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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劍法》第14章 救人(2)
  “算了。莫爭了,養好了身體才是根本。”何憫民自解道,這時,嬴大走了進來。“有事?”“前幾日,錢莊王掌櫃說我們有幾千兩銀子的本票到了他們那兒,我得去看看。不知是誰開銷的。”“好!你去吧!其實,多半是舒窈那個臭丫頭。你讓馬姑娘進來幫我換藥吧。乏了,不想出去換了。”嬴大便退了出去,對外面站著的馬夕瑤拱手道:“麻煩了,馬姑娘!你這就進去吧。”馬夕瑤帶著藥膏便進了內堂。

  “王掌櫃,你這銀票從哪傳來的。”嬴大仔細地端詳著問道,那王掌櫃在一旁垂手而立,立馬便把實情托出,“這銀票是在鹹陽城定遠縣那兒傳來的。是個老鴇拿到錢莊的,錢莊的夥計比對本底序號發現是相府的存底,兌過之後,便寄了過來。”“老鴇?”嬴大滿是疑問,“是了,夥計恐嚇了她一番,她支支吾吾的說了那天是兩個公子一起想花五千兩聽一官妓唱幾曲......”嬴大大致已經猜出,這就打斷了掌櫃的話頭,“你這話,便隻對我一人說了?”“是了。”“傳出去便割了你的舌頭!”王掌櫃只顧點頭。說罷,嬴大便出了門,也沒回王府,徑直走向飄香酒樓,將牆根下的兩塊磚擺成“八字型”,那八的開口正對著牆根,而足部正與地面青磚相合。

  等到晚間,一黑影竄進飄香酒樓,酒樓雖以打烊,可還是圍坐著幾個人人,那幾個人分別是墨家長老仇正金和仇正玉,還有一人便是百草子。百草子看了看周圍,問道:“墨首呢?”仇正金說道:“墨首前幾日來信稱還要在鹹陽多待些日子,幫著張太守再鞏固下城防。”嬴大怒問道:“那天幾人到底是不是我們的人?!”仇正金忙解釋道:“我看了一圈,也讓各分舵點了人頭,確實不是我們的人。”百草子也說道:“也不是我的徒弟,我一早便打發她們回了蝴蝶谷了。況且,我也怕你們歸京途中在遭不測,就跟了一路。”嬴大拱手致謝。“我這就回去了,免得讓他生疑。楚王一行已經出發,南洋定於三月初十舉行冊封王妃典禮。”說罷,便即離開。

  第十五章昆明城

  為確保安全,楚王特意邀請了以公孫武為首的雲山派一眾人等同行,出訪隊伍及其龐大。張振林等人早在他們前面到達了南洋國。一路上,張振林把歐恩銘交代的事情複述了一遍,雖看著段啟文懦弱,可一諾千金,即是誤打誤撞救了出來,便要送到南洋國內。何舒窈對南洋景色期待非常,便立即同意,李詩雯也不知該回何處,此時便更隨他二人心願了。

  可幾人剛一進昆明城門,段啟文便就像活過來了一般,立馬大喊起來,周圍人群不時向馬車看來,張振林也是無法,隻得不停抽馬,催促前行。何舒窈拿出棉布堵住了段啟文的嘴,悠然抽出長劍,指著他,道:“如果你再多話,我便一劍宰了你。”“老漢,您老可知李天成家住何處?”“啊,你說是李尚書啊,那個朱門便是了。”張振林望過去,朱門雕樓,氣派非常。車停穩後,張振林連忙跑了過去,跟門房稟報:“請轉告你家大人,我受歐恩銘前輩的委托,給他來送一樣東西。”不一會兒,李天成便在門房的帶領下走了過來。

  “在下李天成,不知歐老與您交代了什麽?”循聲望去,只見李天成面若冠玉,長髯飄飄,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樣。張振林拿出紫玉,李天成一看紫玉,“果然!歐老最近可好?”張振林歎了口氣道:“臨行走得匆忙,沒把歐前輩就出來,

