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前段時間和我愛羅之間的追逐戰的福,已經弄清楚了桔梗城街道方位的我,很快就在月光疾風的必經之路上堵住了他。 “嗨,疾風哥哥,好久不見。”
踩著樹枝斜倚在岔路邊的樹乾上,我微笑著抬手打招呼。
“小夜?”
疾風停下了腳步,有些詫異地看向了我:“你為什麽會在這兒?”
“Ne,別忘記我可是特級忍者呢,有任務也不希奇啊。還是說……”我輕笑,“只允許疾風哥哥你有任務呢?”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疾風笑了起來,“不過你出來執行任務,卡卡西他們知道麽?”
“已經和紅姐姐打過招呼了。”一個筋鬥,我輕巧無聲的落到了疾風的面前,“我都已經14歲了不是麽?可是為什麽疾風哥哥你們還是把我當成小孩子來擔心呢?真是的……”
“因為在我們眼裡,你還是那個永遠不會照顧自己,只會逞強勉強自己的小夜啊。”疾風輕輕揉著我的頭髮,掛著一慣的溫和微笑,“時間過得還真是快呢。明明印象裡你還是那個總喜歡拉著我的衣角,要我帶你去找卡卡西還有小顏他們的小丫頭,現在都已經這麽大了啊……”
“疾、風、哥、哥!”我的腦後具現化出了一滴冷汗。
為什麽,為什麽連疾風都這樣……在他們的心目中,夜給他們的印象就這麽像個要人操心的小孩麽?明明在夜的記憶中,那些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啊……
不過……也就是因為這個的緣故,我才不反感疾風,卡卡西還有紅他們對我做身體上的接觸吧?
“別鼓嘴,更像小孩子了。”疾風笑著捏了捏我的面頰,揶挪道。
黑線……
我怎麽都不知道,疾風會有這種個性舉止的?
這裡果然是現實,和漫畫書上終究存在著出入啊……
“好吧好吧,反正在你們眼中,我永遠都長不大。”我認命的歎了口氣。
背在身後的手一點一點的結著複雜的手印……反手結印隻能憑著感覺和經驗來做,果然有一定的難度呢……
“好了,我們彼此還有任務不是麽。”疾風笑了笑,“需要幫忙的話就聯絡我。你知道聯絡方法的不是麽?”
“知道啦。真是的,我似乎又被小瞧了呢!”我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雖然能力被置疑了,但是卻連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也許是因為知道對方是完全出於善意吧?
輕輕笑了笑,我伸出了手:“不過疾風哥哥,雖然是忍者,但是還是要注意保持形象啊……”
掂起了腳,調整了一下他的護額,然後順著衣襟整理了下來。手掌翻動間,淡淡的白色光芒沒入了他的體內,一閃即逝……
時翔流·契封!
“你還真是和小顏一樣會在意這種小細節呢。”疾風無奈地笑道,聳肩後退,輕輕咳嗽了幾聲,“好了,這下可以了麽?夜小姐。”
歪了歪頭,我收回了手:“那麽,疾風哥哥再見了。”
“再見了,記得聯絡。”疾風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微笑著目送著疾風離開了我的視線後,我輕輕舒了一口氣。
終於,還是趕在所有事情發生之前做好了準備呢。
這樣看起來,夜她所希望的事情,今天晚上我似乎可以完成掉三分之一呢……
“為什麽夜夜不和他一起行動呢?”阿天在我懷裡懶懶問到。
“雖然沒有明文規定,
不過忍者中有互不抵觸的任務不得相互干涉的俗規。”我笑了笑,輕撫著阿天的皮毛,“而且,雖然我的等級比他還高,不過如果是疾風的話,是絕對不可能讓我和他一起行動的,我何苦自討沒趣呢?況且,如果真要和疾風一起行動的話,那麽我肯定是要和大蛇丸的手下對上的,幸運一點話,隻是和藥師兜或者是馬斯打上一架。但是要是因此被那個大變態盯上了話,那可就慘了。雖然知道那個家夥隻對男性的容器感興趣,但是隻要是有能力的人,基本上被他發現了都逃不出他的覬覦。我可不想被一塊超級‘牛皮糖’給粘上呢。處理起來會很麻煩的……” “夜夜……”阿天的腦後冒出了黑線數條,“你剛才那麽長一段話,最後一句話才是你的重點吧?”
