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下周二更新獨角獸,下周四更新大唐,下周六更新本文。 為了不放讀者的鴿子,累死累活趕出來了這一章的更新,但是可能錯別字會比較多,看的人就別計較了。至於裡面牽扯到天雷的設定,被雷的人別叫……小夜已經忙到連自己寫了什麽都不知道了……
OTZ這種忙到恨不得再生兩隻手的日子為什麽要持續到9月3號啊……撓牆!我是學的計算機不是財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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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季史的事情告一段落之後,之後差不多五天的樣子,日子過的波瀾不驚平靜如水——不過對於我來說,正好可以借此機會補眠加休養生息,為以後的突發狀況做準備。
當然,雖然說的平淡,但是我也沒有全閑著。
每天午時外加子時,我都是固定外出尋找“沙包”活動筋骨外加緩解壓力。
嗯?你問誰是沙包?
那還不容易猜麽?當然是武士團的源賴久,還有因為鬼節將近而在子夜時分活動頻繁的怨靈啊!
按照空的說法,那就是以我目前的身手而言,在她沒精力和我進行指導教學的時候,賴久是個相當不錯的練習對象——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每次和他打得都很盡性。
話說回來,自從多季史被淨化轉世後,空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麽精神的樣子——如果不是因為這點,我絕對會偷懶而不去找賴久練習。
雖然我和元宮茜的關系現在可以算是冰封期,和泰明之間的關系也是被單方面的敵視,而和森村天真的關系,因為森村蘭還在晴明這裡暫居,所以對我只是相當的冷淡——事實上我很懷疑,如果不是因為我還是他的“學姐”,估計他看到我就是扭頭走——但是撇開這幾隻不談外,我和其他的幾個八葉相處得其實還算不錯。
說到這點,我也只能感歎“主角定律”的強大。
沒看到因為套上了一個“主角”的光環後,連元宮茜那個除了善良——其實說難聽一點就是“優柔寡斷”——外根本一無是處的家夥都能吸引那麽多不管放哪裡都屬於拔尖的男性。
口胡,我承認自己是有那麽一點點小小的羨慕和嫉妒夾雜在裡面,但是這是人之常情吧?
事實上,就連我體內的空,在提到元宮茜的時候,也有那麽一點點的咬牙切齒。
不過,老實說,最近這段時間沒有事情做,雖然和賴久切磋的感覺不差,但是還是總覺得似乎缺少了一些東西的樣子……
難道是因為太清閑的關系麽?我果然是天生的勞碌命?OTZ……
“在想什麽呢?一會皺眉一會變臉的。”
阿天的聲音伴隨著腦袋上傳來的被敲擊的感覺,終於讓我把神遊太虛的思維給拉了回來。
“痛!敲那麽大力做什麽!”
雖然不是很疼,但是還是忍不住抱住了腦袋瞪了他一眼——這個家夥,最近對著我的時候越來越有以後碰到他時候的感覺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教壞了他……一定是晴明那個喜歡看好戲的老不休!(作者:黑線,你忘記把你也給算進去了,沒聽說過“近墨者黑”麽?)
“不大力你根本回不過神,我都喊了你至少十多聲了。”
但是結果就是阿天很不客氣的丟給了我一個白眼——晴明,你果然把阿天教壞了……=.=
現在阿天都能回堵我的話了,
一點也不好玩。真是有點懷念以前那個老是被我噎到說不出來的阿天啊……(作者:喂!我說你那根本就是惡趣味吧?) “晴明那裡又出了什麽事情了?”
除了這個,我也想不出來別的事情會讓阿天不惜敲我腦袋也要讓我回神了。
“昨天昌浩在院落中暈倒了,晴明大人想請你去看一下。”
“……這都找我?”
我頂上了一腦袋的黑線,“晴明他真當我是萬能的麽?治療這種事情是天一的職責吧?”
“天一幫不了這個忙的。”
阿天慢悠悠得接口道,“因為晴明大人發現,昌浩之所以會暈倒的原因,是因為他的身上多了一個附身靈。”
“……天……”
沉默了很久之後,我呼出了一口氣,“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的性格變得越來越惡劣了?”
