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歸來，目前還是在移動公司被培訓的小夜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能簽約成為實習話務員了——一個月後轉正。　　不過相對的，寫文的時間也少了不少，不過小夜以自己的坑品保證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至少能保證周更的頻率。

　　本文下次更新預告:下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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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度清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比古的木屋之中了，而我整個人正窩在阿天的懷裡。

　　“醒了?”

　　阿天低柔的嗓音響在了耳邊，同時伸手將披在我身上的鬥篷拉好。

　　“嗯，已經什麽時候了?”

　　從阿天的懷裡坐起了身，我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身體，隻覺得神清氣爽。左右看了看，屋子中似乎只有我和阿天兩個人。

　　“傍晚了。”

　　似乎是猜到了我正在看什麽，阿天扶著我站起了身，“那對師徒正在練劍，夜夜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比較好。”

　　“我也不想去湊那個熱鬧。”

　　聳肩，然後轉頭看向了他，撇了撇嘴，“怎麽現在才過來?”

　　阿天似乎愣了一下，隨即輕輕彎起了唇角，走到了我的身後，從後面抱住了我:“抱歉夜夜，在侑子小姐那裡鎖定你的坐標的時候出現了一點問題。你所處的那個時空被人屏蔽了。一直到昨天我才搜索到了可以連接你所在的時空的通道。”

　　“太慢了。”

　　低下了眼，我把目光挪到了阿天扣在我腰上的手上，抿起了唇，“天你實在是太慢了……”

　　“是的。對不起夜夜……讓你久等了。”

　　阿天將下巴擱在了我的肩膀上，聲音輕輕在我耳邊吞吐，“我保證，沒有下次了。嗯?”

　　“再有下一次……哼！”

　　雖然很想就這樣威脅他再有下一次就丟下他不管，但是話到口邊卻還是說不出來，於是只能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

　　“是是……”

　　阿天的聲音平穩的在耳邊響著，帶著暖暖的充滿了包容一樣的淺淡笑意，“絕對沒有下一次了，嗯?”

　　“……”

　　放松了身體，我就這樣靠在阿天的懷裡，淡淡的檀香味充盈著鼻翼，給了我一種獨特的安心感。

　　真是的……似乎是從平安京那裡回來之後，就開始變得越來越依賴於阿天了，這可真不是什麽好現象啊……

　　但是，最糟糕的卻是，不知道為什麽，我卻是根本就不想去改變這一點。

　　這個時候，屋子外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

　　從阿天的懷裡掙脫了出來，我看向了被人打開的房門，點了點頭:“回來了麽?”

　　“嗯。”

　　走進門的比古神色有些疲憊，向著我和阿天點了一下頭，“今天晚上你們準備……”

　　“我準備和天去山下找地方住，就不在這裡打擾你了。”

　　歪過了頭看了一眼比古後，我走到了一邊取出了櫥櫃中的清酒，然後幫他斟上了一杯，“已經決定把飛天禦劍流的奧義傳授給劍心了麽?”

　　“是的。”

　　比古點了點頭，神色中浮現出了一抹懷念，“屈指數來也已經19年了。如今……不管他明天是否能夠學得最後的精義，我和他師徒之間的緣分都將緣盡於此。”

　　“不會覺得可惜麽?”

　　我瞥了他一眼。

　　“可惜什麽?再被那個笨徒弟纏下去，我很懷疑我的壽命還能活幾年。”

　　比古撥了一下頭髮後以一種無所謂的語氣笑道，“明天，要是沒什麽事情的話，就不用再過來了。不過我說，你真得不再考慮是否轉拜在我門下麽?”

　　“免了，我可不想多一個師傅來管我。”

　　我笑了笑，然後站起了身，“那麽，我們先行告辭了。”

　　“可以的話，出去後和我那個笨徒弟聊兩句吧。”

　　身後，比古低聲道，“雖然嘴上不說，不過我覺得那個笨徒弟還是挺在意你的話的。”

　　“這個看我心情嘍。”

　　聳了下肩，我轉身和阿天一起走出了小屋。

　　“夜小姐。”

　　屋外，正抱著逆刃刀坐在一處背風的角落的劍心看到我出來後出聲道，“已經準備走了麽?”