“天認為呢?”我偏過頭微笑著看著他。
“你還真是……老樣子啊……”阿天無奈的歎了口氣,不過聲音裡卻帶上了笑意。
老樣子?又來了,這種聽上去似乎認識了我很久的語氣……不過看起來阿天是不準備解釋了呢……
算了,如果反正聽阿天的口氣,以後時間到了我自然就會知道了,反正不急。
“人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與其逼緊自己,那不如過的悠哉點呢。”我笑了笑,然後轉向了街角,“我說那邊的兩位,都跟了我那麽長時間了,還不準備出來麽?”
“夜夜什麽時候發現的?”阿天瞄了我一眼,帶上了一點笑意。
“說起來的話,應該是在沙忍駐地的時候吧。真難為他們竟然一直都沒放棄呢,是不是啊?鹿丸,寧次。”
被我點到名的兩個人自不遠處的街角轉了出來,放棄了藏匿行蹤的打算。
“給我個跟蹤我的理由吧?鹿丸。”我看著目光正遊移不定的鹿丸,心裡百分之百這一定是這個家夥的嘴太碎的緣故。
“那個……上次你和沙忍的我愛羅在河邊鬧得太厲害了,所以紅老師不放心,要我過來看看的。”鹿丸猶豫了一下,接道,“紅老師還說,如果有必要,就留在凌夜特忍你的身邊幫忙。”
“我是阿瑪斯老師要我過來的。”寧次依舊是那副平靜沉穩的表情,和鹿丸的懶散悠閑正好形成了強烈對比。
兩個木葉下忍中算是很出名的天才類型的忍者,這個組合怎麽說呢?看上去似乎挺有趣的。真難為阿瑪斯和紅能想起來派這麽一對組合出來找我了――至少比他們的學生中其他組合的配對比較能讓我接受……
不過,紅和阿瑪斯這兩個人……還真是把我當成處處需要照顧的小孩子來看呢……真是的……
笑了笑,我擺了擺手:“既然這樣,那你們暫時跟著我好了。今天在這裡住上一晚,明天就回去。”
“回去?回哪?”鹿丸皺了下眉頭。
“當然是木葉啊。”等到了明天,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應該解決了。
“但是凌夜特忍你的任務……”寧次用他那雙銀白色的眼睛看向了我。
“早完成了。”我輕笑,然後有些好笑地看著兩人腦後面同時冒出了一滴冷汗,一副“都完成了你怎麽還在這”的表情。
有人告訴過這兩個家夥,其實他們在某些方面相當合拍麽?
“那麽,凌夜特忍,可以請問一下我們今晚在哪裡休息麽?”寧次微微閉了下眼睛,平靜地開口詢問道。
寧次是那種感情相當內斂的類型――也就是俗稱的……“悶騷”――不過從他的聲音裡還是可以聽出他的情緒的。而現在,隻要是和他相處過幾天的人,基本上就可以聽出來了:他現在的心情相當的……不爽……
“當然是你們這些天住的地方了。多我一個不算多吧?”我笑了笑,“難得紅姐姐和阿瑪斯哥哥大出血,不去住一住實在是有點不甘心呢。”
“嘎嘎……”
一隻烏鴉自突然變得安靜的街道上空飛過:過場過場……
“你……”
鹿丸的額角爆出了一個紅通通的大十字。
“有什麽問題麽?”