“有。”
“誰?”
“夜小姐你。”
“……”
阿天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
我碎碎念著跟著他前往晴明的房間。
=================我是切換場景的分割線==============
“彰子小姐,您有沒有感覺到什麽?”
剛走近房間,就聽到了裡面晴明的聲音傳了出來。而且還有隱約的,屬於男性的哭聲。
這是什麽情況?
靠在門框上,我挑眉看著房間中正襟危坐的昌浩,皺著眉頭的紅蓮,局促不安的彰子還有正一副就差在背後豎塊上面寫著“我很有興致”牌子的滿臉好爺爺笑容的晴明——嗯,昌浩身體裡若隱若現的那隻哭泣鬼就無視了。
竟然隱藏的那麽深,難怪之前我看他的時候竟然沒有發現——當然,現在能看到也是有部分原因是因為昌浩本身的靈力衰退以至於隱藏不住那個附身靈的關系。
不知情的人看到了,恐怕還以為是孫媳婦見爺爺……好吧我承認我的想法很無聊。
“啊、可是……”
彰子似乎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的模樣。
“有什麽要緊的?說清楚一點對大家都有好處,畢竟你的‘眼睛’比起我和晴明要可靠得多。”
紅蓮催促道。
彰子有些驚訝地抬起了頭。
“這是你的天賦,沒什麽好害怕的。”
我笑了笑,走進了屋子,“而且,如果能從你的話中發現有用的線索的話,對我們來說可是幫了大忙了。”
“那個……我試試看……”
彰子凝視著昌浩。
“……他好像再說想回去。老是在重複這句話。只有這個了。一直在重複……”
片刻後,彰子肯定道,“是的,一邊哭一邊說著‘我想回去’。”
“昌浩,你有什麽感覺沒有?”
我扭過了頭看向了昌浩。
“完全沒有。”
昌浩搖搖頭,然後看向了彰子,“那麽我之所以會哭,也是因為這個人?”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他好像一直希望能回去。”
“回去哪裡?”
“這個……”
彰子搖搖頭,表示不清楚。
“‘我想回去,求求你告訴我,我該如何回去。’”
聽了片刻之後,我皺著眉頭道,“看起來,他是把最重要的,他要回去哪裡的這件事情給忘記了。”
晴明、紅蓮還有昌浩聞言,一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接著晴明定定地看著昌浩,捋著胡子歎了一口氣。
你怎麽還在玩?
我的腦後再次冒出了黑線數條。
果不出其然,昌浩幾乎是瞬間沉下臉來開口道:“什麽嘛,一臉欲語還休的表情。要是有想說的事情的話,那就說出來啊!”
這句話出口後,晴明立刻松開了環抱胸前的手,然後取過了放在一邊案上的扇子,“啪”的一聲打開來,再他掃了昌浩一眼,深深地歎一次氣,接著又合上了打開的扇子,然後再次打開。
“……”
我無語望天,然後不著痕跡得往屋外挪了挪——晴明這個家夥,果然又開始玩了。他都不會覺得累麽?
“……爺爺,我都說了,要是您有什麽想說的話,就老老實實、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說出來啊!”
昌浩抗議有著些許的粗魯,不過對於晴明來說確是完全不管用。
他只是盯著昌浩看,然後重重歎了口氣,眼睛看著遠方,用單手捂住臉。
空氣中,火yao的氣息漸濃。
“魔君,怎麽了?”
彰子完全不理解得問著已經選擇跑到自己身邊避難的紅蓮。
“你別管,靜靜呆著吧。出聲的話搞不好會被殃及池魚哦。”
“啊?”
