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公告:本周六更新白雪,下周二更新本文。 另:最近似乎越來越RP了,原來計劃是一章結束掉庫洛洛的這個番外的,但是沒想到,原本初定六千章節寫完後竟然是九千多,再次修改後竟然過萬……所以乾脆一章拆成了兩章來發……
再另:沒想到上面一章,竟然炸出來那麽多潛水王來。所以決定,這章旅團繼續扭曲——畢竟我這個番外都是至少15年後的事情,有什麽覺得別扭的地方你們就歸功於時間的魔力吧!
不負責任的飄走!讓評論來得更猛烈些吧!瓦卡卡……
本章的背景音樂是《紅顏》,有興趣的人可以聽聽,個人覺得很讚。但是請注意,這首歌絕對不是說的庫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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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宴客大廳,頂部的水晶吊燈散射著迷離的光芒;大廳一角的樂隊演奏著舒緩浪漫的舞曲,正中央的舞池中賓客相擁而舞;四周的宴席上擺滿了勾人食欲的豐盛晚宴,上面的食物隨便選出一樣,其價錢都可能是外面那些平民花上數個月都掙不來的。
空氣中彌漫著濃鬱的香氣還有霪靡的氣息,刻意調暗的光線所照不到的昏暗角落,人類獸性的一面不堪上演。
人類,果然是在享受中墮落的物種……
斜倚在二樓半延伸出來的平台的雕花欄杆上,輕晃著手中的水晶杯,我眯著眼睛注視著樓下的一切。
“庫洛洛,你在這裡做什麽?”
身後傳來了女性的聲音,我轉身抬眼,昏暗的光線下,仿弱水銀般流動的光華讓我有了瞬間的恍惚。
抬起的手中,水晶杯裡瑰紅色的液體流轉著光華,殷紅若血,我勾起了唇角點頭行禮,然後一點也不意外得看到來者眼中的癡迷與愛慕。
有點無聊……
又是一個被我的皮相所迷惑住的女性,當初所見的淡漠高傲全都成了假象,女人……果然大部分都是裝模做樣的高手。
“諾拉小姐,恭喜你成為今晚宴會的焦點。”
壓低了身體,我在她耳邊呢喃,然後滿意得看到她的面頰上泛起了羞紅。
“庫洛洛真的很會奉承人呢……”
她微帶嗔怪的語氣甜膩無比,虛假到讓我反胃。
不過,這也代表著我成功的把話題給轉移了,在正式行動之前,對於這個千金大小姐,還是只能忍受,不然惹毛了她,俠客就套不到比較重要的情報了。
“在下只是說了實話而已。”
抬手拘起了她垂至肩膀的發,然後放到了唇邊輕吻了一下,“諾拉小姐今晚的衣服,很襯你的頭髮……”
“庫洛洛覺得我的頭髮好看?!”
