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新泰市職工中專食堂吃的時候,確實是極少。印象裡,SDTA市裡面的她,和SDTA市下邊肥城市裡的他,從TA市裡面的實習點來看我們9531班這四個同學時,曾在那食堂正經吃過一餐。恰時,在SDTA市裡面的她在部隊SSS醫院實習。她能在駐地部隊醫院實習,包括她說過的大門站崗的小兵不聽勸仍追求她而被她的家人揍了一頓,和她帶來的“她姨父肯幫忙,讓我從學校出去,並以SD兵的名義,去GD參軍當兵”的那事,都說明了她的家境不錯。想到此,我不由得幸福地笑了,因為我曾經被她從心裡深深地喜歡過。恰時,SD肥城市裡的他,也在TA市裡面的一家醫院實習,能留在學校邊上的地兒實習,說明他的家境也不錯。
我不知道SDTA市裡面的她,和山東肥城市裡的他,為什麽會來看我們?也許,是來看我們9531班在新泰市實習的包括我在內的四位同學吧!因為我們是同班同學。也許,是來看老鄉吧!因為國家計生委泰安人口學校9531班來自SDTA地區的同學只有他們四個人,而除了他們兩個,僅余的兩個都在新泰市實習點實習。也或許是來看我們,來看我和來自TA市下邊的新泰市的她!因為來自TA市裡面的僅有的這兩個女同學一直相處得都很好,而且因為她知道我在和她新泰的女同學在“相處”。也或許是來看我,因為她這個來自TA市裡面的她父母的獨女,在想著我,在擔心著我,因為“心中有她,而不能釋懷,而對她新泰的女同學不能專一、不能真心地對待,甚至對她新泰的女同學不好”才來看我的吧!
SDTA市裡面的她,來了。當她發現我對她的女同學不冷不熱的時候;當她“站在邊上一邊看著我在‘職工中專’食堂外面的涮洗池涮碗筷,一邊對我說‘你就知足吧!你就好好珍惜吧!’的時候;當我聽了她對我說的那一番“知足、珍惜”之類的話而對她釋懷、對她的女同學敞開心胸的時候,我知道了她來看我們這一趟的主要意義之所在了。
來新泰看我們在新泰實習的四個同學的她們,是在到新泰後的第二天走的。來的那一天好像是1997年的國慶節。來的那一天,我們6個人一起去了新泰市裡面的電視塔廣場和青雲山。交通工具是借的自行車。6個人裡面,就我一個人不會騎自行車。我不會騎,是因為學不會,更是因為我不認真學、不想學。因為每一個都可以“帶”我和我可以任意地調皮地搞笑了,甚至是於行進間,一會兒去這個人的後座,或去那個人的後座,然後坐在自行車上,於風裡、霧裡、笑聲裡、陽光下,幸福滿滿地,做我們那一行6個人裡面,或專做、常時間做我們在新泰市實習時的那4個人裡面的“寵兒”和“驕子”。那天去新泰市裡面的電視塔廣場和青雲山,是真記不清倒底是先去的電視塔廣場,還是先去的青雲山?哎!甭管了,姑且算作是先去的電視塔廣場吧!
新泰市中心的電視塔廣場的電視塔,頗為壯觀,甚至頗有法國巴黎埃菲爾鐵塔的樣兒。埃菲爾鐵塔,於我是沒有去過的,可能也是我這輩子努力了也去不了的地方。除了在電視上見到埃菲爾鐵塔的樣子外,那可能是沒有其它的辦法了。但是,當她騎著自行車,我坐著自行車,其他的人騎著自行車,去到新泰市電視塔廣場的時候,遠遠的於去的路上就能看見電視塔的樣子的時候,特別是當我們去到特別大的廣場和特別直的大道上,
然後見著電視塔的樣子的時候,我們都驚訝了得紛紛地仰起頭,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睛看著。心裡都在想,這鐵塔,高大的鐵塔,矗立在諾大的廣場中央的鐵塔,矗立在直直的長長的寬寬的水泥大道中央的鐵塔,就是法國巴黎香榭裡大街中央的埃菲爾鐵塔了。從鐵塔下過去,又從鐵塔下過來,買上一根冰棍,拿到手裡,送放到嘴裡去吸吮,無比愜意! 青雲山,是新泰市郊的很有名的一個地方。真正能去到青雲山頂上去的人很少,去到青雲山下的青雲湖和青雲山烈士陵園的很多。說是青雲湖,其實是修建電站形成的人工湖。在新泰市實習的時候,去青雲湖靠近市中心的那片水域裡玩得多,去青雲湖另一頭即電站水閘那片的時間卻只有兩次。頭一次,便是我們6個人一起去的。站在電站水閘靠近公路及青雲山烈士陵園的位置, 聽水閘處那萬馬奔騰般的瀉瀑聲兒,著實令人無比震撼。從電站邊上往青雲山上走,沒幾步,便能到位於青雲山腳下的青雲山烈士陵園。
去之前,沒覺得,也沒聽說青雲山烈士陵園有什麽不一般。待到抬頭望見郭沫若題寫的“青雲山烈士陵園”七個大字,方才覺得有些不凡了。也許是郭沫若遊泰山寫《天上的街市》時,偶有去過TA市下面的新泰市然後題寫的吧?但,不管怎麽樣,能得郭沫若先生題寫陵園名字,倒也真有些說道和不凡了。
往陵園裡面走,我正在為贏得郭沫若先生題寫陵園名而讚許不已的時候,又於諸多陵墓中見到了一處被譽為“革命老人”的陵墓,而且陵墓上的墓銘,還是林伯渠題寫的。接下來,也有遇見幾處不平凡的陵墓,但青雲山烈士陵園,能有郭沫若、林伯渠的真跡存題於此,又何須再贅述其它?青雲山應該有很多故事,青雲山應該也有關於遊擊隊的很多故事。
第一天去了新泰市電視塔廣場和青雲山回來,她和他於第二天的中午便從新泰市坐車回TA去了,她那“你就知足吧!你就好好珍惜吧!”的話語,似是給我吃了一顆定心丸,讓我從那以後真正地去接納、去全身心的愛她的女同學、女老鄉和最好的朋友了。走的時候,她走得很柔和。直到她離開的那一霎兒,我於她的眼睛裡都仍能看見一種如水般的柔軟,當然還有點其它。而我送她離開的眼裡,除了情感有些釋懷外,與之前看她送她的眼如同自己的那顆心,似乎也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