就在彰子不解的時候,那邊已經正式宣告進入了開戰模式。
“啊啊,真是難為情、難為情啊。我還以為某人終於有點進步了,正在安心地慶幸‘太好了,太好了’的時候,竟然沒幾天的功夫,就給這種身份不明的死人附了身,而且對這件事一點也沒察覺出來。”
晴明的語調完全是一詠三歎,“爺爺可不記得有把你教育成這個樣子啊,昌浩。”
“的確如此。”
昌浩繼續是立刻雙手環胸,然後斜斜用眼角看天,“我是不太記得您有養育過我。”
“這麽說來高淤之神降臨的時候你也沒發現。不過,對方是創世神話也記入名號的神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的確如此。”
“不過但是,我的孫子啊,不管怎麽樣,你竟然對所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爺爺我真是難為情得眼淚都冒出來了啊,嗚嗚嗚嗚……”
說到這句的時候,晴明用衣袖擦了擦眼角,竟然真擠出了幾點淚花來,“嗚嗚……爺爺我真是太傷心,太難過了……”
這個家夥……
眼尖的瞥到了他衣袖裡的洋蔥,我明智的決定隔岸觀火。
“真的如此麽?”
昌浩毫不客氣地瞪著晴明,數個通紅的十字架出現在了他的頭上。
“你究竟打算怎麽辦呢?再這麽下去的話,你會被那個附在身上的男人把體力、氣力、靈力都全部吸走,最後會‘啪’的一聲倒下的。”
伴隨著晴明的話,“啪”的一聲響起。
似乎是因為受不了晴明的言論而站起身的昌浩突然搖晃了起來,然後保持著站資向後倒了下去,砸到了晴明房間中,我前端時間幫他整理出來的,記錄著關於“黃泉”和“常世”的書山上。
“嘩啦……”
書本紛紛掉了下來,把昌浩給徹底的埋住了。
慘不忍睹……
我擋住了臉,不忍心再看了。
即使是知道每次對上晴明都不會有好結果,為什麽昌浩還是樂此不疲麽?這不是典型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麽?
“啊,昌浩,沒事吧!?”
彰子似乎此刻才回過了神,連忙跑過去慌張地扒開書本,把昌浩挖了出來。
“你看你看,都不用我說了。”
晴明只動了動眼睛,用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表情說道。
“好了好了,你少說兩句吧。明知道一個身體中存在著兩個魂魄這種狀態會對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的。”
我翻了個白眼,“天一,朱雀在麽?”
“有事?”
朱雀一副不爽的神態出現在了房間中。
“幫忙把他扳回房間去吧。”
我朝著昌浩努了努嘴,結果換來朱雀的一個白眼:“我為什麽要搬他?”
“除非你想讓天一扶他回……”
“天一剛剛才大病初愈,沒必要做這種事。喂,晴明,我帶他走了。”
結果我話還沒說完,朱雀就斬釘截鐵的掐斷了我的話,然後拉起昌浩往肩上一扛,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房間。
“忠犬一隻啊……天一恭喜你了。”
搞定。
我笑眯眯的看向了天一,“雖然有我幫你,但是你還是盡量減少出來的時間吧,畢竟你要是倒下了,可是會有人抓狂的。”
天一臉上微紅的對著我微笑了一下,然後向著晴明行了一個禮,跟著走出了房間,彰子也慌張跟著走了出去。
搖著扇子目送他們出去的晴明等腳步聲消失了之後,表情馬上陰沉下來了。
一直隱身的六合現身,在紅蓮的旁邊單膝跪下行禮。
“昌浩應該是在無意識之下,想用身體保護那個魂魄吧……因為沒感覺到它有什麽惡意。”
紅蓮開口道,接著把之前幾天我沒參與進去的一次戰鬥經過說了出來。
晴明聽六合和小怪說完之後點點頭,露出了一絲苦笑:“他應該是可以勉強避過敏次所發出的攻擊之術的吧。不過要是那麽做的話,那個魂魄恐怕就會在一瞬間灰飛煙滅了。”
“少來,你明明就很以他為傲。”
我忍不住吐槽道。
“但是說起來的話,昌浩似乎很久之前就說過他會做惡夢是不是?”