我撫著阿天的皮毛,微笑著看向了他。
“沒什麽……一切遵照凌夜特忍你的指示。”
寧次微微欠身行了個禮,開口道。
啊呀呀,這樣就生氣了。小孩子果然不能逗呢……一個兩個都這樣呢……不好玩……
“夜夜,你那所謂的‘玩’,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真的很挑戰人的忍耐力呢!”
阿天自我懷裡抬起了頭,不客氣地吐槽。
就手一個爆栗,我帶頭向他們兩人住的地方走了過去。
反正今天晚上救了人之後就沒事了,現在把這兩個家夥拖下水的話也不會有關系的。而且,別的不提,今天晚上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以後是肯定要寫報告交上去的。
一個是家族培養的天才,一個是天生高智商的甜菜,有這兩個人在的話,寫報告的事情,不管怎麽說都輪不到我來操心吧?
“夜夜,你還真是會物盡其用啊。利用的有夠徹底的,小孩子也不放過。”
知道我準備做什麽的阿天斜斜瞄了我一眼,話中帶笑。
“過獎。”
我面不改色當成讚美來聽了。
時間……似乎快到了呢……
再怎麽出色,終究還是小孩子呢,一但放松下來,睡得還真是死呢……
看著已經完全睡著的鹿丸和寧次,我笑了笑。
睡姿果然能顯示出一個人的個性呢。相較於鹿丸那可以用“難看”來形容的隨性睡姿,寧次的睡姿倒是相當的貼合他身份的安靜沉穩。
悄無聲息地自窗口滑了出去,我今晚要做的事情,才正要開始呢!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美,在雲的遮掩下,有著朦朧而不真實的感覺。白色的月光傾斜而下,淡然寧靜。
如果……不去算那個遠處正處於發飆狀態中的我愛羅的話……
真是的,不是告訴過他要控制自己的情緒麽?雖然守鶴的力量在滿月時會強大很多,但根據我這些天的觀察,我愛羅完全可以壓製住的……
這隻能說是那個音忍的小子自己找死吧?
“那個用沙的小子的體內…………是一尾的尾獸麽?”阿天在我懷裡眯起了眼,觀察著遠處可以說是一面倒的殺戮,“夜夜,那個金發小鬼的體內所封印的東西,比這還要強麽?”
“天想試試?”感覺到自耳釘處傳來的雀躍的情緒,我輕輕皺了下眉。
“夜夜應該能明白的吧?”阿天抬頭看向我,“因為時間太過悠久,漸漸淡忘掉‘活著’的感覺後。唯一能確定自己是否還活著,就隻有靠疼痛來刺激了……”
“我想我能明白。”抱著阿天,我歎了口氣,“隻是,明白歸明白,終究還是不喜歡這種方式呢……”
“我知道呢,夜夜討厭血腥。”阿天金色的鳳眸中寫著無奈,“雖然有很多人追求生命的永恆。但是對於真正擁有悠久壽命的物種來說,太過漫長的生命,有的時候真得是一種負擔――隻能看著自己的朋友離開,轉世……將自己徹底遺忘……那種感覺,很不好受呢……”
“是寂寞麽?那確實是一種,相當難熬的感覺呢……”我輕輕笑了笑,“但是,現在的我們,不會再有那種感覺了吧?”
