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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 looking》第七十四章 麻煩再起
更新公告:下次更新時間,下周四。  另:白雪從下周一開始修文更新,但是因為U盤損壞,可能會有一天的間隔周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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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咻咚!”

  轟然作響的開關門的聲音,把我的思維從一片混沌中拉了回來。

  “誰啊……這麽沒公德心……”

  嘰咕了一句,勉強半睜開了酸澀沉重到異常的眼皮,看向了趴在我旁邊桌子上的阿天。

  “還能是誰?金家的那個寶貝疙瘩……”

  打了個呵欠,阿天的聲音裡滿是濃濃的困倦地回答道。

  “哦,知道了。”

  本來想抬起來看下周圍環境的頭立刻重新枕回到了手臂上,半開的眼睛趕在眼皮重新耷拉下來之前,抓緊時間向周圍掃了一眼。

  為什麽……太奇怪了……

  都是做的一樣的事情,殤離還多了照顧小傑的任務,為什麽她的精神還那麽好?

  甚至是一副神輕氣爽的樣子坐在我旁邊空了一個的位置上,翻閱著一本厚厚的書籍,還在那裡認真的做著筆記!

  太不公平了吧?

  明明這幾天,她和我還有阿天一樣,一天隻睡了平均不到2個小時的樣子啊……

  果然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不過貌似殤離本來就不是“人”吧?

  在心裡嘰咕了這麽幾句後,我枕著手臂,合目繼續我的補眠舉動。

  真是麻煩,如果不是殤離拖我過來,這獵人執照的最後一個程序我還真是一點參加的興趣都沒有——反正已經會“念”的我,拿到執照的時候就已經正式成為了一個獵人了,哪還需要那所謂的“一年觀察期”啊……

  “咣當!”

  一聲巨響,外加我所趴著的桌子猛然震動了一下。

  ?!

  猛然驚坐起了身體,視線模糊不清的雙眼在眨了眨後,終於恢復了過來。

  但是隨即的,我無力的撐住了開始隱隱做疼的額角,大腦因為剛才猛然直腰的動作正在昏沉不已,剛清晰的視線又開始模糊了。

  該死的低血糖,早知道在怎麽困也要吃一點水果作為早餐了……

  “醒了?”

  一邊的殤離停下了手中的筆,微笑著看向了我。

  “這麽大的聲音還不醒,我又不是死人。”

  被吵醒加上低血糖的緣故,我的語氣不是很好。

  “那你旁邊的那位就是了?”

  殤離向我身邊努了下嘴。

  斜眼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趴在那的正是,竟然還是睡得死死的那種!

  大汗一滴。

  “他無視……”

  竟然這麽拆我的台,這筆帳等阿天醒來後再好好算……

  對天翻了個白眼,我將視線轉向了騷動的發源地。

  “殤離,你不管麽?”

  小傑,我知道直率衝動熱血是你的代名詞,也知道你是在為已經被送回家的奇牙鳴不平,但是也請你稍微動下你那大腦可以麽?

  現在就和揍敵客家對上,這不是你自己找死麽?

  看著不顧旁邊雅琦的勸阻,執拗地和伊爾謎爭執的某個刺蝟頭,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回過頭詢問身邊又開始做筆記的殤離。

  “管什麽?”

  殤離好整以暇得記錄著摘要,

竟然回了我這麽一句。  “一隻純種成年波斯貓,對上一隻雜種幼年小獵犬,怎麽看都是一面倒的局勢吧?”

  實力完全不成對比好不好?

  “不要緊的,他們打不起來的。”

  殤離笑得雲淡風輕,手上的工作完全就沒停下來過。

  打……打不起來?

  頂著一腦袋黑線地轉過頭,看著越來越大聲的某隻刺蝟頭,還有身上的殺氣越來越重的無瞳男,再看看四周明顯越來越緊張的觀眾……然後再轉回了頭看著顯然完全不當一回事的殤離。

  她哪來的這麽篤定的結論?

