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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侖劍法》第6章 刺殺(3)
  墨首輕笑了一聲:“自不量力上山報仇?”百草子連忙搖頭:“那也不是,出手救了我的徒弟,以致暴露。”墨首似是讚許般的點了點頭,只聽百草子似是商量般的語氣:“能把他救出來嗎?”墨首點了點頭。百草子急道:“幾時?”墨首說道:“不急,不急。再看看。”百草子一白眼:“還等啊?這人落到他們手裡,還能有活路嗎?”墨首道:“他來信說何憫民要看口供,還要公孫武帶著人去京城,估計一時半會沒啥情況。”百草子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這時,百草子才問道:“不知墨首此次邀我前來,是有什麽事嗎?”墨首道:“聽他說,半年之後何相要去一趟鹹陽,不知何事,我想跟過去查查。順便也想知道師父最後西域行的一些細節,任棠上次逃回去之後,把兵部對鹹陽城防部署全部透露給了西域,西域新王便是當年的王子,哪還管什麽密約,旋即向中原出兵,因此丟了鹹陽城西600裡地,李文清一族男的充軍,女的為奴,李老深受打擊,在充軍的路上過世了。想來,知道線索的也就只有您老了,所以請您過來講講。”百草子連忙說道:“客氣了,客氣了。我也是聽說。我仔細回想下。”

  這一講便到了半夜。墨首讓人騰出一間客房出來讓百草子休息,百草子堅持要走,墨首也不再攔,隻約好明天晚間一起救人。

  百草子心急得回到虛渺峰時,已是後半夜,剛一進門,白素著急得撲了過來,問道:“師父,怎麽說?”百草子說道:“墨首說過了,過幾天便去相救。”白素埋怨道:“哪還能過幾天呢,他能不能挺過今天還說不定呢。”百草子說道:“沒事的,墨首說他不會有事的。”

  白素一驚,立馬大喜,懸著的一顆心終於落下來了。百草子忙說道:“就惦記著那小兔崽子了,就怕你擔心,師父連夜趕回來報信,這會子餓了,也不知道給我弄點吃的。”白素立馬就往廚房跑去。這一夜還有個清醒著的人便是馬夕瑤,白天看見師弟深受重傷,這會身陷滌罪閣,還不知道要受什麽非人的待遇呢。怎麽辦,要不要冒險去救,該怎麽救,這些問題一直在困擾著她。眼見就要日出,馬夕瑤索性把心一橫,想著等做完早課,就去裝著質問的樣子去看看他。到此時也不再多想,趕緊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早,馬夕瑤便怒氣衝衝地走到了滌罪閣的門口,可沒想到的是,周凌雲已經在和看門的人嗆了起來。只聽周凌雲罵道:“你不放我進去也行,那你幫我罵罵那個狗雜種,掌門師兄待他猶如親生兒子,他怎就能下得了毒手的!”後面的話時越罵越難聽,看門的那個師弟已經把頭低得不能再低了。馬夕瑤趕忙上前,帶著哭腔道:“師叔!我那可憐的師父大仇終於要得報了!”

  隨後兩眼怒睜,憤恨地道:“讓我進去,我親手宰了他!”看門的人哪裡敢放,連忙搬出掌門來:“掌門吩咐過,此人是朝廷要犯,除他許可以外,任何人不得接觸。”這個套話顯然已經在他們二人的意料之中,周凌雲道:“那你還不快去請示?”門童道:“長老,您老莫說笑了。我哪裡敢離開啊。”馬夕瑤放聲痛哭,清晨本就靜得出奇,再這麽一哭,頓時便引得大量的人前來圍觀。只見一管事長老站了出來,詢問了門童,轉頭對著馬夕瑤說道:“師侄女,你這樣太失體統了!”然後,高呼讓圍觀的人都散了。馬夕瑤這時道:“想到師父他老人家含辛茹苦把我帶大,現在殺父仇人就在眼前,