　　“嗯，再不下山的話晚上可能會找不到住的地方了。”

　　我掃了一眼劍心，發現雖然樣子看上去比較狼狽，但是他的身體本身並沒有什麽大礙，“在這裡想什麽呢?”

　　“似乎每次和夜小姐碰到的時候，在下的處境都很糟糕……”

　　劍心微微坐直了身子看向了我，然後視線掃過了我身後的阿天，隨即別開了眼。

　　“夜夜，我在路口等你好了。”

　　阿天笑了笑，非常善解人意得轉身離開了，“不要聊太晚了，山路的話晚上不太好走。”

　　“知道了，囉嗦！”

　　忍不住衝著他的背影做了個鬼臉後，我把注意力轉回了劍心的身上，卻發現他正以一種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我。

　　“很奇怪麽?”

　　竟然能夠呆愣成這個樣子。

　　“不，沒什麽。只是有些羨慕而已。”

　　劍心低下了頭，然後看向了自己的雙手，“師父說在下還欠缺了一些東西，所以才會在戰鬥中敗於他。”

　　“那麽劍心認為你欠缺了什麽呢?”

　　“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感覺很困擾的。”

　　劍心抬起了頭看向了我，“在下從來不覺得有什麽地方比別人還要優秀。反而認為，在下是個內心深處隱藏著殺手本性的窮凶極惡之徒。”

　　他的左手抬起，將手中的逆刃刀舉高，似乎是正在透過它看著夜空一樣，“所以在下一直想不明白，在下到底……欠缺了什麽東西?”

　　此刻的劍心，周身的靈光上，蒙上了一層非常厚重的陰影，感覺的出來他此刻的情緒非常的低落。

　　“劍心，你後悔過麽?”

　　歎了一口氣，我開口到。

　　“後悔?”

　　似乎並不明白我為什麽這麽問，劍心抬起了頭看向了我，眼中寫著疑惑。

　　“雖然你現在作為一名浪客，是以保護周圍的人為己任，但是在幕府的時候，你畢竟曾經奪取了許多人命不是麽?”

　　我平淡的陳述道，“即使是到了現在，你也依舊沒有原諒自己，總是充滿了無限的悔恨還有罪惡感。你是抱著‘死也要贖罪’的心態去面對戰鬥的不是麽?”

　　劍心的身體震動了一下，詫異得看向了我:“這樣有什麽不對麽?作為劊子手的在下……”

　　“劍心，你忘記了。你忘記了你自己也是一個人。”

　　呼出了一口氣，我頓了頓後道，“你忘記了你也擁有活下去的權利。”

　　“像在下這樣的人……”

　　劍心重新低下了頭，似乎是正在思考著我的話。

　　“我的話僅止於此了。”

　　比古的任務到現在也該算是完成了吧?

　　將被風吹散的頭髮攏到了耳後，我轉過了身，“再次見面前，別死了哦！不要忘記還有人在等你。”

　　“我盡量……”

　　一直到我和站在不遠處的阿天匯合之後，身後才傳來了劍心仿佛囈語一樣的回應。

　　[不用管他了麽?]

　　阿天的聲音響在了我的腦中。

　　“反正我的義務已經盡到了不是麽?剩下來的就要看他自己了。”

　　將手挽到了阿天的胳膊上，我淡淡扯起了唇角，“現在，填飽肚子加找個可以住的地方，才是最重要的。走了！”

　　“遵命。”

　　阿天微笑著回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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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

　　看到我和阿天，齋藤一邊的眉毛挑了起來。

　　“我和天一起過來會很奇怪麽?”