  生平第一次,我有了一種想把某人大腦解剖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麽構造的衝動。

  “這是你‘看’到的?所以這麽篤定?”

  那自信的神色,真是讓現在心情真不爽的我看了想打擊她一下。

  “‘看’?”

  殤離的手停頓了一下後,又動了起來,“不是,我只是那麽認為的。”

  “這麽自信不會猜錯?”

  “小傑現在還沒有接觸到小伊的底線,所以不用擔心小伊會出手。而且……”

  殤離笑了笑,然後翻過了書的一頁,“就算真有那種趨勢,我也會在他們真正動手之前阻止他們。所以,他們打不起來的。”

  “切……”

  我還當殤離真有那麽自信,原來還是有出手干涉的打算啊。

  不錯,現在至少心理平衡了一點了。

  “算了,打不起來是最好,我再睡一會……”

  打了個呵欠,然後甩了甩被壓的有點酸麻的手臂,戳了戳依舊在睡覺的阿天,看他沒反應後,我乾脆地把他的身體拖了過來,枕到了他的肚子上——這可比枕自己的手臂要舒服多了。

  “也是,這幾天辛苦你了。”

  殤離不以為意。

  “還好,既然拿了報酬,不付出相應勞動也就說不過去了。”

  眼睛又快合上了,我枕著阿天暖暖的肚子,含糊道。

  “不過啊,嵐。你究竟要那麽多錢做什麽?”

  “這個似乎就是我個人的私事了。反正我有用就行了。”

  真是的,不就是向她要了5億戒尼當作勞務費麽?至於這麽記掛麽?

  如果這幾天接近不眠不休整理出來的資料不錯的話,那麽塞爾斯帝羅王朝最後的遺跡地址就可以確定下來了。我要的5億連遺址挖掘前期投入資金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至於這麽緊追不放麽?

  有星級的獵人不都應該是富到流油麽?區區5億幹什麽這麽緊張?

  小氣鬼,喝涼水。

  我在肚子裡腹誹著。

  “也是。”

  殤離沒有再問了,“好好休息吧,馬上還有一陣子呢。”

  “嗯……”

  應了一聲後,我就順應著又開始逐漸混沌的意識,進入了睡眠中。

  [為什麽?為什麽連這也不允許?!]

  不甘心的嘶吼著,扣在身上的特殊鎖鏈牽製住了全身的肌肉。

  瘋狂,不甘,絕望,憤恨……

  幾乎毀天滅地的負面情緒滔天而起,強大到了讓身邊負責牽製鎖鏈的族人連連後退。

  [沒有為什麽,你是不該出生的孩子。僅此而已。]

  [如果你能乖乖聽話的話,我們還能容許你在族內繼續生活。但是這次……]

  持著代表著長老身份的尊貴玉圭的手指向了另外一邊。

  [這次,你們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分了。]

  另外一邊,墨黑色的發絲凌亂散下,同樣深黑的的雙眼中滿是憤恨和不甘,同樣被鎖鏈牽製住的身體半跪在粗糙的行刑地面上,身上的傷口滲著殷紅的血絲。

  [我不認為有錯。那些人類……該死。]

  眯著眼睛,朗聲抗爭著。

  [羽族是拯救世人的慈悲種族……你們,你們還不知錯?!]

  [我們沒有錯。慈悲不是眼睜睜看著弱小著備受欺凌而不出手相助的借口。]

  桀驁的揚著頭,全然不顧身後的人將自己的頸項按下去的力道,[即使是事情再重複一次,我也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這是……為那慘死於那些貪婪人類之手的庫爾洛所做的……復仇。

  [魯西路華,你也是同樣的回答麽?]