“是呢……兩個人的話,寂寞可以分攤呢……”阿天抬頭看向了天空,“而且,我很喜歡夜夜呢……比喜歡以前的兩個主人都還要喜歡……”
“我也很喜歡天。”我笑著撫著他的皮毛,阿天的身體,總是保持著讓我感覺很舒服的溫度。
阿天笑了笑,正要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皺了下鼻子:“夜夜,你的目標……”
啊……看起來疾風的行跡被發現了呢……
正要提步追去,卻隻能無奈得選擇停了下來。
轉頭看向不遠處房屋下的陰影,我歎息:“出來吧……躲躲藏藏可不是什麽好行為呢。”
一個人自陰影中走了出來,額上木葉標記的護額在月下反射著白色的光芒,淡灰色的頭髮,帶著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笑地相當的無害溫和。
“小姑娘,夜晚可不是帶寵物出來散步的好時候呢,趕快回去睡覺吧。”
很好聽的聲音,帶著一點點催眠般的蠱惑震動……
“又是一個把我當成小孩子的人呢。”我無奈的輕笑,“明明,我們在中忍淘汰賽上還打過照面的不是麽?隸屬……音忍的藥師兜先生。”
“你……”兜微皺起了眉頭,然後恍然,“你是凌夜,木葉最年輕的特級忍者……”
垂在他身側的手微微收攏張開,連肌肉也開始緊繃起來,似乎是在做著戒備。
“很高興你還記得我。”我笑了笑,“不過,兜你認為你可以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把我擊殺麽?特級忍者的稱號,總不會平白無故的就給予一個忍者吧?”
“的確,一對一的話,我是沒有把握。”兜笑了笑,“不過,我也有幫手的。”
“沙忍的那個馬斯麽?疾風哥哥絕對能拖住他一段時間。”我猛然靠近了兜,手中的苦無削過了他的額發後,迅速回到了原地,“不過,你認為在這段時間中,你能留住我麽?”
我承認我有些惡作劇,不過誰讓兜當我沒注意到他手中聚集的查克拉麽……太小瞧我了吧……
兜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好一會才恢復了常態:“能在14歲成為特忍,你果然有你出色的地方。如果可以,真不想和你對上。”
“彼此彼此。”我低低地笑了起來,“所以,各退一步如何?”
連綱手都要頭疼的醫忍系天才……和他對上的話,我也會覺得麻煩呢。我強在速度上,攻擊力可不高――當然,如果我用“螺旋丸”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怎麽說?”兜挑了挑眉。
“我放你離開,同樣,你也別阻止我的離開。”我笑地雲淡風輕,“不過,至於我會不會另外叫人,就要看我心情了。”
“是麽?”兜看著我,笑了,“好吧,期待下次的再見了,凌夜特忍。”
“還有下次?我真希望永遠都別見。”我咕噥了一句。
誰不知道你和大蛇丸都快成連體雙胞胎了,再見到你,不就等於大蛇丸離我不遠了麽?我還沒想不開到想被變態盯上!倒霉鬼的話,佐助一個人就可以……
“凌夜特忍,這是怎麽一回事?”
鹿丸和寧次趕到了我的身邊,出口詢問。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被剛才我愛羅的攻擊聲音弄醒的吧?能找到這裡來,也算是他們本事了。
“你們兩個,會用緊急求救信號麽?”轉著手中的信號彈,我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而是開口反問。
“我會。”寧次點了點頭。
“把這個用掉。”我把信號彈丟給了他,然後閉上眼睛感覺了一下,“然後到城外正東二裡處找我。”
“可是……”鹿丸皺了下眉,似乎想說些什麽。
“沒有可是了,我在那等你們。”丟下這句後,我沒有再理會他們兩個人的抱怨聲,轉身離開了。
開玩笑,被剛才兜拖了那麽一下,現在估計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了。
時間緊迫,能多一搶秒是一秒,沒有那個時間詳細和他們解釋了。
“夜夜……要我用瞬移麽?”