　　我同樣挑了挑眉，覺得齋藤並不會是這樣一個小氣的家夥。

　　“不，只是在想。既然你的同伴已經過來了，那麽你還是趁早離開這塊是非之地比較好。”

　　齋藤側身讓開了通向宿舍的路，“今天警署這裡正好有空房，我去叫人收拾一下。”

　　“不用了。”

　　我搖了搖頭，走到了齋藤的桌子前面，拿起了幾份文件後掃了一眼，“我想根據這裡的工作量，今天晚上別想睡了。”

　　“這裡的事情……和你並沒有太大的關系，你做什麽非要牽扯進來。”

　　齋藤搖了搖頭，然後轉頭看向了阿天，“你不勸勸她麽?”

　　“夜夜要做的事情，誰勸得住她?”

　　阿天笑了笑，走到一邊用房間中的茶葉泡起了茶，“而且，我會一直配在她身邊，不會讓她一個人冒險的。”

　　“眉頭再皺下去會長皺紋的哦齋藤！”

　　我笑了笑，“真是的，多幾個免費勞動力給你用你還不滿意?這可是友情折扣！”

　　切，如果不是因為懷疑志志雄真實還有他手下的那群人的身上存在著初始碎晶，我才懶得這麽麻煩。

　　身體中的血族血統雖然經過了孔雀還有侑子的聯手壓製已經讓我可以控制住吸血的本能——僅僅是在有些特殊時期為了快速恢復身體才會去吸別人的血而已。但是我身體中的正負兩種力量還是很成問題——我身體中的初始碎晶只有一塊，為了平衡一定要再鑲嵌一塊進去不可。

　　之前從別人身上拿到的幾塊基本上在事後就通過耳釘轉移給翼那個家夥了，這次翼答應我可以保留一塊調整自己身體的狀況，但是代價就是要再上交至少5塊的其它碎片。

　　5塊是什麽概念啊！她真當我是販賣這東西的麽?

　　真是一想到這一點就有不雅的對著不存在這裡的某人比中指的衝動。

　　“現在我還能說不麽?”

　　大概是認命了，齋藤按了按自己的眉頭後走了進來，看到我手上的資料後轉手從另外一邊抽出了幾份資料，“這幾份是那邊的補充，要看麽?”

　　“拿過來吧。天你過來，有些事情我需要你確定一下。”

　　接過了齋藤丟過來的那幾份文件，我取過了一邊的筆開始了計算，“齋藤你也過來，畢竟警務的運作我不太熟悉。安排警力的話還是你比較擅長。”

　　“你知道我想要做什麽?”

　　齋藤似乎有些驚訝。

　　“我說過不要小瞧我的情報網。”

　　我翻了個白眼，然後晃了晃手中的那幾份資料，“而且就算我不知道，看了這些以後也大致能猜出來了。天，你幫我到這裡、這裡還有這裡探查一下。”

　　我將右耳的耳釘取了下來遞給他，然後詳細告知了他耳釘的偵測方法——反正以阿天的瞬移速度，基本上沒人能夠傷害的到他。

　　“Ok，我知道了。”

　　接過了耳釘後，阿天在我額頭上吻了一下，“我會盡快回來的，放心好了。”

　　“嗯。”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阿天從窗戶翻了出去後消失不見了。

　　“好快的速度。”

　　齋藤的瞳孔似乎收縮了一下，“這是他的特長麽?”

　　“嗯，算是吧。目前為之我還沒見過比天更快的人，所以不用擔心他沒有戰鬥力會成為拖累。”

　　我將阿天的能力含糊了一下。

　　“雖然不是第一次這麽想。”

　　齋藤吸了一口煙，神色似乎有些放松了下來，“但是你不是敵人，真是再好不過了。”

　　“和我做朋友，穩賺不虧的。”

　　我衝著他眨了眨眼。

　　“呵呵……”

　　齋藤輕輕笑了一聲，然後掐滅了煙，走到了我身邊，靠著桌子拿起了幾份文件，“那麽，接下來就開始商量正事吧。”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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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田兄，我已經依照你的指示，將所有的警力都部署在了京都的每一個角落了。”

　　警署中，某個長相看起來很敦厚的警官走進了房間匯報部署結果。

　　“謝謝。”

　　“不客氣。如果再加上今天傍晚從其他地方調來的支援部隊，總人數可以突破五千人。志志雄的人就算再怎麽厲害，我看也是難逃我們布下的天羅地網。”

　　那個警官朗聲道。

　　“幼稚。”

　　站在一邊的我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放下了手中的文件。結果屋子中的兩個人一起看向了我。

　　齋藤挑了一下眉，不過卻是比較讚同的神色，倒是那名警官忍不住皺眉:“你憑什麽這麽說?”