我卻不能手刃此賊,不甘!”說罷,又哭了起來。  不多時,終是把公孫武給吸引了過來。公孫武還在納悶怎麽讓張振林開口呢,看到了馬夕瑤,計上心頭。馬夕瑤看向公孫武,乞求著他能讓她進去給張振林上刑。公孫武故作為難,道:“他現在是刺殺朝廷命官的要犯。何相為防機密外泄,就委托我一人查案,我也是沒辦法啊。”馬夕瑤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全身都在顫抖,周凌雲此時也不在吵鬧,過來說道:“掌門,我也不給你添麻煩了。我先退下了。”公孫武點了點頭,見周凌雲走遠,也示意門童退了出去。隨後寬聲道:“看在師兄的面子上,我私自帶你進去,但是進去之後,你一切得聽我的。”

  馬夕瑤使勁的點了點頭。咯吱一聲,滌罪閣的門被推了開來,公孫武帶著馬夕瑤到了2樓的暗閣裡,一見張振林還是血肉模糊的模樣,心中大是不穩。只聽公孫武喊道:“張振林,看看我帶了誰進來了!”張振林緩緩得抬起了頭,見到馬夕瑤,一愣。公孫武又朗聲說道:“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要問,說多了,小心引來殺身之禍。”張振林心裡暗笑,這話雖是對著師姐說的,可也是明擺著在威脅他不能講公孫武是凶手,就算公孫武不說,他張振林也是不會說的,他也擔心公孫武會滅師姐的口。馬夕瑤走到跟前,啐了張振林一口,左眼一眨,罵道:“狗崽子,我可沒空跟你做戲!”

  看到師姐這個動作,又聽到“做戲”二字,張振林想起之前但凡師姐要自己在師父和師兄面前打掩護的時候,都是這個表情。張振林嗤了一聲,也不回話。隨即,馬夕瑤指責了好長時間。張振林只是搖著頭,也不答話。馬夕瑤怒極,連抽了他幾個嘴巴,張振林隨口吐出血水,還是一句也不說。只是不停得道:“師姐,不如你跟著我一起走吧,師兄就在那邊!”馬夕瑤哈哈大笑道:“欺師滅祖的狗賊們!我當初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他!你命即在頃刻,還在這跟我說笑。”

  說罷,還要動手,公孫武哪敢還讓她打,趕忙上前,一把攔住,順手就把手掐在了馬夕瑤的脖子上,惡狠狠地道:“小子!你也不想她有事吧!還不快說!”手上勁也不松,越掐越緊,隻掐得馬夕瑤臉由粉轉紅。張振林道:“別演戲了,你不會殺了她,也不會殺了我。”

  公孫武一驚:“哦?”張振林看了看自己的傷口:“一早,我就聞到了本門特有的金創藥的味道了,你也不是對敵人婆婆媽媽的人啊,這麽弄就只有一個原因,那便是你還不敢殺我。”公孫武依然沒有松手,隻漠然地問道:“同夥到底是誰?!”張振林堅定地說道:“只有我一人!”這顯然不是公孫武想要的答案,但是想到何相交代的事情,也不能折中,問道:“你敢簽字畫押嗎?”張振林呵了一聲,冷冷地道“你把她放了吧,隨後我就簽。”

  公孫武將馬夕瑤推到了一邊,轉身就去取紙筆了。馬夕瑤被一放,頓覺呼吸暢通,感激似的看向張振林,可他依舊面無表情,像是不認識自己一般。不多時,一份口供已經製好,拿到了張振林的面前,只見他手一伸,一支毛筆便遞了上來,完成了簽字畫押的過程,張振林再也不多話,眼睛一閉開始了調息。公孫武拿到口供,暗思回頭交給何相的時候難免要廢些口舌。轉過身,攙扶著馬夕瑤便向外退。到了門口,公孫武拱手道:“得罪了,師侄女。”

  馬夕瑤搖了搖頭,大罵道:“我真恨不得生啖其肉!”公孫武說:“會有機會的,會有機會的。”馬夕瑤再也不多待,向著公孫武行了一禮,便告辭了。公孫武看周圍都沒人了,又把口供拿來讀了一遍,覺得邏輯沒什麽問題,便收進了袖袋。此時,突然迎客門童氣喘籲籲得跑了過來,道:“掌門!掌門!楚王來了!”公孫武一驚,怎麽這兩天朝廷兩大派系的首領人物都光臨雲山,心想:師父到底是選錯人當掌門了。看看我的策略!真不知這武林眾派中還有哪家有此份殊榮。可他也沒敢怠慢,趕緊跟著迎客門童出去迎接。

  楚王一行人剛走到半山,公孫武便迎了上來。只見為首的一人玉面錦衣長髯,一副仙人模樣,見有人迎了上來,也不擺譜,忙收了手中折扇,也快步迎了上去。公孫武道:“不知楚王大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失敬、失敬。”楚王哈哈大笑道:“無妨,無妨,這山上風光秀美無比,我們也是慕名而來,一到實處,雲山風景果然名不虛傳!”

