。”
陸廷芳:“劫了多少?”
士兵:“全,全部。”
陸廷芳:“什麽!白玉又是白玉,來人,給我派人出去查這個白玉現在在哪!要將他碎屍萬段!”
雲南城。
慕鹿虛弱的躺在虎皮鋪的床上,一郎中為慕鹿診斷著,郎中說:“大王,你身體中有幾道經脈被堵住了,看來點穴的人是個高手,他封住了您的主經脈,並且下手很重,您如果三天之內不解開,內力反噬,功力大損阿,必須找到封你穴道的人,為你解封。”
慕鹿聽到這話,咬著牙說:“奸夫!奸夫!奸夫!!!”
麗江畔,一座客棧裡,左黎斜坐著翹著二郎腿,右手的筷子在飯菜間穿梭。一旁的桌子旁幾個江湖人閑聊著。
“聽說了嗎,這白玉又把官糧劫了。”
“白玉這小子,真是個英雄,劫富濟貧的事沒少乾。”
“聽說,這南關總兵已經輕率一隊精兵四處緝拿白玉呢。”
“我聽說,這個蠻王慕鹿也出兵了。”
左黎一邊聽著江湖消息,一邊吃著飯。
“哎。”
左黎順著聲音看去,陸芳華換下紅妝換上了一副農家姑娘的樣子,陸芳華坐下說:“這是老板娘借給我的衣服,好看嗎?”
左黎:“人好看,穿什麽都好看。”
陸芳華:“嘿嘿。吃飯吧。你說白玉回來這裡麽?”
左黎:“放心吧,這客棧方圓幾百裡就這一間。”
陸芳華:“為什麽就彩雲客棧一間。”
左黎:“你們南蠻,城就那幾個,外面虎豹豺狼什麽都有,也就這彩雲客棧的老板娘賽金花,之前是劫道才敢在城外開客棧。”
陸芳華:“啊?原來老板娘以前是這種人阿,可是剛才看她為我找衣服的時候也不像壞人阿。”
左黎:“小白兔,江湖可不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說話間,客棧的門推開了,走進來一行人身穿官服,賽金花邁著蓮花步走過來,說:“喲幾位官爺吃點什麽?”
官兵說:“老板娘,向你打聽個人,你看看這人見過嗎?”
官兵從懷中掏出一個畫像,上面畫著一個美少年的模樣,下面寫到:罪犯白玉。
賽金花端詳著說:“哎呦官爺,這麽漂亮的情郎,你們是不是畫錯了。我這店裡魚龍混雜的,人來人往的,這麽俊俏的少有,若是見過一定告知。”
官兵說:“行了,若有消息及時通報,讓你們家廚子給我們下點湯面。”
賽金花:“好,後廚下些湯面。”
官兵們找了一個空桌坐下,陸芳華看了看官兵,對左黎說:“那些人好像是我哥哥的人。”
左黎:“這群狗鼻子夠靈的啊,也追到這裡了。”
時間一點點流逝,眼看日落西山了,客棧裡的人越來越多,那夥官兵一直沒有走,左黎也沒有走,陸芳華有些累了,並回屋休息了。
又過了一陣,客棧的門推開了,一白衣人走進,頭上帶著鬥笠垂下白紗遮住了臉。
客棧裡的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白衣人,聲音一下就安靜下來。白衣人走向櫃台說:“老板娘,開個房間再送上一些飯菜。”
賽金花看著白衣人給人銀兩美滋滋的說:“好嘞,客官樓上請。”
左黎聽著和湖邊的白衣人聲音一樣,便走進白玉,手搭在白玉的肩膀上說:“哎呦,這不三弟嘛,你怎麽也來這了。老板娘這我兄弟,你把酒菜,直接送我那屋就行,我們兄弟敘敘舊。”
說著便推著白玉上了樓,一進入房間後,白玉:“你什麽意思?”
左黎:“噓,你被人盯上了,白玉。”
白玉仔細一看,說:“湖邊的流氓。”
左黎:“這事不都解釋清楚了嗎!樓下現在有夥官兵已經盯上你了。”
白玉:“放心吧,這是彩雲客棧,中立地區,他們不敢動手。”
左黎拿下白玉的鬥笠笑著說:“您老請便。”
這會陸芳華從床上起來,說:“左黎你怎麽來我房間了?”
陸芳華走到門口一看,正是那夢中想見之人,公子溫潤如玉, 小女朝思夜想。
陸芳華有些羞澀的說:“白,白公子,多謝你湖邊相救。”
白玉還禮說:“沒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此時客棧外,陸廷芳就在附近找了白玉許久沒有音訊,饑腸轆轆的他看見彩雲客棧,便領兵過來了。
陸廷芳進入客棧,說:“老板娘,快上飯菜。”
賽金花:“好嘞,馬上讓後廚做。”
之前在這的官兵一看,走進陸廷芳說:“稟將軍,白玉有可能就在樓上,剛才來了一人帶著一鬥笠可能就是為了掩蓋身份。”
陸廷芳一聽,領兵便上了樓,恰巧撞見左黎,左黎攔住陸廷芳大聲說到:“喲,這不是陸大將軍,怎麽有空來這裡阿。”
陸廷芳察覺不對,推開左黎向著房間走去,房間內空無一人,陸廷芳又看了看,摸了摸床上有余溫,還有一股胭脂香。
陸廷芳回身問到左黎身邊說:“這屋子可有其他人?”
左黎:“有啊,剛剛找了妹妹共度良宵一睡醒就不見了,將軍你說我是不是被人仙人跳了?”
陸廷芳:“哼!”
陸廷芳沒有理會帶著人離開了客棧,路上陸廷芳叫過自己的副將說:“這客棧一定有問題派人盯緊。”
陸廷芳走後,白玉和陸芳華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身邊還有客棧老板娘賽金花。白玉施禮說:“多謝老板娘相助。”
賽金花:“哎呦像你這麽俊俏的人,我當然是要幫一把了,何況你是我們這裡的老主顧了。”
左黎對陸芳華:“你看,我就說他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