　　“你真認為，事情有那麽簡單麽?如果那麽容易就被捉到的話，那還是會被政府所忌憚的志志雄真實麽?”

　　我撇了撇嘴。

　　“不會有問題的。因為就連老天都站在我們這一邊。”

　　那名警官以不敢苟同的態度自信道，“聽說我們尋找多時的人，今天早上出現在天之嶽山腰的駐扎地，同行的還有一名年輕人。我已經命令手下立刻用馬車把他送來，算一算時間也應該……”

　　“呵呵，已經到了哦！”

　　站在窗前的我打開了窗戶，指了指正向著這裡行使過來的馬車笑道。

　　馬車在門口停了下來，劍心還有阿天很快就從馬車中走了下來。

　　“他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緋村拔刀齋?”

　　那名警官嘀咕著，“不知道是哪一個，不過能和他同行的人也很厲害啊……”

　　“喂！”

　　已經走到我身邊的齋藤打開了窗戶，“作者馬車悠哉的出現，我還以為是哪一位長官要來視察呢。”

　　“藤……藤田兄！”

　　一邊的警官似乎是被齋藤的言辭給嚇到了。

　　“喲，早上好。”

　　我則是笑眯眯的抬起了手向著阿天還有劍心打招呼——劍心似乎愣了一下，但是阿天卻是回了我一個很燦爛的笑容。

　　“怎麽，你時候已經下定決心再度成為劊子手拔刀齋了?”

　　齋藤盯著劍心，冷聲道。

　　“不知道。”

　　劍心卻是微微扯起了唇角，輕聲道，“到時候再看著辦吧。”

　　“呵呵，果然是劍心會有的回答呢。”

　　我忍不住笑了笑。

　　“嘖……”

　　齋藤似乎啐了一口氣，“也罷！我有急事要找你商量，先進來吧！趁著那個囉嗦的家夥出去吃飯的時候把正事商量一下。”

　　“正事?”

　　劍心似乎愣了一下，隨即了然，“是關於志志雄的事情吧?阿天先生在路上的時候已經告訴過在下一部分了。”

　　“嗯，進來吧。”

　　我重新關上了窗戶。

　　、

　　“火燒京都?”

　　在聽完我的話之後，劍心皺眉，“這個計劃在下已經聽阿天先生說過了，時間的話應該是今天晚上十一點五十九分是不是?”

　　“這個情報應該錯不了。因為是從被你抓到的那個刀狩的口中問出來的。嗯，順帶一提的是，今天早上我們的人也抓到了一個可疑分子，確定了這個情報。”

　　齋藤補充道。

　　“雖然是這樣，但是在下依舊覺得，這件事情有問題。”

　　我和齋藤相互看了一眼:“看來不止是我們這麽想。”

　　“嗯。因為志志雄的勢力再怎麽龐大，論人數的話我們還是佔了壓倒性的優勢。所以他們的戰術應該是偏重於奇襲或者暗殺。”

　　劍心思考了一下後道，“可是我們卻這麽簡單的就得到了情報……不管怎麽看，這個計劃都已經失去了奇襲的效果了。”

　　“是的。這麽重要的情報一旦泄露的話，恐怕他們所有的人都會賠上性命。”

　　齋藤點燃了一根煙，“所以我才對被關在地下牢中的刀狩嚴加戒備，深恐對方會派人來殺人滅口。”

　　“但是這幾天他們完全沒有行動，感覺上就像是他們故意把這個情報送到我們的手上一樣。”

　　我接口道，“以我的判斷來看，火燒京都應該只是一層假面，其後應該還有更深的計劃。而這一點，作為十刃中的刀狩也沒有被告知。”

　　“火燒京都是模仿池田屋的事件所擬定的。而志志雄是一個以竊國還有復仇為目標的人。”

　　齋藤點了桌子上的地圖道，劍心也是一副深思的模樣。

　　“池田屋……”

　　我喃喃著。

　　“夜夜，我想，他們的目標，應該是在……這裡吧?”