  同樣揚著頭,墨色的眼中同樣是滿滿的倔強。

  [那麽,按照族規。給於魯西路華‘放逐者’的刻印,剝奪“聖堂武者”的稱號及其羽翼,放逐。]

  玉圭重重劃下,宣布著最後的判決,[而嵐,則封印於囚禁之地。]

  被強迫斬開的四翼羽翼,在特殊的行刑器下慘被斬離。

  沉悶而壓抑的聲音被控制在了唇齒之間,倔強的不發出來。

  黑色的等臂十字的刻印,掩蓋住了原來額心處的金色十字——這是“放逐者”的刻印,深烙於靈魂,即使是轉世也無法磨滅的印記。

  宣布著,他被永遠流放出羽族的決定。

  [這虛偽的地方,我早就呆夠了。什麽神愛世人。]

  強撐著沒有讓自己倒下,黑色的叛逆者努力站起了身,直指向天,[如果真是這樣,那麽為什麽在那些人作惡的時候,神沒有降下懲罰,為什麽那些罪人依舊活的好好,善良的人卻又遭受迫害?!]

  [魯西路華……]

  心好痛,為了縈繞在那黑色身影周圍的悲傷。

  因為明白,即使是殺了那些人,那黑色身影所最鍾愛的妹妹,也始終沒有辦法再回來了。

  [如果這就是神,那麽……我就要,舍棄他!]

  轟鳴的雷聲,伴隨著那激揚的話語落下。

  然後,逐漸模糊的視線中,那黑色的身影……在電光中,消失了……

  悲傷溢滿了胸口,卻是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

  為什麽……為什麽要丟下我?

  魯西路華……為什麽……不帶著我……一起離開?

  !?!?!

  身體震動了一下,我猛的睜開了眼睛。

  入目的,是酒店客房的白色天花板,邊沿貼著精致的石膏條。

  太陽穴一下一下的鼓動著,頭腦有些昏沉不清。

  耳朵裡捕捉到了自客房浴室裡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蓋著的被子四周,檀香味依舊存在。

  緊繃起來的身體開始緩緩放松,撐坐起身,靠著床頭半躺著,擁著軟綿綿的被子發著呆。

  剛才的……只是夢麽?

  但是那幾乎瘋狂的偏激情緒,那到最後的絕望和沉寂……太過真實了……

  又是……記憶麽?

  反過身體倒在了床上,八爪魚一樣抓著被子,努力放松著身體,然後苦笑。

  我和記憶還真是有緣分啊……

  最初誕生的原因,就是兩個相似而不同的記憶相互之間的融合;後來到火影的世界,又接受了時翔夜的記憶,讀取了我愛羅的記憶……現在到了獵人世界,又是融合了嵐·曜羽的記憶麽?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會不會發展成多重人格啊?畢竟每一份記憶,都有原來的完整人格。

  雖然不是非常的明顯,但是畢竟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我的言行舉止,或多或少都受到了那些記憶的影響。

  如果不是因為受了光影的影響,我就不會去管那個時候的我愛羅了,而又是因為時翔夜的影響,我從夢回後醒來後,就第一個去看我愛羅……也就不會發生後來那麽多事情了……

  記憶太多,人都有寫混亂了,這個問題不解決的話,可能會在以後造成不方便吧?

  麻煩啊麻煩,還以為可以暫時休息一下的,沒想到又不能清閑麽?

  (作者注:等你清閑了,文也該結束了。現在才第四卷,大綱是到第十一卷,想清閑你還早的很呢!)

  庫洛洛·魯西魯……就是那個夢境中的魯西路華麽?

  雖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是那個黑色的十字烙印的記憶卻是一樣的。

  現在回憶起來,當初第一次見到庫洛洛的時候,沒有選擇禁置住全部的人,強行搶奪他手中的鑰匙,是處於嵐的潛意識吧?

  沒有選擇那麽直接的方法,而是選擇了迂回,最後還和他簽訂了三個條件的契約,並把自己的羽毛給了他……

  嵐……你真是害死我了……

  明明一點都不想和這個世界中的人扯上關系的說。

  現在只能期望那個家夥能盡快用完那三個條件,好讓自己脫身了。

  浴室的門打了開來。

  “醒了?”