阿天走進了屋子,斜靠在門柱上道。
紅蓮眨了眨眼睛:“這麽說起來的話,自從降伏穗積諸尚以來,昌浩好像每天都有在做惡夢。”
“可是和彰子小姐一起睡的那天卻沒事。”
阿天補充了一句。
“啊呀,有趣有趣。”
晴明笑了笑,“果然女人不管什麽時候,都是很強的啊。”
打開的扇子再一次被合上了,而我則是把視線移至書案上——那裡放著無數的佔卜用的簽。
“說起來,你也佔卜了那麽長時間了,有結果麽?”
“風來自生者決不能抵達的異界……附身在昌浩身上的男人,以及百鬼夜行,都是被這陣風引導,來到這個都城的。”
晴明歎了一口氣,而我則是皺起了眉。
來自生者決不能抵達的異界之風……
從字面的意義上來理解的話,難道是指——風音?
說起來的話,記得以前聽小薰說過,風音是這一串事件的關鍵,而且最後還……
“影有想到什麽麽?”
“根之國……死者所居住的,黑暗之底麽。”
雖然晴明看向的是我,但是回答的人確實站在一邊的阿天,“根據我這段時間的調查,諸尚的魂是一個叫‘風音’的術者從黃泉帶回來的吧?那麽,說不定那個男人也……”
“這個,我聽六合說過了。”
晴明歎了一口氣,然後伸手摸了摸似乎已經僵硬起來的,紅蓮的皮毛,“紅蓮,岦齋已經不在了。”
“可是、可是!六合不是說他聽到了那家夥的聲音……!”
紅蓮的聲音在顫抖顯然是想起了什麽不好的事情,而晴明則是眯起了雙眼:“他已經不在了。沒有什麽好擔心的。只要不再犯同樣的錯就好了。這樣就夠了。”
???
這演得是哪出?
我好奇的看著紅蓮和晴明,最後扭過了頭看向站在我身邊的阿天,挑了挑眉。
“這是過去的事情了,我以後找個時間告訴你。”
阿天似乎是知道我想問什麽,低聲道。
我點了點頭不再作聲,不過心裡大致也隱約猜到應該是和紅蓮頭上的封神圈還有青龍對紅蓮的態度有關。
“好了,你去昌浩那裡吧。也許他已經在等你了,他從小時候開始,只要你一不在身邊,就會到處找你的。”
晴明輕輕地拍了一下紅蓮的背,於是他立刻跑出了房子。
“……六合,你有點擅作主張了,在告訴紅蓮之前,為什麽不先來通知我?”
晴明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責備,而六合則是垂下了眼瞼:“……對不起。我好像有點不知所措了。”
“看來也是,這真不像你……不過也難怪,我自己也打了個冷戰。”
晴明似乎想到了什麽的樣子,皺起了眉,“他不可能還活著的……”
“你說的人,是那個叫‘岦齋’的吧?。”
我接過了晴明的話茬,“如果他確實還活著,你打算怎麽做?”
“如果他真的還活著的話……”
晴明淡淡一笑,然後低聲說,“這次我一定要用這雙手,讓他徹底斷氣。”
“這樣啊……”
我點了點頭,轉過了身,“晴明,天借我用一下。”
上一次聽小薰說的故事,有一部分情節語焉不詳,看來似乎應該再去問問了。
“只要他不反對。”
晴明揮了揮手,“記得早點回來。”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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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跟在我的身後走在路上,阿天有些奇怪地看著我。
“現在才想起來問麽?”
聽了阿天的話,我回頭瞥了他一眼,“你還真是信任我啊……”
“你又不會做什麽不好的事情,信任你有什麽關系?”
阿天似乎有些奇怪的看著我,回答的理直氣壯理所當然。
雖然被阿天信任是件好事,但是為什麽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這句話,卻讓我莫名其妙的開始覺得手癢了呢?
“說起來,幫我去趟土禦門可以不?”
路過神泉苑的時候,我停下來放了一直專門用來通訊的紙鶴後轉過了頭看向了阿天。
“你要我去那裡做什麽?”
阿天皺起了眉,“要知道我的本體可是狐狸,雖然修煉的是玄狐道,但是長久接觸那個神子的神氣也不是很舒服。”
“只是讓你去找一隻貓而已,不是要你去見元宮茜。”
我有些好笑得看著阿天的眉頭鎖成了一團疙瘩,“就是你以前見過的貓妖——現在在詩紋身邊呆著的那隻。”
“那隻叫‘小薰’的看不出來妖氣的貓妖?”