他還尚且困在雪山。”李天成點了點頭。“歐老還繪製了雪山地圖。”說罷,便也掏了出來,遞了過去。李天成鄭重的接過白氈,“多謝了,少俠說送一樣東西,那是什麽?”“是了。”說罷,便帶李天成來到了馬車旁。  “這是?”李天成看著捆綁的段啟文滿臉疑惑,張振林道:“他便是南洋世子,段啟文。”李天成一驚,隨後狂喜。立馬恭敬地把段啟明迎了下來,解開束縛後。段啟明哭喊著:“舅舅!”便和李天成抱在了一起。安撫了好一陣子,段啟文這才穩定住。李天成道:“進宮!這就進宮!”段啟文拉過李天成一旁嘀咕了片刻,張振林疑心已起,跟何舒窈、李詩雯一商量,決定就在城中閑逛一刻,便即出城。這時,李天成已然走了過來。

  “少俠,你們且在我府上好生休息!待我帶殿下進宮後便來答謝眾位!”“多謝!我和其余幾人還要趕路,就不叨擾了。”李天成還欲在拉,張振林說罷趕馬便走。正走著,一群差役將路面眾人驅趕至兩旁,張振林隻得把車停住,三人都好奇得看著馬路。只見,迎面走來一個車隊,為首大馬上坐著的便是公孫武,此時,楚王也在車內掀開簾子向外觀望。張振林和何舒窈都很驚奇,可兩人卻奇怪的不是一人,張振林奇怪在公孫武,而何舒窈則是楚王。

  待車隊走後,張振林便尋得一家客棧,一行三人住了進去。張振林突然說道:“二位小姐,我可能遇上仇家了。今晚便先送你們出城,待我辦完事我再來與你們匯合,可行?”何舒窈雖看出為首那人便是公孫武,卻也不好明說,便問道:“是與你師父之死有關?”張振林點了點頭,“雯姐姐會騎馬嗎?”李詩雯被問得一愣,“小時候爺爺便教過,會的,只是騎術可能不佳。”“那就麻煩張少俠去買三匹大馬吧。我們等你辦完事,一同走吧。”張振林還想再催她們先行離開,可何舒窈和李詩雯卻已約好今晚一同看燈去了。

  張振林小心翼翼的拿出假面,呆呆的想出了神,心中默念:隻盼他們都好,隻盼我能手刃此賊!想到此處,戴上假面,便出了門。此時正值昆明趕集的日子,取消了宵禁,街面上無比熱鬧。張振林找了好一陣子才買著馬匹,交代店家送到客棧後,便離開了。

  此時,已經入夜,驛站周圍已然人聲鼎沸。張振林終是找到了楚王和公孫武的包廂。那包廂內三人環桌而坐,除開楚王和公孫武外,還有一人竟是李天成!此時,楚王把玩著桌上的茶盞,一旁的公孫武和李天成卻一臉諂媚的看著他。“離冊封還有十多天的時間,這倒好了,世子回來了!”李天成聽完一笑,“真是天賜良機啊,關於那野種的事我也是才得知。

  本以為那女人要母憑子貴了,沒想到,世子殿下就被人送了回來!”楚王抿了一口茶,問道:“那想必你也有所謀劃了?”“是了,今夜先把那三人做了!明天朝堂之上再行發難,把這冊封給他攪黃了!”楚王呵呵一笑,“那這冊封攪黃了,我不是該生氣而回!既而稟報皇兄,給你們來一個興師問罪嘛!”說罷,兩人均笑了起來。

  聽到“做了”的時候,張振林心中一顫,後面在說些什麽便也沒怎麽注意。此時便想著趕緊回去,找到那兩人,趕緊先行離開。可面對這茫茫人海,卻不知那兩人現在何處,張振林隻得一條街、一條街慢慢擠進去找。誰能想到何舒窈和李詩雯此時卻早已回到了客棧。剛一進門,何舒窈便感覺怪異,與街上熱鬧不同,客棧內一片安靜。兩人匆匆上了樓,隔壁房間突然閃出幾道黑影,何舒窈護住李詩雯倉忙接招。黑衣人輕斥一聲:“如此托大!”說罷,幾人便加快了手上的劍速。街上此時煙花聲此起彼伏,掩蓋了客棧內打鬥的聲音。何舒窈本就不是學武出身,又是以一抵多,終不是他們的對手,沒一會兒,只見一黑衣人瞅準時機一下點暈了何舒窈和李詩雯。