　　一邊沒有出聲的阿天突然伸出了手，點在了地圖的一個地方，“你認為呢?”

　　“！！”

　　齋藤和劍心的身體猛然震動了一下，盯著地圖死看。

　　“怎麽了麽?”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們。

　　“你這段時間不在國內，所以不知道。”

　　齋藤頓了頓後到，“在幕末時發生的二分天下的戊辰戰爭——鳥羽·伏見之戰，官軍之所以獲勝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但是幕府的將軍得穿慶喜歡欺騙自己的幕府軍，從大阪灣經水路逃回江戶所致。”

　　“如果志志雄他打算以這個歷史事件來諷刺現在的當政者的話……”

　　劍心的聲音變得很冷。

　　“東京！”

　　順著他們的手指看了過去之後，我倒抽了一口冷氣，幾乎是和劍心異口同聲，“火燒京都只是計劃的第一步而已。從海上炮擊東京才是志志雄的真正目的！”

　　“沒錯。火燒京都只是用來誘敵的幌子。”

　　齋藤的神色非常凜冽，“而志志雄的手下與警方展開全面性的衝突更可以達到他所要的宣傳效果。所以他才會故意將這個情報泄露給我們。”

　　“他的真正目標，是東京這個行政中樞！”

　　我做了最後的總結，然後呼出了一口氣。

　　“時間不多了！我們得快一點才行！”

　　說著，劍心轉身就向門口跑了過去。

　　“喂，那個……”你不用等左之助了麽?

　　我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一句:“又想丟下我們一個人行動了麽?”

　　然後就是“哐當”一聲巨響，“不過這次可沒那麽容易！”

　　“左之助?！”

　　劍心的聲音帶著詫異，“你怎麽會在這裡?”

　　“廢話了！當然是為了要助你一臂之力了！”

　　某人耍帥的聲音傳了過來。

　　“一臂之力?！”

　　從我身邊走過去的齋藤從鼻子裡哼出了一聲，“不要成為我們的絆腳石就不錯了！”

　　“你說什麽?！”

　　扶住了劍心的左之助當場炸毛。

　　我說齋藤，雖然我承認招惹左之助跳腳是非常有趣兼紓緩壓力的事情，但是成天到晚氣他……你的性格也有點……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吧?盡快趕過去才是最重要的。”

　　我無奈的開始充當和事老。

　　“就是，我們沒多少時間了，什麽話就邊跑邊說吧！”

　　“跑到大阪?你別笨了好不好?”

　　我當即翻了個白眼，“沒看到這邊有馬車麽?”

　　“媽的！你們兩個為什麽那麽喜歡針對我啊！”

　　某人當場跳腳。

　　“因為你笨！”

　　我和齋藤異口同聲。

　　“……”

　　一邊的劍心沒說話，不過腦袋上冒出了大汗一滴。

　　“好了夜夜，現在還是做正事要緊吧?”

　　阿天有些無奈的把我拉了過去，“早點把事情結束，我們回家好不好?”

　　“哦。”

　　“對了。影你這次就不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可以麽?”