阿天有些奇怪的盯著我,“為什麽要特地找那隻貓妖出來?”
“天,太過好奇可是會禿頭的。”
“那你至少要告訴我以什麽理由把她約出來,帶她到什麽地方去見你吧?”
阿天頂著一腦袋的黑線道。
“就說我有事‘請’她過來一趟,我在城外東郊的大豐神社那裡等她。”
我淡淡道。
“為什麽我覺得你話裡有話?”
阿天狐疑的瞅了我一眼,“為什麽你的那個‘請’字要加重音?”
“加重音的意思就是……”
我笑眯眯得看著阿天,“如果她不原因過來,你打昏她也要給我帶過來。”
“你在強人所難……”
阿天的腦後冒出了黑線數條。
“哪有,我只是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而已。”
我就是欺負你,你能把我怎麽樣?
當然,這句話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口的。
“真是的,我先去了。”
阿天抱怨了一句,“大豐神社見。”
“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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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阿天走遠之後——嗯?你問我為什麽他不是直接用瞬移?拜托,現在是白天,他用瞬移就不怕被普通人看到麽?——我才歎了一口氣,轉頭看向了另外一邊的街角:“出來吧。”
沒動靜。
“需要我請你麽?”
還是沒有動靜。
“你再給我裝沒聽見試試看。”
頂著一個通紅的十字架,我下了最後的通牒,“再不出來,以後別想我再理你了。藏馬!”
於是,一團白茸茸的東西從靠近神泉苑的草叢中一點一點的挪了出來,然後飛快的跑到了我的腳下,帶著幾分討好的蹭了蹭。
“你怎麽沒有和窮奇它們一起回去?”
把藏馬抱了起來,我認真得打量了它一下,發現它看上去似乎被照顧的很好的樣子,而且妖力也有所增長——這樣大概再過上幾十年,他就該可以化形了才對。
難怪我說這段時間怎麽周圍多了一點很奇怪的妖氣,原來是這個小家夥。
藏馬的眼睛左轉轉右轉轉,就是不看我,不過下面尾巴卻是輕輕在我手臂上掃來掃去的討好。
“都忘記你現在的修為還不足夠開口,不過京都這段時間可不太平啊,你一隻還沒成氣候的小妖在這裡,不是別人眼中的補品是什麽?”
搖了搖頭,我順了順藏馬的皮毛,“先暫時跟著我行動吧,等鬼節過後,這裡事情平息了,我讓人帶你去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你就好好在那裡修煉吧。”
藏馬抬起了頭,用它那雙金色的眼睛注視著我,片刻後低了下去,輕輕舔了舔我的手,然後像往常一樣在我懷裡自己找了個比較舒服的地方窩著不再動了。
“真是的,我是在和你說正事,竟然給我裝聽不到!”
忍不住敲了敲它的腦袋作為懲罰,不過畢竟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到它了,也就隨它去了——畢竟藏馬還只是一個連話都不會說的幼年妖狐而已。
說起來,阿天也是妖狐吧?等下見到他之後,就讓他把藏馬帶去狐族修煉的地方好了。
畢竟在阿天和我熟絡之前,一直都是他在陪伴我不是麽?
我這個人,可是很知道感恩圖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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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走道大豐神社,我就忍不住“咦”了一聲。
結界?而且從構成結界的力量來看,還是由妖靈精怪做出來的……
發生什麽事情了?
懷裡的藏馬開始了不安分的掙扎,我急忙安撫住了它,然後敲了敲結界的牆壁,發現是一個專門用來隔絕聲音還有氣味的隱形結界——我隻所以會發現它,還是因為我自己那對力量的感覺太過敏感的特殊體質的關系。
結界裡,一定有什麽事情。
看了看時間,發現阿天似乎還沒有來的跡象,而且也沒到我那隻紙鶴約得人到來的時候。
於是我選擇了順應自己的好奇心,抬起了一隻手按在了結界上,接著小朵的淨靈紫焰從我手中出現,悄無聲息的把結界融了一個口子——然後我抓緊時間從燒融的口子中鑽了進去。
結果剛進結界,我就聽到了一種若有若無的呻吟的聲音,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混合了奇異味道的血腥味。
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我抱著藏馬向著發聲的地方走去。
呃?!