  阿天帶著磁性的醇厚聲音響了起來。

  後仰著腦袋從床上垂了下,倒看了過去。

  “嗯,我睡多久了?”

  “一天多了。”

  阿天有點無奈得停下了擦頭髮的手,走到了床邊,從一邊拉過了被子把我的身體蓋好,“夜夜,能拜托你稍微有點自覺可以麽?”

  “怎麽了麽?”

  眨了眨眼睛,我微微挪了下身體,把頭挪到了床上,抬起了手揉著現在依舊有點脹痛的太陽穴。

  “你對我真是太放心了。”

  阿天在我旁邊坐了下來,繼續擦著自己的頭髮,“你的睡衣……”

  “反正是天你在這裡不是麽?又沒關系。”

  我聳了聳肩,不在意得道,然後挪動身體,把頭枕到了阿天的腿上。

  又不是沒被看過……(作者注:詳見第三卷第55章。)

  “不要考驗我的自製力好不好?萬一哪天我撲上來你不就慘了?”

  阿天甩了下頭,已經幹了的頭髮柔順的垂了下來,然後他低頭接替了我的手按上了我的太陽穴,緩緩揉動了起來。

  “我相信天你的自製力沒那麽薄弱。”

  清涼的感覺讓有點昏沉的大腦清醒了不少,我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撲上來的話再說了。我的言靈又不是擺設。”

  大不了再做次電烤狐狸。

  “也是。”

  阿天苦笑了一下。

  半眯著眼睛享受著阿天的服務,我的思緒又飄遠了。

  當初在火影的世界裡,是夜他們自願和我融合的,而我愛羅那邊只是讀取了一小點,沒有太大的影響。但是嵐這裡的記憶要怎麽處理?

  一個不好的話,像仙水那樣變成多重人格就慘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呢……

  “夜夜,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阿天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不是說過不會再隱瞞了麽?其實也不是什麽事情,身體出了點小問題。”

  睜開了雙眼,我看著阿天擔憂的金色鳳眸,微笑道。

  告訴他也無妨,也省這家夥又想些有的沒的了。

  “你的身體……出了問題?難道又是那個印記?”

  阿天的身體身體震動了一下,二話沒說就開始掀我身上的棉被。

  “停停停!不是啦!”

  我急忙叫停,兩隻手死守著身上的棉被。

  開什麽國際玩笑,先前因為動身體無意中露出來和現在手動掀露出來可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好不好——客觀偶然和主觀能動絕對是不一樣的,至少我現在沒興趣讓人看身體。

  “那是什麽?”

  阿天停下了手。

  “是這裡的。”

  我點了點額角,“我說過,這個身體的名字是叫嵐·曜羽對不對?”

  “嗯,有什麽問題麽?”

  阿天抬手按在了我的額頭上,“沒有發熱啊……”

  “嵐的記憶已經對我的言行思維有影響了。而她的思想也有些偏激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控制住……”

  閉了閉眼睛,我組織著語言。

  “也就是……雙重人格?”

  阿天果然聰明,一提示就明白了。

  “嗯,類似的情況。”

  “怎麽可能?以前在火影的世界裡,你不是融合了時翔夜的記憶麽?那個時候不是沒有問題麽?”

  阿天急道。

  “不一樣,那個時候,時翔夜是自願和我融合的。而且融合的時候是以我為主體,但就算是那樣,還是對我有了一定的影響。”

  雖然並不是什麽太壞的影響就是了。

  “那這次呢?難道是嵐那份記憶和你的相互抵觸了麽?”