  張振林在街面上苦尋半天,終是無果,擔憂的走回了客棧,頹然得回了屋。可一到屋內,早已埋伏好的黑衣人其次殺出,張振林將長劍一抖,翻身擋住攻勢。那三人忽分三路向張振林襲來,張振林猛的將桌子一拍,提向正面之人,將劍平舉,使出一套“劍屏式”,那兩人不知此劍法威力,齊齊戳想張振林,可那劍與劍屏一碰,便即彈飛。

  中間那人緩過神來,一個起身便飛到了張振林的身後,一劍刺出,張振林將身收劍側身,另兩人看出機會,紛紛攻來。張振林猛地伸手抓出背後的人,向前一擲,三人齊齊摔倒。張振林長劍指著他們,森然問道:“其余兩人呢?”一黑衣人道:“那兩人已被抓去李府了。”張振林計上心頭,說道:“你們最好按我說的辦,不然此桌便是你們的下場。”說罷,便揮劍砍去桌子四角,那手法直驚得三人更加唯唯諾諾。

  李府柴房內,段啟文正用匕首指著何舒窈,“脫!快脫!再不脫了,我就在她臉上劃上幾刀!”何舒窈緊閉著雙眼,卻是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李詩雯如扇般的睫毛此時已掛滿淚珠,那梨花帶雨的情景把段啟文看得更加興奮,忍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幾滴血已經沿著匕首滴落了下來。李詩雯終是不忍,慢慢解開身上綢袍。

  “老爺!老爺!那人也抓到了!”一黑衣人喊道,管家聞聲跑了出來,“叫喚什麽!老爺正在接見貴客!你把那人帶到柴房去就是了。”那三人齊聲道:“是是是。”說罷,便快速抬著張振林到了柴房門口,一人猛得一把推開柴房門,門內香豔非常,只見李詩雯脫得只剩下肚兜。段啟文雙眉一豎,怒喝道:“幹什麽!”“小的們把那剩下的人也抓來了。”

  段啟文心中一驚:“是死是活?”“多半是沒氣了,我們三人下手重了些。”段啟文狂喜,想著回來途中受得窩囊氣,重重的提了那個黑袋幾腳,一旁何舒窈和李詩雯卻是心中咯噔一下。段啟文瞥了一眼那三人,輕蔑得道:“還不快滾!在這擾了小爺的雅興!”那三人像是如釋重負一般, 撒野式的便逃離了。

  “張振林,你也有今天,哈哈哈。”段啟文迫不及待的掀開黑袋,只見張振林雙眼圓睜,長劍已經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之上。“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張振林憤恨的說道:“當初正是瞎了眼,把你救了過來。”突然瞥見何舒窈和李詩雯,忙把頭背了過去。“你們快快把衣服穿好。”說罷,便把段啟文的匕首踢了過去。李詩雯也顧不得穿衣,先把捆住何舒窈的繩子割斷了。

  何舒窈一解脫,拿起匕首,笑吟吟的走到段啟文的旁邊,那匕首直在段啟文的襠部滑動,那段啟文本就泄了氣,再被這麽一嚇,尿了一地,李詩雯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按住何舒窈的手,那匕首直直落下,段啟文慘叫一聲,疼暈了過去。何舒窈啐了一口,“呸!沒用的東西!”回頭幫李詩雯穿起了衣服。

  那一聲慘叫像是劃破靜寂夜幕的一把剪刀,引得眾人齊齊奔向了柴房,張振林一把提起段啟文,踹門而出。李天成當時正在和公孫武商量如何做掉皇上二子,突然聽到一聲慘叫,便覺大事不好,立馬起身奔來。公孫武一看到張振林,吃驚異常,“你小子命也忒大了!在這也能遇到你!”

  張振林冷哼一聲:“真是冤家路窄啊!”李天成急切得看著段啟文,只見段啟文長袍下擺已經被血漬染紅,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做了什麽!”張振林森然道:“自作孽不可活!”正說著,公孫武已提劍殺來。張振林不敢托大,把段啟文向柴房內一擲,“今日,我倆便做個了結!”說罷,便持劍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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