果然,她立刻喜滋滋得卷弄起了自己的頭髮,“我一直很討厭這種黑不黑,白不白的灰色發色,還想著什麽時候把它染掉呢……”
“它和諾拉小姐你的容貌很相稱。如果能夠留長的話,一定會很好看。”
這是我難得帶有誠心的實話。
我手中的這種有著清淺的灰色,卻因為太過透明,而在光線下呈現出一鍾仿佛流動的水銀般光澤的發,如果保養良好並且留長的話,那就真的……很配這於“她”相似的容貌了……
“如果庫洛洛想的話,我會留長的。”
眼前的女子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高興道。
心裡一陣克制不住的厭惡。
即使外表再相似,身體裡的,卻是完全不同的靈魂…… 兜裡的手機無聲的震動了起來,我借著這個機會把手從她的手中抽出,取出來看後,發現是俠客發來的短信。
“已確認地點和目標。Ps:感謝我救你於水火中吧。”
抬頭看向了樓下俠客的方向,發現正頂著一張陽光笑臉——你絕對想不出這家夥現在的真實年齡已經奔40了——的他正周旋於眾多紅粉人士之中,看上去似乎談得很愉快的樣子。
我摸了摸頸項上那被衣領遮住的疤痕,覺得似乎有些理解“她”以前關於時間的論述了……
見到我看他,他立刻給了我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然後做著無聲的口型“玩得愉快,時間不多了”。
本來參加這次宴會的人應該只有我才對,但是俠客卻是臨時硬湊了進來。
“那位‘諾拉小姐’很有趣,不是嗎?團長大人。”
這是他給我的理由,任性的可以。不過,我默許了。
[如果說將整個幻影旅團比做一個王國的話,那麽魯西魯你就是這個王國中,唯一並且至高無上的帝王。你的團員就是你的臣民,你統率著他們行動。不過,俠客,並不能算是你的臣民,而是……王子。]
苦笑之余,“她”曾經說過的話浮現在了腦海。
[如果說魯西魯你是不能犯任何的錯誤的‘帝王’的話,那麽俠客就是擁有任性權利的‘王子’。]
我還記得,這是在我還在貪婪之島上的時候,在遊艇上時,和她聊到《君王論》的時候,她對於整個旅團的評價。
[其實魯西魯你和俠客是彼此相似卻有不同的存在。你內斂,他張揚,卻又同樣的聰穎。個性上完全的互補,我相信,如果聯手,你們會是最完美的搭檔。]
她說的沒錯,如果說我是蜘蛛的“頭”的話,那麽俠客就是蜘蛛的“腦”。曾經有無數的難題,都在我和他的相互合作下,得到了完美的解決。
事實上,我和俠客的喜好,在某種程度上,甚至有著一定的相似——比如說,對“她”的在意……
再比如說……這次的行動……
我可以對旅團的其他成員說,會有這次的行動是因為我對這個新近崛起的黑道家族中,傳聞中的“珍寶”有興趣。但是我卻無法對俠客,還有我自己這麽說。
會接近諾拉,理由只有一個——除去眼睛的顏色還有頭髮的長短外,那幾乎可以說是和“她”完全一樣的外表。
我清楚的知道,我和俠客同時中了一種毒,一種名為“嵐·曜羽”的毒……並且……隨著她的消失,無藥可解……
為什麽會演變成現在這種狀況?
明明一開始,僅僅只是想得到而已……
、
我曾經反覆做著同樣一個夢。
夢裡,有一片盛開著大片大片蘭色桔梗花的坡地,“我”靠在坡頂的那顆樹下彈著豎琴,視線卻是落在了不遠處,花叢中的身影身上。
琴聲非常的空蒙,但是調子卻記不清楚,只能清晰感受到蘊涵在其中的輕柔以及呵護。
花叢中的人影,背對著他,淡金色的長發,身後的三對能量羽翅在“我”的眼中若隱若現。然後,那人轉過了身,看著“我”……
容貌是不清晰的模糊,但是,卻有一雙漂亮到不可思議的貓樣眼睛。
“魯西路華。”
“我”聽見她這樣叫著“我”,隨後,她揚起了一個淺淡的微笑,只是唇角微微上揚的弧度,卻讓“我”感覺到愉快並且……寵溺……
就那樣站在樹下,看著她向“我”走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桔梗花編織出來的花環並遞了過來。
看著她金綠色眼中的期待,“我”伸出了手,接過的時候,她卻從和“我”相觸的指尖開始……整個人化成了一片片的光羽,隨著突然刮起的風,飄散在了風中……