看著眼前的景象,我一時半會還處於震驚的狀態中回不過神來。
然後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鋒利的刃爪已經掐在了我的喉嚨上:“人類?!”
清洌的仿佛冰塊一樣的聲音因為壓低而帶上了特殊的磁性,好聽異常——和那充滿了殺機的語調完全不搭調。
“我沒惡意的。”
我站在原地,一邊安撫著懷裡開始炸毛的藏馬,一邊低聲道,“而且,那位女士,看起來似乎需要幫忙的樣子。”
結果就是脖子上的刃爪緊了緊——肯定破皮了。
“你是誰?!到這裡來有什麽目的!”
那個站在我背後的人並沒有放松戒備的樣子。
“有時間關心這個,你還是先擔心那位女士吧!這樣下去肯定是母子都無法保全!”
我有些氣惱地道,“不管我是誰,你都應該知道我沒有惡意——不然是絕對通不過你的結界的不是麽!”
爪子微微松了一下:“你有辦法救奈美子?”
“你現在除了相信我之外沒別的選擇,我只能說我至少可以保住其中的一個。”
感覺到脖子上的的爪子松了開來後,我放下了藏馬,然後向前走了幾步,在眼前那匹巨大的銀犬的面前跪了下來,然後按在了它的腹部上:“來,不要著急,聽我的話,做一次深呼吸。”
但凡妖魔,在生產的時候都是會變回自己的本體——這樣可以減緩生產時候的困難。
但是,這並不代表妖魔中就不會出現難產的現象。相反的,越是修煉有成的妖魔,在生產的時候就越困難,而我眼前的這隻犬妖,明顯就是難產加早產,不過還好,我判斷出來胎兒還沒有進入產道——還有機會實行剖腹產。
逆鱗瞬間出現在了我的手中,但是幾乎就是在同時,我的脖子上再次出現了爪子。
“解釋。”
“你大可以一直這樣握著我的脖子,她的胎位不正又過早驚動了胎氣,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因為她本身的修為強大的關系。如果不實行剖腹產,胎兒根本就生不下來。你自己選擇相不相信我。”
我根本就沒有把脖子上的的爪子放在眼中——感謝之前在火影世界裡作為醫療忍者的時候學到的婦產科知識……=.=
“……”
我身後的人沉默了片刻之後,我脖子上的爪子松了開來,卻依舊在我脖子附近。
“如果母子只能保留一個,你會選擇母親還是孩子。”
其實真得不是我在詛咒誰,而是這種預防針是不得不打的——我說我身後的那位先生你放殺氣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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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犬妖的幼仔?”
顧不上擦滿手的血汙,我好奇的左右看看懷裡差不多有我右臂大小的,紅彤彤肉呼呼的,還沒有睜開眼睛,只是一聲一聲發出細微叫聲的幼犬——忘記說了那隻銀犬大概是巨型藏獒的大小,生出來的幼仔差不多就是這種比例。
“……謝……謝謝……你……”
微弱的聲音從我的身邊傳來,我抬頭,正好看到了那隻虛弱的銀犬正看向我。
“沒什麽,舉手之勞而已。”
我微笑道,“我認為每一個新的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存在。很高興看到你們母子平安。不過像你這種級別的犬妖,為什麽會選在這種極度接近人類城市的地方產子?暴露的風險很大,不是麽?”
“本來只是陪同奈美子前往她父母的遺骸處拜祭,但是卻被屬性不明的妖魔攻擊,然後奈美子被驚動了胎氣。”
清冽的聲音從我的身後傳了過來,我這才抽空轉過了頭看向了這個短短時間內幾次把爪子握到了我脖子上的人,呃,是妖——此刻他正半跪在銀犬的身邊,把自身的妖氣輸送入她的身體中幫她調理身體。
高挑的個子,黑發,金色瞳孔,血紅色的妖紋非但沒有減損他的五官的出色,反而讓他多了旁人所難及的霸氣。
一個和阿天相比都不多讓的美男子啊!