  “也不能算是……這家夥心裡,有一個相當重要的人,只要是牽扯到那個人的事情,我就無法控制住自己能否不受影響。”

  而事實上,貌似除了和庫洛洛有關的事情,我也沒有發現自己平時的行為有什麽變化。

  但就是這種情況才難辦……

  有了自己最在意的人,融合起來很困難啊……

  無法確定的因素太多了。

  “那沒有別的辦法麽?”

  阿天皺起了眉頭。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聳肩。

  也許可以像在火影那裡一樣,進入到意識空間中去。

  但是那一次是夜她們做主導引我進去的,要我一個人自己去搜索意識空間,把握不是很大。

  難道又只能去找侑子來解決麽?貌似時間上不夠……

  “哪夜夜如果感覺到有什麽不對勁,一定要和我說,知道麽?”

  阿天難得表情嚴肅的叮囑我,不過那樣子,看的好不習慣。

  “要我發誓麽?”

  歪了下頭,我以輕松的口氣說道。

  算了,反正大不了不去理會那家夥就是了,非召喚不理。希望能趕在那家夥使用羽毛召喚我之前把七大美色收集到。

  “夜夜,我是說真的!”

  阿天似乎有些無力,“拜托你有點自覺可以不?你是我的主人啊……”

  我閉上了眼翻了個白眼。

  有沒有人告訴過他,貌似他現在越來越雞婆了?

  正想開口告訴他凡事急不起來的時候,房間的門鈴響了。

  阿天站起身去開門,我抱著衣服起床去浴室裡換衣服——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我總不能穿著睡衣去見人吧?

  換好衣服走出來的時候,我看著房間中的人呆了一下。

  “你怎麽會在這裡?”

  帶著一點波浪卷的藍色長發披散著,抬起的一張素顏是讓人屏息的美麗。黛墨色彎月眉下,一雙淡淡的銀色水瞳中含著淚光,晶瑩而脆弱,挺起的瓊鼻,柔和恬靜的五官搭配的恰到好處。

  即使是穿著男士款式的休閑服,也依舊沒有多少剛陽之氣。

  伊利亞特,那個蛟人。

  “嵐,他是誰?”

  伊拉皺著眉頭指了指站在另外一邊的阿天。

  “逆天,我的夥伴。”

  皺了皺眉頭,不太喜歡伊拉的那種詰問的口氣,但是處於禮貌,還是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我是誰不用你管吧?”

  阿天回話的語氣也很臭。

  我挑了挑眉。

  這兩個家夥,一只是狐狸,一只是蛟,至於這麽不對盤麽?

  算了,懶地想是怎麽一回事了,我想知道的另有其事。

  “伊拉, 你是怎麽找到我的?”

  “是獵人協會的會長告訴我的,我現在也是獵人。”

  伊拉看著我笑了笑,“我接到了任務,要去負責塞爾斯帝羅王朝的遺址那裡做前期的探查工作,然後殤離推薦了你。”

  “為什麽推薦我?我不是才成為獵人麽?”

  我皺起了眉頭。

  “殤離說前段時間是你和她整理的資料確定的位置,對塞爾斯帝羅王朝有一定的了解,去那裡正好。”

  我就知道……

  眼角抽搐了一下,我腦後一片黑線。

  竟然……竟然被算計了……

  殤離,不就是要了你5億麽?你至於記恨到現在麽?

  “嵐?你不願意和我一起麽?”

  伊拉似乎看出了我臉色不太對勁,一雙大眼睛泫然欲泣地看著我。

  “不……不是……”

  為什麽我好像看到這家夥身後有一隻尾巴在拚命地擺動?

  眼角抽搐了一下後,我艱難的開口:“伊拉……你多心了。只是,我是第一次參與這種工作,有點不知道該怎麽做……”

  “沒什麽,我可以教你。”

  伊拉笑的非常得……漂亮。

  “以後請多指教了,嵐。”

  “嗯。”

  歎了一口氣,我轉身,對天翻了個白眼。

  真是的,看來我又有段時間沒辦法清閑了。

  還以為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的,怎麽又給了我這麽麻煩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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