而手中殘留的,只有接觸的那一瞬間,微微偏涼的柔軟觸感,還有……那蘭色的桔梗花花環……
再然後……夢醒……
徒留內心的一片悵然若失……
…………
這個夢,是我當初組建起旅團走出流星街的最初原因——因為我想再見到那雙罕見的金綠色眼睛。
會離開,只是因為我有一種感覺……一直呆在流星街的話,我是……見不到她的……
再然後,“幻影旅團”成名,期間劫掠過不少所謂的“人體收藏家”,各種顏色的眼睛也見過許多。只是——惟獨見不到夢中所見的那雙不可思議的金綠色……
相似一度懷疑,那是否只是自己的妄想的時候,我碰到了天殤離。
天殤離很強,大概是操縱系的。因為她只是用了聲音,就讓當時正在思想走神的我,身體無法動彈。
[你就是‘他’的轉世?真是讓我好找。]
我還記得,那個時候天殤離打量了我好一會後,才對我說,[我知道你在尋找什麽,而我可以提供給你線索。而代價,是你的三個承諾。]
明明不應該答應的,但是那天卻鬼使神差得答應了下來,然後就得到了關於蛟人族居住地的情報。
[透露太多天機我可是會受到懲罰的。]
我還記得,當時在自己追問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事情的時候,天殤離是這樣回答我的,[而且,如果不是因為這是你注定的因果,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只是……順應天命,僅此而已。所以不用感激我。]
隨後,她就離開了。
而我,則是決定了立刻動身前往蛟人族的居住地。
雖然對團員的說法是“對七大美色中的紫蛟淚有興趣”。但是真正的原因,卻只有我自己清楚。
再然後,我見到了她——被封印在蛟人族禁地中的嵐。
落到了地面的一瞬間,我所看到的,是一頭即使是在滿目幽藍色的光芒中,也折射著令人眩目的光芒的長發,就那樣披散在她的肩上。一身略顯寬大的白色絲衣,只是襯得她的身型更顯單薄。微微眯起來看向我們的眼睛,赫然就是如同夢境中一樣的……漂亮到不可思議的金綠色貓瞳!而唯一和夢境中的區別,就是她的身後,只有一對羽翼。
她的皮膚很白,五官也很小巧清秀,只是,不管是那微微上揚起的唇角,還是抱著那隻銀毛狐狸站在那裡看向我們的樣子,都透著說不出的優雅、不經意得懶散以及……淡淡的疏離和不屑!
與四周的景象,格格不入的清冷寂寞還有……仿佛遊離於喧囂之外的高傲……
只是第一眼,就確定了她就是我在夢中所見的那個女孩。但是另一個問題又出現了……夢境中的那個“魯西路華”……又是誰?
[你們好,陌生的訪客。可以請問你們拜訪的原因麽?]
這是她所說的第一句話。但是,她看向我們的雙眼中,卻是映不出什麽影響的空蒙迷離——那是徹徹底底,無心的無視。
突然之間,有了無法壓抑的念頭——我想讓那雙獨一無二的金綠色貓眼中,像夢中那樣,清晰得映出自己的倒影。
最初,明明只是想要而已。
、
“庫洛洛在想什麽?”
諾拉的聲音把我的思維拉了回來。
“沒什麽,只是在想諾拉小姐你剛才的話……”
我敷衍道。
竟然又走神了?看來我這個毛病真得很難改掉啊——即使因為這個而吃了苦頭……
事實上,我很容易思想走神。旅團裡的老團員都知道我這個毛病。
所以,自從天殤離的那次事件後,每次外出,我的身邊都有2到3個團員跟著,就是防止再出現意外。
曾經被鎖鏈手抓住的那個晚上,擁有夜視能力的我會那麽輕易的被抓住,其實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我那個時候正在思想走神……
真是個致命的毛病啊,好在真正注意到的人不多……
“撒謊,庫洛洛絕對不是在想我剛才的話……”
諾拉鼓起了嘴,千金大小姐的本性暴露無疑。
“在下剛才只是因為諾拉小姐的話想到了一位故人,所以說在想諾拉小姐的話也沒有錯啊……”
我定定看著她,然後勾起了唇角。
“庫洛洛笑起來果然很好看。”
某位大小姐不出意外的被我電暈了。
果然只是外表的皮相相似而已。我在心裡冷笑著。
[Ne,魯西魯,不想笑的話就不要笑。沒有人說過你現在笑得很假麽?]