不過,還是阿天比較好看……
偏心的下了結論後,我把那隻幼犬送到了銀犬的懷裡:“很健康的小家夥呢,有名字麽?”
“嗯,早就想好了。”
雖然犬妖的狀態是看不出表情的,但是那隻銀犬柔順的聲音中滿是幸福和驕傲,“殺生丸。他的名字是‘殺生丸’。”
啥?殺生丸?!
那個《犬夜叉》中出了名的冷面酷男?!
我花了很大的勁,才保證了自己的下巴還呆在它原來的地方而沒有落到地面上去。
“我是西犬國的國主,你可以稱呼我為‘犬大將’。”
那個男子走了過來,看著我道,“雖然對人類沒有什麽好感,不過你是特殊的,這個給你,以後你可以憑此要求西犬國幫你做三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他遞給了我一個翡翠做成的牌子,上面嵌著一個象牙白色的尖銳的東西,而且還有三道血紅色的印記,看起來好像——牙齒?不過從上面殘留著的微弱妖力……
“這個是我的特殊令牌。”
似乎是知道我的疑惑,男子微笑了一下——原來冰冷的感覺立刻被柔化溫和了不少,“感謝你救了我的配偶,還有,西犬國未來的國君。”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我現在就使用第一個要求可以麽?”
目光落到了一直磨蹭在一邊,因為犬大將的妖力威亞而瑟縮在一邊的藏馬,我笑了笑。
“什麽事?”
“幫我照顧好他到他可以化形並且獨立生存的時候,可以麽?”
我抱起了藏馬,“我因為要尋找一樣特定的東西而出現在這裡,很快就會離開的,但是這個小家夥我有點放心不下。”
“就為這麽一點小事,你就要使用掉我的一個承諾?”
犬大將似乎有些苦笑不得的樣子,“值得麽?”
“每個人的價值觀都不一樣,我認為值得不就可以了麽?”
“那麽,我答允。”
犬大將接過了我懷裡掙扎不已不願離開的藏馬,伸手在牌子上抹了一下——三道紅痕立刻就消失的只剩下兩道了。
“那就好。”
我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地方太靠近人類的都城了,而且你們又是頂級的妖,所以還是盡早離開比較好。”
身為西犬國的國君,不可能是個言而無信的人,不是麽?
“我的屬下很快就會來接我們了。”
犬大將頷首道。
“對了,可以知道是什麽樣子的妖怪驚動了尊夫人的胎氣麽?”
我點了點頭, 然後突然想到了這一點。
“一個充滿了瘴氣的粘液怪,並不在我目前所知的妖魔種類中,懷疑是新出現的變異品種。”
犬大將如實回答道,“說起來,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影,夜獨影。”
“那麽,期待我們的下一次見面了。”
犬大將點了點頭,然後一手將銀犬還有那隻幼犬輕松托起,一手抓著藏馬,轉身離開了我的視線。
Sa,真是意外的偶遇呢……
感覺到結界解除了之後,我歎了一口氣。
不過不管怎麽說,總算是把藏馬的問題給解決了呢。
“夜小姐!”
這個時候,阿天的呼喚聲音進入了我的耳中。
“我在這裡。”
我應了一聲,然後下一刻阿天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然後皺起了眉詢問道:“你的身上是怎麽回事?”
“啊,出了點小意外。”
我笑了笑,“不過要承認,幫人的感覺還不錯。對了,小薰呢?”
“我正是為此來找你,趕快跟我來,羅森門那裡出問題了!”
阿天急急道。
“啊?哦……”
我有些反應不過來的點了下頭,然後就被阿天說了一句“失禮了”之後摟住了腰。
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才讓阿天如此這般的十萬火急,但是我有預感,我難得平靜的日子,算是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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