  公孫武連忙指引著楚王一行人前往議事廳。楚王對著隨從揮了揮折扇,隨從們便退了下去,公孫武隨即會意,也把接待的眾人給支了出去。楚王此行名義上是遊山玩水,其實還是想看看何憫民幹嘛如此興師動眾,親自過來搬匾。路上又聽說何憫民被刺殺,刺客被活捉,擔心是自己安排出去的死士乾的,放心不下,就趕赴雲山,一探究竟。這時,楚王開口了:“聽說前兩天何相送牌匾來的啊?”公孫武點了點頭,楚王雙眼一閉,接著問:“掛在何處了?”公孫武忙達到:“在主殿!”楚王折扇輕輕揚起,睜開眼回過頭看著公孫武。公孫武立馬會意,便領著楚王到了主殿。“果然氣派。”楚王忍不住地讚道,隨即跪了下來,對著牌匾磕著頭,無比虔誠。

  公孫武見狀,連忙下跪磕頭。楚王站起來後,掃視了一周,發現四下無人,便尋了個座椅坐了下來,公孫武立馬跟到旁邊,垂手而立,畢恭畢敬,靜得此時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楚王的扇子開了又合,合了又開,突然幽幽地問道:“聽說何相此次來遇刺了?”公孫武一驚,回道:“是啊。總怪我們保護不周。”楚王一聽搖了搖手:“正常,江湖之中對何相頗有誤解,刺殺之事也屬尋常。”公孫武一愣,心想素聞朝堂之中楚王和何相政見不合,勢同水火,他怎麽關心起這事來了?楚王轉臉又道:“要不你帶我前去看看那人?”說完便站起了身,公孫武會意,陪著楚王到了滌罪閣。為防止楚王進去之事被旁人知道,公孫武示意看門童子退到百米遠的石階處值守,沒有他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進入。一切安排妥當後,公孫武便帶著楚王進了滌罪閣的暗閣。

  閣內, 楚王玩味似的看著張振林,問道:“你為什麽要刺殺何相啊。”張振林一聲冷笑:“公孫武這狗賊竄通西域老狗,害我師父。”公孫武連忙出聲岔道:“休要血口噴人,明明是你暗通西域,偷襲擊殺了我派前任掌門!”張振林冷哼一聲便不再多話。楚王也不理他們的爭論,驚“咦”了一聲,“他這傷是怎麽回事?”公孫武搖了搖頭,道:“楚王,四下也沒旁人,我跟您說實話吧。何相擔心此去一路顛簸,還沒到京,此人便死在路上,因此,要我先審,他還要在京城親自再審一遍。”

  楚王見刺客並非自己府上死士,本不想暗下殺手,可又陡然間聽說何憫民要親自再審此人,擔心被他作局反遭攀咬一口,到時候一盆髒水潑了過來,想洗也洗不乾淨了。隨即,便起了殺心。“公孫掌門,你信得過我嗎?”楚王轉過頭對著公孫武說道,公孫武哪還敢反駁,誠惶誠恐地道:“但憑驅使。”公孫武心裡暗想:這人便是何相給我的投名狀,名義上是要再審他,其實何相是在給自己進京拜訪他的理由,也不這楚王會出什麽么蛾子,可眼下,這兩人自己都得罪不起,之前聽雪山雙煞說朝廷之中有內線,這次順路進京試著聯絡下雙煞,看需不需要跟這內線再有聯絡。

  想到此節,便已在心中祈禱楚王不要突然給他出難題。只聽楚王道:“好!”說話間,已經如鬼魅般撲向了張振林,公孫武暗呼不好,可也不敢動身去接,只求張振林能硬扛下這掌,隨後自己再去慢慢勸解。突然,滌罪閣的門吱呀一聲開了,只見幾個黑影躥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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