記憶裡,她曾經這樣對我說過。
[Ne,魯西魯,你和俠客和像呢……都是帶著面具面對別人。當心面具帶久之後,拿不下來了。]
記憶裡,她曾經這樣對我說過。
[Ne,魯西魯,你真笑起來的樣子挺漂亮的啊,有空的話多笑笑吧。]
記憶裡,她曾經這樣對我說過。
嵐其實是一個非常敏銳的人,她能很輕易得感受到別人內心真實的感覺。即使她外表裝得淡漠非常,事實上……她卻是相當善良的一個人……
為什麽?明明感覺的出,她其實和我們一樣,都是身處於黑暗之中的人。
但是為什麽她還能保持著那一份對於我們來說遙不可及的光亮——不刺目,不皎潔,星星點點,卻是確實存在著的……光芒……
這就是……羽族的天性麽?
如果她現在就在這裡的話,大概會一臉厭惡得說我笑得很假吧?而不是像眼前這個女人一樣,一臉的花癡模樣。
我興趣索然得想著。對於諾拉的興趣已經沒有了。
等下丟給俠客好了……
和嵐在一起的時候,感覺真得非常的輕松——因為不用刻意去偽裝些什麽。
只是同樣的,要做好被打擊對於自身魅力自信心的準備。
因為我曾經刻意對嵐做過一些曖mei的親昵舉止,結果她的反應只能用“打擊”來形容——不是像被人踩到了尾巴的貓,就是像看見了一隻蒼蠅從眼前飛過的表情。
是的,只是這樣而已。通常狀況下,女孩該有的“害羞”、“臉紅”之類比較正常的反應,完全看不到。
(作者注:庫洛洛,其實這很正常,畢竟你的道行可是比不上我家女兒身邊跟著的那隻成了精的千年狐狸。那種程度的誘惑舉動,我家女兒根本就是習以為到波瀾不驚了。你會被打擊也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
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快到了行動的時候了。
正好感覺到有點口渴,於是我邀請諾拉去陽台上散散心,並不意外的得到了她的肯定回應。
、
來到陽台我,我抬起了她的臉,然後低下了頭。
閉起了眼,不去看那讓我倒胃口的一臉期待的表情,我咬上了諾拉光滑的脖子。
溫熱甘美的血液流入了我的口中,隨後被我咽下。
懷裡的諾拉掙扎了幾下後,隨即癱軟在了我的懷裡。
腳步聲傳來。我抬起了頭,正好看到俠客正笑眯眯得看著我,手裡轉動著一支天線。
“沒興趣了麽?”
他明知顧問。
我將懷裡的諾拉直接丟給了他作為回應,然後看著他將天線插在了她的頭上。身體微微震動後,諾拉張開了眼,舉手投足間,出現了嵐的影子。
“比上次完美了很多。”
即使明知道是被操縱著的,但是卻依舊因為那熟悉無比的舉動而有了短暫的失神,我衷心感歎了一下。
“因為這次的傀儡娃娃的基礎比較好吧……”
俠客在瞬間的失神之後,也恢復了過來,“看來這次能支持很久的樣子……團長你真得已經沒有興趣了麽?”