“好,拜托你了。”
果然,沒趕上呢……
苦笑了一下,我看著倒在地上的疾風。夜色中,黑色的血跡在他的周圍蔓延著,帶著鐵鏽味道的血腥味,在空氣中擴散著,鑽入人的鼻腔中,讓人作嘔的難聞……
[你就是凌夜吧?我是月光疾風。很高興見到你。]帶著溫和的笑,疾風向著躲在三代火影身後的嬌小人影伸出了手。
[卡卡西,紅還有阿瑪斯出去做任務了。小夜如果願意的話,來看我練刀好麽?]對著因為熟悉的人離開而有些失措的女孩,疾風笑道。
[小夜,不用那麽在意別人的目光,我相信你會變強的。]帶著心疼的神色為因為拚命練習而受傷的小女孩上著藥的同時,不忘好言安慰著……
[小夜,難過的話,哭出來比較好,不要憋在心裡……]抱住因為做了噩夢而不斷顫抖的小女孩,疾風的聲音溫和而帶著憐惜……
[呐,小夜,恭喜你畢業了,這是我的護額,送給你做紀念吧。]將頭上的護額解下,帶著暖暖笑意的看向雀躍的女孩。
……
記憶中,屬於夜的回憶紛湧而至……
我咬住了下唇。
果然……還是很討厭血腥味……
強忍住不適,我在疾風的身邊跪了下來,仔細檢查著他的狀況。
還好,因為一開始在他身上下了“契封”,所以現在隻是失血過多而已……他體內的生機還沒有完全斷絕,還來的及……
一邊調集著體內所有的查克拉,我一邊分析著疾風身上的那道傷口。因為是強力的風刃所造成的創口,所以斷口相當整齊,和由“鐮鼬”那種自然現象所造成的傷口類似,知道原理的話,救治起來從某方面來說,還是很容易。
結印,按在了疾風的身上,我調動起先前在他身上所封印的屬於疾風的查克拉,吐出了一口氣後,我開始將自身的查克拉融合進去。
時翔流·追朔!
以先前所下的“契封”為引,將自身的查克拉與被施術者的查克拉融合,促進傷口的快速愈合,不管多嚴重的傷都能在短時間裡痊愈。不過代價就是我至少3天的身體麻痹,還有被施術者。
看著疾風身上那猙獰的窗口逐漸複原,還來不及高興,我眼前的畫面就開始變模糊了……
不行,查克拉消耗地比預計超出太多了……神智開始渙散了……
“凌夜特忍。”
不知道什麽時候趕過來的鹿丸和寧次在我身後欲言又止。
“別吵我。”凝聚在眼中的查克拉顯示,疾風的傷口雖然愈合了,但是他體內的血卻因為先前的傷口而損失了大半,再不做補救的話,我先前的努力就全白費了……
不可以……功虧一簣!
這可是我答應過夜的事情,是承諾,一定要救下他才行啊!
手指,開始在意識的支配下,結出繁複到讓人眼花繚亂的手印。
“夜夜, 你現在的身體根本提供不了那麽多能量!”察覺到我要做什麽的阿天扒在了我肩上急切的叫著,“用那個忍術的話,你……”
“閉嘴!”咬著牙,我控制著快要渙散的神志,結著最後的一個手印。
已經開始無力的左手握不住苦無,我乾脆選擇用牙咬開了自己的右手手腕。
將流血不止的右手按在了疾風胸口的傷口上,我輕喝一聲,再次釋放自己的查克拉。
時翔流·渡血!
隻能用在擁有時翔一族血脈的族人身上,將自身的血液與被施術著共享,不到性命垂危不許使用的時翔一族三個禁忌之術中的一種。
但是,我不後悔使用這個術。
因為已經沒有時間去考慮別的對策了,我現在能用的方法,隻有這麽一種……
感覺到自己體內的血液在飛速的流逝……我淡淡地揚起了唇角。
這下,終於把疾風從死神手上搶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身體搖晃了一下,終於因為無力支撐而開始向一邊歪去了……
“凌夜特忍!”
不知道是誰上前扶住了我的身體,因為是在背後,所以看不到。
隻記得,有一種很好聞的淡淡香氣。
這個香氣……是侍楓麽?
“夜夜!你撐著點啊!”
阿天的聲音在我耳邊急切的響著。
暈眩感一陣高過一陣,在放任自己墮落入黑暗中之前,最後的記憶,是阿天帶著慌張的金色鳳眸,還有身體急速騰空後的所聞到的一陣淡淡青草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