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廢棄礦洞內,我被鎖在一個小小的鐵籠子裡,連活動身體都困難。
我轉頭看向旁邊,一個比較大的籠子角落裡蹲著個小哥。那小哥眼神暗淡無光,身體一動不動。
我看著四周沒人,悄悄的問小哥:“嘿,小哥!小哥!”
那家夥毫無反應,我繼續說道:“我們一起合作逃出這裡怎麽樣?”
小哥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他朝我看了一眼,又原封不動地呆在那兒。
“喲!我可愛的小朋友醒來啦!”一聲熟系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轉頭一看,不出所料,是我叔叔。
我沒有說話,只是惡狠狠的瞪著他。
“哦喲喲喲喲,這小狗要咬人啊,看我好好教導一下你。”
叔叔隔著那讓我活動都難的小鐵籠子無情的毆打著我,而我只能活動嘴巴,不斷地喊叫著。
突然,叔叔後面走來個拿著一把鋒利柴刀的人,對叔叔說:“給我安靜點,把人打死的話就賣不了好價錢了。”
“你給我死一邊去,媽的真煩。”叔叔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柴刀,用柴刀一下子取下了他的向上人頭,使之滾落在地。
完事兒叔叔又拿著柴刀砍我,靠著鐵籠子的保護,我隻受了點皮外傷,但是全身各地方都有。
叔叔對我一頓發泄後,轉頭走向小哥的籠子前,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籠子門。
叔叔走向小哥,用柴刀的側面重重的拍了一下小哥的頭,小哥如同失去意識般倒在地上。
叔叔把手指放在小哥的人中處,發現小哥沒有呼吸。於是又舉起柴刀,硬生生的從關節處砍下小哥的左小腿。
“還給老子裝!”
小哥意識還是清醒的,但為了逼真不得不強忍巨大的疼痛,還保持著姿勢不變。
叔叔看著沒反應的小哥,把刀扔在他的面前,打電話道:“老板,這個大一點的人早就死了,就那個連續兩天都蹲在牆角的那個,早死了……什麽?裝的?不可能,我砍下他的左腿動都沒動一下,徹底的死了。”
叔叔還在打電話,小哥看準時機掄起柴刀就砍向了叔叔的腿,柴刀有一半直接扎進了骨頭裡,發出卡拉卡拉的聲音。
叔叔來不及多想,扔下手機後連忙掙脫柴刀,跑了出去。
小哥趁機撕下叔叔最外層的衣服,用那個布條給自己的左腿上做了個簡單的包扎。順便用他的手機報了警。
小哥扶著鐵欄杆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鐵籠前,用柴刀劈開了鎖子,溫柔的對我說:“小兄弟不要怕,我叫王浪川,叫我川哥就行,我們一起逃出去吧。”
我看著川哥溫柔的表情,不再恐懼,決定一起逃出去。
看著早就跑沒影的叔叔,我又擔心起來。川哥注意到我擔心的樣子,把手中的柴刀遞給我,說:“待會不論見到什麽人,都不能相信他們,見一個砍死一個。”
“那你呢?你沒了刀,又沒了腿……”
川哥堵住我的嘴,叫我別再說話,他自由安排。
我忍著遍體的鱗傷,和川哥慢慢地走出了關著我們的那個礦洞的小分間,而剛走出這裡,眼前的景象讓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也永遠不會再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