　　齋藤突然停下了腳步，看向了我。劍心微微愣了一下後，隨即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態看向了我。

　　“知道了知道了。”

　　鼓了鼓嘴，我呼出了一口氣，“我會去葵屋那裡的。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事實上，阿天告訴過我，志志雄那裡，除了他本人身上有反應外，其它的反應都是出現在他的部下身上。這次火燒京都，留在這裡的話應該是可以接觸回收掉大部分的初始碎晶的話，我幹什麽還要跑去大阪那裡?！

　　“阿薰她們就拜托你了。”

　　劍心低頭向我行禮道，“謝謝你。”

　　“客氣什麽，快去吧。”

　　我揮了揮手算是告別，“正事要緊不是麽?小薰那裡我保證你回來的時候她們絕對平安。”

　　才怪……反正那群小強是絕對不會有事的。趁著這段時間我還是找個地方窩起來補眠比較重要。

　　畢竟，我從前天晚上開始，基本上可以算是已經有一天一夜沒有合眼，全都用來和齋藤分析情報外加部署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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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夜不打算插手這次的戰鬥麽?”

　　將我抱在懷裡，阿天將下巴擱在了我的肩膀上出聲問道。

　　“本來我還有些奇怪為什麽好經常出口就是‘渺小的人類’。”

　　沒有正面回答他的話，我在他懷裡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位置後道，“現在倒真是有點了解了呢……當力量達到了一定的層次之後，對一些東西就看得很淡了。”

　　況且，這京都就算整個全部都燒了起來，也和我沒什麽關系不是麽?

　　我所要的，只是隱藏於這個世界的人身上的那些初始碎晶的碎片而已……其它的，和我的關系不大。

　　而且要我說的話，既然這群家夥都是故事中的主角，那麽命一定比小強還要小強。況且還有阿天的瞬移在，真到了不妙的時候我再出手好了。

　　其實我個人認為，既然能在那個志志雄的手下當差，那麽一定都是一些比較聰明的家夥。在發現了事情有變之後，他們應該會選擇最佳的撤退路線而非蠻幹才對——當然這直接的結果就是這次行動的傷亡比率會大幅度減小。

　　現在的時候，還是看戲比較好。

　　“夜夜最近似乎興致不高的樣子。”

　　阿天讓我的臉微微側了過去正視他，“發生什麽事情了麽?”

　　“沒什麽，只是突然覺得有些沒意思。”

　　閉了閉眼，我靠在阿天的懷裡，“大概是因為最主要的目標已經完成，所以沒乾勁了。而且很多的時候，我總覺得自己像個傀儡一樣，總是被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或狀態強迫著作出選擇。”

　　這一點的感覺，在平安京的時候尤其為最。

　　在以帝倫留下來的力量進行時空跳躍之前，貓妖小薰也到了該結束她自己休假的時候了。

　　那個時候過來接她的，屬於“時空許願局”中高層管理人員的人， 是有著少年時期好的外表的麻倉殷陽。

　　回想起來，在最初見到殷陽的時候我是真得呆住了。幸好是及時想起來好此刻應該是以20多歲青年的樣子在現代配著玥姐姐，不然恐怕真得會出醜了。

　　雖然知道擁有力量就代表著會受到約束，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擁有著力量的人會自願受到那種約束。

　　“轟隆！”

　　遠處的風聲傳遞來了什麽東西爆炸的聲音。

　　站起了身，踩在了神社的鳥居石上，我抬起了頭看向了遠處的海面——那裡隱約閃動著火光。

　　看來齋藤他們那邊的行動已經成功了。

　　“怎麽了?”

　　阿天也站起了身。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下去找小薰她們吧。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全套比較好。”

　　打了個呵欠，我跳下了鳥居，“唔……又要充當一回醫生了。真是無聊的遊戲啊……”

　　以志志雄真實的性格，應該是不會這麽容易就讓計劃善罷甘休吧?估計他約佔齋藤劍心他們的可能性很高，到那個時候，利用了救人的人情，我應該是可以跟過去順便回收一下初始碎晶的才對。

　　等回收結束了，也就該離開這個時代了才對。

　　哎……只要一想到回去後會有什麽樣子的麻煩在等著我，我就很有一種仰天長嘯的衝動啊……

　　{只是仰天長嘯?你確定不是對月長嚎?}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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