大廳裡,已經傳來了激烈的戰鬥聲還有人群的尖叫聲。熟悉的血腥味飄散在了空氣中,刺激著人心裡最深處的黑暗。
她並不是“她”,因為一點都不像——即使一開始初次見面的時候,那份冷淡很相似。
我知道,俠客也清楚這一點。
但是……即使心裡清楚,行動上,卻沒什麽變化……
瞥了他一眼,他卻裝沒看見的樣子繼續玩的手機。
記得上次被操作的那個女孩,我記得大概時間是一個月的樣子,這次不知道會是多久……
視線落到了諾拉脖子上被我咬出的血口後,我低低笑了一聲。
我現在這樣子,真是越來越像羽族記載中的另一個種族——血族了……不過按照記憶中的線索,所謂的血族也是由羽族轉化過來的啊……
開始吸血是在嵐死了之後不久的事情。當時隻覺得口乾的厲害,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襲擊了一個女孩了。
而相對的,念量則在吸過血後有了較大的增長,傷口愈合的速度,還有我本身的速度及抗打擊力也增加了。並且,對食物也沒了依賴,只要有血,就可以了。
抬手撫上了脖子上的那處傷口——本來身上大小的傷痕,都在開始吸血後不久逐漸變淡消退,卻唯有這個傷口始終沒有消失。
這是……嵐留給我的特殊紀念——就像俠客一直掛在脖子上的那一個嵌有灰色羽毛的吊墜一樣。
只有每次在碰觸到這個傷痕的時候,那仿佛錐心一樣的刺痛,才會讓我有一種,自己還存在的感覺。
因為這個傷痕,哈俠客的吊墜一樣,至少證明了……
嵐的存在,並不是一場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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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不回頭,何必不忘。既然無緣,何需誓言。今日種種,似水無痕。明夕何夕,君已陌路。]
我記得,在貪婪之島上的時候,有的時候所有事情都做完的時候,會和嵐聊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時候我的能力消失的關系,和她在那個時候的相處,非常的和平與輕松。
輕松到我甚至在有的時候懷疑,自己以前的做法是否正確。
這並不是什麽好現象,但是,我卻意外的眷念著這種不應該存在的感覺。
或許是因為以往的生活太過勾心鬥角,所以擁有難得的和平的時候,才會分外的珍惜吧?
曾半開玩笑半認真的和嵐說起,以後大概自己是不會忘記這種難得的休閑的時候,嵐的表情卻是相當奇怪。
隨後,她看著我說出了上面那些句子。
奇特的論述和句勢,但是,卻意外的悅耳。
嵐的態度很奇怪。
至少我是這麽感覺的。
因為她對我的態度有點兩極分化。
有的時候看我的目光很溫柔眷戀,但是大部分的時候,卻是一種淡然。
當她的目光變得溫柔的時候,我一直都想問她一句。
“你所看到的,是我……還是你過去的影子?”
預言詩中的最後兩句,指的就是我現在這種狀況吧?
但是,雖然不滿,卻始終都沒有辦法詢問出口。
因為……我竟然在害怕著那個答案。
是的,害怕。所以乾脆地選擇了不問,只是享受著這難得的休息時光。
這已經脫離了我的行事作風,我知道。但是……
[對於擁有長久壽命的特殊種群來說,很多東西都可以舍棄……但是,卻有一些東西,是必定執著的……]
嵐曾經這樣笑著對我說。
長壽麽?
其實對於流星街出生的我們來說, 長壽並不代表著什麽。
重要的,只是“活著”。
突然想到嵐的年齡問題,然後難得的黑線。(作者注:事實上,年齡確實是會讓很多人黑線的問題。)
所謂的百年的老怪物,大概就是指嵐這樣吧?
但是,就是因為活的足夠長久,所以才會……看淡很多事情吧?
嵐那混合著淡漠以及孩子氣的奇特個性,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形成的吧?
“怪物”。
我苦笑。
現在的,這只能依靠血液為生的自己,大概即使對於能力者來說,也是屬於“怪物”的范疇吧?
但是,並不覺得難過。
一方面是因為這代表著強大的實力,另一方面則是因為——這是嵐送我的“禮物”……
只是,嵐。
我覺得我現在有些明白,當初丹佐克爾一世給予我的記憶中,那首詩的意思了。
、
劍煮酒無味,飲一杯為誰?
你為我送別,你為我送別。
胭脂香味,能愛不能給。
天有多長,地有多遠。
你是英雄,就注定無淚無悔。
這笑有多危險,是穿腸毒藥。
這淚有多麽美,只有你知道。
這心裡沒有你,活著可笑。
這一世英名我不要,只求換來紅顏一笑。
這一去如果還能輪回,我願意來生做牛馬。
也要與你天涯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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